第25章 現在的天賦

“吊尾車？然後呢？”輕輕一揚嘴角，荒木吐出一個超出衆人意料的話語。

然後呢？佐助一愣，什麽然後。腦中思緒突然回轉，轉到那個佐助好不容易忘懷的時刻。

那是暗血之後的夜晚，那個佐助抛棄滅族之痛的夜晚，那一抹亮到睜不開眼，寒到心頭激顫的刀光。在探求的思緒之中，緩緩的撲了過來。

“現在呢？”睜開眼，佐助神色忽變，看着荒木眼中竟帶着一抹期待，但此時的期待卻未突出那已經裝的冰冷的臉龐。

在那個曾經尚未曾破滅的日子裏，過往的林間場地中的偶遇。那時天真爛漫，當時的佐助問着鼬，其對荒木的判斷如何，這是佐助常常在鼬前，對同齡小夥伴們的對比，也是佐助借機向鼬撒嬌的方式。

但那次得到卻并非如往常一般的點評，而是一臉鄭重，并非貶低或者褒獎的一句肯定：那刀，很危險！

亦是夢境破碎後的一日，受寫輪眼陰暗能量的幹擾，在感知着那股近似宇智波能量的魔元之後，佐助發瘋的進攻那個林間修煉的身影。

當時回答佐助的一抹立于頸上的寒光，好久好久，刺的那些個夜晚佐助頸上微微寒冷，即使在最為炎熱的夏日，亦是無法安然入眠。

“呵！晚了，”近似無奈的一嘆，嘆着佐助到底還是走上了老路上去。

意料中的答案，即使這個異常堅定的少年，此時已是不免臉上一暗。當初，對于荒木的刀斬之術，那是佐助現在最痛恨的人亦是贊嘆不已，如是那是的佐助和荒木學習那個種刀術，當年的黑牙只名，怕是花落宇智波了。

世間終究沒有，一種名為後悔的藥。何況佐助回觀這幾年的實事，怕是那種刀術終究不是那麽好駕馭的，就連曾經和佐助比之風雲的荒木，亦是堕落至此，卻不知何時才能恢複。

對面露異色的佐助，荒木沒有停緩，緩緩說出另一個早已準備好的道路，“你知道！一個人，若是未經開發，他就像一塊被埋藏的玉璞一樣，随着時間的變遷，其着色也是不同。若是曾經你的天賦是刀，那現在你的天賦便是雷，而雷遁木葉最擅此道者只有一人，那就是旗木五五開。”

“旗木五五開？”一個不太明白的字眼跳進衆人的思想之中，但是任憑佐助摳破頭腦也是想不到這號人物究竟是誰。

“那個，是旗木卡卡西吧！”福至心靈的一語，小櫻小心不太确定間已為衆人揭開疑惑。待得荒木點頭之時，內裏的裏櫻卻是握拳大吼：好耶！這不僅将佐助的困惑解除，而且又抓住了荒木的另外一個把柄。

“卡卡西？哧！”恥笑一聲，佐助雖然承認那個人很厲害，但這種厲害難道不是在那只被盜來的寫輪眼之上嗎？

荒木看着佐助的不屑，對于其內心的想法，荒木可是非常的了解。在沒有擁有那雙眼睛之前，在佐助看來，那就是一個垃圾般的存在，但這種想法早就被荒木一刀給剁出了缺口。

“佐助，我問你一句，你現在多大了？”

“什麽意思？”沒有回答，佐助此時的眉頭緊皺卻是不解的看着荒木，對于班裏那九個被譽為天命的人還有荒木這個特例，大家是同年的好不好。這種事佐助幹确定荒木是明知故問的。

“當年的卡卡西，在十二歲之時便是已經被認可為木葉的上忍了。”

“木葉上忍？哧！”聞言佐助一驚，但更多的卻是為自己震驚而鄙夷。

在木葉，上忍可是有很多種，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原因，這一批的忍者的學員中，有九人在剛剛畢業的時候便已擁有超過中忍的素質基礎的根基。

這讓一貫弱勢的學前群體，在經歷長期的優越之後，在素質比平尋常的中忍之後，有着向上忍致敬的沖動。還好就算這群家夥除了尊重伊魯卡意外，已經無法無天了，但還沒有挑戰上忍的行動，但衆人都知道這并非什麽遙遠的事情。

一個溫室中的花朵，就算拿着沙漠之鷹也打不過一個拿着王八盒子的槍王。有着堪比中忍的忍者基礎的春野櫻，到現在也打不過一個平平常常的伊魯卡，而有着堪比上忍基礎屬性的兩人、佐助打不過特上，鳴人更慘，若是不爆發的話，打個中忍都困難。

雖然現在的佐助依舊打不過卡卡西，但上忍那個等級對佐助來說并沒有太大差距的感覺。

就像是差着一股力道，只要佐助透析了，佐助敢保證，上忍也只有在其面前匍匐的分，但就是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一直都是佐助摸不着頭的東西。。

“知道嗎？在卡卡西成為上忍之前，便獨自開發了自己的雷遁的奧義，被評為A的雷遁·千鳥，亦是S級雷遁·雷切的原型。當然，當時的卡卡西可并沒有寫輪眼。”看着不為所動的佐助，荒木微微一笑，吐出一個駭人聽聞的信息。

“S級雷切的原型，而且是在沒有寫輪眼的前提之下。”聞言佐助內心一寒，這是多麽令人驚悚的天賦，在看看現在的自己，佐助頓感兩股顫栗。

在這個已經發展了不短時間的忍者體系中，忍術對于忍者來說，是從來不差的，但常常的看到都是大貓小貓三兩只，而只有某些牛車的人物，大招才是無限放的為什麽？

這是因為忍者差的不是忍術，而是學習忍術的資質。

忍者體系中，最可憐的就是中忍，可憐的他們連學習C級的忍術都啃卟啦卟的，對于這類的忍者，想來不論哪個忍村亦不會為其放出B級以上的資源的。

當然，這并非最苦逼的，因為在他們之上還有一個等級，叫做上忍。并非特上，而是那種靠着基礎硬生生的煉成的，不論是德、智、體，還是忍、幻、印，都已經凝練到了極致，但可悲的是，沒有縱狂的時代，最後被時代給硬生生的淘汰了，成為一個沒有特色，生來只是成為支撐上層的構架。

老來看着那一群被稱為特上的小年輕，此時那個那些人唯有感嘆，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傳奇後備，而己方一衆，最多也就一個精英的料。

“十二歲？”

此時的小櫻，聞言亦是一呆。十二歲這不是一個剛剛踏出忍校的年紀，常人在這個年歲能學一個C級忍術就不錯了。然而他們的老師，那個名為卡卡西，初見時和荒木一樣讨厭的男人，居然有着這樣的忍術天賦，這樣精彩的少年時光，怎能叫人不心身顫抖。

“啊！原來卡卡西老師那麽厲害，”

唯一沒心沒肺的鳴人，壓根就不知道這代表的是什麽，只知道這叫厲害。但鳴人是誰，那可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随即一步踏前，一指舉天宣布道：“喲西！我，鳴人大爺，也要在今年會上一個A級忍術。”

“切！吊尾車！”冷淡一句，佐助再次轉身，裝作盡量平靜的離去。此時荒木的話卻是在佐助腦海之中翻騰不知，也許自己需要一個思考的空間。

“呵呵！呵呵！”看着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佐助，看着壓根視線就不再自己這邊的荒木，再看看那個被稱為和自己一樣，在那自說自話的鳴人，此時的小櫻只感裏外合一，渾身玉火難耐，有種想要發洩的感覺。

鄙夷、嘲諷，還有淡淡的凝望，望着吸引衆人的鳴人，荒木不覺內心微微一笑，事實總是在不經意間相似。今年，他的夢想終會實現，而理想也将起步。

沒有做多餘的引導，或許在這個中忍考試之後吧，轉托陰陽的兩人，就要被套上命運的枷鎖了。感嘆着，荒木緩緩的路過這三個已經被引導出漣漪的少年，緩步間慢慢的渡上自己的目的地。

但，還未行動，一條可以蠕動的僞裝岩石，在荒木的面前悄然來到。

看着那個緊緊的跟着鳴人移動的奇葩，荒木一陣無語，而在荒木還想抱着觀看原着的時候，沒有來得一陣寒顫，一道來之九幽的寒氣已然鎖定了荒木。

不敢直視，僅餘光看到那可愛的、有規律而動的腳指頭，不用想，荒木便已知曉，小櫻的身體怕是又癢了。但烙在其中的血禁因該已經解開了，而自己好像已經不再對其有吸引力了才是。

可能長期受力的習慣，此時的荒木不敢有着一絲一毫的松懈，雖然荒木此時有着絕對的自信，但萬一，萬一小櫻愛上那種感覺呢怎麽辦？

一道視野來回掃蕩，小櫻今天感覺自已有些奇怪，明明想要對着鳴人發起進攻，但在裏櫻的咆哮中卻是在不注意間，将荒木當成首選。

看着荒木，小櫻捏着拳頭，雖然此時荒木已經站的老遠，那在風中吹來的氣息，每每的告訴小櫻，只要出拳，在荒木身上随處可落，就好象，好像自己對荒木的肉體非常的熟悉一般。

“嗯？”

搖搖頭，小櫻将這個詭異的念頭甩出腦殼，随即定下心神，将目光鎖向那個自己最鐘意的存在。

“嗒！”一陣輕響傳在荒木的耳邊，捕捉瞬間，在這不足半秒的時間之內，他就已經分析出了拳者所行的方向。

荒木心中大駭，不敢停留，袖中暗藏，一個替身已然上手。雖然平日裏小櫻的實力不咋地，但不知是不是自己對其有着加成的屬性，只要是沖着荒木來的，其不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是擊打鳴人的二倍，這能不讓荒木恐慌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