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暈了(入v公告)

不,你不懂,你真的不懂!

顧景言面帶絕望地看着韓澤,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不管他怎麽解釋,韓澤都能給他曲解成為另外一個意思。

就像是當初他覺得軟萌可愛的玉軒白,實際上是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他就奇怪,之前明明是竭盡全力和韓澤劃清界限,誰知還能被韓澤糾纏上,現在他明白了!QAQ

另一邊韓澤總算是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轉過頭直視着顧景言。

“阿言,本座知你心悅本座,但是你也要顧及你自己啊,不然的話,到時候等我站到了那個高度,你如何與我比肩,乖,聽話,極道的事情不妨事的。”

我真是謝謝你的厚愛了。

顧景言一臉冷漠,渾身散發着拒絕的信息,韓澤則是一臉地感動,眼裏慢慢都是情意。

“道,道主大人,顧仙長,我家城主有請。”

就在兩人“含情脈脈”對視之時,從遠處飛快走來一人,正是此前來迎接他們的那個領頭人,剛一走近,臉上就是一副猙獰糾結的表情。

太,太,太喪心病狂了,這是他們魔域城的地盤啊,要不要整天這樣撒狗糧!

感知到來人,韓澤立時變了一副表情,眼神冰冷高傲的掃視過去,在他猙獰辣眼睛的臉上停頓一下,皺皺眉移開眼,淡淡道,“帶路吧。”

“是,是!”那人如蒙大赦,連忙領着韓澤和顧景言往主殿走去。

到了那裏,霍楓一改之前爽了豪邁的樣子,臉上多了幾分凝重,直到看見韓澤來了,方才有了一絲笑意。

“出事了?”韓澤禮貌性地詢問了一句。

霍楓從袖口中掏出一物扔給了韓澤,“韓道主自己瞧瞧吧!貧道該說真不愧是韓道主嗎?縱使身不在極道,也能把這邊搞得腥風血雨!”

霍楓扔給韓澤的是一方戰帖,說是戰帖也不恰當,因為上面已經寫明了,如果霍楓将韓澤交出去,就可以免除一場戰事。

真是個劃算的買賣啊!

“韓道主就沒什麽想說的?”霍楓瞧着韓澤沒有什麽表情,笑了笑,上前一步問道。

“這句話應該是本座問你吧,霍瘋子。”

“哈哈哈哈哈!韓道主果然是快言快語!”霍楓好像突然釋然一樣,一改方才的凝重,又恢複成了爽朗的樣子,只是笑着笑着,突然一頓,“不過有點我倒是奇怪,幕燈一向心思缜密,算無遺策,這一次怎麽會如此魯莽?而且話裏話外盡是些——盡是些韓道主已然重傷的話語?可真是令人費解啊!”

“哈哈哈,誰說不是呢!”韓澤也跟着笑起來,“可誰又能說嗎,他所說的不是真的呢?”

氣氛霎時間凝固,霍楓臉上的笑意僵在臉上,看着韓澤,緩慢将臉恢複了常态。

“韓道主莫不是在這裏說笑?”

“那你覺得本座是在這裏說笑麽?”韓澤臉上的笑意更甚,看得霍楓愈發不知道他的所言是真是假。

只是目光不帶任何侵略性地掃視了韓澤一周,最後往顧景言身上瞧了瞧,突然道。

“顧道友身上的衣服若我沒看錯的話,是天魔衣?”

顧景言被霍楓點名,心中微動了動,繼而臉上也挂上了笑意,“霍城主好眼力,不錯,正是天魔衣。”

“行了,霍瘋子,有話就直接說,少在這裏和我知己好友說點有的沒的。”

韓澤瞧着霍楓上前和顧景言搭話心裏就有些不爽,當即就冷下臉,那表情就像是沒直接指着霍楓的鼻子叫罵了。

霍楓卻是渾不在意,仿佛剛才的冷場都不存在一樣,只是眼神在兩人之間掃視了一會兒,同時又從懷中掏出一物。

“喏,韓道主要的東西貧道已經整理出來了,這會兒韓道主不會再想着在貧道這小地方蹭吃蹭喝了吧?”

韓澤接過東西,看也未看一眼就丢給顧景言讓他收下,很是煞有介事地沖着霍楓道,“唉,沒辦法,誰讓你這麽沒福氣伺候本座呢?不過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這地方雖小不中用,比起本座極道的護城還是好些,護城本座能待,這裏也不算委屈本座了。”

韓澤一席話落,一直以來表情都算是完美霍楓臉上表情差點裂開!

護城?當他霍楓不知道護城是什麽嗎?

那都是些險些被韓澤滅門的門派茍延殘喘跪地求饒留下的一線生機,說是叫護城,但是更多的是韓澤在那裏羞辱這些人!

想着剛才看到的內容裏面有大半都是關于這護城,霍楓心中的氣稍微順了一點。

韓澤睚眦必報他知道,剛才他試探的水平不高明,韓澤能看出來也不算稀奇,口頭上羞辱一番警告一番不算什麽!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霍楓總算是将心裏的這口氣給壓了下來,努力使自己臉上的笑容看起來不再那麽勉強,道,“倒真是可惜了,下次,等韓道主處理完這些事情,貧道定然掃榻相迎,務必使韓道主賓至如歸!”

“好說。”

韓澤擺了擺手,也沒應下,也沒不應,轉身就拉着顧景言往外走去。

只是就在兩人離開之時,顧景言猛然停下,扭頭看向霍楓。

看得霍楓被吓了一大跳,眼中劃過的那一絲陰狠尚且還沒來得及收斂。

顧景言卻像是沒有看見一般,只是少許疑惑道,“不知城主門下人可曾将我來歷身份告知給城主?如果沒有,我就在這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顧景言,乃是小劍閣嫡傳弟子,記得二十年之前我還應邀去當了一場試煉的客座,裏面有一天才天分不錯,只可惜後來判了師門,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連他宗門都羞于提他,要不說這附屬宗門就是附屬宗門,裏面的弟子也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頂多當個別人的附庸就是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霍城主?”

沒等霍楓回答,顧景言就轉過頭去和韓澤離開,獨留霍楓在那裏一臉地陰狠猙獰。

出了門,韓澤失笑。

“阿言,你方才那句話可真夠狠的,都知道這件事是霍楓的忌諱,你這麽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也不他記恨你!”

“記恨我的人可不再少數,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反正我也不喜歡這個人,怎麽痛快就怎麽說了呗,而且——”

“而且什麽?”

顧景言目光認真的看着他,道,“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忌諱,比如我,我就不知道,我這只是單純的實名辱罵他一下而已,至于忌不忌諱,只等算是意外之喜。”

“呵呵呵,呵呵。”

韓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輕笑了起來,看向顧景言的眼神愈發溫柔,“本座就知道阿言心悅本座,臨走都不忘給本座出氣。”

顧景言連忙跳開,“你可別胡說啊!我就是自己看着他不順眼,和你一點,不,半點關系都沒有!”

“是嗎?”韓澤站定,眼神定定地看了顧景言一會兒,繼而挑了挑眉,“那就當沒有吧,算起來阿言你可是幫了我兩回呢,要不是你穿着我的衣裳讓霍楓以為我胸有成竹,恐怕不會這麽幹脆就放行。”

“喂!什麽就當做沒有,本來就沒有好不好。”

“好,就當做本來就沒有。”

“喂——”

“呵呵呵。”

“你別光笑啊,你把話給我說明白了——”

“阿言你這真是不矜持,總是追着本座讨要情話,本座也很為難呢!”

“你!”

……

韓澤總有把顧景言惹到炸毛的本事,越靠近極道,周圍的路變得殺機四伏,韓澤卻仍舊像一個沒事人一樣,與顧景言吵吵鬧鬧。

到後來顧景言都有些心驚。

韓澤半點也不着急,在他心中預期裏面,這不過才是幕燈本事的九牛一毛,現在要是着急了,等真到了極道,豈不是等于自投羅網?

但是看着顧景言焦慮還不肯承認的模樣,韓澤想了想還是出言安慰道,“其實事情沒有你想地這麽可怕,怎麽說極道都是本座親手創立,裏面的有什麽東西本座都——”

“都什麽?”顧景言問道,看着韓澤突然卡殼,眼神愈發狐疑起來。

韓澤眼睛轉了轉,似乎是在思考些什麽,半響之後表情有些糾結,方道,“本座原本想說這裏熟悉的很,可是剛才回憶了一下,突然發現,好像本座都忘得差不多了。”

“哦,忘了啊,我還當是什麽大——等等!忘了!”

顧景言猛然反應過來,“這種事情也能忘記?”

“本座之前說過了,這種小事不值得本座記在心上。”韓澤理所當然說道,“當然你放心,這些東西就算用在本座身上,也不會有什麽妨礙,就是要小心一點。”

“小心……什麽?”

“之前本座明明還沒到渡劫的時候,卻突然渡劫,本座懷疑是有人在本座身上動了手腳,就怕——唔!”

韓澤話還沒說完,一下子被顧景言捂住了嘴巴,立時不解地看着顧景言。

“我們老家的習俗,別再陣前說這些插旗子的話,乖,會應驗的。”

顧景言一邊說着,一邊試探性地放開了自己的手。

“插、插旗子?”

“這不重要,魔君大人就告訴我如果真的想你說的那樣,會有什麽最直接的表現?外部環境的變化什麽的。”

“表現?”韓澤想了想,“昏迷不醒算嗎?嘶——阿言,本座的頭,怎麽暈沉沉的?”

顧景言:“……”大哥!我沒讓你說你會怎麽樣啊!

啊啊啊你這都要倒了能不沉嘛!

“喲,瞧瞧我發現了什麽?韓澤這個死人臉什麽時候勾搭上這麽一位小美人了?”就在韓澤pia叽一下倒在顧景言懷裏的時候,耳邊突然想起一道戲谑的聲音。

“誰!”

作者有話要說:  ————————————————

玉軒白:嘤嘤嘤,人家不要永遠活在對話回憶中嘛~

新文預收求收藏《鐵血秦皇,在線學習》,點開專欄可見。

藍星公元251年,秦國九歲小公子政回國前夕遭人刺殺,醒來後流落荒野,腦袋裏還多了一個東西。

一個皇帝群,據說群主還是平行世界未來的自己。

群裏人出手闊綽,經驗知識,生産科技,“靈丹妙藥”應有盡有。

很好,王圖霸業盡在眼前,大展宏圖一統天下更是容易。

只是——

他,幼崽,艱難,只想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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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人皆知在趙有一公子政,回秦後發現公子不是在學習就是在去學習的路上。

秦人欣慰,此乃明君之兆啊!

只有公子政才知道自己有多艱難。

祖龍:看到那個老頭沒有,大秦第一劍客蓋聶,跟他學習劍術你就不需要的繞柱跑了。

公子政:——哦。

野豬:看到那個中年人沒,他老師是荀子,儒法貫通,找他給你牽牽線,保證你後面執政穩定。

公子政:——哦。

二鳳:這是王翦啊,快去跟他讨教,以後你就不需要哭着求他回來了。

公子政:……

曹老板:隔壁小姐姐長得不錯,趕緊定下當老婆,後世就不會編排你跟小寡婦了!

公子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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