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

夏錦寒被捆得嚴嚴實實動彈不得。剛才李秋萌那一番動作純屬是雷聲大雨點小,挑逗居多,實惠極少。她挑起了他的火卻根本不負責善後,竟然徑自睡去。她的臉枕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覆在他的腰,打着輕微的呼嚕沉沉睡去。

夏錦寒根本無心睡眠,他在心底大吼:李秋萌,你等着,咱們明天再算帳!忍吧忍吧,忍過了今夜就好了。他明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新房裏的繩子布條全部藏起來……

過了一會兒,火漸漸地下去了,夏錦寒的睡意漸濃。誰知,就在他将要進步夢鄉之時,就覺得自己的□被李秋萌的小手我猛地一拽,“嘶——”他疼得輕叫一聲。接着就聽見李秋萌含糊不清的嘟哝道:“老娘就不信了,連個破駕照都考不過。挂檔——剎車——”

夏錦寒臉上冷汗津津,駕照和挂檔是什麽?他一陣心驚肉跳,再這麽挂幾次檔,他真的是名副其實的“廢”了。

還好,李秋萌也知道适可而止,挂完這次檔後,再沒有了其他動作。夏錦寒也慢慢進入了夢鄉。

大約半夜時分,李秋萌被某人騷擾醒了。她睜開惺忪的睡眼,就見夏錦寒不知什麽時候已掙脫了束縛,此時正用深情而饑渴的目光緊盯着她。

屋內珠淚點點,紅燭高燒。

“秋萌,”夏錦寒的聲音低沉喑啞,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味道。

“嗯,睡吧。”李秋萌正要倒頭再睡,夏錦寒側身緊緊摟着她,密如雨點一般落在她的臉上、身上,顯得極為迫不及待。

李秋萌的睡意還未全消,顯得十分遲鈍和被動。在狂吻的間隙,夏錦寒很民主的問了她的意見:“秋萌,你是喜歡我在上面還是喜歡你在下面?”

“呃……我喜歡在上面。”

夏錦寒像狼外婆一樣奸猾的笑着:“其實下面的人最舒服不累,不信你試試。”

“嗯——”李秋萌拖長聲意,軟軟地倒在床上,繼續犯迷糊。夏錦寒循序漸進地壓下去,手唇齊動,在她身上靈活地肆虐着,與此同時,他還時不時的給她灌點迷魂湯:“秋萌你真美,你的身子就像剛出鍋的白饅頭一樣暄軟。看着就讓人想啃一口。你的唇像櫻桃一樣鮮紅可口,你的胳膊像新鮮的藕一樣……”

李秋萌咂砸嘴:“我、餓、了。”

夏錦寒戛然而止,他微微苦着臉問道:“是真餓了還是被說饞了?”

“真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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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去給你做飯。”夏錦寒下床穿衣,開門出去。由于他的特殊緣故,在他所住的西楓院不像其他人那樣仆役成群。一到入夜西楓院大門便被他從裏面插上,院裏只有他一人,就連夏青夏白這樣的貼身小厮也照例住在外院。其他人則是白天來上工,晚上回到另外安排的住處。西楓院不但有自己的獨立角門可方便進出,另外還有小廚房。夏錦寒只在重要節日或是父母兄長有事商量時才去主院用飯,其餘時間都窩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所以像現在,李秋萌要吃飯,他要麽自己做,要麽跨院前去叫夏青他們準備。夏錦寒不用細想便選擇了第一種方案。他來到小廚房,點亮燈燭,開始洗手做羹湯。

等到夏錦寒端着熱氣騰騰地疙瘩湯進來的時候,李秋萌不禁一怔,她只是半癔症似的随口中一說,沒想到他真的讓人去做了。大半夜的把人家叫起來怪不好意思的。想到這裏,李秋萌很大方的吩咐道:“大晚上的真難為廚娘了,明日給她點賞錢吧。”

夏錦寒一臉郁卒地說道:“娘子,這湯是為夫親手做的。”

“啊……”李秋萌在雙重刺激下,睡意立即不翼而飛。她沖他甜甜一笑:“夏錦寒相公,你有時其實挺好的。”

夏錦寒才不要這種口惠而實不至的獎賞:“有獎賞嗎?”

李秋萌一面喝湯一邊揮手答應:“有的有的。我可是一個大氣的人。”

李秋萌吃飽喝足,十分惬意地一伸懶腰:“錦寒,長夜漫漫,咱們還是接着睡覺吧。”

夏錦寒慢慢欺近她:“可是我無心睡眠。我等一天好久了。”兩人十分自然地一起相擁着倒了在床上。他的手幹燥而溫暖,修長而有力的手指輕輕地、無限溫柔的撫摸着,仿佛在彈奏人間最美的樂曲一般。

他的一頭烏黑的發散落下來,就像早春的嫩柳枝随着春風輕輕地輕輕搖蕩,蕩得她臉上一陣□。

細碎的而銷魂的呻/吟聲從她嘴裏慢慢逸出來,夏錦寒像是受到了某種鼓勵一樣,愈添興奮。

他俯□,異常溫柔而憐惜地說道:“秋萌,忍一忍就過去了。我會很溫柔的。乖——”

“嗯……”李秋萌不置可否的含混應了一聲。

手上的功夫做完,他又開始動嘴,他像一個饕餮之徒在品嘗人間美味一樣,忘情地在她臉上、頸上、胸前吮吸品咂。李秋萌被他勾得全身像着了火一樣,不由自主的挺起身軀,胡亂在床上扭動。嘴裏喃喃說道:“我還是想在上面……”

夏錦寒一聽這話,急忙占據有利位置,小心翼翼的跨坐她的身上,盡量的上提起重量,雙手分開她的雙腿,那一片幽美的芳草地早已春水潺潺。他慢慢地輕輕地進去,一下下地把□送入深處。比起前一次的折騰,這一次竟是無比順利。夏錦寒也慢慢地掌握了技巧和節奏,李秋萌漸漸地從中感受到了快意,一有了實惠,她便也不再嚷嚷着要翻身做主人了。兩人心神俱亂,一種□的感覺将兩人一起拖到很深很深的深淵,讓人有一種幹脆溺死在那兒的沖動。

漸漸地,夏錦寒又開始得意忘形起來了,他滿懷期待地問道:“秋萌,白天的他是不是根本不能給你這種感覺?”

“唔……”李秋萌的腦子一片混沌。她連想都不想脫口而出道:“那家夥是關公賣豆腐,人硬貨不硬。”

“呵呵。”夏錦寒一陣得意的笑。笑到中途,他突然意識到,他們兩人的貨都是一樣的,這個小東西竟然說他的貨不硬。是可忍,孰不可忍。怒氣噌地一下冒上來,他要證明自己能行!這麽想着,他慢慢改變了剛才的溫柔方式一下子變得勇猛起來,用力往深處一頂,李秋萌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痙攣起來。“砰”一個拳頭揮過來,正好砸在夏錦寒的左角眶上。他苦着臉只好又放慢速度,并且低聲下氣地說道:“娘子,你不覺得你的評語有失公允嗎?”

李秋萌“嗯”了一聲,她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那些被她打差評的淘寶賣家誰要是低聲下氣,誠心道歉,她心一軟立即改為好評。誰要是敢給他死磕,她定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好吧,我改差評為好評,你是關公賣秤砣,人硬貨更硬。”

夏錦寒及時将馬屁送上:“娘子為人最公正了。”

兩人氣喘籲籲的運動完畢,重新躺下來蓋着被子聊天。

夏錦寒溫柔地說道:“來,娘子,我抱着你睡。”李秋萌投桃報李告訴他一個好辦法:“你把胳膊從我頸窩裏伸過去,這樣就不會壓着胳膊了。”

“哦,好好。娘子真聰明。衛景都不知道這些。”

“你握着我的手睡,這樣,我就不會揍你了。”其實他最該擔心的不是挨揍,而是半夜挂擋。

夏錦寒從善如流。右手伸過她的頸窩讓她枕着,左手抱着她的一只手,另外他自己又聰明的補充了一條,用腿夾住她的一條腿,因為她不但會打還會踹。兩個人像麻花一樣扭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幸福滿足地睡了過去。

天光漸亮,李秋萌緩緩睜開雙眼。側頭一看,夏錦寒早已醒過來了,正一臉沉思地盯着她研究。李秋萌瞪着他研究了一會兒,迂回問道:“昨晚感覺如何?”

夏錦寒臉色微變,從牙縫裏擠出一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從這話可以聽出,那個冷面夏錦寒又回來了。

李秋萌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從容說道:“十年太晚了。要我,就從早到晚的報。”

夏錦寒冷哼一聲:“我發現我對你遠遠不夠了解,你總是給我驚奇。”

李秋萌的眼珠亂轉一通,笑吟吟地道:“你對我不夠了解,那是因為你的太短,所以不能太深入。”

夏錦寒蹙眉凝思,很快便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他中氣十足的怒吼:“李秋萌,你為你的話付出代價——我現在就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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