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無瑕也微微的颔首致意。
張醫生禮貌的點點頭,徑直在金竹疏的床前坐下。一邊拆他腿上的紗布和石膏板,一邊詢問,“阿竹,你感覺腿怎麽樣了?還疼嗎?”
“如果不動,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嗯,看起來恢複得還不錯——”
“能不能,不再打這石膏板了?”
“不打,也行。但是,你自己千萬注意些兒。”笑,顯得有些意味深長,“如果你不老實的話,還沒痊愈的傷口,可能會再次裂開的。到時候,遭罪的可是你自己——”
張醫生的話雖然說得很婉轉,白無瑕依然聽明白了。
她不好意思的轉開臉,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醫生的擔心,還真是杞人憂天。
她和金竹疏雖然是夫妻,卻未必像其他夫妻一樣如膠似漆。其他夫妻每日必做的功課,他們卻未必要做。即便是曾經做過,也不是因愛而性。那些整宿的交集,不過是某男對她的懲罰和羞辱而已。如今兩個人協商好做好鄰居,那種事兒自然不會再發生。
“張醫生,你放心拆掉好了。您說的那事兒,我自有分寸——”
“呵呵,有分寸就好——”
确定腿傷無大礙之後,張醫生給金竹疏取下了石膏板。處理好一切,在林美蘭的陪同下離去。
這滿是喜慶色彩的婚房裏,再度剩下了兩個人。
白無瑕正想找借口溜出這令人窒息的婚房透一口氣,金竹疏卻開了口,“白無瑕,我想上廁所,你過來扶我一下——”
風雲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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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路燈,照着碩大的園子。
一個苗條纖細的影子,時而被路燈拉長時而被路燈縮短。白無瑕望着自己那變化莫測的影子,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她原以為,在和平共處的方針下,金竹疏不會再找她的麻煩挑她的刺。哪料想他那剛剛放晴的天空,突然又陰雲密布起來。
這些天,她攙扶他上廁所,一天三頓給他端吃端喝,好像女傭一般的照顧着他的生活起居。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這性情乖張的大少爺就又像以前一樣橫眉冷對起她來。
吃了晚飯,那家夥非要喝酒。
如果不是他板着臉,她一定會勸腿傷還沒好利索的他別喝酒。礙于那張陰森恐怖的臉,她到口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為了不招惹這喜怒無常的家夥,她一個人躲到這園子裏。
在園子裏溜達了将近兩個小時,她實在有點累了。
盡管有點兒忐忑不安,卻也不得不硬着頭皮回房睡覺。她剛一進門,那個還在自斟自飲的家夥就開了口。随着他的話語,一抹熏天的酒氣尾随而至。
“白無瑕,你去哪裏了?”
“哪裏也沒去,就在園子裏轉了轉——”
“轉了轉?”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臉上的陰霾更濃重,“白無瑕,你真把我當傻子了?你本事做,就該有本事承認!敢做不敢當,算什麽能耐?”
“金竹疏,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做什麽了?”
金竹疏的話語,讓白無瑕一頭霧水。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麽,讓這家夥如此暴怒。
“幹什麽,你自己最清楚——”
“我什麽也沒做,我清楚什麽呀?我只不過在園子裏散了散步,到你這兒就變成不可饒恕的大罪了嗎?”
什麽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白無瑕今天終于明白了。
自從這家夥白天上了一個廁所後,就一直陰着張臉。她知道這家夥早晚會爆發,卻不知道引誘他爆發的導火索是什麽。沒想到,她在園子裏轉了一圈,這家夥就沒事找事借題發揮起來了。
她無辜的态度,似乎更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單腳跳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領,把她按到在床榻上。那炯炯有神的眼眸裏,閃過一抹濃濃的恨意。
“白無瑕,既然你不見棺材不落淚,非要跟我裝糊塗,那我就索性讓你死個明白。你剛才不是赴野男人的約去了?你的情哥哥不是跟你約好了九點鐘見面嗎?你出去的時候,是八點半,回來的時候是十點半。你們倆在外面待了整整兩個小時,到底都做了什麽?兩個小時,估計能巫山**好幾次吧?告訴我,你一共高*潮了幾次?”
“金竹疏,你想找我麻煩,那就明着來。紅口白牙說瞎話,血口噴人無事生非,也太讓人瞧不起你了點兒——”
檢查了,自然會知道
在園子裏溜達了一圈,竟然被這家夥疑心為私會男人。
說起來,她白無瑕簡直比窦娥還冤。窦娥的冤屈,還有老天爺六月飛雪為其鳴不平。她白無瑕再冤再屈,恐怕也無人為其昭雪。
“白無瑕,我有沒有冤枉你,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你有沒有讓我蒙羞,我金竹疏心裏也一清二楚。既然你違反了游戲規則,那就別怨我不信守和平共處的承諾……”
他手上一使勁兒,她身上的棉質格子襯衫就被剝離開來。
襯衫上的黑色紐扣,好像彈丸一樣飛了出去,有一顆彈在床榻邊的牆壁上,再度反射了過來。她那白皙光潔的肌膚,黑色的蕾絲文胸,一下子暴露在他的視線裏。
又羞又怒的她,急忙用手臂護住了自己的胸部。
護住了胸部,卻無法阻擋他從其他地方的進攻。藍色牛仔褲上的拉鏈,已經被他撕開。裏面的黑色小可愛,也好像展覽品一樣陳列在他的眼前。
她護住了上面,護不住下面。
捂住了下面,捂不住上面。
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哀求這個暴怒的男人。
“金竹疏,你別發瘋。我真的沒有違反游戲規則,我真的沒有做辱沒你顏面的事兒。我只是在園子裏轉了轉,真的只是轉了轉……”
“白無瑕,別指望我會相信你的話。從結婚那一天開始,你一直在撒謊。什麽被掠受辱?什麽不知道懷了誰的孩子?什麽樓頂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在撒謊!你跟那個男人,婚前就暧昧不清。你肚子裏的孩子,根本就是他的。你們去樓頂,根本就是去私會。你去嚴蕊珠家,也是和他約好的。今天晚上,更不例外——”
暴怒之下的男人,根本不聽白無瑕的解釋。
在他的腦海裏,她根本就是一個不貞潔沒原則的女人。一方面承諾跟他和平共處一段時間,另一方面又跟男人私會讓他蒙羞。越說越生氣,越講越惱怒。那條藍色的牛仔褲,早已經被狂怒的他扒了下來。那黑色的蕾絲小可愛,也被他褪到了她的腳踝處。
“金竹疏,我發誓,我真沒有撒謊。我今天晚上連金園的門都沒出,你要不相信,大可以去問問貴嫂。如果我撒了謊,出門就讓車撞死——”
“發誓不靈,放屁不疼。”冷笑一聲,“與其去問貴嫂,不如我親自檢查一下。你有沒有讓我蒙羞,檢查了自然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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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你ML時,應該不會疼吧?
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白無瑕知道說什麽都無濟于事。
她屈辱地閉上眼睛,任由這男人的目光在自己**地軀體上來回逡巡檢閱。
她光潔白淨的脖子上沒有他預期的吻痕,似乎讓他很驚愕。他有些不死心,又動手除掉了她的蕾絲文胸。沒發現什麽蛛絲馬跡,似乎還不能置信。
他霸道地用手分開她的下肢,俯身去看她的私密花園。那朵花的大小花瓣,服服帖帖地貼合在一起,并沒有他想象中的紅腫外翻。正當她以為這檢查工作該結束時,他卻瘋狂地撲了過來。
他的棉質家居服,早已經丢到了床榻的角落處。
那精壯的身軀,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他那碩大的變形金剛攜帶着一抹溫熱,肆虐地侵占了她的蜜巷。這沒有一點點兒前戲的強歡,讓她疼得皺起了眉頭。眼淚撲簌簌流下來,她卻倔強地不肯喊出聲。
“白無瑕,你很疼?”貌似關切的話語裏,帶着一種莫大的嘲諷,“他跟你ml時,應該不會疼吧?你告訴我,他插進來時,你什麽感覺?是不是欲死欲仙?”
“金竹疏,你無恥,你下流——”
被冠上這樣的污名,還要承受這家夥的如此羞辱。
白無瑕不知道用什麽樣的話語,來應對伏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她只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