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藏哪去了

沈安說,莊白兩家的合作似乎啓動了,莊蘊讓人私下裏給他爸送去一張支票,可以随意支配,也能暫時解決燃眉之急,條件就是不許再插手他的婚事,否則這筆錢随時都要收回來。沒錢用公司股份頂賬。但是他爸沒有拿,怎麽送過去的怎麽拿回來了。生意也不讓他插手,這是莊家和白家的生意,雙方的,不需要第三方介入。

白鶴鳴并沒有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合作如期啓動。

莊蘊也就不想過多插手,不是他的生意,他不會多管。既然不需要他再多問,那他就眼睛一閉耳朵一聾。

但他還是想多積累一些財富,自己可以無牽無挂的走,走之前要把爹媽安頓好。

莊家破産了呢,還有自己的産業給爹媽繼承。不破産呢這筆錢也夠父母安度晚年。

至于自己的事情,誰也別想多管。

暫時也把白鶴鳴控制住了,白鶴鳴沒有其他動作。

莊蘊回到山莊就以為繼續他隐居式生活,這段時間他就和白鶴鳴周旋了,都打斷他很多次的對月靜坐修煉了,就像報複性熬夜一樣,他也報複性的坐在大石頭上,到了睡覺的時間,也不睡覺,閉着眼睛,盤腿而坐,調整呼吸,讓體內的氣在身體內運轉,大周天,小周天。

恢複到他固定的生活模式,真舒服,自在。

夜晚安靜的很,安靜的能聽到花枝折斷的聲音。

恩?

莊蘊嗖的睜開眼睛,花枝怎麽會被折斷?睜開眼睛一看,白鶴鳴站在大石頭下邊,對他擺了擺手。

“嗨!”

這比大晚上看到惡鬼更吓人,本以為逃開了他,躲到自己安全的地盤,誰知道怎麽防備都沒有把白鶴鳴防住,他突然就出現在自己的院子內,對自己笑得燦爛狡黠,滿臉的詭計得逞的得意笑容。

說句失态的話,莊蘊吓得倒抽一口冷氣,魂都快吓飛出去了。日防夜防防不住,千躲萬躲躲不開!這不是陰魂不散嗎?

起身就走,趕緊回房間,他就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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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腳軟,也是石頭不夠大,還有點圓潤,莊蘊七手八腳的想爬起來,腿有點麻。

一個不利索,叽裏咕嚕,啊!一聲慘叫,就從石頭上摔下去了。

“小心!”

還好石頭不高,也就一米多,莊蘊出溜下去摔個仰面朝天。

白鶴鳴沒想把他吓得摔下去,是莊蘊反應過度了啊。

拉着莊蘊的手就給拽起來,還不等拍掉他身上的土,問一句沒事兒吧,莊蘊一個通天炮就打過來,那麽細的手腕,很少吃東西應該沒什麽力氣啊,但是啪一下,一拳打在白鶴鳴的嘴角上,白鶴鳴哎喲一聲。緊跟着又是一腳,踹白鶴鳴的膝蓋。

這一腳踹的結實,直接踹在膝蓋上了,白鶴鳴差點跪下去。

“莊蘊!給你膽子了!”

白鶴鳴嘴疼膝蓋疼,氣的大吼,是不是欠打啊你!

揉着嘴角怒視莊蘊,莊蘊早跑了。

跑的特別快,像受驚的小野兔,連跑在竄的撒丫子就撩。

嘭的一下關上了屋門,還把太師椅挪過來頂住了門。

“莊總?”

沈安正在打手機游戲,莊蘊打坐的時候沈安特別清閑,打游戲都行。正打得熱鬧呢,莊蘊驚慌失措的跑進來。

“保安呢,保镖呢?沒守着這個院子嗎?”

莊蘊又急又怕,用後背倚着房門。

特意強調要加強安保,還增加人手了,難道沒有嗎?

“莊蘊,給我出來!看你往哪躲!”

白鶴鳴地聲音緊随其後,聽着動靜已經到門口了。

莊蘊顧不上沈安的回答,沖進自己的卧室。

“攔住他!”

這次關上卧室的門前,特意囑咐了沈安一句,務必攔住他!

仿古的木頭門,就是起一個裝飾作用,根本就沒有門插,一個太師椅能擋得住白鶴鳴?

沈安趕緊拿出對講機。

“安保室,趕緊派人到莊總四合院保護莊總!阿力,大國,帶保镖過來,阿力!擦!”

安保室的對講機還算暢通,但是保镖阿力大國的對講機一片噪音。

關鍵時候幫不上忙,保镖都去幹嘛了?花重金聘請的都去玩啦?

太師椅已經往前挪了,木頭門已經被用力推開三十幾厘米!白鶴鳴伸手進來就要去抓太師椅,要把椅子丢到一邊去。

“不好了沈秘書!保镖全都失蹤了!”

安保隊長在對講機內驚慌失措的喊,雇請了二三十個保镖,應該把莊總的四合院團團圍住,但現在誰都聯系不上了。

“去找人!讓他們趕緊到莊總四合院來!”

就聽到砰的一聲,沈安吓一跳,白鶴鳴已經把太師椅丢到一邊,一腳踹開了木門,笑盈盈的大步流星走進來。

“沈安,我老婆呢!”

“白先生請你出去,莊總休息了,他休息的時候不許別人打擾!”

沈安慌忙的把對講機丢到一邊,盡職盡責的上前把胳膊一伸,攔住白鶴鳴的腳步。

“既然休息了,你在這幹嘛,走你的吧。睡覺去!”

白鶴鳴也不把沈安放在眼裏,抓住沈安的胳膊,這老板身體瘦弱,秘書也很單薄,白鶴鳴不費吹灰之力,走你!就把沈安丢出門外。

“白”,”

沈安也不知道怎麽的就到了門外,踉跄幾步在轉身,話還沒說完,木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白先生!”

“小沈秘書,來來來,這邊來!”

大建作為司機和保镖,一直跟随白鶴鳴左右,白鶴鳴進了屋,沈安丢出來,大建就笑嘻嘻的一把扯住沈安的胳膊,笑着強行就把沈安脫離是非地。

“你放開我,我去救我們莊總!”

沈安甩着胳膊掙紮,但是大建身體強壯孔武有力,掐吧着沈安就跟拎小雞子一樣,帶到門外往草叢裏一丢。

沈安倒抽一口涼氣,保镖哪去了?保镖在這裏!

二十個保镖全被白鶴鳴的人給捆綁了嘴都堵上了按在草叢裏不能動彈!

不是莊總保镖不盡責,是他們打不過白鶴鳴的保镖,這都是從部隊退伍的嘛?怎麽會打游擊戰還悄悄的摸上來,不等發覺已經被撂倒,嘴巴一堵繩子一捆就都丢到一塊了。人壓人的一大群!

“小沈秘書,你是文化人,我們不想對你動粗,你別喊別鬧啊,你坐着就行,我不捆着你!”

大建非常友善的威脅沈安,你想逃走或者呼喊,我們就動手了。

沈安委屈巴巴,坐下抱膝,盡量縮小目标,內心哭成狂面條眼淚了,莊總,保重,屬下救不了你!

白鶴鳴一眼就看到莊蘊的卧室了,院子是四合院的,他住在大房正間,平房三間,內部也都是仿古的擺設,特別的清冷淡雅,具有中國風味道,左邊是卧室,關着門呢。中間這個是大客廳,右邊那是書房。至于參禪打坐修煉的房間,是在左廂房,右廂房住着沈安,明姐他們在後院住着。

推推門把手,鎖上了。

這能難得住白鶴鳴嗎?白鶴鳴拿出一把瑞士軍刀,三捅咕兩捅咕,門鎖開了。

卧室面積也不小,能有三四十平米,擺設也簡單,雕花龍鳳大床,有個衣帽間,那個小門應該就是浴室洗漱間了。放着君子蘭,小盆的青松盆栽,找了一圈,沒人。

“老婆?老婆!”

白鶴鳴又軟又甜的拖長聲音喊老婆,喊的柔情百轉。

“洗澡呢?也對,洗幹淨了咱們才能睡覺。我和你一塊洗啊!”

白鶴鳴掀了一下被子,彎腰看看床底,沒有人,這就走向浴室。浴室的燈開着,裏邊有浴缸外邊有洗手盆,找了一圈也沒有。

“調皮鬼,躲在衣帽間裏和我玩是吧。”

轉身就去開衣帽間的門,莊蘊絕對有強迫症,衣帽間的衣服看起來都一樣,就說那鞋子,手工縫制的布鞋都有三四十雙,一模一樣的擺放着,布鞋你放這麽多幹嘛啊。

都是帶一點中國風氣質的衣服,寬松肥大布料柔軟,這類衣服自帶仙氣飄飄。

晏柒是什麽都敢穿,沒有固定風格,喜歡了他敢穿裙子。莊蘊的品味很統一,一切都以休閑為主,寬袖,盤扣,手繡花紋,白色灰色黑色,絲綢的麻料的,觸手感覺非常柔軟,另一邊就是西裝,顏色更單一,黑色藏藍色,統一白襯衫,在櫃子那都是他的零頭碎腦,放着腕表,袖扣,領帶夾,胸針,手串,怎麽還一只兩米高的熊熊玩偶啊。

白鶴鳴的手劃過這些衣服,走到這只格格不入的大熊旁邊,褐色的短毛大熊,就是玩具城超市那種賣的大熊,胖滾滾圓墩墩憨态可掬的,大胸伸着腿坐在地上,頭微微下垂,一動不動。

熊耳朵上戴着一只蝴蝶結,上面還別着一張小卡片。

稚嫩的筆體。

祝小舅生日快樂。

宇哲。

哦,知道了,這是王潤的小兒子送給莊蘊的生日禮物。王潤兒子叫宇哲。

難怪這爺倆關系好呢。

笑了笑,摸摸熊腦袋。放眼過去,人呢。

難道在書房嗎?明明看到他進了房間啊,這仨間平房沒有後門,他去哪了?

“莊蘊?老婆?我看到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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