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章節

注一擲的女子,同情可憐她的悲慘遭遇。除此之外,她什麽都不能說。

“當我得知自己是金竹疏親妹妹時,什麽都已經晚了。如果有人早點告訴我這一切,或許我不會做那種近乎瘋狂的傻事兒……”

“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你沒必要一直沉浸在過去的陰影裏,不能自拔。孕婦憂郁,生下的孩子也會憂郁的……”

陳曉嬌雖然害得寶寶早産,可孩子畢竟存活了下來。這孩子雖然是個早産兒,情況也還算穩定。據醫生說,如果不出什麽意外,再過十天半月,他就可以像正常孩子一樣離開溫箱生活了。

因為那該死的蓖麻毒,她和金竹疏也曾命懸一線。

但終究還是脫了險,平平安安地活了下來。陳曉嬌的行為雖然惡劣,不值得人寬恕,卻也成了她和金竹疏感情的催化劑。如果沒有同生共死的考驗,她又怎麽會知道他會為了自己舍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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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本來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如果不是為了拴住自己想要挽留的人,我根本就不會容許自己懷上一個陌生人的孽種。當我得知兄妹戀的真相時,這孩子就已經沒有了存在的價值。如果不是律師的阻攔,我早就已經打掉了他。本來,律師是要用這孩子為我保命的。現在看來,他連保命的作用都沒有了。即便生下來,也只是一個不招人喜歡的小東西。與其讓他降生到這個世界上遭人白眼,不如早點讓他解脫……”

“堕胎這事兒,你真不打算征求一下孩子父親的意見?”

“什麽孩子父親?那家夥充其量只是一個為了錢財為了美色被我利用的家夥罷了。他壓根就不知道我懷孕的事兒,更別說知道這孩子是他的了。這一幕戲,從頭到尾都是我自編自導自演的一場悲劇……”

壓在心裏的這塊兒石頭,終于搬掉了。

坦白了一切的陳曉嬌,似乎松了一口氣。她站起身,準備結束這場探視。走了兩步,又轉回來拿起了話筒,“白無瑕,把這件事的實情轉告金竹疏。我不希望,他一直沉浸在兄妹***這件事中緩不過來……”

“好,我一定幫你轉告——”

探視結束以後,白無瑕的心情輕松了許多。

她走在看守所外的街道上,有一種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心境。正在此時,電話卻響了起來。

“瑕瑕,你跑哪兒去啦?我到處找你,都沒找到——”

“我剛從看守所出來,正準備回去——”

“看守所?”

這三個字眼,一下子刺激到了男人敏感的神經。

他近乎緊張地模樣,透過電話就能感覺得出來,“瑕瑕,你去看守所幹什麽?該不會,是去看陳曉嬌了吧?”

“恭喜你,答對了——”

那長長的拖尾,讓男人更加的緊張。

好像這看所售三個字,讓他聯想到陳曉嬌拿着針管的模樣似的。

“瑕瑕,誰讓你一個人去看守所的?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擔心。萬一,你要真有什麽事兒,我……”

“喂,我跟你說實話吧!我這趟看守所,還真沒白來。我現在的心情,出奇的好。順便告訴你一句,陳曉嬌這看守所,也還真沒白住。就這麽一個月的時間,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男人擔憂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女人給打斷。

她那興奮的語調,透着一種春天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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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在白無瑕身邊停下來。

一個高大的男人,從駕駛室裏疾奔而下。他拉着白無瑕的手臂,上下左右的驗看。好像要看看,她是不是哪裏少一個零件似的。

“還好,你沒事兒——”把女人擁進懷裏,臉頰貼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絮語,“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

那個穿着護士制服的身影,再一次閃進他的腦海裏。

那根細細的針管,似乎還在他的眼前晃悠,那種深深的恐懼,那種害怕失去的感覺,再一次蕩滌着某男的心。“金竹疏,你用得着這麽緊張啊?”女人有些好笑,怨男人有點小題大做,“看守所裏有那麽多獄警,她陳曉嬌還敢把我吃了不成?她就是有那心思,也得有那能耐啊……”

“瑕瑕,自從陳曉嬌潛入病房那一次,我徹底被吓怕了。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很害怕失去你。有我守着你,還能出現那種事兒。我不在你身邊,這心裏更沒底啊!現在,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麽病。只要你不在我眼皮底下,我心裏就覺得發慌……”

男人的敘述,讓女人心裏驀地一暖。

剛剛還平和安穩的心髒,心跳一下子加速了許多。

“那你準備怎麽辦?把我當成鑰匙鏈,整天拴在你的要帶上?”

“鑰匙鏈又不會說話,怎麽能跟你相提并論——”收緊手臂,抱得更緊,“我想天天跟你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分開。白天一起工作,夜晚一起睡覺。就連上衛生間,也得一起去……”

男人的話語,讓女人撲哧一聲笑出來。

那如水的眸子裏,是一抹無法掩飾的幸福和滿足。

“你的工作是房地産,我的工作是教師。你說,這白天能一起工作嗎?除非,你在到中學深造深造——”說到此處,俏臉不覺含羞,“至于晚上睡覺,你不是一直像個狗皮膏藥似的黏着我嗎?”

“讓我去中學深造,這恐怕不可能。但要把你挖到我們班公司給我當秘書,這個可能更好辦一點兒。這樣的話,就能白天在一起工作,晚上一起睡覺覺了……”

睡覺覺?

呀呸!

聽他這暧昧的口氣,好像那睡覺覺裏有什麽歧義似的。別人不知道,他自己難道不知道,那只是他借口害怕故意纏着她當室友罷了,又不是真像夫妻一樣睡覺覺。

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兜頭給了他一盆涼水。

她要徹底澆醒這家夥的美夢,讓他打消這奇怪的念頭。

“金竹疏,你別做美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學校的老師特別緊張。昨天,校長催我替楊老師先代一段時間的課,你總該知道吧。你看看,産假期間都不讓消停,過了産假怎麽可能會讓我閑着。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們校長根本就不會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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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未必——”

男人似乎顯得把握十足,一副早已經偵查好敵情似的。

他沖着某女眨了一下眼睛,故意扔下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語。

“怎麽,你找我們校長了?”

“那老頭子聽說我替你請長假,起初堅決不允許。可我還沒一誘*惑,他立馬就投降了。”男人自負地笑笑,炫耀,“這一座新學校的說服力,比我這市長公子的臉面都值錢……”

這家夥越俎代庖替她請長假,的确讓人心裏有點不爽。

可一聽這家夥要無償給學校建一所新校,立時就興奮了起來。

“金竹疏,你真答應無償給學校建新校?”

“那老頭高興,我倒能理解。人家這是沖着自己的政績去的,自然希望有人當冤大頭。你白無瑕這麽興奮,我就有點不能理解了。你知道不知道,這可是我金竹疏掙的血汗錢,是咱們倆的共同財産啊!都無償給了人家,以後你別怪我給兒子留的家底薄了……”

“金竹疏,話不能這麽說。那校長也不全是為了政績,你去過我們學校,就應該知道學校的環境和條件。三個學生一張課桌,寫作業都得蜷着胳膊。冬天沒有暖氣,夏天沒有空調。雙職工還能分上那麽一小公寓,單身職工根本就別想。這條件早就該改善了,可教育部門一直拿不出建新校的資金……”

這件事,白無瑕一直挺愧疚的。

校長給她分了一套小公寓,她卻沒有幫人家說話。因為她實在不好意思開口,私下求金盛蘭。因為她知道,這建新校不是一個小數目。萬一財政上陣拿不出,那不是讓金盛蘭左右為難。

如今金竹疏幫她完成了這個心願,她自然比誰都高興。

因為她比誰都知道,那些孩子需要一個更好的環境讀書成長。

“金竹疏,跟你相處快一年了。我發覺,你就這件事做對了。你兒子的家底薄厚,那都是次要的。我倒覺得,孩子成長在條件太優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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