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做法收了你

白鶴鳴邪魅狂狷一笑。

“聽話就給你吃胡蘿蔔!”

去你媽的呀!

莊蘊一咕嚕從蒲團上站起來,腳踩七星,腳尖畫八卦,手快速結印,臨兵鬥者,一指白鶴鳴。

“陽痿!”“山,與。氵,夕”

收回手,跺了三腳,急急如律令,用力在一指白鶴鳴。

“早洩!”

繞個圈畫了一個大周天,擺了一個仙人指路,指向白鶴鳴。

“變花姑娘!”

收勢。

氣沉丹田。

“詛咒你!”

哼!

下巴一擡,一掀身上的寬大外套,衣襟劃出一道傲嬌的弧線,盤膝而坐。

報仇了!

白鶴鳴差點笑趴了。

扶着桌子笑的都站立不穩,蹲在莊蘊的身邊。

小玩意兒你怎麽這麽可愛啊,你怎麽這麽好玩!

捧着莊蘊的臉用力的揉,連掐在捏,把莊蘊的臉都變成面團了,喜歡不夠,湊上去幹脆咬幾口。

又親又咬又掐又捏,摟在懷裏抱緊了,勒一勒,在低頭啃他的嘴。

寶貝兒我的乖,心肝小祖宗,氣死人你也愛死個人啊。

莊蘊連推在搡,把自己搡的躺在地上,又被白鶴鳴壓着,啃嘴啃臉啃脖子的親個不停!

煩人,讨厭,可惡,別親我!

還是被他堵住了嘴。

薛大秘保持我瞎我什麽都沒看到的目視前方,伸進一條腿,抻長了胳膊,就把門關上了。

臭流氓白總再次對仙風道骨三夫人進行蹂躏。

其實白總說什麽賺錢呀,開發呀,口號叫得非常響亮,打造全球第一個純單身女性公寓啊,都是假的,白總就是把三夫人哄騙到公司,進行随時随地非禮之舉。

三夫人多乖呀,頭上綁着領帶做成的小兔子耳朵坐着。

白色麻料上衣,後背挺直,面朝落地窗,盤膝而坐,仙氣飄飄的入了定,頭上立着黑色的領帶做成的兔子耳朵,一左一右直楞着,稍微有點彎曲了,白總就給他扯扯,始終保持直立。

白總還閑散的坐在三夫人身邊,老板椅都不能裝下白總的大長腿,支楞八叉的伸着,一手舉着資料看,一手不是摸摸三夫人的肩膀,就是摸摸三夫人的頭發,再給三夫人正一正兔子耳朵。

三夫人坐着坐着身體就歪了,白總手一勾,三夫人就靠着白總的大腿膝蓋,也不挪地方。

其實吧,三夫人不是通靈了,也不是修仙求道,其實三夫人本身是一個兔子精,是白總撿回家做老婆的寵物兔!

多像一直可愛的海棠兔啊。

通體雪白耳朵是黑的眼睛也是黑的兔子就是海棠兔!

薛秘書出去以後,白鶴鳴低頭看看莊蘊。困了,坐着打盹呢。

一直以為他在修煉打坐,誰知道坐着坐着,身體一斜,碰一下就肩膀着地,吓了一跳趕緊把他扶起來。怎麽這是啊,沒坐穩?

莊蘊打個呵欠。

“困了就去沙發睡,要不我帶你回家。”

白鶴鳴勸着,昨晚上一宿沒睡,肯定困了。

莊蘊搖頭,不困了,磕了一下醒了。

繼續打坐,白鶴鳴就多個心眼,時不時的看看他,一看到莊蘊身體一斜,白鶴鳴就勾住他的肩膀,往自己這邊用力,把大腿給莊蘊,支撐着莊蘊的身體,他也摔不了,還能眯一會。

肯定疼的很厲害,摸摸他牙腫的地方,掌心都感覺到一跳一跳的,莊蘊特別能忍,困極了還會哼一哼。

白鶴鳴給工商,城管打了一些電話,這家所謂的網紅店就被查封了。

前面光鮮後邊髒的一塌糊塗,所謂的純巧克力都是勾兌的,都是用大袋子的糖精。

難怪莊蘊蟲牙疼,糖精的甜度是最高的。

莊蘊體驗了一把什麽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就算不低頭也要被強行被按頭的悲慘經歷。

白鶴鳴竟然把他拖去社區診所,直接把他褲子扒掉一塊,醫生給他刨了兩針。

兩針!尼瑪!

莊蘊沒有喊出聲,白鶴鳴幫他喊了。

因為他一口咬在白鶴鳴的手腕上,白鶴鳴疼的嗷一嗓子就喊出聲。

都把莊蘊打瘸了,打針的那半個屁股都疼麻了,拖着腿走。

白鶴鳴揉着手腕,這滿嘴小鋼牙啊,特別深的牙印子。

“明天早上兩針,晚上兩針,就不會腫的難受了。”

莊蘊在後邊慢慢的走,聽他這麽一說,抽抽鼻子。

他是想跑,跑的了嗎?屁股疼啊。

“哭了?這也太不爺們了。不至于的啊。”

白鶴鳴好氣好笑。一進社區醫療室的時候,他轉身就跑,那速度,跟狗攆兔子一樣,蹭蹭的,白鶴鳴追出去三百多米才把莊蘊追上,強行抱回來。莊蘊連踢再踹,大喊不要不要,白鶴鳴覺得吧自己就是個強搶良家婦女的土匪,要行不軌之事。還好他不扣皮帶,刷一下就把褲子扯下去。

這個動作更像臭流氓。

看看惹急眼了,都快惹哭了。

“我知道你小時候經常生病,打針都打怕了。但是不打不行啊,你那臉再腫下去就變小豬頭了。”

伸手要摟摟莊蘊,莊蘊無視他,躲開他的手臂。

“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莊蘊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我陪你下棋?不工作了,陪你下圍棋啊。”

莊蘊還不搭理他。

“我求風老師陪你下棋,你自己玩會行吧。”

莊蘊沒聽見一樣。

“你明天消腫,大後天我們就回去。”

莊蘊這才站住了,斜他一眼。

“我屁股疼!”

委屈死了!牙疼不算屁股還疼,這事兒還沒完了?還讓不讓他有一天好受的時候?

白鶴鳴憋着笑。

“好好,背着背着,我背着你。”

小祖宗嘛就是要哄的呀。

雖然打針很恐怖,但效果不錯,莊蘊晚上吃了點粥,還睡了一宿呢,第二天一看,消腫了好多。

本來是想拖些時間,讓他在京城多住一段時間,但是莊蘊看樣子是真的不想留了,沒事兒,一個項目前期準備工作非常多,他會頻繁上京的,不用急于一時。

公司這邊的事情已經搞定的差不多了,也拿出方案了,帶着莊蘊就回去。

估計是有點水土不服?在京城莊蘊每天四針,臉上已經消腫了,但是張開嘴智齒那裏腫的很厲害,還有點潰瘍,回到山莊,睡了一宿,嘴巴裏的潰瘍面就消失了,智齒那裏也好了不少。

白鶴鳴微微皺眉,要是每次莊蘊去京城都有點水土不服的,那怎麽讓他定居呢。要不就從這裏帶過去水,據說把這裏的水和水土不服的城市的水兌着喝,幾天就能适應了。

莊蘊回到山莊明顯就松口氣,有一種鳥入深林,魚入大海的感覺,他渾身都松懈了。在山莊走走看看,特別興奮。

白鶴鳴沒他這麽悠閑,都是帶着任務和工作來的。

沈安得知莊總回來了,很早就趕了回來。王潤,白鹿行都回到山莊。

都坐在莊蘊的書房內,一起開總會。

“審計的已經開始查賬了,第二天就查出問題。”

沈安送上資料彙報着。

“審計工作開展的很順利,散股股東也知道這幾年的公司現象,都很支持。股東投票表決百分之六十幾都同意,側重點就是劉俊成,二小姐負責的這一塊。公款報銷,虛開增值稅發票,挪用公款,都是二小姐簽的字,挪用了三四千萬的公款,都流到了劉俊成的公司內。劉俊成那些虛開的發票也查出來了,從三年前就開始了,什麽請客戶吃飯,請客戶消費,都是他和不同女性開房度假買東西的。這三年內,劉俊成從莊家的賬目上弄走了五六千萬。”

詳細的賬目都在莊蘊手裏,莊蘊看着,就連開房的錢的保險套錢都報銷了。

“莊老先生知道這事兒以後,就說這事兒由你負責,他不管。”

“報警立案,給警方提供證據,找律師起訴劉俊成挪用公款。”

莊蘊臉色陰沉,把這份資料甩到一邊。

“二小姐”,”

“連她一起起訴。她不是和她丈夫感情非常好嗎?不讓她經歷牢獄之災她就無法無天的胡鬧。”

“是。還有大莊先生那,大莊先生和我私下裏打過招呼,差不多行了。”

“別聽他的。你就告訴他是我的意思,一查到底。一視同仁。”

“有好多中層幹部都提出辭職了。這些人有劉俊成塞進來的,也有您大嫂塞進來的。昨天就有五個人提出辭職。”

“讓他們走。”

“但是人員空缺。”

“公司沒人嗎?沒人去外面聘請。既然釜底抽薪,就不能換湯不換藥,徹底都換了。”

莊蘊嚴厲,是莊琪把他一步步逼到這份上的,他只想做個閑雲野鶴,可他不得不攻于算計。

對兄姐下手,也不得以,只有忍着指責,忍着謾罵,把弊端一次性鏟除,那些素位屍餐的全部拿掉,走關系進來的拿掉,把位置給有工作能力的人,莊家的生意才有以後。才能持續性發展。

如果現在就聘請經理人,這就是把爛攤子丢出去,經理人不好開展工作,公司內雙方人馬還會繼續攀比。既然審計所介入查賬,耽誤了生意有了虧損,那何不就一口氣全部消滅幹淨。

等這些都肅清了,在聘請經理人,他也就不用再多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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