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章節
,我猜她今晚肯定還會去的。昨天我觀察過了,只有林伯陪着她去的,要做掉她應該是很容易的事。”莊秋雅說。
“等我好消息吧!”
“哈哈!”莊秋雅獰笑道。
麻醉劑終于失效了,齊修義慢慢睜開眼,立刻看到了歐文和幾個兄弟。
“義,你怎麽這麽不經打?一個出租車爆炸也能把你弄個腦淤血,真遜!”歐文一臉鄙夷道。
“千帆兄呢?”齊修義問。
“他自然是忙着度蜜月去了。”歐文說。
“要我說你們也忒差勁,人家新婚,你們也好意思,一排明晃晃的大燈泡,就不怕晃了人家兩口子的眼?”齊修義淡笑。
“我們還不是沖着莫大廚去的嘛,吃過早飯他一走,我們自然也就跟着走了。”歐文盯着莫熙熱切地看了幾眼,那樣子就好像他是一塊鮮美的大蛋糕,莫熙心中一陣惡寒,嫌惡地抖了抖衣角。
“昨天的事,查清楚了沒有,‘暗龍’的人為什麽會在那裏伏擊?”齊修義問。
“我們只查到,這是他們接下的一單生意,雇主付了他們兩千萬歐元,至于買誰的命,這是他們組織內部的高級機密。”歐文說。
“我知道了,你們都忙自己的去吧。”齊修義一臉沉重,揮了揮手。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有人出高價,買‘暗龍’的殺手,想要安然姐妹倆的性命,但是這個人究竟是誰呢?又為了什麽一定要她們倆的性命呢?
齊修義百思不得其解。
------
160 齊修義示警
Advertisement
160齊修義示警
撥通了安然的電話,齊修義猶豫地開口。
“安然,你還好吧?”
“齊教授,你沒事吧?”
兩個人同時開口,齊修義唇角上翹,微微笑了。
無論如何,她還是在意他的,即便他永遠都只能做她的良師益友。
“我沒事,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以為你會對我從此敬而遠之了。”齊修義道。
“怎麽可能?我一直都當你是我的老師,而且我相信,你不可能是一個壞人,更不可能做傷天害理的壞事。”安然脫口道。
“有你這句話,就算我昨天死了,也瞑目了。安然,你聽着,如果有可能,你最好小心一點,還有,別讓柔柔随便一個人出去。”齊修義心裏一暖,關切道。
“齊教授,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我們姐妹倆?我原本以為,他們是沖着你來的。”安然驚訝地說。
“這件事我還不太确定,但是我希望你和柔柔還是別随便出去的好。”齊修義擔憂地說。
“嗯,我知道了,你也要多加小心。”安然點頭。
盡管齊修義的意思很明白,但她還是不相信,會有人要謀害她和安柔,她們姐妹倆從未妨礙過誰的利益,更加沒有發現過誰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怎麽可能被殺手盯上呢?
一定是齊教授太過擔心她們的安全,才會這麽說的吧?
司徒嘯風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正看到安然挂了電話,對着手機發呆。
“誰的電話?害你發呆?”司徒嘯風問。
“齊教授的。”安然一臉坦然道。
“他還真是陰魂不散呢,老婆,你不覺得我們有些帳需要好好算一算麽?”司徒嘯風沉聲道。
“你什麽意思?我們有什麽帳要算?”安然心裏竄出一股火苗。
“老公不在,你私自跟一個單身男人出席婚宴,這是一;老公明明有把工資卡給你,你不用老公的錢買禮服,卻穿別的男人送的禮服,這是二;你們在國內聯系頻繁,是因為師生關系,你放假出國,竟然還跟他聯系,這是三。更何況,這個和你關系密切的男人,分明是有着不可告人的身份,不但随身帶着只有特殊職業的人才能擁有的手槍,而且還開着價值起碼上千萬的防彈車。
老婆,你仔細想想,這是一個為人妻子的女人應該做的事麽?”司徒嘯風一臉的質問。
“你說的這些都有理,不過你應該聽我解釋清楚。”安然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的火氣道。
“好,我聽着。”司徒嘯風耐着性子說。
如果換成平時,依着他的脾氣,他根本不可能聽安然解釋的,但是經過了昨晚驚心動魄的事之後,他只覺得,無論安然和齊修義之間發生了什麽,都不及安然的平安來得重要,因為,她早已刻在了他的骨髓裏,一想到要失去她,他就覺得萬箭鑽心一般疼痛。
因此,剛才莊秋雅挑釁時,他雖然怒火萬丈,卻沒有立刻發作。
他輸不起,他不能若無其事地看着安然離開他。
“齊教授是在出站口看到了柔柔,才知道我們到了美國的。他朋友結婚,一定要找個女伴一同出席,齊教授一時之間找不到相熟的女性朋友,所以才請我幫他忙的。那個禮服,也是因為他知道我沒帶禮服,更不可能為了參加一個婚宴就随便買件昂貴的禮服,所以他才替我準備了的,原本打算回家之前就換下來還給他的,沒想到忽然出了那樣的事,才把禮服的事忘了的。
至于齊教授的身份,或許是有些不尋常,但我相信,齊教授他不是壞人。”安然耐着性子解釋道。
昨夜在最緊急的時刻,司徒嘯風忽然不顧生死沖了過來。事後她也曾問起他,怎麽會知道車裏面坐着的人是她,他的回答令她簡直不敢相信。
他說,他其實根本不知道那車裏坐着的人是她,他只是怕萬一是她,因為,他賭不起這個萬一。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會受到傷害,他都會毫不猶豫沖過來的。
這句話,令她一直感動到此刻。
如果是從前,聽到他這樣的質問她,或許她會毫不猶豫摔門而去,但是經過了這一場驚險之後,她覺得她和他之間,不應該有任何的誤會。所以,她才會耐心地解釋。
“好,這件事就告一段落吧。不過,鑒于齊修義的特殊而神秘的身份,我希望你以後還是離他遠一點兒,以免被他連累。”司徒嘯風十分認真地說。
“可是,剛才齊教授剛才電話裏說,讓我和柔柔最近都小心一點,不要随便出門。”安然小聲嘟哝道。
“什麽?!他的意思難道是說,有人要害你和柔柔?”司徒嘯風驚得差點兒跳起來。
“他說的不是很清楚,但大概意思就是這樣了。不過我覺得不大可能,怎麽會有人要害我和柔柔呢?昨晚那些人肯定是沖着他來的。”安然說。
“我問你,昨晚第一槍從什麽地方穿過車子的?”司徒嘯風有些緊張起來。
“說我也不清楚,那會兒我正好低着頭,就聽到前面有響聲,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齊教授就撲過來把我壓到座位上了。”安然有些迷糊地說。
司徒嘯風心裏陣陣發冷。
昨晚那兩個殺手,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他們兩個人,一個選擇了遠距離狙擊,另一個則是在狙擊失敗的情況下,近距離攻擊。
這樣的殺手,怎麽可能分不清要殺的人是誰呢?
齊修義當時正在開車,如果殺手的目标是他,根本就不可能失手。而且,就算殺手準頭不夠精,以他的能力,也不會判斷失誤,以至于今天會特意打電話過來,要安然和安柔兩個人都注意安全。
一定是他知道了什麽,但是知道的又不十分清楚,所以才會特意來提醒安然的。
無論齊修義的真實身份是什麽,有一點他可以肯定,他對安然的愛絕對是真實的,因為,他看安然時的眼神,和自己完全一樣。
“柔柔呢?哪兒去了?剛才我好像聽她說要去滑旱冰什麽的。”司徒嘯風緊張地問。
“是的,她叫了管家林伯陪她去滑旱冰的,這丫頭,這兩天對旱冰癡迷得不行。”安然點頭。
“糟糕,我要去旱冰場找她。你先給打個電話,讓她盡量呆在人群擁擠的地方,那樣,反而會安全一些。”司徒嘯風急得臉色都變了。
安然被他這麽一說,也跟着緊張起來,趕忙撥安柔的電話,撥了好一陣子,也沒有人接。
“她不接電話,會不會是電話掉在車裏了?”安然皺着眉頭說。
“你趕緊打林伯的電話。”司徒嘯風說。
“好,我去問問鲲鵬哥,林伯的號碼。”安然急忙點頭,撥通重鲲鵬的電話。
重鲲鵬正在召開一個年度業績報告會,提起手機猶豫了一下。
“各位稍等!”他摁下接聽鍵,一邊走出了會議室。
“喂,鲲鵬哥,你有林伯的電話麽?”安然急匆匆問。
“什麽事兒,聽你的口氣很着急的樣子?”
“鲲鵬哥,我想跟柔柔說幾句話,結果她的電話不在身邊,所以我想給林伯打個電話,林伯不是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