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三)

1、

天剛蒙蒙亮,白祈站在屋外注目凝視,仿佛心事重重,蘇喻見狀,跑了出去。

“怎麽樣?你就站在屋外這個看,看出什麽門道沒有?”

白祈伸手摟住蘇喻的肩膀,讓蘇喻的腦袋靠在他身上。白祈回蘇喻:“這事有點麻煩,我回去找谷亦他們來。”

“你沒法子制她?她是不是很厲害?”蘇喻若有所思的問。蘇喻自然不是覺得白祈能力不足而挖苦他,他說這話着實是擔心男人。

見白祈不回話,蘇喻擔憂的緊拽住男人的手,說:“若那東西那麽厲害,我們就別管了,快走吧。”

白祈見蘇喻這副模樣,只覺得他好笑。他伸手用手指勾了勾蘇喻的鼻尖,揉開他額前的碎發,吻了他的額頭。他對蘇喻說:“養鬼這種血腥的事情,還是請谷亦來弄幹淨的好。你不必擔心,我很快回來。”

白祈說了這番話,蘇喻不為所動,依舊靠在他肩膀上,不願離去。白祈明白其中的意味,安慰他道:“你放心,她出不去這個宅子,我瞧建造這房屋的人,找過算命師來瞧過,四方有神獸鎮着呢。”

即使白祈這樣說,蘇喻還是膩在他身上,最終蘇喻撒嬌的問白祈道:“帶我也去行不行?”

白祈聽了這話,只是伸手揉他的發,他打趣蘇喻道:“你說呢?我敢說不麽。”

蘇喻一聽這話,生了氣,一把推開白祈的身子。

2、

蘇喻走在前面,沉默着去取車,最終還是忍不住回頭,沖白祈嚷:“你是不是嫌我是累贅,偏不要我跟着你?我都說我一人怕了,還把我一人留在這裏,別說巴不得我跟着你這話,我又不傻,你剛才那話分明就是……”。

蘇喻敏感的就像竹葉上的露珠,一碰就迫不及待往下墜。認識蘇喻的人都覺得蘇喻本不是這樣性子的男人,他對自己祖母,對南山,對沈念柔,對一些看不慣他的人,刻薄他的人,都溫文爾雅,及其忍耐。而他非對白祈如此,一有點小事就擔心萬分,七想八想,擔心這兒擔心那兒的,敏感多思甚比女兒家。

蘇喻承認這樣很不好,可他就是克制不住這樣,在這個男人面前,他總是克制不住的想要證明他無時無刻愛他這個事實。

幸好,白祈對這樣的蘇喻有法子。他總是能讓他安心,他從身後抱住他的身子,在其耳畔回:“我怎會嫌你是累贅,不過D市到A市來回也要2個多小時,舟車勞頓,我怕你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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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回着蘇喻,見蘇喻沒了火氣,就笑着調侃道:“沒想到你是一刻半刻也離不開我。”

蘇喻不領情,置氣道:“我又不是什麽嬌柔的小姐,哪裏怕什麽舟車勞頓。分明就是你不要我跟着。”

蘇喻嘴上雖然說着這樣的話,可還是跟着白祈走進了車裏。

3、

他嘴硬的對白祈說:“你不要我跟着,我非要跟着,看你拿我怎麽辦。”

白祈坐在駕駛座上,蘇喻坐在車後頭,白祈不急着發動車。蘇喻也有點震驚,暗暗想:是不是剛才的話太過火了,惹怒了白祈。車廂忽然變得寂靜無比,白祈打開車門,坐在蘇喻身邊的皮座上,蘇喻不知道說什麽好,他同白祈在一起那麽久,說過很多難聽的話,男人從未與他臉色看過。

“白祈,別……”。狹窄的車廂,稀薄的空氣,蘇喻推搡着在他腿上的手。“別在這種地方。”

“看我拿你怎麽辦?你說我想拿你怎麽辦?”

“白祈,白祈……”。

“就會和我這樣撒嬌,今天不許。”白祈少有這樣強勢的同蘇喻說話,他一手伸入蘇喻薄衫裏,揉弄着他細膩的膚質。一邊還是沒有忍下心,他改口對懷裏頗為抗拒在車裏歡愛的蘇喻說:“乖,蘇喻,你放松點,我想要你。”

蘇喻聽了這話,身體軟了下來,投入了男人的懷抱。身體倒在柔弱的黑色皮座上,一邊用雙手環住白祈的脖子,一邊開口挖苦道男人:“怎麽這樣急色。”

白祈聽了這話,笑而不語,後,蘇喻在車裏被弄得哼哼唧唧,白祈才回:“昨夜就被你惹出了火來,都忍了一夜了,還說我急色。”

4、

A大,體育場。

A大5月有運動會,所以谷亦和躍潮留在校內,鍛煉體質。

“我去找谷亦商量事情,你和躍潮留在這裏。”白祈離開前還囑咐蘇喻。

躍潮見狀,開口回白祈:“你去吧,去吧,你放心,我會幫你照顧好你的寶貝蘇喻的。”

白祈聽了只是幹瞪躍潮,吓唬他:“你這些花言巧語,等我帶谷亦回來,你當面說給他聽。”

白祈說了這話就離開了,躍潮一聽這話,氣呼呼的沖男人喊:“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蘇喻見炸毛了的躍潮,在一邊捂嘴偷笑。

躍潮見蘇喻捂嘴偷笑,用奇異的眼神,從頭到腳的打探蘇喻。然後,好似從蘇喻身上看出什麽似得。

躍潮開口說:“聞你身上這味,沾了七八個白祈不止,看來昨晚沒少做好事。怎麽就讓你得了便宜,我和他認識幾百年了,也不給我這好處。”

蘇喻裝作不懂,反問躍潮:“什麽好處?”

躍潮回蘇喻道:“你不知道雙修嗎?爬上靈師的床,可年年益壽。”躍潮嘴巴裏面吐不出幹淨的字眼,聽得蘇喻怪臊的慌。

只是蘇喻也不甘示弱,他回躍潮:“你羨慕我什麽,你不有谷亦麽。”

躍潮回道:“他怎麽一樣,不榨幹我就不錯了。”

蘇喻聽了這話,揚起眼睛,看了看躍潮的臉,笑着說:“我看你臉色紅潤,被榨幹的逍遙極了。”

躍潮聽了這話,甚是震驚,滿是驚恐的看着蘇喻,說:“你什麽時候也會說這些俏皮話了,真不知羞。”

5、

“你們說什麽呢?”恰巧這刻,白祈同谷亦走了過來。

蘇喻就閉嘴了,倒是躍潮怕白祈同谷亦告了他的狀,乖巧的湊到谷亦身邊,環住谷亦的手臂,問他:“那死滑頭,找你做什麽?”

“他麽,無事不登三寶殿,叫我陪他去抓鬼靈,你同我一起去吧。”

躍潮聽了這話,臉色一變,撅起嘴,沖白祈說:“你這人,竟是欺負我家谷亦好說話,總把什麽髒活累活扔給我們。”

白祈聽了這話,只笑着看着谷亦,說:“喲喲喲,可不了得,還沒三媒六聘呢,你家躍潮就護夫起來了。你也不管管?”

躍潮聽了這話,氣極了,他雖然不計男女之事,不過就是厭惡別人說上下事情。他這個人其實心氣也挺高,雖是狐貍化身,男人裏也只栽在谷亦手裏面過。他雖覺得與谷亦床弟之事無礙,只是他堂堂一九尾妖狐,被斬妖者日日壓着,說出去只叫其他妖狐笑話,失了顏面。

若是他日日壓着谷亦,說出去可就威風了。哪有妖精敢壓斬妖者的?

“是誰護夫,誰護夫,你才是女人呢。”

躍潮罵罵咧咧的話,惹得谷亦,蘇喻,白祈都哈哈大笑。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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