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六弦将雁奴抱回自家,為他燒水洗漱,期間雁奴說要回去,六弦并未答話,但也不準雁奴回去。俊美剛毅的臉上多是凝重之色,他看着雁奴臉上身上的淤青,好看的眉頭皺在了一起。也不管雁奴的反對,退去他的衣衫将雁奴抱去了木桶裏,小心的擦拭身子,關鍵部位也要清理幹淨,當他把手伸向雁奴後面時,雁奴搖頭拒絕,這時六弦才說:“要清理幹淨才行。”

雁奴抿嘴,轉身背對着六弦不說話,他很想自己弄,但體力教他不能。

後面定是被傷的厲害,疼得要死,但雁奴并未出聲。好容易清洗幹淨,雁奴覺着自己只剩下了半條命,想着要道謝,要回去才是,他害怕六弦是壞人,可終究抵不過累,在六弦将他抱出木桶時,他便睡了去。

晨露來看南池,六弦跟随左右,但當看見雁奴也在南池家中時,六弦皺了眉,見雁奴并未打算與他說話,他更是将眉頭皺在了一起。傷穹笑嘻嘻的伸手捏着晨露的下巴:“小露露,好幾日不曾相見,可是想死我了。”湊近臉龐,下一刻便要雙唇相碰。

南池狠狠得敲打着傷穹的頭,後者大叫,轉身便要往南池懷中擠,可南池卻拉過雁奴為晨露介紹。晨露趕忙回神,在聽着眼前人名叫雁奴時,便又驚呼一聲,拉着南池去到一旁,詢問更加詳細的事情經過。

對于這種情況,雁奴早已經習慣,微笑着不語。但一旁的六弦可不答應,一手拉過雁奴便往外走去。來到小河邊,六弦才放開雁奴,說道:“那日為何不辭而別,我買來白粥卻不見了你。”

“太過勞煩你,自是不好。”雁奴躲避着六弦的視線,說的輕盈。

“我何時說過會勞煩到我。”語氣開始有點怒了。

“會吧!教南池發現我們不見了,他會擔心。”

“你喜歡他。”快要變成炮仗,一點就着。

“你說笑了,我這種人,怎配有喜歡之人。南池是很好的朋友。”

“那便喜歡我。”炮仗瞬間轉換成了強勢:“我不與你做朋友。”

雁奴心頭一怔,随後便笑笑,看着六弦說:“回吧!”

這邊,南池一轉身沒見着了雁奴與六弦,想出門去尋找卻被傷穹拉住,說是擔心什麽,那麽大兩個人,會丢了不成。想想也是,南池便說:“難得都來了,我去做飯。”

待得南池去廚房忙碌,傷穹便跟随在其後,問這問那的教南池頭疼,卻也一一作答。晨露倚靠在門邊看着傷穹失了神。

晚飯過後,沏了茶,一行人在院子中看漫天繁星,傷穹不管不顧的腰靠在南池懷中,六弦硬要挨着雁奴坐,還将後者的左手握在掌心,稍一有抽離之勢便握的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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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拾柴回來的南池喝下一大碗水便去到河邊脫了上衣去河中洗個涼水澡,跟來得傷穹自是一同脫衣而洗,看着傷穹開心的摸樣,南池突兀的說道:“你都無煩惱麽?整日開心的像個孩子。”

“我唯一的煩惱,便是太想你。”

南池紅了臉,被傷穹環住脖頸,胸前的肌膚相親,教南池慌了神,雙手捉住深切的臂膀,卻不知是該推去還是該擁緊。

“你......”南池剛開口,唇便被叼了去。

“記得要用鼻子呼吸。”傷穹好心提醒。

“嗯...唔。”南池被傷穹吸吮的身子開始發軟,但又怕自己軟到從而會摔倒懷中的人,便強撐站立。

“我能抱住你。”發覺南池的虛軟,傷穹一手抱住前者的腰,承受住他的重量。

吻的太過忘情,二人坐在河水中,看着南池羞紅的臉,傷穹只想在這裏将他吃個幹淨,又一次吻上那雙唇,傷穹的欲望發疼,拉過南池的手覆蓋在自己的火熱。

南池猛然睜開眼睛,想抽回手,可傷穹不答應,他便用另外一只手推拒着傷穹,他可從未對別人做過這種事,刺激太大快要教他不能呼吸。

“我受不住。”傷穹沙啞着聲音,乞求的眼神教南池不忍心。無奈只能閉上眼睛幫助傷穹。

“嗯......”傷穹愉快的聲音也感染了南池,他也是受不住的。似是發現後者的隐忍,傷穹便伸手而去,帶着他一起登上頂峰。

回到屋中,南池依舊紅着臉,看也不敢看一眼傷穹,後者倒是笑的開心。

“呵呵,還害羞了。”傷穹轉過南池的臉吧唧一口親上去。

“你...下流。”推開傷穹躲進了廚房,捂着自己還在亂跳的心髒,南池慌了,那般不要臉的事情,也就傷穹做的出來。

自此以後的五六天裏,南池開始有意的躲着傷穹,清晨起來做好飯菜便去摘菜,洗菜,挑去了集市,待得菜買完了才回到家中,面對着傷穹柔聲的問話,含糊的答着,也不敢休息片刻,拿砍刀便往山林而去。到了第七日,回家時沒有見着傷穹,桌上一杯涼茶下壓着一張紙條:“若你真不願見我,我便不再回來,這幾日你躲我躲得辛苦,我難受。”

南池腦中轟響,待得回神時,他發現自己抓着那張紙條,依舊是站在桌邊,只是外面夜色如墨,教他心疼。

“才半月不見,你怎消瘦的這般厲害。”這日前來的雁奴看着南池的摸樣吓的以為是見着了另一人。

“只是睡不好,無礙的。”南池沏上茶,看着雁奴想說什麽卻又不敢開口。

“小傷多日不曾來鄰鳳樓,可是出事情了。”

“他沒在你那裏?”南池不敢相信,他覺着傷穹定是生自己的氣,然後去到雁奴那裏尋求安慰,等他氣消了,他便會回來,而今,他竟然不在雁奴那裏......

“南池,南池......”雁奴追出屋子,剛巧撞在晨露身上,力道都大,二人皆是往後倒去,好在六弦眼疾手快,一手抱住雁奴的腰,一手抓住晨露的臂膀。

南池院子中停住腳步,已過去半月,要到哪裏去找呢?為何自己又惹他生氣,惹他不開心呢?他那般美好,自己怎敢奢望...日後,再也見不到了麽?

“南池是怎麽回事?”晨露看着南池的背影,詢問着。

“應該是因為小傷。”雁奴往旁邊移步,讓自己的腰脫離六弦的手:“小傷不見了。”

“什麽叫小傷不見了?”晨露對着雁奴大吼:“你到是說清楚了。”

“若說的清楚,南池也不會這般傷心了。”不在意晨露的大吼,雁奴行至南池身前,說道:“不用太過擔心,要回來時,他自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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