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妙,妙,妙,真是秒極了,真想不到竟然能把這雪當成是梨花,把這西北的風比喻成春風。可見這王妃夫郎的功底多麽的深厚啊。”祁家老太爺過來了,真好被祁老太爺聽到了這句詩詞,還有張瑞馳等許多剛剛祈福完的文武大臣都來了,當然了也都聽到了陳羽的詩。

“多謝祁老您的誇獎,這不過是別人所做的詩罷了,我還沒有這樣的能力。”陳羽真誠的說道,因為确實不是他做的,只是搬了別人的詩句而已,卻不想,別人心裏在想的是王妃夫郎可真謙虛,竟然如此推脫。

“那好,接下來,我們就用這冬日梅花來做詩,可好?”祁老太爺說道。

“我來,萬木凍欲折,孤根暖獨回。村前深雪裏,昨夜一枝開。怎麽樣?”陳木說道。

“确實是好詩。”

“不受塵埃半點侵,竹籬茅舍自甘心。只因誤識林和靖,惹得詩人說到今。”陳沉說道。

“好了,別在這裏獻醜了,好好的去坐着。”陳羽把兩個弟弟拉走了,還有顧子言也帶去他們的座位上坐好。

“老朽有個不情之請,可否兩位哥兒告知老朽,何人教授與你們的詩書?”雖然祁老太爺早已聽到了是陳羽教授的,但是任然想要知道。想要親口聽到答案。

“祁爺爺,是羽哥哥教我們的。”陳沉回到。

“好,好,好,那,羽哥兒可否就這梅做出三首詩詞來?”祁老太爺說道。

“自然是願意的。”說着陳羽便念了三首:“這第一首詩是:藤床紙帳朝眠起,說不盡、無佳思。沈香煙斷玉爐寒,伴我情懷如水。笛聲三弄,梅心驚破,多少春情意。小風疏雨蕭蕭地,又催下、千行淚。吹簫人去玉樓空,腸斷與誰同倚?一枝折得,人間天上,沒個人堪寄。”

“第二首詩:玉瘦香濃,檀深雪散,今年恨探梅又晚。江樓楚館,雲間水遠。清晝永,憑欄翠簾低卷。坐上客來,尊前酒滿,歌聲共水流雲斷。南枝可插,更須頻剪,莫待西樓,數聲羌管。”

“第三首詩是:雪裏已知春信至,寒梅點綴瓊枝膩。香臉半開嬌旖旎,當庭際,玉人浴出新妝洗。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珑地。共賞金尊沉綠蟻,莫辭醉,此花不與群花比。”

“王妃夫郎這詩太過悲傷,太柔情細膩,确實只有哥兒才會吟出這樣的細膩的詩詞來。”左相說道。

“顧丞相過獎了,确實剛才我所吟的是深閨中的哥兒所看到的美景傷懷感傷。”

“王妃夫郎不愧是王妃夫郎,且不說這詩詞歌賦,再談談琴棋書畫?不知王妃可否為我們描繪上一副畫卷?”周宰相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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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說着陳羽便讓人去拿了他的顏料過來,然後在紙上畫了副梅花,畫時題上了字:聞道梅花坼曉風,雪堆遍滿四山中。何方可化身千億,一樹梅花一放翁。

“這是第一幅畫,諸位請看。”陳羽拿着畫卷便給了所有的人看,他們都驚呆了,這也太美了吧,簡直栩栩如生。“接下來是第二幅畫,請稍等。”

第二幅畫依舊有題字,不過第二幅畫是素描畫。字是: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來日欹穸前,寒梅着花未。

“在下不才,只會那麽點東西,獻醜了。”說着陳羽便往臺下去,然後七王爺張瑞馳接住了他,然後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然後兩個人往弟弟們坐的看臺上走去。人群中響起了掌聲。因為從來就沒有哪個哥兒會有如此的精通這些東西,更別說還是個會武功會做生意的哥兒了。

“夫郎,我不喜歡別人看你。”

“想看就看呗,反正也有許多的人看你,我都沒說什麽。”

“我就知道夫郎心裏也有我的。”

“去~”

人群外,三王爺張瑞沫,看着陳羽,然後心在顫抖,他在心裏說,我只知你懂經商策略,卻不知你懂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原來,我心裏的你是那麽的完美呢。三王爺苦笑。

陳羽感覺有人用一種很不自然的眼神在看他,然後他往人群中看去,哪裏有什麽不自三的眼神,全都是崇拜的眼神好不好,然後在心裏鄙視了一下自己,然後高高興興的拉着自家王爺去坐了起來。

“我肚子有點疼。”陳沉說道,然後陳羽立馬走過去給陳沉把脈,這時還有很多的人的目光再看這邊呢,然後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陳羽竟然給陳沉把脈,然後說了什麽話,人群中沸騰了。

“王妃夫郎還會看病麽?”

“不會吧?”

“那不是在把脈麽?”

“王妃夫郎就像是個神人,什麽都會啊。”

“你們說王妃夫郎會不會是九天仙人轉世啊?要不然你們看長得那麽美,然後還什麽都會。”

“是啊,是啊。”

這邊的宰相和老将軍已經看到那邊的情況走過去了。

“王妃,這沉哥兒的身體沒事吧?會不會是冷到了?”宰相問到。

“沒事,只是站久了有點累到了而已。我已經派人去取了東西來了,待會喝點就好了。”其實陳羽只是故意讓小狐貍有個去的樣子,然後讓小狐貍從空間拿空間裏的溪水煮熱牛奶過來。

陳羽給陳沉把完了脈,又給陳木也把了一下,又給顧子言把了。然後說:“中午回去,讓人用人參給你炖雞湯喝,要是藥材沒有了,或者他們不給你們弄,來告訴我,或者來我這,我給你們弄。你們肚子裏都有兩個孩子呢,知道了麽?你剛才肚子疼啊,是你兒子餓的。所以他才踢你的。”陳羽故意把話說給幾個當家的人聽。

“知道了哥哥。可是出門前才吃過東西的啊。”陳沉說。他雖然知道哥哥這是在給他找場子,但是他也不想夫家太難堪了,更何況別人确實對他們很好。

“肚子裏的是兩個。你得知道。”陳羽說。

“知道了,哥哥。”

“你呢?知道了嗎?”陳羽轉過頭問陳木。

“哥,我也知道了。”

“那就好。言哥兒,你是陳家的當家夫郎,你想幹嘛就幹嘛,懂了沒?想用什麽就用,不用擔心,沒了,哥再給你送去。”說着呢四只小狐貍就一人提了一個食盒過來,打開一看,有熱牛奶,有粥,有新鮮的剛出爐的糕點。這不,讓許多的世家子弟們都覺得,這王妃夫郎真是對他們的弟弟太好了。

“嗯嗯,哥,我知道的,啊陽很疼我。”顧子言說着臉紅的低下了頭。

“好了,快喝這個牛奶,待會冷了就不好了。”

然後衆人又看向了看臺上的比賽。

“今年的詩歌比賽和去年的相差沒多少。沒什麽可看的。”沈納楓說道。

“是啊,沒什麽可看的,除了開始時王妃夫郎參加了一會。”祁旭說道。

“楓表哥,我們去游街吧?”沈家旁系一個小哥說道。

“好吧,我們去游街吧,反正比下去也就那樣,沒看到看臺上的七王妃夫郎已經在王爺的懷抱裏昏昏欲睡了麽?”祁旭說道。

祁旭和沈納楓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就帶着幾個小一點的家族子弟去游玩了。

“夫郎,我們回去吧,看你困的。”王爺寵溺的看着懷裏的陳羽。

“好啊,好啊,走吧。”陳羽剛起來,然後就轉過身對慕容淵和周家彥說:“你們倆早點帶木哥兒和沉哥兒回去,他們都七八個月了,還有一兩個月就要臨盆了,得仔細照顧着點,聽到了沒?還有陽陽,你也早點帶言哥兒回去。”說完就帶着張瑞馳高高興興的走了。

“夫郎,不是要回去麽?這是去哪裏啊?”張瑞馳說道。

“當然是去逛街啊,好不容易出來逛一圈,怎麽能那麽容易就回去呢?是吧?是吧?”陳羽高興的說。

“是,是,是,本王的夫郎說什麽都是對的。”張瑞馳開心的跟着在陳羽後面。跟在他們倆後面的當然還有三王爺,張瑞沫。

“我們去買塊蛋糕吧,我好想吃蛋糕。”陳羽撒嬌的和張瑞馳說。

“好,本王的夫郎想吃什麽就買什麽,不用省錢。本王有得是錢。”

“你确定你還有錢?”陳羽反問。

“咳咳咳,的确沒有了,不過王妃的和我的不就是一樣麽?”

“也是啊,走吧。”

“賣寶玉了,賣寶玉了……”這個叫賣聲吸引了陳羽,當然了,不止陳羽被吸引,被吸引的還有很過路人。陳羽好奇的擠進去一看,媽呀,這哪是什麽寶玉,很多人也都興致缺缺的走了。陳羽本來也想走。但是在他空間裏的小狐貍說了句:“恩人,這個東西,對我們有用,可以給我們買下來麽?”

“老伯,您老,您這也不是什麽寶玉,也就是一塊黑乎乎的石頭,有什麽用?”陳羽故意用一種好奇的語氣問到。

“這個小哥兒您可不知,這些石頭啊,是我在一個死老虎的肚子裏拿出來的,如果不是寶玉老虎怎麽可能會吃呢?”

“老伯,有可能是那個老虎太餓了,然後才不小心吃的吧。”有個路人說了一句。然後旁邊就響起了哈哈哈的大笑聲。

“老伯,您看,我想買這幾個石頭你賣麽?我只是好奇,拿回去玩玩,要是太貴,我可就不要了。”陳羽用一種可要可不要的語氣說。

“這個哥兒,您看,600文怎麽樣?”

“600文?好吧,那就600文。”陳羽拿出了一兩銀子給老伯。

“這個哥兒,老頭兒我沒有可以找你的,不如你到別的地方去買點東西在過來給我好麽?”老伯說道。

“老伯,這個就給您一兩銀子,您看今兒啊是大年初一的,您還帶着個小孩子,剩下的就當我給他的新年壓歲錢。”

“這可使不得。”

“老伯,我說給他就是給他了,我還嫌少給了呢。您就拿着吧。”陳羽讓随行的仆人把那幾塊石頭帶回去,放在他的卧室,然後便和張瑞馳繼續逛街了。

在陳羽買東西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張瑞馳說話了,“夫郎,你買那幾塊石頭幹嘛啊?又沒有用。一看那老頭就是騙人的。”

“即使被騙也願意啊,你沒看到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很少麽,而且還有個孩子,給一兩我都覺得太少了,只不過,不想讓他們有壓力罷了。給太多了,怕別人說我們傻,同時會有人對他們不利。懂了沒?”陳羽為自己找了個很漂亮的借口。

“沒想到夫郎那麽有愛心。走吧再逛逛就回去吃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忘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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