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章節
室裏安然洗澡的水聲,他只覺得人生又趨于圓滿了,只差……
蹑手蹑腳走到浴室旁,想要偷偷推門進去,卻發現浴室的門被從裏面反鎖了。
他不禁有些惱怒。自打他們有了夫妻之實後,安然洗澡時從沒有鎖過浴室門,這還是第一次。
想到自己今天的錯誤,他的怒氣又消了。
女人嘛,偶爾發發脾氣,使使小性子也是無可厚非的。
更何況是自己有錯在先。
小心翼翼地敲了幾下浴室門,想着她一旦來開門,便立刻化身灰狼,将她吞下肚去,拆骨吃肉。
等了幾分鐘之後,裏面才傳來小女人懶洋洋的聲音。
“有事麽?”
“額,沒事沒事,我是怕你在浴缸裏睡着了,會着涼。”司徒嘯風沒話找話說。
“這麽熱的天,泡在水裏很舒服,怎麽會着涼?”安然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謊言。
“唔,那個,其實吧,是我覺得有點兒熱,想進來泡一泡。”司徒嘯風說。
“那好,等我兩分鐘,我穿好衣服就換你進來洗。”安然說。
司徒嘯風隔着毛玻璃,看到她的影子從浴缸裏站起來,只是一個大致的輪廓,除了凹凸部分的影子,什麽也看不清。
他不禁有些懊悔。自家的浴室,他幹嘛要弄什麽毛玻璃呢?直接用透明玻璃不是很好麽?
好容易等到安然來開門,卻看到她身穿一件不透明的綿綢睡裙,一臉淡漠地站在梳妝臺前梳理頭發。
“老婆,你那麽急着出來幹嘛,不是說泡在水裏涼快麽?”他走到她身後,雙手環住她的腰,一臉暧昧說。
“別靠那麽近,你像個發熱源。”安然滿臉不悅說。
“老婆,這可不怨我,誰讓你身上那麽香呢?只要是個雄性,進了這間浴室,肯定毫不猶豫就要往你身邊湊。”司徒嘯風厚顏道。
“噢?這麽說,那些強奸犯都不應該被判刑,怪只怪被他們強暴的女人太迷人?”安然一臉譏諷道。
“嘿嘿,老婆,話不能這麽說嘛,正常人和強奸犯的區別在于,他們知道什麽事能做,什麽事不能做。”司徒嘯風幹笑道。
“哼哼!原來我老公是正常人。既然是正常人,總該明白這麽熱的天黏在別人身上,是很讨人嫌的。”安然冷冷道。
說罷,伸手到脖頸後面,将自己的長發往後一撩,濺了司徒嘯風一臉的水珠,他趕忙縮了手,去擦自己臉上的水,安然趁機走出了浴室。
司徒嘯風看小女人餘怒未消的樣子,也不敢貿然跟過去,只得跳進小女人洗過的水中,用力吸着鼻子,嗅着她留下的體香。
其實安然此刻心裏當真已經沒有氣了,但是不知怎地,就是想刺他幾句。
憑什麽他每次惹惱了自己,讓自己傷心難過之後,用一句誤會就要讓自己原諒他,這也太便宜了吧?
坐了很久的車,本來就乏了,這會兒又泡了澡,更累了。
躺在床上,沒過多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司徒嘯風躺在浴缸裏,一邊反省自己,一邊計劃着如何讓小女人開心。但是這些都不能阻止他身體裏的渴望,所有的神經末梢都在叫嚣着,想要融化在小女人誘人的芬芳裏。
擦幹身上的水,小心地走進卧房。只見小女人已經睡得很熟,她的眉心微微皺着,小嘴兒也微微撅着,似乎在睡夢中還很不開心的樣子。
他的心裏不免有些愧疚。
小女人大老遠跑來看他,人還沒到,就因為他的緣故又是生氣又是傷心。越想,他就越覺得愧疚,忍不住伸出手去,在安然的眉心輕輕撫了撫。
安然被他的手碰觸,輕輕扭動了一下身體,同時伸出一只手,軟軟地去推他的手。
那樣子,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司徒嘯風不受控地俯下身,輕輕在她的小嘴兒上親了一口。
“老公,好想你。”睡夢中的人,嘟着小嘴兒無意識地說。
“我更想你,老婆。”司徒嘯風輕聲說。
“你知道麽?老婆,我想你想得每天心都抽着痛,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成了我的骨中骨肉中肉,我真的不舍得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屈,更不舍得讓傷半分的心。”他深情款款地說。
迷糊中的安然,隐隐約約聽到了這些話,茫然地睜開了眼。
“老公,你剛才在說什麽,我好像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好不好?”安然帶着睡意嬌聲說。
“好,不過我要先做一件事,然後再說給聽。”司徒嘯風見她此刻在半夢半醒之間,似乎完全忘記了她正在生他的氣。此時不拿下她,更待何時?
手腳嘴并用,不一會兒,已經撩撥得她嬌喘籲籲,司徒嘯風乘勝殺進了根據地。
分別了四個月的身體,相互糾纏着,難分難舍。
夏夜的涼風,輕輕吹動窗簾,正歡叫的安然,被這絲絲涼意提醒,一下子意識到了,窗子原來沒有關。
“糟了,鄰居們肯定都聽到了。”安然紅着臉小聲說。
“聽到了怕啥,咱倆是合法夫妻。那些混蛋們,他們也沒少讓老子聽到。”司徒嘯風毫不在意道。
“讨厭!誰像你臉皮那麽厚?趕緊去關窗子!”安然又羞又氣道。
“可是,老婆大人,我那小兄弟舍不得出來,等做完了這一回再去關窗子行不?”司徒嘯風在一旁讨價還價,同時故意重重沖了幾下。
“不,唔!丢死,人了!”安然嬌喘着,卻還是堅持着想要推開他。
“好吧,我們一起去關窗子。”司徒嘯風一邊往床邊滑,一邊用手托着安然的腰,将她慢慢拽到了床邊。
雙腳站到地上以後,他雙手一用力,将安然抱了起來。
姿勢猛然變換,安然只覺得裏面被重重地頂了一下,忍不住又尖叫出聲兒。
“噓!老婆,小聲兒點兒,我們現在要去關窗子了。”司徒嘯風抱緊了安然,往窗口走過去。
安然無奈,只得用雙手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
司徒嘯風邊走,邊不停地上下颠簸着她的身體,安然被這樣的刺激弄得想要大聲喊叫,卻又怕鄰居聽了去,只得低下頭,狠狠咬住了他的肩。
司徒嘯風肩上吃痛,卻越發地來了興趣,樂此不疲地颠簸搖晃着。
這樣磨蹭着走到窗子旁時,安然早已被強烈的刺激弄得熱流傾瀉。
司徒嘯風極有成就感地乘勝追殺,只殺得她軟成了一灘水。
望着雙手死死抱住自己脖頸,兩腿緊緊夾住自己腰身,小嘴狠狠咬着自己肩膀的小女人,司徒嘯風低吼一聲,将積攢了四個月的熱情釋放出來。
抱着小女人準備往浴室走,聽到安然低聲罵道:“混蛋,窗子還沒關呢。”
“嘿嘿!老婆,咱們事兒都辦完了,還關它幹嘛?開着還涼快兒點兒。”司徒嘯風邪邪一笑。
安然氣得在他背上狠狠掐了一把,某上校毫無疼感,只是抱着他大步走向浴室。
進入浴室,司徒嘯風放好了溫水,這才舍得把她放下。
安然渾身發軟,靠在浴缸上,司徒嘯風心疼地伸手摟着她的脖子。
“傻丫頭,這樣靠在浴缸上,脖子會受涼的。”
“我好累,不想動了,你抱我回床上睡去吧。”安然懶懶地說。
“我先幫你洗幹淨,再去睡。”司徒嘯風依然龍精虎猛的樣子,安然郁悶得不行。
仔細替她清洗,洗着洗着,那只手就變得不安分起來了。一會兒襲胸,一會兒捏臀,一會兒又去撥弄那小花徑,弄得安然不住地低吟起來。
“讨厭,不讓你洗了,我要到床上去。”安然的聲音已經變了調兒。
“晚了,老婆,你瞧,它已經激動了,我安撫不了它的,要麽,你來試試?”他壞壞地一笑,硬拉着她安然的一只手,猛地覆上了那滾燙而堅硬的地方。
“死流氓,就知道使壞!”安然嬌聲罵着。
“壞男人比較暢銷,你難道沒聽說,柳下惠要麽是變态,要麽是陽痿?”司徒嘯風說着,猛地俯身一口含住了一顆紅櫻桃。輕輕用牙齒固定住,伸出舌頭舔了舔,櫻桃立刻變硬了。
“好老婆,它可比你誠實多了,瞧,它立在那兒,好像在召喚我的小兄弟呢。”他身體往上一拔,便将自己的分身蹭到了那顆小櫻桃。
安然渾身一酥,羞得熱血上湧。
司徒嘯風見她的模樣,知道她不會再死命抵抗,輕輕一用力,便再次擠進了港灣。
一陣緊似一陣的沖擊,弄得安然再度高唱起來。
“混,混蛋,窗子還沒關!”安然又想起了這件事。
“沒關系,老婆,浴室門關着呢,你放心叫吧,他們什麽也聽不見。”司徒嘯風見小女人這種時刻居然還在擔心窗子的問題,又好氣又好笑。
女人這種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