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章節
不知道了。但就算是他很能打好了,但也不可能在帶着三個累贅的情況下以一敵百吧!!!
反而他們這一鬧會惹來更多的獄卒或者是衙差,到時候大家就只剩下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死,但這是她不允許的。她可以放縱自己死去,卻沒辦法讓他們丢掉性命!
水桃蜷縮在地上看着柳墨染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竟覺得全身冰冷。身上那一條條裂開的口子,不斷的滲着鮮血,她卻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心髒像是被人狠狠的撕裂了一般,痛到了麻木......
如果自己不是那麽的沖動的話,她是不是根本不會如此瘋狂;如果自己能夠看見她眼底的拒絕的話,她是不是就不會被帶走;如果......
空蕩蕩的胸口只剩下寒風在不停地刮過,留下一陣陣讓人作嘔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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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青絲的工作比較忙,可能在更的文中有些錯別字。還希望親們能幫青絲提出,青絲會一一去改!
67 滑胎
痛,不知所措的痛,全身冰涼,迸沁着冷汗......
鼻尖傳來的鐵鏽味,和那濃到有些化不開的血腥味。竟讓她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記憶如那潮水般翻江倒海而來!!!
她忘不了小紅是怎樣死的,她忘不了小紅是因為誰而死的,她忘不了......
“怎麽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不是還很厲害麽”那帶頭的獄卒一臉陰狠的用手鉗住柳墨染的下颚。
“不過你倒是還有點骨氣!”獄卒甩開她的下颚,眼裏帶着些贊賞的看着她。明明就被打的遍體鱗傷了,可居然連吭都沒有吭一聲!這樣的傲氣怕是讓許多男子也比不上吧,但欣賞是欣賞,他也不敢不動手啊。那在自己身後坐在太師椅上的縣老爺的命令又有誰敢不聽呢?
“你還磨蹭什麽,繼續給我打!”縣老爺的聲音幽幽的響起,聽起來竟有幾分地獄的味道。
條沾着鹽水的鞭子毫不留情的在柳墨染的身上綻放着,它們像一朵朵食人的醜惡花朵般譏笑着吞噬着柳墨染身上那一寸寸血肉......
“大人,她已經暈過去了!”獄卒停下手下的動作,謙卑的回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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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放下來,丢進牢房,不要讓她死去!”縣老爺有些不屑的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袍。正欲離去,卻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說道,“必要的時候給她一些藥。”要是這小丫頭死了,他這頭上的烏紗怕就難保了吧!
雖然趙太師有交代過要好好的“照顧照顧”他們,可同時也有說過留下她們的性命等趙小姐處置。這要是真把她弄死了,那後果......
水桃驚恐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她不明白那些獄卒為什麽要把這快死的人丢到他們這裏來!難道是為了警告他們嗎???
看着她渾身上下居然沒有一處好皮肉,水桃不禁心裏一怔。她......她.....不會是......
一只蒼白顫抖的手緩緩的撩開那一頭雜亂的青絲,當那張秀臉完全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她竟直直的暈倒在地。
黑暗中柳墨染覺得自己的小腹不停地絞痛着,這種痛像是比那渾身傷口的痛還來的劇烈,卻又像是有什麽東西在不停地拉扯自己的內髒一般.......
讓她忍不住輕呼出聲,“痛......。”
坐在她身邊的南楓軒突然像是繃緊了神經一般,越發的小心翼翼的為她的傷口上着藥。而莫秋離便在她的耳邊溫柔的安慰着她。
“一會兒就不痛了,上了藥就會好了,乖!”莫秋離用手輕輕的摸着她的青絲,這樣的傷是該要受怎樣的痛啊!
“怎麽了?”莫秋離有些疑惑的看着南楓軒的停頓。
“這些傷還是等水桃醒了讓她弄吧!”南楓軒有些尴尬的說着。
莫秋離愣了一會兒後才反應過來,“也只能這樣了,至少大部分已經上了藥了。”
南楓軒對着莫秋離輕點了一下頭後便不再說話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就這樣渾身是血的躺在自己的面前,他卻無能無力......
第一次他的眼底泛起了濃濃的殺意,第一次他不想去分辨好人與壞人,第一次他只想殺人,純粹的殺人,殺掉那些對她動過手的人......
小腹那撕扯的疼痛越發的劇烈了起來,迷迷糊糊中她覺得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從她的體內滑出一般。那種感覺是她不知道該要怎樣才能形容的,她拼命的想抓住一點東西,卻到頭來什麽也抓不住!
漸漸的柳墨染的意識恢複了正常,那種疼痛也越來越劇烈,越來越清晰。她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兩個男子,薄唇輕啓,“痛......。”
“怎麽了?”莫秋離率先回過神來,眼睛注視着柳墨染緊張的問着。
“小......腹很痛。”柳墨染艱難的回答着。
“怎麽會這樣?”南楓軒焦急的從柳墨染身邊站了起來,快速的跑到牢門邊對着那站在不遠處的獄卒大聲的喊着,“快去找個大夫來,快!”
那兩個獄卒先是一驚,随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拔腿就往外跑!不一會兒,便看見他們帶着一個背着藥箱的中年男子過來。
中年男子吧手指搭在柳墨染的手腕處良久,才收回手,微微嘆了口氣。
“到底什麽情況你倒是說啊。”南楓軒有些着急的問着。
“素體虛弱,氣血化源不足,胎失所養。胎兒是保不住了!”那中年男子咬着頭,不停地嘆息。
“你說......胎......兒。”南楓軒有些不敢置信的問着,待看到那男子點頭後竟跌坐在了地上。
莫秋離眉頭緊皺的看着柳墨染,眼裏飛快的閃過一絲厭惡,随後很是鎮定的詢問了那男子一些要注意的東西後,便拿着他開的藥方遞給了那兩個獄卒。
“這......怕是有些不妥!”那兩個獄卒倒不知怎樣推脫,但又不知該不該接住!
“有何不妥,縣老爺既然能送一個大夫來,難不成會不讓你們去拿藥!”莫秋離冷哼着将藥方扔給了他們,繼續說道,“這大夫的話,你們也聽見了,那還不快去告訴縣老爺。這若是遲了的話,她喪了命。你家縣老爺怕也難保其命吧!”
兩個獄卒聽了莫秋離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便急急忙忙的向縣老爺報告去了。
“呵呵......呵呵.......。”一連串的笑聲自柳墨染的嘴臉溢出。她居然懷了孩子,懷上了那個變态男人的孩子。
這是對她的諷刺麽,還是上天對她想要逆天的懲罰?她不知道,這一瞬間她只覺得四周十分的安靜。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死去了,因為那原本撕裂的疼痛在此刻竟然化為了烏有。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很輕很輕,像是飄在雲端一般。于是她便安心的睡去了......
夜,如期的來到了!
帶着那覆蓋天地的黑暗,來臨了!
帶着那冰冷的寂靜,來臨了!
“你很介意是嗎?”牢房裏兩個男子站在窗戶前望着黑漆漆的天空發呆。柳墨染已經被帶到另一個牢房裏去了,同去的還有那一直昏睡的水桃。
“你很介意是嗎?”看着南楓軒的沉默,莫秋離再一次問起了同樣的一句話,可這話卻又像是在問他自己一般。
“你覺得我介意嗎?”南楓軒依舊望着夜空輕笑着說道,“我怎會介意呢?”
“是嗎?”莫秋離聽着他那隐忍的語氣,竟覺得有些好笑。如果不介意回事這樣嗎?
“我只是恨。”南楓軒咬緊牙關憤憤的說着。
“恨,恨什麽。”莫秋離不覺的呲之以鼻,“是恨那個孩子不是你的事麽,還是恨你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南楓軒收回自己的視線,冰冷的看着他。因為憤怒而握緊的拳頭在緊挨着他的臉半毫米的地方停下來。
“你不會懂的!”他落寞的說着,這本就黑暗的夜空也因為他的落寞而被渲染的更加的漆黑了起來。
他恨,恨的心髒又開始撕裂的疼痛起來了。
他不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但是他就是恨,恨那個不知道是誰的人!她入獄了這麽久,那個男人竟然一次都沒有來看過她。那個男人竟然如此薄情寡義,他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我不會懂?”莫秋離輕笑了聲不再理會他。
自己不懂是麽?那便不懂好了,有些事情弄的越清楚自己反而越遲疑!不懂其實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