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都抓過來

“你們幹什麽!幹什麽!放開我!”

莊琪被扯下車,大吼大叫的,用力掙紮,兩個保镖也不管她的喊叫,面無表情但非常強硬的拖着莊琪,一直拖到一個類似于采石場的破爛房間。

半山腰,早些年因為采石,山都炸的挖的消去了山頂,周圍都是石頭,房子也都破了,沒有窗戶,只有破爛的塑料布随風飄,距離最近的公路還有半小時的車程,走小路土路一直開上來的,放眼過去一戶人家都沒有。

最近幾年環保力度很大,這種采石場全都停工了。就連電都沒有。

空地上停了幾輛車,周圍站了十多個彪形大漢,一看那西裝裹着的厚實胸膛,就知道這些人不是善茬。

莊琪被帶進去,莊琪還在破口大罵,努力掙紮,但是一看到椅子上坐着的她老公劉俊成,莊琪大吃一驚,怎麽回事啊?

緊跟着就看到角落還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性,抱着一個小孩。

在另一側,還有他大哥莊謙,莊謙臉色灰白抖如篩糠,那樣子随時都能吓得暈厥過去。

“二姐來了,坐。”

白鶴鳴就像在家招呼客人,特別的熱情。

莊琪看到白鶴鳴就知道什麽事兒了。也知道為什麽他們都會聚集在這。

“白鶴鳴!莊蘊出事我們都不想看到,你是愛夫心切,難道我們就沒有手足情!他受罪我們也跟着難受,你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們抓了,是什麽意思啊!難道是我們害他嗎?不管怎麽說我們是親的,你這是幹嘛!你還想對我們下毒手嗎?”

莊琪點着白鶴鳴質問。

白鶴鳴半個屁股側坐在桌子上,長腿點地,歪叼着一根煙,手裏搗鼓着一個包,聽到莊琪震耳膜的質問,只是掀了掀眼皮。

從嘴邊拿下了煙,彈了彈煙灰,又塞嘴裏去。低頭繼續弄手裏的包。

“白鶴鳴你什麽意思?你們還沒結婚呢,戀愛關系也沒确認呢,你就着急替他出頭嗎?你是想拿我們對他獻殷勤,還是想吞了我們莊家財産?不管怎麽說這是我們莊家自己的事情,和你白家無關,你在這耀武揚威的是想屈打成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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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琪不依不饒,還繼續揣測白鶴鳴的用心。

“白家家大業大,你還貪圖我們莊家這點財産?莊蘊傻了吧唧的你就想利用他!”

白鶴鳴低着頭撕扯包內的內襯。

“大建,別打女人。”

大建明白三爺的命令了,走到劉俊成面前,一拳打過去,把劉俊成從椅子上打摔倒地上。

“啊!”

莊琪尖叫出來,角落的那年輕女人也尖叫出來。

“莊二小姐,莊蘊是我們白家三夫人,麻煩你客氣點,我們三爺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不打女人的老公!”

大建這一出估計學了沈安。

彬彬有禮的恐吓。

莊琪看到他老公的鼻子都是血,吓得臉色發白,還是嘴硬的點着白鶴鳴。

“你別忘了,莊蘊出事我可是第一個出現的,我還想給他捐血捐腎,我是他親姐!”

“你要不第一個出現我還懷疑不到你身上。我說你的戲演的太假,你還不聽。”

白鶴鳴終于撕開內襯,把包在桌子上磕了磕,牛皮的,內襯撕開裏邊有很少的粉末,白鶴鳴指尖沾了沾,放到嘴裏舔了舔,吐掉,花生粉。

把包一丢,白鶴鳴确認了心裏的猜測。

似笑非笑的站起來。

“二姐夫,打你疼了吧,但你要理解我,我這剛戀愛,那是我小祖宗,差點死了我能不心疼嗎?為了追查元兇我肯定要一查到底啊。打你也是因為你是男人,是個男人都要替老婆出頭。要想不挨揍,你就實話實說。”

劉俊成鼻子嘴的都是血,看着白鶴鳴眼神憤怒,但更多的是恐懼。在地上掙紮着被保镖拖拽起來。

白鶴鳴善良的給他們解釋一下現在在哪。

“我買的采石場,這裏的石頭花紋很漂亮質地也不錯,和你們莊家的合作啓動了,這裏的石頭可以用。山場原主人用很低的價格賣給我,核算過成本,也看過這裏的石頭儲量,能節省幾十萬呢。做生意不容易,這就跟養家一樣,開源節流,只有多賺一些錢,才能讓孩子老婆過上好日子。我不可能有小孩,那只有讓老婆過好日子了。為了節約成本,我連網絡都沒有按,為了躲避環保的抽查,我還屏蔽了信號。所以說呢,你們的手機在這打不出電話去。這也好,那就能好好的說話了。”

白鶴鳴一直笑盈盈的,他不笑威嚴十足,他笑讓人膽戰心驚。嶼、汐、團、隊

莊謙莊琪夫妻都知道白鶴鳴什麽意思,他們別想報警。叫天天不應的。任由白鶴鳴擺布了。

“我就是想知道誰對我老婆下手。目的是什麽。我和莊大哥莊二姐都說過,他不管事的,有什麽事兒找我。怎麽我說話不好用?還是不值得你們信任?不找我,直接給他下毒,想幹嘛呀,讓我打光棍?還是他擋了誰的財路?能好好的告訴我嘛?有話好商量啊。”

白鶴鳴靠坐在桌子邊,雙手抱肩,目光犀利的掃過他們。

他擺出好商量的架勢,但沒人敢出聲。

現場安靜了一分鐘,白鶴鳴看誰,誰低下頭去。

“好吧,這事兒吧說起來也不大,不過就是吃錯了東西,我相信他易過敏的體質大哥二姐都知道,不管怎麽說大哥二姐都是親手足,就像二姐說的,你們看到莊蘊命懸一線也擔心害怕。我相信這不是手足能做的出來的。那問題就來了,二姐夫,是你幹的吧。”

“我不知道!”

不等白鶴鳴的話音落下,劉俊成馬上反駁。

“我和莊琪結婚的時候,莊蘊已經修仙去了,我和他接觸的很少。我哪知道他吃什麽東西過敏啊。”

“是嗎?二姐沒和你說過?”

“我們倆過日子說莊蘊幹嘛。他那麽古怪。”

“我聽沈安說,莊蘊讓沈安抽過你一個大嘴巴?你沒懷恨在心?”

“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是他姐夫,我能和小舅子一般見識嗎?”

“那你這個包怎麽解釋?”

白鶴鳴把電腦包丢到劉俊成面前。

笑容漸冷。

“在他出事前一天的傍晚,你和二姐回了爸媽那裏。你沒有及時下車,而是從包裏翻找東西,塞進了西裝口袋內。很不湊巧,我認識這個包的款式,巴利男款電腦包,一萬多點,二姐夫也喜歡追求時尚啊。我讓人去你家了,在你和二姐的家裏并沒有發現這個包。但是我找到了,在你的包內發現了花生粉。電腦包不裝電腦你裝什麽花生粉?”

劉俊成張張嘴,剛要說我買菜,白鶴鳴冷哼一聲。

“你別說買菜,你家有保姆,我的人問過你家保姆,保姆說你連圓茄子長茄子都分不清,從不去菜市場的。你不屑家務事認為這都是雞毛蒜皮的瑣事,買菜做飯這種事都是女人來做。你找個好理由和我說說這花生粉怎麽來的?”

“保姆的話怎麽當真!我家那保姆出了名的舌頭長颠倒黑白,花生粉是我讓他買的,回家我要給他做甜點的。所以他,他,去買的!”

不等劉俊成反駁,莊琪開口維護她老公。

“誰說電腦包不能裝別的啊,他随手塞包裏了怎麽了?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他幹的?你看見了?”

白鶴鳴眼眉挑了下,看着莊琪忍不住點頭。

“二姐對二姐夫真情實意,愛護有加,能這麽癡情相對,我挺吃驚的。按理說一奶同胞,脾氣秉性也都應該一樣,那是不是說我家莊蘊也會和二姐一樣,愛上了就死心塌地維護到底?那我真要加把勁了。他現在對我愛答不理的,什麽時候也對我這麽維護啊。”

白鶴鳴感嘆,也不甘心,為什麽莊蘊對自己就不這麽好呢。一個爹媽,真要讓莊蘊學學他二姐。對老公好,知道嗎?

“但是二姐啊,你想想,你有幾個巴利的女包?”

“我全是愛馬仕的包!”

白鶴鳴笑了,不再多說,只是看看角落內的那個女人。

莊琪一心偏向她老公,但是聽到白鶴鳴這麽說,女人的第六感馬上發出警報,是啊,她都是愛馬仕的包,劉俊成也是愛馬仕實體店的會員,為什麽用了巴利的男包。

看到白鶴鳴的眼睛落在那女人身上,莊琪也看過去,那個女人也就二十歲出頭,身材姣好楚楚動人,有點像苦美人,就是林黛玉哪種美,嬌弱的,蒲柳之姿弱柳扶風,滿懷心事楚楚動人哭比笑好看的苦美人。這個女人身上背着一個巴利的女包,不大,也是寶藍色的,紅白紅的條文。

看到莊琪看向她,這苦美人趕緊抱緊了懷裏的小男孩。

莊琪看到這女人的肩背包,看看丢在地上的劉俊成的電腦包,一樣的牌子,一樣的顏色,一樣的風格,算得上情侶包了。

莊琪一下就瘋了!

“劉俊成!你他媽在外搞小三!”

莊琪嘶吼着就沖向苦美人,非要撕爛這個逼,摔死這個崽,哪來的妖精跟她搶男人!

“等等!等!”

白鶴鳴制止莊琪,兩個保镖按住莊琪,莊琪什麽女強人形象都沒了,披頭散發形同惡鬼,眼睛能殺人一樣,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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