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章節

對我,我會廢了你做男人的本錢——”

“白無瑕,我就是要挑起你的情、欲,我就是要、要讓你品嘗一下饑、饑渴難耐的滋味,我就是要讓你把我當成救命稻草來、來拯救你着了火一般的身體。因為你的心、心上人不在這個房間裏,他不能及、及時給你身體上的慰藉。你只能讓、讓我給你滅火,也只、只有我能給你滅火……”

手指觸摸到那個凸起的小核,來來回回的摩擦。

他的手指每一次經過,白無瑕都想本能地蜷縮自己的身軀,都想本能地使勁夾緊那個游動的修長手指。好像只有這樣,那如同洪水猛獸一樣的,才能得到遏制和驅除。好像只有這樣,她的身軀才能更舒服一些兒。

“金竹疏,你真無恥——”

“白無瑕,我這麽賣力的伺、伺候你,你竟然還、還罵我——”驀地抽出自己的手指,讓女人的私密花園空曠起來,“你要再罵、罵我一句,我就讓你一直停、停留在欲壑難平的境地,永遠得、得不到滿足……”

男人的抽離,本來該讓女人高興才是。

可不知道為什麽,身體裏湧動的那一抹空曠,讓她難受到了極點。她甚至渴望,他的手指再度回來,回到那個讓她既排斥又渴望被觸摸的地方。

即便是如此,她依然強忍着身體裏的渴望,倔強地表現出一副終于解脫了神情。女人眼裏的那一抹複雜神色,男人一覽無餘。那個剛伸出去的手指,再度返回了原位。

“白無瑕,你現在是不是特、特想被我愛撫?”

“……………………………………”

女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露出一抹要殺人的目光。

這男人知道她的要害,并卡住她的死穴,似乎并沒有那麽可恨。最讓人恨的是,他明明知道她的渴望,卻非要逼着她承認。

即便是被欲火焚身,她也不想丢到自己最後的尊嚴。倔強地搖搖頭,算是給了他回應。她的頑強抵抗,讓男人嘴角的微笑更濃。他那修長的手指,狠狠地**了兩次。似乎覺得不過瘾,又把另一只手指塞了進來。兩個并攏着的手指,好像軍事演習一樣,進行着戰争前的演練。他的每一次,每一次碰觸那米粒大小的蜜核,白無瑕都不由自主的想扭動自己的身軀。蜂擁而來的,好像大海一樣,瞬間淹沒了她這個在欲海中飄蕩的小船。

這一刻,她真的很想他進入她的身體。

這一刻,她真的很想被男人狠狠地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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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的她,卻依然不允許自己屈服在欲海之中。她擡起自己的手,狠狠地揮向那張俊美如斯的臉。一聲響亮的耳光,驀地響起來。酒醉的男人愣了一下,似乎被兜頭澆了一瓢涼水一樣。

“白無瑕,我現在只、只想跟你ml(做、愛),只想征、征服你本人,不想傷害你肚、肚子裏的孽種。如果你再用這樣極、極端的方式抵觸我,我可不會顧、顧及你和那個人的心肝寶貝兒——”

“孽種?你說的也對,這孩子本來就是孽種——”

那層隐忍了很久的霧氣,終于凝結成了水。

不知道為什麽,她真的很想哭很想恨。恨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恨她白無瑕自己,更恨這悲慘的遭遇,恨命運的捉弄上天的不公。

這家夥說的這沒錯,她肚子裏的孩子,本來就是別人強加給她的孽種。孩子的親爹塞給她一個不速之客,只是為了羞辱她而已。他淩辱她倒也罷了,竟然極其不負責任的遺棄了自己的親生孩子。最恨的是,她白無瑕竟然能被這樣一個男人撩撥得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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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瑕,你終于肯、肯承認這孩子是孽種了……”

男人的眼眸裏,閃過一抹嘲弄和苦澀。

女人的服軟和不再反抗,似乎也讓他失去了整治孩子的想法。雖然是這樣,他也沒打算放過這個倔強的女人。那只手動作了幾下,便迅速地抽了出來。那斜倚在她身上的軀體,一下子擺正了位置。蜂腰一用力,他就挺進她的身體繼而貫穿了她。

他身下那個哭泣的女人,眼淚淌得更歡暢了。

她的雙眼就好像泉眼似的,不停地冒着清澈的泉水。心裏隐隐做疼的同時,身體上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那種欲求不滿的煎熬,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想要大戰一場的亢奮。

“白無瑕,如果你不想危、危及你肚子裏的寶貝,如果想、想快點結束這場戰争,那就按我、我說的做——”火紅的眼眸裏,閃過一抹渴望的神采,“快點,抱、抱住我的腰——”

他的話語好像是一陣風吹過,身下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動靜。

煩躁不已的金竹疏,自己抓起她的胳膊放在他的背部,并用自己的手臂夾住以防她松開。奮勇沖擊之際,還微弓着身軀俯向她,用命令的口吻要求,“白無瑕,親吻我——”

“不可能——”

她扭過自己的臉,不讓他親吻的計劃得逞。

這固執的舉動,讓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

“白無瑕,你知道我為、為什麽親吻不到你嗎?那是因為我不、不想讓你肚子裏這個無辜的孩子受傷害,從而丢掉他、他的小命。如果你非、非要逼我,那我就算壓、壓扁你的肚子,也要親、親吻到你——”

“親就親,親一次能死人嗎?”

那個身下的女子,似乎一下子變得執拗叛逆起來。

她抽出自己的雙臂,一下子攀援到了他的脖子上。雙臂一使勁,整個人都吊在了他身上。她那嫣紅的唇,以最快的速度印在他唇上。香丁撬開他的牙關,瘋狂地親吻着他。她就像淘氣的孩子吃奶一樣,含着他的舌尖狠狠地吮吸着。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心裏的恨意稍微減輕一點兒。

男人那受傷的舌頭,被女人吮吸到疼痛之際,居然生出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和興奮。他奮勇地沖刺着,一波高過一波。體力堆積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幾乎将他整個人淹沒。

他在這片海洋裏奮力地游曳着,一直到自己再也動不了。

**如同海浪一樣,接二連三的襲來。

這一刻的兩個人,似乎沒有了嫌隙忘記了仇恨。他們唯一想到的,就是攀上那巨浪的頂端,做一個勇敢的弄潮兒,觀看一下潮頭頂端的旖旎風景以及波瀾壯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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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終于難産出來了。

吼一聲,溜走!

消失了三個月的男人

好半天,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他們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內心世界裏,沉浸在剛剛那一場肉搏戰的暢快淋漓之中。一直占主導地位的男人,此刻疲累得閉上了眼睛。只有那睫毛的扇動,顯示着他思想的活躍。

那個賭氣進行這一場肉搏戰的女人,此刻似乎也少了許多執拗和煩躁。她靜靜地躺在床榻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梳理着自己那紛亂的思緒。

即便她不想承認,卻也沒辦法否認這疾風暴雨般的**帶給她感官上的愉悅和快感。一次**中出現兩次**,對一般女人來說是極其罕見的。她賭氣下的這一次互動性融合,竟然讓她品嘗到了兩次騰雲駕霧般的飄飄然。那種虛無飄渺的感覺,似乎讓她忘記了自己是誰,自然也忘記了那個跟她一起共赴巫山的男人是誰。

那一刻,這個男人是誰好像并不重要。他是金竹疏還是方寒?已經沒有什麽區別。她只想借助這個男人的身體,來實現自己的一次次飛翔。

一邊ml一邊親吻時,她已經沒有了那種惡心感。

甚至可以說,那是一種相輔相成的完美結合。

軀體的融合拼接,填補了她身體的空虛。舌與舌之間的纏繞,讓她那顆游離飄泊的心也安定了許多。那一次次撞擊,似乎每一次都撞擊在她的心口上,讓她的心一陣陣震顫。

這種微妙的感覺,真的很容易讓人沉淪。

當陽光穿透那層**的迷霧時,她還能繼續迷茫下去沉淪下去嗎?

顯然不能!

因為她比誰都清楚,應該是靈魂指揮身體,而不是思想和靈魂被感官上的東西牽着鼻子走。如果她真的反其道而行之,那她白無瑕的人生一定沒有好的結局,甚至可以說慘到家。

“呼——呼——呼——”

輕微的鼾聲,從身側傳過來。

她微微地皺眉,轉頭去看一旁的男人。

疲憊乏力的金竹疏,早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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