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三十五、獲勝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寧次大叫處出聲,再一次發動了攻擊。猙獰的白眼死死盯住鳴人,試圖從鳴人的身體中看出答案,除了那比同級別的人強大數倍的查克拉,沒有任何異常。不,那是,怎麽會這樣,查克拉運行時也是比同級別人強出數倍,經絡确實比比人來得寬闊,怎麽會有這樣奇特的體質,那豈不是說日向一族引以為傲的招式将對他沒有任何用處。

鳴人快速的阻擋着寧次向自己攻擊而來的八卦掌,內心之中一種奇異的想法升騰而起,隐隐的讓他想要去證實些什麽。

【九尾,你說我若将查克拉附于身體表面,将全身的穴位都包裹住,是不是他的攻擊将會失效,就算被他擊中,他的查克拉也不能通過穴位侵入我的身體,甚至可以将查克拉實體化,形成铠甲,那樣就會增加強大的防禦】鳴人一邊戰鬥着,心神之中向九尾訴說自己的推測。

【你可以試一下,只是若用查克拉覆蓋全身,消耗太大,只怕你覆蓋不到一分鐘就會潰散,以你的控制力,可以覆蓋局部,逐步将其實質化形成铠甲,你或許可以】九尾狹長的獸瞳猛的睜大,鳴人總是一次又一次的給他驚喜,他活了幾千年也沒有見過有人那樣做,或許有過那個想法,但是都沒有鳴人的得天獨厚。

鳴人招式在靈活也架不住是在寧次的領域裏,被八卦掌擊中是一定的,所以在寧次攻擊而來的瞬間,擡起右手臂将查克拉附于上面,只見一層薄薄的淡藍色查克拉包裹着整個手臂,寧次的手指像是觸到了一層冰冷的玉,甚至将寧次攻擊的手彈了出去。

“有用,成功了”鳴人驚喜出聲,寧次震驚的看着鳴人,實質化的查克拉如一層光幕将鳴人的右手臂護了起來。

寧次不甘的看着鳴人,很多傳聞都說他是天才,宇智波佐助也是,直到現在他才知道,他和宇智波佐助比起鳴人來說一點也不夠看。

坐于高樓的三代火影和大蛇丸同時都站了起來,所有人議論紛紛“那是什麽,查克拉铠甲嗎?好厲害的樣子”“對啊!要是可以覆蓋全身不就是一副全身恺嗎?”

我愛羅眼神嗜血的看着鳴人,如果查克拉覆蓋全身那就像他的砂之铠甲一樣的絕對防禦嗎?好強,身體裏面嗜血的怪物叫喧着想要沖出身體的牢籠。

【加大查克拉輸出,讓它實質化,就這樣保持】九尾認真的看着鳴人護于右手臂上的查克拉随着查克拉的加大輸出,淡藍色透明的光幕,顏色加深一點點變得厚重,像一塊光滑的玉石,如護甲一般。

寧次用力的握緊了拳頭,難道就這樣輸了,不甘心,柔拳對他無效,那麽就用物理攻擊,像李一樣給對手造成體表的傷害,握緊了手中的苦無,快速的沖向了鳴人,鋒利的苦無一次次向鳴人攻擊而去。

鳴人看着寧次,顯然已經放棄了柔拳的攻擊方式,若被苦無刺傷那就糟了,他的經絡系統雖然易于常人,但是因為寧次的查克拉量沒有鳴人那麽多,想要封住鳴人的查克拉是不可能的,但是若換一個查克拉量大的人照樣能封住鳴人,九尾雖然配合鳴人修煉,但也僅是鳴人身體能接受的範圍而已,超過那個範圍也會對鳴人的身體造成損傷。

鳴人用力的将手中的苦無投擲向寧次,配合着影FEN身擾亂了寧次的視線,那麽就用自來也教的螺旋丸結束戰鬥。

寧次瞳孔收縮,看着向自己飛射而來的苦無,而身後是鳴人的影EEN身,四面被堵,攻擊随之而來,不行躲不開了,總有一方會受傷,全身查克拉激蕩而起,藍色的半球形查克拉護罩将寧次全身籠罩,強力旋轉的查克拉旋風将所有攻擊都反彈了出去。

日向日足不敢置信的看着寧次,剛才的八卦掌已經讓他震驚不已,現在的絕對防禦回天更是震撼,他想日差的那件事一直映在年幼的寧次心裏,他知道寧次是恨宗家的。

當年的選擇讓他無比痛心,日差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他們是雙生子,當年剛與木葉簽訂了和平條約的雷之國,雲隐就是雷之國的忍村,雲隐的人劫持了雛田想要獲得白眼的秘密,雖然被他當場擊殺,但是後續的結果更是麻煩,雲隐的人死在木葉,據死不認他們來木葉的目的,更是找上木葉要求就死去的雲隐給他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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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木葉第一忍村之名早已名不副實,木葉勢微無法之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弟弟日差做出了犧牲,解除了他籠中鳥的咒印并将白眼封印,把日差的屍體當做了自己交給了雲隐,這是日差自願的,因為這是他唯一可以擺脫籠中鳥咒印的方法,他以死獲得了自由,而寧次也同樣被下了籠中鳥的咒印,宗家就是這樣控制着分家。

對于寧次的恨,他只有用冷漠強硬的姿态将傷痛隔絕在外,對寧次也只有漠視到底,因為每次看見寧次就會讓他回憶起那無法挽救的過往。真是可怕的才能,分家已經超越了宗家了,那麽是時候讓寧次知道真相了。

“想不到你還有這般強大的忍術啊!”鳴人停下了手中聚集的查克拉,看着寧次強大的防禦忍術,怕是普通攻擊都無法打敗他了。

“我也想不到,你會這麽強大,竟然是隐藏了實力,這真是超出了我的預料”寧次看着鳴人,他不明白為什麽這個人在學校裏那一塌糊塗的成績是為了什麽。當人人皆稱贊他為天才的時候,這個人在偷偷的笑吧!他隐藏了所有光芒,迷惑了所有的人。為什麽?

“你不也是隐藏了實力嗎?我們彼此彼此而已”鳴人清悅的聲音帶着戲谑,他們兩人沒什麽區別。

“你破不了我的回天,你就無法獲勝,放棄吧!”寧次看着鳴人,回天是絕對防禦,沒有人能破除。

“是嗎?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的查克拉量是你的數倍,我會陪你耗到底,直到你再也沒有查克拉用出回天,那麽贏的也是我。再說了我的世界裏可沒有放棄這個詞,即便是死也要讓敵人和我同歸于盡”鳴人開始在手中凝聚查克拉,螺旋丸正反兩面交替的查克拉亂流比起回天還要高出一個級別,經過壓縮更是強大,就看看是你的回天厲害還是螺旋丸厲害。鳴人的世界裏規則很簡單,你對他好,他便會對你好,你不讓他好過了,那麽你也別想好過。

“為什麽?若是敵人強出你太多,你即便是死也不能讓他和你同歸于盡,你的說法根本就不存在,弱者永遠無法和戰勝強者的,這是命運,任何人的無法改變”鳴人的話顯然刺激到了寧次,當年還年幼的他,眼睜睜的看着父親死在自己眼前而無能為力。

寧次低沉優雅的嗓音訴說了那段悲痛的記憶,他的痛苦,他的弱小,他渴望的自由,他額頭上那個醜陋的籠中鳥咒印,他對宗家的恨,對命運的恨,對自身無能為力的恨。

所有人都在沉思,有的人聯想起了鳴人預選時說的話,人是會變的,年幼的寧次定也不是現在的寧次,同時也在沉思着寧次的話語,那段過去,孰對孰錯,早已辯論不清,人生或許就是這樣,在悲痛之中成長,對與錯從來說不清楚。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痛,對與錯說不清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不管不顧。過去的誰也改變不了,但是現在和未來在你自己的手中,若不想過去的悲劇重演,你就要變得強大”鳴人從來都不相信命運的,當年他的父親母親為了保護木葉而做下了選擇,想來重來一次他們還是會如此選擇,但是這個選擇對于鳴人來說就是個悲劇而已,他的父母死亡以後帶來的一切苦難,都由鳴人承擔了。除了痛苦所有的一切鳴人都将背負起來,無論痛苦悲傷那都是自己的,與任何人無關。

“你一邊臣服于命運,一邊又在反抗着命運,你臣服于宗家,又反抗于宗家,你把雛田打傷難道不是你的反抗嗎?何必為自己找借口,你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只能偷偷弄一些小動作,你既然臣服了宗家,你就應該為了宗家鞠躬盡瘁,而不是做出打傷雛田這種反抗宗家的行為”鳴人不等寧次開口,接着說了下去,說到底他對寧次打傷雛田還是有些憤怒,自己弱小還要去遷怒比自己更弱小的人,心不夠強大是永遠都不會變強的。

“該結束了,日向寧次,你這個天才注定會輸給我,或許這就是命運也說不定,既然你覺得命運無法反抗,那你站着別反抗,等着我打敗你吧!”鳴人話語一出,就将寧次徹底激怒。如果遇上鳴人這樣的命運,他絕對會反抗到底的。

匆匆和卡卡西一起趕來的佐助剛好聽到了鳴人的這句話,他第一次發現了鳴人的嚣張,和大多數人溢于言表的嚣張不一樣,鳴人是屬于那種嚣張到一開口就足以氣死人的程度。為了能看到鳴人的第一場比試,佐助一直催促着卡卡西趕了回來,但還是晚了,剛好看着這結束的一幕。卡卡西震驚的瞪大了雙眼,螺旋丸是誰教給鳴人的。

“你…”寧次惱火的看着鳴人,卻找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他确實是對命運無奈,屈服了,可是打傷雛田的行為确實是在反抗,他恨宗家卻又沒有勇氣去反抗,只能倔強的用這種行為去發洩自己的恨。想來雛田何其無辜,家族不接受她,雛田過得并不好。

淡藍色的光球猛力的打向了寧次,球形的光罩籠罩着寧次,與鳴人手中的螺旋丸激烈的對抗起來,一時間有如狂風過境,卷起漫天的落葉,所有人都緊張的屏住了呼吸,這場精彩的比賽就要分出勝負了。

半球形的藍色光罩漸漸的由于寧次力竭而越來越弱,而鳴人手中的螺旋丸強大的螺旋勁像鑽頭一樣猛力的刺破了寧次的回天,在攻擊上寧次的瞬間,鳴人散去了手中的螺旋丸,若寧次被擊中不死也是重傷。

寧次睜大了瑩白的眼眸,不相信鳴人竟然散去了攻擊,但是脖子上的手有力的掐住了自己的呼吸,不敢再有多餘的動作,這場比試輸得心服口服,若是他自己能把敵人打傷絕對不會手下留情,而鳴人卻選擇了手下留情。

“你很強,我敬你為對手,若是剛才那一下攻擊打中你,可能會要了你的命,不死也是重傷,我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凡事不能做的太絕了,要給自己留條後路”鳴人在不知火玄間宣布勝負的時候就松開了自己掐住寧次脖子上的手,伸出手把寧次拉了起來,意有所指寧次把雛田打傷的事做得太絕了。

寧次掩蓋住自己的情緒,甩開了鳴人的手,或許鳴人是對的,凡事不能做得太絕是嗎?

寧次拖着虛弱的身體回到了休息區域,日向日足把當年日差留下的遺書給了寧次,鄭重的向寧次道歉,到現在寧次才知道父親當年是自願的,為了擺脫籠中鳥的束縛,原來這麽多年錯的都是自己。或許是該放下了,他一定會變強,變強到籠中鳥都将無法束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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