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容夫人知道了孩子真相! (1)

墨莎。

羽毛仔細的核對着各個流程,這次的活動很大,容不得出一點點的差錯,加上慕容野赫對她的恩情,她上班後,更賣力不少。

電話響起,是容毓打來的,如今看到這電話的時候,羽毛都已經要無奈了,“喂。”

“你沒吃早飯就去上班了?”

“我沒時間煮!”

這是實話!

早上那個點才被送回去,就連唐糖也都是第一次只是喝了一杯牛奶就被送去學校了。

而她根本連喝杯牛奶的時間也沒有,唐思起床後看到沒早飯吃,氣呼呼的看着她一臉要哭的樣子。

“下來。”

“你幹什麽?”

“我說,下來,還是你想我上去找你?”

“……”這人,到底能不能不要這麽霸道的?

換個名字,連性格都變了!

羽毛自然不想和容毓在工作地方也有糾纏,無奈只能收起心裏的一些不舒服,走到青城的工作區,“青城,我下去一趟。”

“好,去吧!”青城點點頭。

在羽毛轉身的時候,青城忽然補了一句:“對了,先生今晚上要回來了,你自己的事兒先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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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慕容野赫要回來了?

算算時間,真的有很久沒見他了。

不過她自己的事兒先安排一下什麽意思?羽毛徹底的要懵掉了,好吧,她也是該見見大慕容先生的。

墨莎門口。

容毓的邁巴赫就停在那兒,很紮眼!羽毛大步跑過去,車門從裏推開,沒等她站穩整個人就被拽;了進去。

“唔……!”這人,真是該死!

羽毛暈頭轉向就落在了男人懷裏,看着她迷糊的樣子,容毓嘴角揚起一抹清淺的笑,那笑,很寵溺!

将羽毛放到一邊,“郁舒,拿來。”

“是。”

郁舒趕緊将保溫桶遞給容毓,而後給了司機一個眼神,兩人都下了車,将這空間留給容毓和羽毛。

狹小的空間裏。

容毓将保溫桶的蓋子打開,香氣撲鼻!

“以後,早上不準不吃早飯。”

“這是?”

“烏骨雞湯裏,放了一些面條,吃吧!”容毓嘗了一口後遞給羽毛。

那雞湯熬制的很好,加上她早上沒吃早飯,就讓人給放了點面條在裏面煮了送過來。

雖然她的身體被蕭茜給調養好了,但若這樣折騰,也讓人擔心會折騰出問題,容毓自然不允許這種折騰出現。

“我不想吃。”

“那你認為,不吃,你能走的了?”

“……”這人!

好生氣啊!!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羽毛也知道了這男人說一不二的性格,若不按照他說的去做,她想要離開這裏幾乎不可能。

最終,認命的吃了起來。

“好吃嗎?”

“還行!”羽毛懶得理他。

幾口就将裏面的面吃掉,還有一個雞蛋,她吃的很快,因為她想要離容毓遠遠的!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樣子,容毓還以為是她餓的厲害了,然哪裏知道,這是羽毛想要離他遠遠的緣故,因為想離他遠點,所以東西也都是吃的極快。

“好了。”吃完的羽毛直接就将保溫桶遞給容毓。

男人眼底星星點點的笑意,道:“把湯也喝了,這湯都是讓人專門給你熬的。”

昨晚抱着她,還是覺得太瘦了。

羽毛買辦法,只能将湯都喝下,最後的結果就是好撐。

就在這時,容毓的電話響起,掏出來一看,是連麗月打來的,容毓看了眼羽毛,但還是接起:“連姨。”

“毓,你能不能回來看看小辛。”電話那邊的連麗月語氣都有些哽咽。

容毓微微蹙眉,“發生什麽事兒了?”

“小辛一直不肯吃東西,已經三天了,我擔心再這樣下去,她就要活不下去了。”

“……”

“毓,你就看在你什麽都看不到的情況下,小辛毫不猶豫的将視角膜給你,不要對她那麽殘忍好不好,就算我求你。”

連麗月一向高傲,如今卻對一個晚輩用了求這個字。

電話的外音,讓羽毛聽的清清楚楚。

岳家,那個一次又一次讓她面對着,讓她覺得最是恥辱的問題!因為岳小辛的緣故,她在容毓面前也變的尤為尴尬。

“好,我晚上回去。”容毓點點頭的說道。

話音剛落,一個重物就直接砸在了他懷裏,而後便是車門被推開的聲音,慕小羽頭也不回的下了車,直接離開!

保溫桶裏還有湯,就這樣灑了容毓一身。

“該死的!”容毓挂斷連麗月的電話,看着身上一片狼藉尤為惱火,這個該死的女人。

而羽毛!

在轉身的那一刻,臉上何止是怒,還有淚。

那個男人,當她是什麽?

孩子,就死在他和岳家的手裏,她……無法不去介意。

容毓下車就追上去,一把拉着那個做了壞事還理直氣壯的女人,“你給我站住。”

羽毛手腕上傳來一股力道,直接将她拉的一個轉身。

而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容毓清除的看到她臉上的淚還有怒。

“羽毛!”這一刻,男人的心,狠狠撞擊在一起。

她竟然哭了!

想要将羽毛抱在懷裏,然而羽毛确實後退一步,目光狠狠的看着他,那眼裏,寫滿了恨意!

對,就是恨意!

容毓頭疼扶額,語氣有些隐忍的說道:“你知道的,我對她……!”

“容少要對自己的女人負責,那就好好負責,不要在外面招惹桃花,這樣會讓人對你的為人産生懷疑。”

“……”

“不過,你本身也是個無恥之人,不用別人懷疑什麽。”

“你!!”這女人,說他無恥?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深吸一口氣,依舊狠狠的将心口的怒氣壓下,“這件事我會處理好,嗯?”這,已經是他對一個女人最大的讓步。

然,他的這種讓步,卻是讓羽毛笑了,那笑,看上去是那樣諷刺。

只聽羽毛嘲弄道:“處理?你容毓要怎麽處理?”

“是殺了岳小辛,還是殺了你自己?都是因為你們,我才會遭遇那樣的噩夢。”

“……”

然而現在呢,還要看着他們好,羽毛如何能的住。

她恨,恨不得殺了他們。

容毓深深的感覺到了她的痛苦和恨,想要抱抱他,但她卻是抗拒的厲害,怎麽樣也不願意和他靠近太多。

這樣的抗拒,容毓心裏也是一陣難受。

“羽毛,聽我說……!”

“我不要聽,我只求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不要給我帶來這些災難,我不想待在深淵裏!”

人人都說,愛一個人的時候,可以為了那個人承受任何的苦痛。

但若,你所承受的苦痛,也不過是要看着那些為害你的人繼續和你愛的人和平相處呢?你覺得,這份承受,值嗎?

……

此刻的臨山別墅裏。

封黎看着手裏的資料,雙手都緊緊握在一起,一個女人,手背上竟然也激起了青筋,可見她此刻是在極力隐忍。

容媽就站在她身後,恭敬的躬身。

“這件事,別讓少爺知道。”原來,毓失去的記憶,是在丹都。

封黎怎麽也沒想到,毓五年前在丹都和慕小羽還有這麽一段,而本已經徹底分開的兩個人,如今又糾纏在一起。

天意,真是弄人吶!

容媽恭敬回應:“夫人放心。”

“那個孩子……!”

“也是少爺的。”

封黎的心,更緊了緊,臉上的神色,也更加凝重,渾身都散發着即将壓抑不住的氣息。

那個女人,連孩子都給毓生了,按道理講,她不應該在阻止什麽,但她是那個人的女兒,這就是讓她最無法接受的地方。

二十五年了,雖然已經過去那麽久,但她依舊能清晰的記得當年的那種痛和絕望,而這份痛和傷,就是那個人帶來的。

可現在……!

“我要見一下那個孩子的媽媽。”

“好的,我去安排!”

容媽退下去,而封黎,雙手,緊緊握成拳,手上的那份資料都被揉碎在手裏。

她不想那樣做。

可也不能,讓他們就這樣在一起,那,于情于理,都不行!

心,都揪緊了!

誰能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這般地步。

……

和羽毛在墨莎門口發生争執後,容毓就離開了豫城,直接開直升機往娑城方向而去。

剛和岳小辛退了婚,她有些脾氣是理所應當的,而他……也不能不管!

而此刻豫城。

羽毛接到一通電話,“你好,我是慕小羽。”

“慕小姐,我們家夫人要見你。”

“你們家夫人是?”最近見她的人,都不會帶着什麽善意,那麽這次,又是誰的媽要見自己!?

只聽對方道:“容少的母親。”

容毓的媽?

一聽是這個人,羽毛離開站起身就朝衛生間方向而去,她怎麽也沒想到,容毓的媽竟然要見自己,可她見她,會為了什麽呢?

不用懷疑,她也必然是來阻止的。

高門之中,少不了一些手段,也少不了一些門第觀念,所以這容毓的母親,哪怕她是容夫人,也終究能不能免俗。

洗手間,羽毛将門關上再對電話那邊道:“如果你家夫人是來阻止我和容少的,那就大可不必見了。”

“慕小姐,你的女兒,是夫人的孫女,你說,這面是見還是不見呢?”

羽毛:“……”這些,她們都知道了!?

臉上,除了驚訝外,更多的,還有大驚失色,完全沒想到容毓的母親,竟然連這也都已經知道了。

“在哪裏,我馬上過來!”

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被吓的。

之前,她千方百計想要正視容毓是唐竟書,也想讓他知道唐糖是他的女兒,但現在她深深的知道,不可以!

若不想自己和唐糖都沒命的話,就要離容毓遠點。

半個小時後,墨莎對面的咖啡館裏。

封黎淡淡的看了羽毛一眼,沒有昨天看夙惜那樣的溫和,也沒有那樣的欣賞,有的,只是無盡的漠視。

這份冷意,羽毛自然感受的清清楚楚。

高貴,但卻壓抑!

整整十分鐘,兩人誰也沒先開口,羽毛擡手看了看腕表,最終先打破了沉默:“容夫人,若您沒什麽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我還有工作要忙!”

雖然,這很不禮貌!

但羽毛想,她現在根本沒必要來恭維容毓的母親,第一:她沒有時間!第二:她現在對自己和容毓的未來,根本就沒有希望去達到什麽。

如此,她為什麽要承受着因為他帶來的各種麻煩?

終于,容夫人放下了手裏的咖啡杯,擡頭看向她,開口,語氣亦滿是涼意:“你很忙!?”

“是,所以還請容夫人有什麽事兒請直接說!”

“慕小姐一向,都是這樣對長輩說話的?”容夫人的語氣依舊是柔和冷并存。

那種強大的壓力感,讓人忽視不了。

羽毛滿是勇氣的對視着容夫人!

容夫人笑了,笑的很柔,那笑,是發自內心的,只聽她道了三個字:“可惜了。”

“什麽?”

“若你不是他的女兒,或許還行!”但是他的女兒,這就不可為了。

容夫人的家室本就不錯,之後又嫁給容宸的父親,一生都生活在極高的位置上,但她對門第之間并沒有什麽偏見!

羽毛的身世,她并不嫌棄,但錯就錯在,羽毛是那個人的女兒,這就讓她無法接受了。

她封黎并非一個沒有底線的人,而她的底線,就是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丈若是自己的丈夫沒出事兒,現在容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亂子來!

自己的兒子們,又怎會這樣!

“我不太懂夫人的意思。”顯然,對于容夫人的話,羽毛确實是沒聽懂。

他的女兒!?

父親的,還是母親的!?

難道說,這位夫人和慕家或者那個誰,還有點什麽糾纏不成?

應該不太可能吧?她對自己的父親影響很小,只知道在丹都他做了一些生意,但也不算很大,和這位高貴的夫人不該有什麽糾纏才對。

至于母親,就更不可能了吧?

“你不懂沒關系,只要記住……你和毓,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就對了。”

“……”所以,這又是來警告她的?

這份警告,來自容毓的母親,羽毛能不謹記于心嗎?

端起面前的白開水喝了一口,壓下心底那抹濃濃的疼惜,道:“夫人放心,我并沒想過要和他在一起!”

自從知道他的身份後,她就知道,他們之間的距離,比生離死別還要遠。

那種遠到讓人看不到希望。

而現在,在獄中失去一個孩子後,他們之間也就更缥缈無望。

……

娑城岳家。

連麗月疼惜的看着床上的岳小辛,語氣溫柔道:“聽到了,容少回來了。”

“唔,唔!”

“小辛,你是媽媽最愛的女兒,媽媽明白你到底要什麽。”只要是她女兒想要的,她必定都會辦到。

她現在要見容毓,那她就必定會想辦法讓她見到容毓。

容毓的直升機到娑城境內,她就得到了消息。

“唔,唔!”

“好了,媽媽去看看。”

連麗月出了岳小辛的房間,岳衡剛好從書房裏出來,看到連麗月,眉心都微微蹙在一起。

“衡。”

“你呀!”岳衡的語氣有些無奈。

對于自己夫人這段時間做的事兒,他哪裏有不知道的,只是,也感念她當年失去女兒的那份痛苦,也就任由她任性。

在丈夫的無奈和寵溺下,連麗月盡顯小女人本質,依偎在丈夫懷裏。

岳衡還是忍不住的提醒道:“小辛已經變成這樣,你也不要強求什麽,否則也只會傷了岳家和容家的關系。”

“我……”

“你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壞人。”

“……”壞人,好像因為小辛,她已經變壞了。

但有什麽辦法呢?

若不疼愛着她,那她就要必定永遠活在失去女兒的痛苦中。

容毓剛下了直升機,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郁舒打來的,接起:“說。”

“先生,夫人在見慕小姐。”

“什麽時候的事兒?”

“就現在!”

“……”該死!!

就說母親為何不跟他一起回來娑城,原來留在那邊是有目的,是他再次的疏忽了。

那個女人剛受到傷害不久,現在見她,無疑就是刺激出她渾身的刺。

“我馬上回來。”挂斷郁舒的電話。

那個女人,現在本來就是見到他就如見到猛獸,到底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無疑是因為他的因素給她帶來的傷害。

本來就不太會對他展開翅膀,這樣一傷害,她更是要縮進自己的烏龜殼裏。

母親為什麽要見她?

想到母親可能對慕小羽說的話,容毓就一陣崩潰。

……

咖啡廳裏。

容夫人從一邊的禮品袋裏拿出一個首飾盒,很大,也很華美。

只見她打開首飾盒,推向慕小羽。

裏面是一整套,很是精美的鑽石首飾,羽毛是做形象師的,這幅首飾她還是在雜質上見過,世上僅此一套。

是由有命的工匠手工制作完成。

“雖然不能答應你和毓在一起,但這些年,你也辛苦了。”容夫人的态度雖然依舊淡,但在說到這件事的時候,卻是稍微軟了軟。

羽毛只淡淡的看了那首飾一眼,沒等她說話,就聽容夫人繼續道:“我很佩服你的勇氣,那個時候他就在你眼前沒有的,竟然還能想着生下孩子。”

這若是別的女人,必定不一定能做到。

一個女人,要成為單親媽媽,那必定需要莫大的勇氣。

“這個,我不能收。”羽毛将東西推向容夫人,态度亦是有些冷淡。

這些日子,送給她錢的不少,第一次有人送東西。

但無一例外,都是讓她離容毓遠遠的。

不過慶幸的是,這容毓的母親沒有用錢來打發她,大概還是顧念着她是孩子的母親吧。

“東西就收下吧,你也該明白我為何不用錢來打發你。”而是用這份價值連城的禮物。

羽毛想的沒錯,這是孩子的媽媽,就算她再怎樣不喜歡她,也不能侮辱她.

只聽容夫人繼續道:“以後,你若有什麽事兒就不要找毓了,我也一樣能幫你辦成,首飾盒裏有容媽的號碼,你直接打給容媽就好。”

“謝謝,我想,我不需要。”

“還有一件事,不要告訴容毓,孩子是他的。”

“……”不要告訴容毓嗎?

羽毛心裏萬般苦澀,她是怎麽也沒想到,唐糖的存在,竟然是連她奶奶也都不認她的。

五年前的不被祝福算什麽,現在若是讓她面對着現在的一切,才是真的對她的傷害。

羽毛深吸一口氣:“既然如此,那就請夫人,讓容毓再也不要來見我。”

她也不希望唐糖跟她在一起需要面對這樣躲多,既然是不認的,那就不認好了,彼此,都不要為難彼此了。

容夫人目光沉沉的看着羽毛,此刻裏面的神色,亦是諸多的複雜。

羽毛不知道是如何從咖啡廳裏離開的。

她原本不收那份禮物,但容夫人堅持着要給她,還給孩子帶來了禮物,但羽毛卻不知道她是以什麽身份給孩子禮物。

奶奶嗎?可她的态度,分明是連孩子都不認的。

……

容毓和羽毛現在的感情,走的有些曲折。

而他的哥哥容凜,當然也好不到哪裏去,比如現在的總統套房裏,男人一臉陰沉的捏着女人的脖子,語氣淩厲:“都跟她說了什麽?”

“她要見的我。”

言下之意,就是她并非是要去見容夫人。

而聽容凜的語氣,似乎對容夫人的态度有些冷淡!

這句話,容凜更怒,而夙惜卻是毫不在意,看向他,目光清冷:“恨嗎?恨不得殺了我對不對?想要,我的命嗎?”

手上的力道加重,夙惜的話戛然而止。

臉色,越加蒼白起來!

容凜雙眼嗜了血,哪怕夙惜呼吸已經困難成這樣,她也沒有半分掙紮,終究,容凜狠狠的丢出手裏的女人。

“滾!”

如以往一樣。

每次相對,都是針鋒相對,但卻又忍不住的對在一起。

……

墨莎。

羽毛今天的耽擱有點多,所以趕工的時候也已經瘋狂到了極點,還好她的工作量本身不算多,大秀那幾天,剛好唐糖放假。

她也可以将她帶在身邊多漲漲見識。

“羽毛,都準備好了嗎?”青城問。

羽毛點點頭,“嗯,都差不多了。”

“跟我走吧。”

“哦,好!”羽毛趕緊收拾東西,今天慕容先生回來了,也不知道見她是要做什麽。

這段時間,有青城的關照,她也沒再發生什麽危險,或者說,有什麽危險要靠近她的時候,就被青城給處理掉了。

不禁對慕容野赫又多了幾分感激。

每一次遇到危險的時候,是他出手相助,還讓人仔細的保護着她,這份恩情,是她這輩子都還不掉的。

“外面,下雪了。”

“嗯,是啊!”

今天羽毛穿的是一件黑色呢子大衣,将她整個人的氣質都秤砣的剛剛好。

她很适合這樣的長寬,将頭發全部都豎起來很适合她。

慕容野赫大概這段時間在南炎太過疲憊,以至于回來後就沒出現在墨莎。

青城直接開車帶羽毛去了景園。

而進到裏面的時候,羽毛沒想到的是,唐糖竟然也在。

“媽媽。”小家夥看到羽毛,立刻從慕容野赫懷裏滑下來就奔向羽毛,那輕盈的樣子,當真讓人羨慕。

羽毛一把接住她,“不是讓小唐姐姐去接你嗎?”

“小唐姐姐還沒來,我就被接走了。”

小家夥的奶聲氣息還沒褪去,本來是委屈,但卻聽上去極為可愛,尤其是她剛才竟然趴在慕容先生的身上玩兒。

羽毛将小東西放下,恭敬的對慕容野赫道:“慕容先生。”

“嗯。”

男人的語氣很淡,但卻很柔。

即便是已經很柔,但羽毛還是感覺到與中壓迫感,男人身上的那種氣質就好似渾然天成。

羽毛站在原地局促不安,青城停好車進來就看到這詭異的一幕,一個柔弱的女人牽着一個孩子站在先生面前!

那畫面,怎麽看都詭異。

“羽毛,怎麽不去坐。”

“哦,好!”是要坐的!

唔,羽毛還從來沒這樣怕過一個人,青城徑直的就去那個單人沙發上坐下,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還坐着應該是慕容野赫在南炎帶回來的特助。

要坐的話,也就剩下慕容野赫身邊的位置,這要怎麽去坐?

“過來。”男人語氣依舊溫和。

但那股自帶的命令,也讓羽毛瞬間反應過來就朝他身邊的位置走去,坐下之際,順手就将唐糖丢在了中間的位置。

這樣的畫面看上去,怎麽看都很奇怪,但卻沒有一個人敢說。

接下來,就是青城彙報着墨莎這邊的情況,而羽毛和唐糖始終都安靜的坐在那兒,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原本的和諧。

羽毛掏出手機一看,竟然又是容毓的。

想也沒想就挂斷。

然,剛挂斷,電話又打了過來,羽毛再次挂斷,還直接關了機,這容毓現在真是陰魂不散。

……

電話這邊!

容毓就在渝江公寓的樓下,見女人不接電話,就上樓去瘋了一樣的敲着門,唐思一臉懵逼的開門,“容少,你這是做什麽?”

“她人呢?”

“羽毛姐姐還沒回來呢。”真是要吓死人了,敲個門都恨不得要将整棟樓給拆了。

容毓一臉憤然的看了看腕表,這個時間點,她已經給早就已經在家了才對。

“可有說她去了哪裏?”

“羽毛姐姐沒說,只讓我去接唐糖,結果我去幼稚園的時候,結果老師告訴我唐糖被接走了。”

“被誰接走了?”

“我不知道啊!”現在不也是在讓表哥問問麽。

容毓一聽唐糖也不知道被誰接走了,還有那個女人也還沒有回來,心就狠狠的緊繃在一起。

不是他過于緊張,畢竟一個月前的那些事兒,在他心裏也留下了濃濃的陰影,只要是牽扯到慕小羽的事兒,他就無法淡定。

轉身離開!

樓下,郁舒始終等在那兒。

只聽容毓道:“郁舒,立刻查慕小羽的下落,查她的信號源到底在哪裏。”

“是。”

郁舒臉色也跟着凝重起來,不會是慕小羽又出什麽事兒了吧?今天夫人可才剛見過她,這時候若是出事兒了。

本來也就這三少和夫人的關系還算可以了,可千萬不要因此出現什麽差錯。

郁舒趕緊去查。

然而,“先生。”

“說。”

“慕小姐的電話打不通,無法确定信號源。”

“……”無法确認信號源?

這消息,無疑是讓容毓整個人都更是慌亂,該死的,她可千萬不要出什麽事兒。

“那就查她下班的監控,追随原路。”

“是。”

必定是要用最快的時間找到她才行,若是她又出什麽事兒……!

不,不會出事兒了!

她結緣的,也就只有岳家,對啊,岳家……!上次她出事兒,也是岳小辛那邊有事兒,而他回去的當晚慕小羽就出事兒了。

那麽今天呢?

但她見了自己的母親,難道說,自己的母親和岳家也都?不,不可能,這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

“女人,你可千萬不要出事。”

容毓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想了想,還是給自己的母親撥了個好嗎過去,此刻在臨山的容夫人,見到是自己兒子的電話,立刻就接了起來。

“毓,什麽事?”

“媽,我問你,慕小羽是不是在你手裏?”

“你胡說八道什麽?”一向溫和的容夫人,在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而後就是一陣噼頭蓋臉。

該死的臭小子,竟然敢這樣說她。

她是那樣的人?為了将人趕走,會那樣的不擇手段?她還沒有狠毒到那樣的程度,這臭小子真是要氣死自己了。

而電話這邊的容毓,已經急的亂投醫,“真的和你沒關系?”

“沒有。”

“……”既然沒有,那個女人到底是去了哪裏?

在豫城,她還有哪裏可以去?

所謂關心則亂,若他仔細的冷靜下來,才會明白,其實事情并沒有他想象的那樣糟糕。

很快的,郁舒就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先生。”

“在哪兒?”

“慕容先生的景園。”

“慕容野赫回來了?”

“是的,下午到的,并沒有去墨莎,直接就回到了景園!”

“……”該死,她沒事往景園跑什麽?

她還真以為那個救了她幾次的男人就是個善茬?

慕容野赫,別人不了解他,但容毓卻是知道,那個人就如蟄伏的野獸,雖然低調,但卻随時都可能給你致命一擊。

他看似溫潤如玉,實則陰狠無常。

那個女人竟然也敢将自己往慕容野赫身邊送。

雪花,落在容毓身上,更承托出他和這雪一樣的憂愁。

“去景園。”

“是。”

……

而此刻的景園裏。

羽毛絲毫不知道外面的容毓已經為了她找翻了天,青城和一些人都走了,此刻就剩下他們三個人在用餐。

慕容野赫将一塊牛肉夾進她的小碗裏,“嘗嘗看。”

“謝謝慕容先生。”

“還是換個稱呼吧,這個稱呼你自己也感覺壓抑,我也覺得聽着不舒服!”

羽毛:“……”那換什麽好!“大boss?”

“……”這稱呼,不覺得更別扭!?

确實,很別扭!

說到底,羽毛和慕容野赫在一起還是無法很好的放松,就好似慕容野赫是一個很嚴厲的家長,她在他面前就是一個需要教訓的熊孩子!

熊孩子VS嚴肅家長,自然是前者被吓的動都不敢動。

“羽毛,這樣叫你不介意吧?”男人很紳士。

這是對羽毛最基本的尊重。

羽毛搖搖頭:“不介意。”迦南這邊的人都習慣這樣叫她,無疑的,她也很喜歡這個稱呼。

“那就叫我野赫。”

“……”這樣不太好吧?

沒等羽毛拒絕,就聽慕容野赫補充了一句:“工作之外都這樣稱呼,嗯?”

“哦,好!”羽毛飛快回答。

回答完後,才發現自己好像又被圈套了,嗚嗚,她到底什麽時候開始變的這樣沒出息的。

沒辦法,慕容野赫身上就是有這樣一股氣質,讓你不自覺就想要誠服。

慕容野赫将一塊無刺的魚片放進羽毛的小碗裏,語氣輕了不少:“小孩子多吃魚,對智商有幫助。”

“謝謝慕容叔叔。”

慕容野赫溫柔一笑,和他一貫的溫潤儒雅不太一樣,這樣的他,讓人感覺輕松。

忽然,羽毛就想到一句話!

所謂的距離感,都是人發自內心所散發出來的,你若是感覺到對方有些無法靠近,那必定是對方不想讓你靠近。

距離,都是發自內心的。

“先生,容少來了。”管家進來禀報。

原本,這個時候慕容野赫是最無法打擾的,但容毓的身份也特殊,下面的人處理的時候也都比較慎重。

慕容野赫微微蹙眉,顯然是對這份打擾不喜。

羽毛的眉心也擰了擰。

沒想到容毓會追來這裏,耳邊響起男人有些清冽的聲音:“去,告訴他說景園晚上不見客。”

“容少說,是來接慕小姐回家的。”

管家說出這句話,額頭都要出汗了。

這容少一貫走哪裏都比較強勢,即便是先生的地盤,也不曾見他顧慮過什麽。

這樣霸道強勢,自然是讓人有些不喜歡。

但容毓,也從來不曾顧慮別人的感受。

“慕容先生,我去吧。”羽毛站起身,有些隐忍。

對于容毓,說實在的,她是有些無奈,之前她想要靠近他的時候,他總是逃避着她,現在她不想繼續糾纏了。

然而他卻又死死的糾纏。

“你叫我什麽?”慕容野赫沒有直接理會羽毛的話,而是犀利的問着。

犀利中摻雜着一種獨屬他的氣息。

羽毛微微低頭,雙手都局促的攪在一起,忐忑道:“野,野赫,還是我去吧。”

顯然,她是在妥協!

慕小羽這輩子做的最多的事兒,無疑就是妥協,不管是對容毓,還是對慕容野赫。

這份妥協在某些時候讓人很是心疼,很想要好好保護她,就如現在大慕容先生的感覺一樣。

沒多糾纏,對一邊的管家道:“去請容少進來。”

“是。”

“坐下吧!”

羽毛:“……”她現在更想做的是逃。

到底,還是無法狠下醒來對容毓做什麽,即便是被逼到這樣的處境,她依舊會想着,留下一些屬于他們的什麽。

但到底,還是要學會放下的,她和他之間,也必須要放下。

容毓進來。

就見慕小羽坐在慕容野赫的旁邊,而她的對面坐着女兒唐糖,這畫面,有那麽一瞬間閃痛了容毓的眼!

“慕容,沒想到你這麽快就回來了,我以為南炎的事兒能讓你有一段時間好忙。”

“該做的都做了,倒是你,那邊也必須得做準備了。”

“……”

“而且,你比我更麻煩,畢竟容家……!”後面的話,慕容野赫沒繼續說下去,顯然是在說這內讧的事兒。

慕容野赫清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還是得趕緊回去南炎才對,畢竟你哥可是時刻看着你的王儲之位!”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這些,我自有掌握!”

容毓目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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