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傅衍床上的習慣向來不好,粗暴得不容違逆。
陳辛也不是任人搓圓捏扁的性格,實在忍不了了就會反擊。
一開始兩個人與其說是上床,不如說是打架。
傅衍剛開始年輕,還沒發做到完全壓制陳辛。
後來便去學了不少近身防術,尤其是擒拿類別的,一招一式都在陳辛身上用過。
有一次甚至把陳辛的肩膀扭脫臼過,但該做的事情也沒停下來。
那一次結束後,陳辛用沒有脫臼的手,狠狠抽了傅衍一耳光。
抽完後他自己去了醫院,沒讓傅衍跟着他。
再後來傅衍好似學會了壓制自己的本能,陳辛也沒之前那般激烈反抗。
兩個人磨合了有幾年,身體上是糾纏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但陳辛還是不知道傅衍平時究竟在想什麽,傅衍也懶得去了解他。
尤其是近一年,傅衍幾乎不怎麽找他,好像已經厭倦了在他身上花費時間。
最惡劣的是,傅衍經常玩失蹤。
沒辦法掌握到傅衍蹤跡的陳辛會很焦慮。
老大就是被暗殺以後死的,傅衍繼承家業,走得半黑半白的路線。
仇家不比前任老大的少,但還是那麽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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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麽折騰下去,他別剛埋完老的,就要給小的出殡。
現在還跟一群瘾君子鬼混在一起,跟男人來開房。
倒是很有安全意識,口還知道用套。
陳辛被扣着後頸按在床上時,還抽空說了一句:“過幾天我會安排你去體檢。”
傅衍随意地嗯了聲,緊接着便意識到什麽。
他俯下身,看着陳辛因為姿勢變化,而皺得更緊的眉心。
“叔叔,你在擔心我有病啊?”
傅衍雖然笑着,但牙關緊咬。
陳辛沒說話,下一秒傅衍就将他雙手都扣着拉起,粗暴地進犯。
關節處的酸漲與疼痛,随着時間的流逝愈發強烈。
陳辛咬着牙,沒有說話與求饒。
得罪傅衍後,必然會遭到其報複,陳辛早有準備。
酒店的隔音很好,這裏一切的動靜都不會被外人察覺。
傅衍将濕潤的頭發撩至耳後,看着陳辛背脊上緊繃的輪廓線條,汗水和紅暈交織的身體。
蛇與花像是活過來一般,被牽連着上下搖晃。
蛇尾甩動,花被擠壓。
還有那槍傷痊愈後的疤痕,也跟着一起泛紅。
傅衍松開了陳辛胳膊,在對方低喘一聲,狼狽地撐着床墊扶住自己時,按着那條蛇尾,用力下壓。
陳辛睜大了眼睛:“等一下,還沒完全好……”
傅衍嗤笑了聲:“都弄了幾回,還沒好,我還沒完全進去。”
陳辛面上青筋微跳,扭過頭來,目光緩緩下落:“這怪誰呢?”
傅衍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口鼻,再次大力下壓。
将那叫喊完全捂在自己手心裏,肆無忌憚地撞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