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 (1)

這是第幾次從醫院醒過來了?

一回生,二回熟,單湄幹脆倒在那個充滿消毒水的病床上,裝死。

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女孩在床上翻來倒去,可就一點都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麽到醫院的,或者說為什麽會進醫院。

“你想要悶死自己嗎?”雙手環胸,單愛靠在門板上一臉寒氣。

“……”少女默默地躺好身體,閉上眼睛,做出一副我要安眠的神情。

“醒了就起來,做身體檢查。”

“哦。”

做人要會看風水,比如現在單愛的臉色很難看,雖然不清楚到底是誰招惹了這位,為求自保,自己必須安分守己。

身體檢查包括很多項目,驗血、血壓、CT……

“我這裏是什麽時候受傷了?”單湄摸摸腹部上的痕跡,那是一抹淡粉色的細痕,随時都會消失。“難不成是睡覺壓出來的?”

單湄的身體很健康,完全可以參加任何體育運動,唯一的缺點就是禁不起任何的心理打擊。

整個身體檢查也不過是一兩個小時而已,但是女孩回到病房後,發現已經塞滿了足矣造成憂郁症的人群。

“你們好。”女孩很禮貌,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沒有絲毫跨進房間的意思。“不打擾了,你們慢慢聊吧。”

“……”房間裏的一群人也不說話,只是個個眼神鎖定目标,有似笑非笑的,有直接怒目而視的,甚至還有人直接比單湄先一步行動,将女孩拉近房間,速度關上門,讓她失去逃生的希望。

“好巧,我去幫你們搬椅子,這裏坐不下。”不死心,怎麽會輕易死心呢?!單湄的手伸向門把,神啊!請讓他們突然穿越吧!攪基吧!完全無視我吧!

有時候,男人們的基友之情是可以再內心互通的。

“你給我站住!”

很齊的聲音,在單湄腦補的安靜病房中顯得突兀。

女孩一臉嚴肅地回過頭,雖然不清楚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狀況,不趕快逃走的話,總覺得會發生什麽傳說中耽美劇情必定會出現的謀殺炮灰女人的故事。

“是我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嗎?告訴我,我一定能接受的。”女孩泫然欲泣,一副原來我的身體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的悲傷。

“你在胡思亂想什麽。”關上門的忍足侑士作為小說書看多者,十分理解單湄的腦補思想。少年很郁悶,少年很糾結,少年語重心長地摸摸女孩的腦袋,“放心,你還可以和我一起活很久。”

很快,忍足侑士被眼刀射殺而死。

也就是幾秒的時間,單湄已經在衆人的眼神逼迫下重新窩回了病床,心想這次怎麽沒有人來打攪呢?難不成他們以為這群男人會在自己的病房中集體XXOO嗎?

“小單,需要喝點水嗎?”持家的幸村精市将溫熱的杯子遞到了女孩面前,而他的背後,有被綁在椅子上,嘴巴裏塞了不知道是什麽布制品的須王環。

“我覺得小單需要的水果呢,幸村君。”不二周助還是那副笑死人不償命的神情,只不過他手中的水果刀真是寒氣四射呀。

“哼,太不華麗了。”大爺高高在上,也就只有他一個人坐椅子,一副單湄應該給他削蘋果的尊榮……還真是一年四季都女王傲嬌受。

值得一提的是,鳳鏡夜作為穿着白大褂人士直接就開始測量單湄的體溫、瞳孔,完了之後還若無其事地按了按單湄的腹部,确定沒有任何腸道、胃部不适。

完全将其他人無視個透徹。

“等詳細報告出來之後再說,肚子餓嗎?”

“餓。”

“你去買點吃的。”鳳鏡夜直接掃了一眼身旁的忍足侑士,領土意識頑強。

“……”少年嘴角抽搐,不過最後還是主動邁出了房間。

氣氛很壓抑,單湄想裝死,特別是當所有人都用足矣讓人豎起寒毛的眼神圍觀你的時候。

“請問,到底出了什麽事?”

衆人的眼神比單湄的內心還要複雜,他們交換了視線,打成了某種共識。

“吶,做本大爺的女朋友考慮得如何了?”跡部大爺笑得一臉明媚,簡直可以震碎玻璃窗。

這一說,其他人臉色皆是變幻莫測。須王環依舊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但少年身殘志堅!百折不撓地用人類不懂的語言表示內心的想法。“唔唔唔!!!”

“其實這個……”

女孩還來不及說完,就被不二周助少年打斷了。那雙蔚藍的眸子就好比哥斯拉,完美地絕殺少女的勇氣,“小單選擇誰做男朋友是她自己的事,跡部君不要強人所難哦。”

聽聽!這口氣,就好像跡部少年所嫁非人……啊呸,是少女一不小心就會所嫁非人了。

“難道跡部君沒有未婚妻嗎?”同樣秒殺的幸村精市更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其實人家是有未婚夫,單湄可不敢把內心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說出口,“所以,到底有什麽事?不是快要比賽了嗎?”

“……”詭異的沉默又突然降臨到這個病房之中,沒有人打算先開口,就這麽互相用眼神交流。

“嗵——!”的一聲打破了尴尬。

須王環摔倒在地上,眼冒金星,雙眼可憐兮兮,猶如一種被遺棄的拉布拉多。

……

單湄認為自己是一個随遇而安的人,只要有漫畫看、有小說讀、平常再來一部動畫片,基本上人生就這麽輕易被滿足了。至于食物這種存在,能解決溫飽就行,米飯和方便面都可以。

跡部大爺沒有在醫院留很久,等忍足侑士回來之後,就直接把自己的相公打包帶走了。

幸村精市也是病號一枚,自然也要定時去檢查什麽的。

須王環最近正在接受家裏的産業,一通電話就将少年不甘心地送去學習。

所以,就算少了幾位的病房依舊是火化四濺。

不二周助正在讀不知道是哪裏的原文書,嘴角勾起的笑容讓人有些神志不清,特別是當他朝着偷看的女孩擴大笑容的時候,發現對方竟然臉色泛紅……更加還滿足了。

這裏是鳳家的醫院,鳳鏡夜去巡病房,臨走前也不知道他到底和不二周助說了什麽悄悄話。

好無聊,好尴尬,好像看漫畫。

“很無聊嗎?”不二周助收起了書,好笑地看向女孩因為不甘心而氣鼓鼓的臉,就好像在說,你難道沒看出來嗎?看得出來還需要問嗎?

果然還是小單最有趣呢。

“吶,小單要不要趁現在好好學習呢?出院的話,很快就是畢業考了哦。”

“畢業考?”考試!單湄臉色一僵,念書和考試這種東西早就被她遺忘在世界的角落。

“小單不知道嗎?可能是跡部君剛才忘記,冰帝的模拟考試就在兩個星期後,再之後一個星期就是最後的考試,想好要進什麽大學了嗎?”

不好意思,不要提大學了,我連考試都不想要模拟。女孩的臉色泛白,悲壯地開口,“如果過不了會怎麽樣?”

“唔……你說呢?”燦爛的笑容已經從哥斯拉變成了哥美拉。

“……”

“放心,我會給小單補課的。”

“……”

……

冰帝作為一個貴族學校,其內部的校風在跡部大爺的統治下是很嚴謹的,像逃課、曠課這種存在完全會影響最後的成績。作為慣犯的單湄來說,最後不得已等不二周助走後才打電話給某個大爺求情,考試不過什麽太丢臉了,她不是小動物,沒有飼主養。

“跡部君。”有事求人要有禮貌,聲音要甜美,最好可以将自己的真心傳遞到對方的內心。

“……”跡部大爺在電話那頭遲疑了幾秒,語氣依舊傲嬌,“有什麽事嗎?”

“那個,快要考試了嗎?”

“啊恩,所以呢?”少年的語氣突然充滿了慵懶和誘惑,似乎有什麽陰謀。

“求答案!”

啪,電話毫不遲疑地被挂斷,連一個不華麗的女人都沒有了。

好吧,就算沒有跡部大爺,還有忍足少年。

“侑士~”求人的時候一定要投其所好,如果你的對象是一個關西狼,請一定要讓語氣更加撒嬌,最好是能起皮疙瘩的那種。

“……”忍足少年似乎也被這種語氣給弄得一時間回不了神,最後只能假咳掩蓋自己的幻覺,“怎麽了?小單~”

“就要考試了QAQ,你會幫我的吧!”

“你哪門課程有問題?我明天過來教你,為你服務可是我的榮幸呢。”

“……”到底最後是誰騷擾誰呢?單湄權衡利弊,最後還是敗在了考試成績下,“答案可以在書上找到嗎?”

“……”

好吧好吧,他可不是跡部景吾,投機取巧什麽的他也很在行,代價嘛……

“小單明天可要好好聽我的話,否則會不及格的哦~”

“……”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報表做到淩晨……

到現在還腦子糊塗着

我開始懷疑我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

……

年底事情很多……

現在學校可以網上交錢了

感覺才放假沒多久又要上課了……

還好,過完年上課,不過1月底就要交學費……

早點休息了

各位晚安

90

90、第八十八譜 ...

忍足侑士的嗓音其實很不錯,低沉中透露中一股迷人的韻味,他整個腦袋就湊在研究題目的單湄旁邊,時不時笑出聲,然後溫熱的氣息就會讓女孩耳垂泛紅。

原來賣身求榮就是這個意思,單湄的內心默默哭泣,對上那些數字開始刻苦鑽研。

“其實不要想得很難,如果一時間想不到解題方法的話就先做下一題。”忍足侑士捏了捏苦着一張臉的女孩的臉頰,忍住想要親一口上去的沖動。

“你也是這樣的嗎?”

“還沒有遇到過這種問題呢。”

“……”

去死吧!單湄惡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繼續和忍足侑士帶來的試題和筆記奮戰到底。不過,一個男孩子的字寫得這麽娟秀,該說你其實是受好呢?還是故意勾引人呢!

“呵呵,好了,這道題應該這樣算。”少年的手因為訓練網球,掌心有一層薄繭,包裹住女孩的時候,将他自己的溫熱帶傳遞了過去。

“……”火辣辣的感覺在整張臉上蔓延,女孩的呼吸忍不住急促,“那,那個,我自己可以來的,放,放開。”

“真的很喜歡小單呢。”少年的腦袋擱在了女孩的肩頭,看着那張臉越來越紅,像是随時都會爆炸似的。“從以前就開始喜歡了,以後也會是。”

“……”這就叫做自食惡果嗎?單湄根本沒有勇氣去看忍足侑士的臉,只是一個勁的研究數字存在究竟有何奧秘。

“你在幹什麽!”單愛一臉的寒氣,他好不容易做完了掃尾工作,結果就看到一個人正在調戲單湄!當他是假的嗎!

“……”忍足侑士很老實地離開床,站直身體,露出紳士的笑容,“你好。”

“其實,他是來教我學習的。”單湄很好心,做出一臉誠懇神情,“他剛才沒有乘機吃我豆腐,沒有捏我的臉什麽的……”

“……”忍足侑士沉默了幾秒,感受到面前傳來西伯利亞寒流。“那個今天就到這裏吧,我先離開了,小單,你要好好複習。”

關西狼落荒而逃。

好吧,忍足侑士一走,可怕的單愛就直接坐在了單湄的旁邊的椅子上,雙眉不滿地皺起,“怎麽不好好休息。”

“馬上就要考試了,你以為我想啊。”女孩也很怨念,這樣還真的要靠自己了。

“你打算在日本念大學?”單愛的臉色更加難看。

“不可以嗎?”

“你不是說過等你想要看的劇情結束之後就回中國好好呆着的。”單愛冷笑一聲,雙手環胸,“好,告訴我,是什麽改變了你的注意。”

“……我有這麽說過嗎?”單湄用筆記本擋住自己的半張臉,好像很久之前的确這麽說過,可是……可是……可是現在不想離開呀!

“哼,那你也要有本事及格才行。”

“……”

“不及格的話,就別想留在日本。”

“……”

雖然單愛的話充滿了挑釁的意味,可換句話說,如果我考試過了,豈不是能留在日本!

女孩喜形于色,立馬下定決心要好好念書,根本不知道自己內心的那點想法已經被某人給洞徹清楚。

當鳳鏡夜巡查完病房,拿着單湄體檢報告進來的時候,就看見發奮讀書的女孩以及她的兄長。

鳳鏡夜與單愛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沒有問題,過一會就可以辦出院手續了。”少年的話語就讓女孩□得到釋放,終于可以回家愛護那些失去主人的漫畫了。

“我幫你去辦,你在這裏等我。”單愛也巴不得單湄早點離開醫院這個鬼地方,聽到女孩沒事,立馬行動起來。

“謝謝你了,鏡夜。”單愛一走,單湄立刻歡呼自由,但女孩還是有良心的,一定要給解救她的人真心贊美。“你真是好人。”

“沒事。”貌似被發了好人卡的鳳鏡夜頓時額角酸痛,算了吧,不去計較了。

“鏡夜,你不舒服嗎?”

“有點累了。”說完,男孩就坐在女孩的病床上。他摘下一直擱在鼻梁上的眼睛,那雙眸子印出女孩擔憂的神情。“借我靠一下。”

“?”單湄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顆腦袋就已經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鳳鏡夜真的閉上眼休息了,長長的睫毛下,不知道什麽時候有了黑眼圈,少年很疲憊,不知道忙了多久。

雖然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讓對方擔心了,女孩心中微微泛疼,不敢動,做一個盡職的人肉靠墊。

單愛回來的很快,見到一個令他有點控制不住嘴角抽搐的情形。

單湄直接靠着背後的枕頭睡着了,而鳳鏡夜則是枕在單湄的肩頭睡着了。湊巧的是,兩人的腦袋挨在了一起。

棒打鴛鴦是要被驢踢的,但這個的前提是對方還真要是一對鴛鴦才是!

“單湄,該回家了。”聲音不高不低,足矣讓睡着的兩人蘇醒。然後一個面無表情地起身,一個滿臉通紅得縮進被窩。

出院之前還有一個小插曲,就是在哥哥幸村精市陪同下,帶來一籃水果的幸村悠。

女孩不知道怎麽了,眼圈始終紅紅的,見到單湄之後就哽咽得說不出話,一副我被欺負了的神情,讓人十分無語。

理解不能,單湄将求助的眼光看向幸村精市,得到的是愛莫能助。不過好在到底是哥哥,幸村精市拍了拍幸村悠的背,低聲說了什麽,幸村悠的臉色才緩和。

“對不起,單湄。”五個字,女孩說完之後又像是要哭出來。

“……”她做了什麽嗎?做了什麽嗎!我怎麽一點都想不起來?難不成妹子,其實你是漢子不成?你要和幸村精市發展兄弟文嗎!或者……兄妹這麽慘無人道地拆BL!

腦補管腦補,單湄還是要演足一個懂禮貌的善良少女。“沒事……而且我也不記得你做了什麽。”

“!!!”幸村悠被單湄的言語吓了一跳,嘴唇和臉色皆是蒼白,“不記得了……不公平……為什麽……明明……”

“好了,小悠,該回家了。”幸村精市揉了揉自己妹妹的頭發,一臉歉意地看向單湄,“我送她出院,小單到家記得打電話給我。”

“嗯,好的。”

……

“哥哥,你們不打算告訴她嗎?”出了醫院,幸村悠的眼睛依舊是紅紅的,女孩的聲音顫抖,像是在極力忍住什麽。

“難道小悠不希望小單開心嗎?現在對她來說是最好的。”

“可是,那人他死了,他明明也是……”幸村悠說不下去,那天的一切都猶如一場夢境。

幾天前,她恨極了單湄。因為她毀了她原本的生活,自己的朋友原來從來都沒有把她視作朋友,只不過是利用而已。

為什麽她是這樣的結局?單湄卻可以開開心心的!

她不甘心,她甚至想要報複!

然後機會來了,有人說她可以控制單湄,可以讓單湄毫無反抗能力地站在自己面前。那個人的聲音透露出蠱惑,将她內心的憤怒無限擴大,對單湄的恨意讓她想都不想就答應。

那天清晨,她看見了站在海中的單湄,無神的雙眼,蒼白的面容……但是自己的內心卻沒有勇氣将那個匕首刺入那具身體。

其實她不是恨,而是嫉妒和不甘心,她更多是氣自己的。是,她遷怒了單湄,就因為她來自和自己一樣的世界,卻享受不同的命運。

都不過是自己的錯,識人不清,交友不慎,明明和單湄無關的。

她後悔了,但是那個人卻不給她後悔的機會!幸村悠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那個匕首最終還是刺入了單湄的身體。她準備接受單湄的怒火,單湄的痛恨……

【快逃】

明明她沒有說出口,自己卻已經淚流滿面。

不!不可以讓單湄死!絕對不可以!

之後的事情就玄幻了,她不知道這個世界竟然還會存在十二國記這麽一部動畫世界的存在。

單湄應該是王,而救她的人則是麒麟。

雖然不清楚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幸村悠可以感覺到單湄是喜歡那個叫做尊澤的麒麟,而尊澤也應該是喜歡單湄的,不然他怎麽會來到這個世界,不然怎麽會要讓單湄忘了他呢?

單湄忘記了,尊澤死了,而那個控制自己的女人也死了。

幸村悠很想要為單湄哭泣,因為她忘記了,忘記了曾經很喜歡一個人。可是她同時也和幸村精市一樣,不希望單湄記得,因為那個人已經不可能再出現了。

“哥哥,你真的喜歡單湄嗎?就算知道她喜歡別人……”

“呵呵,小悠這是在懷疑哥哥的魅力嗎?那個人也希望小單幸福吧,所以我當然要讓小單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我算過了,日更的話

寫到31日差不多正好正文完結

……

然後就是分支結局以及尊澤番外了……

分支結局的話,我還沒有确定每個男主幾章節

是一個男主全部寫完發上來呢?

還是像這樣一章節一天地慢慢發呢……

91

91、第八十九譜 ...

有人說,不是所有的腐女都是一帆風順,特別是周遭的人都看清你的面目TAT。單湄說,不是所有的戀情都一帆風順的,因為有考試,因為有基友,因為有那一枝紅杏出牆來。

考試是一種悲劇,不二周助沒收了單湄的漫畫和小說。

考試是一種摧殘,忍足侑士用教學為由使用美色誘惑。

考試是一種磨練,跡部景吾恨鐵不成鋼地繼續一口一個不華麗。

考試是一種養成,須王環牌拉布拉多始終保持一個被主人遺棄的眼神,默默地準備攻擊伺機而動的其他對手。

考試是一種減肥,因為算錯的話,鳳鏡夜就會克扣下午茶。

考試是一種訴苦,幸村精市安慰某個生活在書海中的少女。

【小單要好好念書哦,一想到能和小單在一個學校裏念書,我就對手術充滿信心,我相信小單一定會滿足我的願望。】

其實這不是威脅,這真的不是威脅,或許人家本來就對手術充滿信心,自己只是順帶的QAQ,至于願望什麽的,幸村美人,凡事不能強求,逼良為娼是犯法的!

……

考試是每一個學生的心病,學霸學神請退散,我只想要及格而已呀!

向日岳人、單湄以及一個早就睡在天臺的芥川慈郎正在為假期的和平而戰,他們不求別的,及格就行,可是老師總是不放過他們這些善良天真的學生,非要讓他們苦中繼續苦。

考試是渣攻,他喜歡虐人,讓所有的人虐身虐心。他從來都不會只對一個人感興趣,每次都選擇NP,然後适應力、體力最好的才能活下來,剩下的悲劇們只能等着菊花朵朵開。

“政治為什麽要背這麽多!”向日岳人折磨自己的粉紅色妹妹頭,一副抓狂的表情。

都是冰帝的學生,複習自然要一起,不過,單湄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問題兒童。扔下手中的筆記本,無視那些英語單詞。“你的搭檔政治不是挺好的,為什麽不讓他給你劃出重點?”

“侑士他不是在幫你複習嗎?”向日岳人少年氣鼓鼓,他從地板上站起身,雙手叉腰,居高臨下道,“喂……部長給你補習就行了,侑士讓給我吧。”

“同學,其實你在吃醋吧……”單湄摸摸下巴,用有色眼光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圈某人。

某人自然更加挺直腰杆,一副我很需要的表情,好像在說不能議價。

“诶?吃什麽?我也要吃。”迷迷糊糊的聲音響起,芥川慈郎水潤的眼睛看向正在對峙的兩人,語氣中透露出可憐兮兮,“我餓了。”

“……”

單湄看了看同樣無語的向日岳人,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忍足侑士不好吃,小綿羊,你去的話只有被吃的份!

“……”估計是猜到沒有食物,芥川慈郎繼續興致缺缺地睡覺。

“……”向日岳人眼角微抽,可怎麽說對方也是他的學長,冒犯不得,最後只能怒瞪單湄。

跡部大爺和忍足侑士哪個更适合成為自己的補課老師,單湄果斷地選擇前者。

“不要大意地上吧!我相信你可以在革命的道路上一雪前恥!”鄙視一切使用美男計對付女人的男人,當然對付男人除外,所以啊,妹妹頭少年,好好享受今晚的美男計吧,記得洗白白。

“……”好吧,向日岳人其實也根本弄不懂單湄腦子裏到底有什麽神奇的存在,不過對方這麽說的意思應該是他理解的那樣。

他可以和忍足侑士一起複習了。

……

忍足侑士很郁悶,非常的郁悶,因為單湄把他給賣掉了。

想到這裏,忍足侑士也充滿了報複心理,拿了一整疊的考卷扔在自己的搭檔面前。“要全部都做完哦,否則考試會不及格的。”

“……”

自作孽不可活呀向日岳人,誰讓你非要和單湄搶漢子呢?

不過,單湄在另一邊的複習生涯也不好過。

跡部大爺是個一絲不茍的人,所以他絕對不會告訴單湄任何可以作弊的方法。他能把重點給單湄劃出來就應該謝天謝地,留下一些準備已久的考卷就該感恩戴德。至于他自己坐在另一邊,享受紅茶,游覽跡部集團股市……無視吧,大爺的智商不是我們這些凡人可以了解的。

單湄轉着原子筆,筆尖卻始終寫不出任何的正确答案。好吧,當初是哪個腦子卡殼的笨蛋說過要為了那些混蛋考試及格留下來的呢!更何況有個向自己告白過的人就在旁邊,正常人怎麽可以靜得下心!不胡思亂想就奇怪了!

跡部景吾是真的喜歡我嗎?還是對我這種女孩感興趣呢?他從來沒有遇到過我這樣的女孩,所以感到新奇?

絕對不是我!絕對不是我!腦補BG的人絕對不是我!

“考卷都做完了嗎?”跡部大爺聲音慵懶,眼神卻滿是鄙視。他有時候真想要敲開單湄的腦袋,看看那個女孩整天都在胡思亂想什麽,一會笑得燦爛,一會又一臉糾結。

好吧,這裏是跡部家,單湄不可以發作。這次大家采取一對一的複習方式,自己揍了他們部長,沒地方藏屍。而且……

“大爺,可以不要坐我這麽近嗎?”

跡部景吾已經坐在單湄身旁的椅子上,整顆腦袋湊得很近,嘴角還帶上了抹皎潔的笑容。

“啊恩?為什麽不可以?”大爺笑得歡樂,絲毫不在意單湄抽搐的表情。

“……大爺?你被侑士附體了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夫妻相……單湄幾乎可以想象另一邊的向日岳人是不是已經在床上開始補課了,而且貌似還會是體育這一類。

“……”

跡部景吾很生氣,非常的生氣,準确來說是嫉妒。

單湄可以叫忍足侑士關西狼、侑士,而自己呢?跡部大爺!

“景吾。”跡部大爺呼出的熱氣都噴灑在單湄的脖頸,酥酥癢癢,令單湄不寒而栗。

“有……有……有什麽事……事嗎?”

糟了,被跡部景吾這麽一搞,自己說話都抖了。單湄苦下臉,整個身體也陷入了僵硬狀态,大爺,我知道你叫做跡部景吾,你要做什麽就說呗?我跪鍵盤還不行麽。

“……”跡部大爺氣不下去,女孩是真傻還是假傻?叫他景吾就這麽困難嗎!“叫我景吾。”

“景吾大爺。”狗腿的某人。

“……”

跡部景吾發現,自己實在是不能和單湄溝通某方面的事。忍足侑士不是說單湄其實看了很多關于戀愛方面的漫畫、小說嘛!怎麽這些都不懂!

其實忍足說得沒錯,跡部大爺理解也沒有錯,只是單湄看的都是BL,所以一切的戀愛基礎都在于雙方為男性才可以帶入。

“如果考試不過……你真的……”遇到尴尬氣氛,換個話題是很重要的。而且跡部景吾想知道這個答案很久了,單湄為什麽留下,到底是為誰留下。

“誰知道呢,我只是想要留下來而已。”單湄繼續面對考卷渣攻,想辦法逆襲。“如果他們真要我回去也沒有辦法,不過又不是回去就不能來了,只是……第一次很想要遵從心裏的感覺,想要留下來,留在大家的身邊。”

“……”跡部大爺做了一個深呼吸,他看向女孩認真的側臉,“本大爺……認為你還算華麗。”

“謝謝。”

“那就做本大爺的女朋友吧。”

“……”

似乎我出現了幻聽,單湄嘴角抽搐,卻發現身旁的男子表情已經認真到不能再認真,只能放下手中緊握的筆,老實交代。

“我又沒談過戀愛,怎麽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而且女朋友這種事,對于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我不是很相信愛情呢,總覺得兩個人就依靠一段感情就可以一輩子了嗎?更何況現在談戀愛太早了,至少也要等到大學裏,或者工作了,有足夠的經濟基礎。”

“我從小的生活環境就是在一個沒有母親的世界,大家都說我是有娘生沒娘養的孩子。美人爹地和冰山爹媽雖然相愛,但是大家都反對他們……”女孩頓了頓,看向了身邊的少年,“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真愛,可是我會找到嗎?我會擁有嗎?那個人可以為了我哪怕與其他人為敵嗎?我不知道……我害怕。”

“我喜歡看小說和漫畫,是因為他們都是幸福的,哪怕只存在小說裏,存在我的心裏。現實太殘酷了,總是會有很多問題,很多人開頭總是相愛的,結束的時候還不是為了各種各樣的問題分開。或許這是逃避,但我不會受傷。”

“我知道這樣很笨,這樣也會傷害那些喜歡我的人,可是我已經習慣躲在自己的世界裏了。但是現在不同了,我想要走出來,我想要留在這裏,我想要試試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擁有幸福,就算是喜歡上一個人也不會後悔。”

“可以給我時間嗎?景吾。”

作者有話要說:準備留點懸念什麽的在第三部……這樣比較好玩~(≧▽≦)/~啦啦啦什麽事情都解決清楚了第三部就沒有好玩好欺負的了吧唧吧唧今天早一點更新昨天晚上更新的時候又抽了所以最近先更新後去洗白白

92

92、第九十譜 ...

世界上有這樣一個感人肺腑的故事。

有一天,愛神丘比特來到人間牽線搭橋,他看見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孩蹲在牆角,心生憐憫和好奇,便走了過去。

“可愛的女孩,你怎麽了?”

女孩發現有一個可愛的天使正在和她說話,頓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愛神丘比特伸出手摸了摸女孩的腦袋,滿臉溫柔,“我是愛神丘比特,我會幫助你的。”

聽到這裏,女孩雖然難以置信,但還是說出了心中的秘密。

“我喜歡上一個男孩,他很優秀,長得也極其俊美。和他在一起我很自卑,所以我不敢告白,只能将這份感情藏在心底。”

“哦,善良的女孩,不要擔心,我幫你去看看那個男孩,你會幸福的。”

愛神丘比特施展神力,消失在原地,前往男孩的住處。

女孩等在原地,她雙頰微紅,一雙手忍不住合十,感謝上天的幫助。

不久,愛神丘比特就回來了,然後一箭殺了女孩,和男孩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

睡前讀物這種存在一定要選擇正确,竟然夢見自己被愛神丘比特一箭射殺了!那位要被我暗戀的夢中情人,祝您考試挂全科,謝謝!

女孩憤慨地從床上坐起,愛神丘比特那個正太受,怎麽說也要配一個猥瑣大叔攻!實在不行,請讓大天使長壓死他吧壓死他吧!

不過,這下真的睡不着了。

女孩看向窗外的黑幕,總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做點什麽才對。

……

手冢國光是一個冷靜自持的少年,但這并不意味他沒什麽沖動、不理智的思想和行為。

棕紅色短發的少年走在他的身旁,一言不發,或者說他們誰都沒有開口的打算,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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