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婚一天,又補辦紅本本。你以為,民政局是你開的?你說補辦就補辦?如果我不同意,你補辦一個試試?這個城市你們金家說了算,中南海也是你們金家說了算?最高人民法院是你家的死人法庭,民政部是你舅舅在當一把手……”

或許是太過生氣,白無瑕也不想再隐忍下去。

她指着沙發上的被子,沉着臉開口。

“金竹疏,我之所以住在這裏,無非是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如果不是怕妨礙老爺子的升遷,我才不會跟你住在一個屋檐下。既然你把被子抱在沙發上,從今天起,你就只能住在沙發上。如果你違規,我立馬走人……”

“白無瑕,你不就是故意逼我,逼我違反規則,好有借口離開這裏。我告訴你,你越想走人,我還越不想放手了……”

兩個被窩引發的風波3

從白無瑕進入金家大門的那一天起,這個男人就不停地虐待自己。

他經常侮辱她的人格,強暴她的身體,派人監視她的行蹤,甚至是逼她打掉肚子裏的孩子。這些變态的行為,她早已經習以為常,也能咬着牙承受。她唯一不能承受的就是,這男人給她帶來的那一種莫名其妙的不适和煩躁感。

那種炙熱和煩躁,從她私密花園的某一個點出發,好像漣漪一般一圈圈的擴散開來。它好像無孔不入的寒風一樣,襲擊着她的每一處神經。又好像強硫酸一樣,腐蝕着她頑強的意志力。

這種煩躁和不适感,已經不是第一次。

為了反抗和抵制這種感覺,她狠狠地踹了金竹疏一腳,讓他斷裂的腿骨再一次裂開了縫隙。那時候,他只是傷患一個,她或許還能如願以償地趕走這種煩躁和不安。如今,她一個大腹便便的孕婦,怎麽能抵制一個身強力壯的魁梧男人。不管他怎麽折磨她,她可能都只有被動承受的份兒。

随着他手掌的揉捏力度加大,随着另一只手在私密花園裏的撩撥和撫弄,那種煩躁和炙熱的感覺越來越濃郁強烈。她那俏麗的臉龐,已經開始燥熱。一片片紅雲,悄悄地蔓延而開來,一直到達她的勃頸處。她身體好像着了火一樣,只想着熊熊燃燒一次。更令人羞恥的是,她的身體竟然想随着他手指的撫弄和探入扭動迎合。

這種感覺,讓白無瑕有些不能控制。

她甚至都憎恨鄙視起自己來,憎恨這具背叛自己思想的軀體。

“金竹疏,放開我——”

“白無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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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身體上的變化,似乎讓男人很滿意。

她所提出來的要求,好像卻說服不了他。

“金竹疏,我懷孕已經快六個月了。如果你把我弄成早産或者大出血,兩條人命你背負得起嗎?一個還沒出生的小生命,你真忍心讓他夭折在母親的肚子裏?”

她很想奮力反抗,身體卻綿軟無比率先投降。

無奈之下,她只能抱着一點點幻想賭一賭這個男人的人性。

如果這個男人真狠心到不顧親生骨肉的死活,好像野馬一樣在她凸起來的肚皮上橫沖直撞,他當真是一點兒人性都沒有。甚至可以說,他連做人都不配,只配去做畜生!

“白無瑕,我不會蠢到讓你死的。如果你死了,這游戲還怎麽玩下去?”

大手撫弄着她的敏感點,輕輕地摩擦撩撥。

兩根手指探入她的蜜巷內狠狠地律動了幾下,光滑粘稠的液體一下子從私密花園裏湧出來,濡濕了他的手掌,也濡濕了私密花園處的草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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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那濡濕的手指,用床頭處的紙巾擦拭了一下。

那俊美的臉龐上,閃過一抹邪魅的笑。

“白無瑕,我以為你是撒哈拉大沙漠呢。不管我打多深的井,也不會找到水源。沒想到,你這口旱井裏也能冒出清泉來——”

“金竹疏,你流氓——”

男人暧昧嘲諷的話語,讓女人有些無地自容。

她用鄙夷的眼神瞪了他一下,生氣地罵人。

“白無瑕,你是我老婆。我跟你耍流氓,這是天經地義——”

“金竹疏,我現在已經不是你老婆了——”

不知道是因為惱羞成怒,還是他漫不經心的話語刺激到了她。

總之,她變得有些竭斯底裏。

怒吼他的同時,臉也漲得通紅通紅。

“不是我老婆,你有離婚證嗎?”

“離婚證雖然讓你撕了,民政局還有檔案。如果我告你強暴非禮,法院不會因為你是市長的兒子,就敢公開徇私枉法——”

“白無瑕,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你給我找出一個人來,一個敢受理你這件強暴案的法官來……”冷笑一聲,揶揄,“我想,在這個城市,還沒人敢接你這個案子——”

男人的嘲諷,讓白無瑕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她思索了片刻,終于想起一個人來。

“金竹疏,別人不敢,方寒一定敢——”

“白無瑕,你不要跟我提這個男人。他對你的愛,恐怕也只是限于玩弄。要不然,這三個月怎麽銷聲匿跡了?如果不是因為不敢刺激他那患有冠心病的父親,就是他根本不在乎你——”

方寒這兩個字,似乎也刺激到了這個玩貓捉老鼠游戲的男人。

本來,他只是咬着老鼠的腦袋把玩着不想下死口。這兩個字,一下子刺激得他把持不住自己想要吃肉肉的天性。原本騎在她一條腿上的身軀,一下子擺正了方位。

那早已經昂多時的“先鋒官”,一下子就沖到了陣地的最前沿。它舉起自己的鋼槍,一頭沒進了敵人的陣地裏。不知道是這先鋒官力道太猛,還是通道光滑的緣故,那鋼槍一下子就挺進到了最深處。

男人的侵入,沒有讓女人感受到以往的幹澀疼痛。那空虛酥癢的地方,反而感覺到了一種充實和滿漲感。随着男人的抽動,一種無法言喻的舒爽從那蜜巷口的敏感點蔓延開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尴尬和窘迫,她強忍

着想要扭動身軀的沖動。

陰下臉旁,冷聲警告着伏在她身軀上的男人。

“金竹疏,如果你弄掉這個孩子,我一定跟你玩命——”

“白無瑕,你不要又吼又叫好不好?”那炯炯地眼眸中,閃過一抹邪魅的笑意,俯身在她唇上玩弄似的啄了一下,“女人在這個時刻,應該是最溫柔可人的。你應該閉上眼睛享受我給你帶來的愉悅和舒爽,甚至乖巧的配合我的進攻,并發出一些可以刺激我大腦神經興奮的靡靡之音。這樣的話,我才能把你帶到珠穆朗瑪峰上去觀看漫天雲霞無限美景……”

她的吼叫,招惹來了他一頓嘲諷。

他揶揄她的同時,卻未停止身下的進攻。只是這次的進攻方式,和以往大不一樣。他一改那粗暴猛烈的索取,而是細水長流一般的律動着。左三圈右三圈,停兩分鐘攻擊兩分鐘,溫柔有餘迅猛不足。

或許是顧忌她的警告,或許是怕傷及她肚子裏的孩子,才不敢像以前那樣猛烈。或許,是他根本不想這場好戲盡快落幕。他就這樣不疾不徐地攀登着,好像一個心情大好的旅人一樣,登山不是目的,觀光沿途的風景才最重要。

“我呸——”

他對她的點評,讓她一陣惡心。

她嘟起嫣紅的櫻桃小嘴,呸了他一口。那細碎的吐沫星子,噴在了他的俊顏上。反抗不了她認了,身體背叛她的靈魂她也無可奈何。他想讓她像妓女一樣**,打死她也不幹。

“白無瑕,你別呸得太早了點兒。等一下,你一定會抑制不住滿心的舒爽嘤咛出聲的。我倒要看看,你這女人的身體,是不是跟別人的不一樣。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把你送到世界的最高點……”

他抹了一把臉,擦掉了臉上的美人香液。

好像一個執拗的孩子一樣,跟她拗上了勁兒。

他強壓着自己的噴射,放慢腳步等她追上來。那舒緩溫柔的動作,一直持續着。兩個人之間的溫柔摩擦,讓雙方的身軀都升溫不少。

“……………………”

她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眼前的男人。

把臉扭向一側,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着。随着他一次又一次溫柔的摩擦,她身體的某一處開始有了變化。她就好像站在井裏的人一樣,很想攀援着井沿爬上來。

因為不想去迎合這個男人,她只能像一只青蛙一樣,眼巴巴地望着頭上那一塊巴掌大的天興嘆不已。男人似乎擦覺到了她的僵硬,猛地加快了沖刺的速度。那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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