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五十四、不是我不明白
五十四、不是我不明白
張敬大吃一驚,“何晶已經領走了何偉的屍體?什麽時候的事情?”
顧桦回答,“在你去找林一後不久。你現在要小心何晶,我感覺這個女人的品性已經發生了質變。”
“何偉死了,何晶怎麽可能還和以前一樣?”張敬對何晶倒是不怎麽擔心,不管她怎麽改變,終究是個女人。
只是張敬有兩點不明白,“她一個人怎麽可能搬動屍體?還有你們案子還沒有查清楚,為什麽要讓何晶把屍體帶走?”
顧桦只知道何晶把何偉的屍體領走了,具體怎麽弄走的,顧桦還真不知道,“我們一會兒打聽一下。”
“怎麽不問我呢?我知道啊。”姜草莫名地對顧教授忽視自己感覺到了一絲不痛快。
顧桦拍着自己的腦袋,“對呀,姜警官一直跟着我們,我都忘了。”顧桦用帶着歉意的眼神看着姜草。
姜草低着頭,心情從不痛快轉變為些許的失落。姜草在心裏問自己究竟是怎麽了,可惜,沒有答案。姜草擡起頭,視線與顧桦相交,姜草的心竟似針紮一般狠狠地疼了一下。
張敬給了兩個人十幾秒鐘來眉目傳情,然後說道,“那麽剛才的兩個疑問,就請姜警官解釋一下。”
“哦。”姜草意識到自己剛才一直盯着顧桦看,于是很不自然地把視線移開。
“何晶首先做了簡單的筆錄,然後在你去找林一之後曾經離開過一段時間。等她回來時就拿着上頭批準的允許她拖運屍體的特準令。送她回來的是幾個非常高大的外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被叫做Paul,看起來很不好惹,他們幫何晶搬運屍體。”
“外國男人?高大?Paul?”張敬與顧桦對視一眼,“莫非是張用心的保镖?”
“名字一樣,很有可能。”顧桦也覺得意外,“想不到何晶和張用心這麽快就勾結在一起了。”
張敬很擔心何晶現在的狀況,“既然他們勾結在一起,說明何晶還不知道張用心才是害死她哥哥的幕後真兇。何晶怕是被張用心利用了。”
“被張用心利用的人都沒有什麽好下場,你在擔心何晶?”顧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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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敬點頭,“她的哥哥為救我而死,我有責任保護她不受傷害。”
顧桦感覺此時的張敬像個聖人,還是發着光的那種,“你不覺得何晶是自找的嗎?要查何偉是被誰害死的,何晶也脫不了幹系。你居然還在擔心她,如果是我的話,早就把何晶踢進太平洋裏喂鯊魚了。”
對于顧桦的話,張敬不置可否,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道德評判标準,張敬沒有必要因為這個而與顧桦起争執。
突然,張敬看了看周圍,發現少了一個人,“哎?姜警官呢?”
“去辦公了,他已經陪了我大半天,積了很多工作還沒做。”顧桦的話語裏帶着一種叫做“不舍得”的情緒。
沒了姜草,張敬說道,“我發現只要姜草在你的身邊,你的視線每時每刻都離不開他。可是剛才你居然說把他在身邊的這件事給忘了,怎麽,你究竟打的什麽注意?”
“還能打什麽注意?不過是把小白兔騙進大灰狼的肚子裏而已。”顧桦也頗覺無奈,“我還是第一次費這麽多的心思追一個男人。以前的那些男人或者女人哪個不主動對我投懷送抱?只有姜草,不管我怎麽暗示他,他總是一副不明白的模樣。”
張敬把顧桦當朋友,這個時候張敬覺得自己有義務勸顧桦,“不要總是拿姜草和你以前的那些莺莺燕燕作比較,這對姜草不公平。我用肉眼都可以看出,姜草比那些人好了不止幾百倍。你既然喜歡他,就要對他好,時間長了,他就明白了。你如果只是想玩玩,盡早收手,姜草這樣的,你玩不起。”
顧桦不贊同,“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我顧桦玩不起的。”
“我懶得管你。将來姜草如果真的因為你出了什麽意外,別怪我沒有勸過你。”張敬對顧桦擺擺手,“我要去看林一,順便與我的大哥張孝和好,先走了。”
顧桦站在原地,沒有動。
顧桦在審視自己,如果真的把姜草追到手了,自己能許諾他一輩子嗎?是啊,張敬說的很對,姜草不是自己能夠玩得起的。一時的新鮮感終會過去,當所有的感情都歸于平淡,顧桦沒有自信能夠始終圍繞在姜草的身邊。
唉,顧桦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如盡早收手吧,姜草本不是同道中人,自己又何必作孽把他拉入不歸路?
做了決定後,顧桦沒有和姜草打招呼,便直接離開了警局,找他的莺莺燕燕,繼續過他燈紅酒綠的生活去了。
張敬回到張孝那裏,發現整棟房子裏沒有一個保镖。難道他們出事了?張敬飛快地跑上樓,推開林一所在的卧室,然後張敬看到了他這輩子永遠忘不掉的畫面。
那是林一嗎?那個在張孝的身下擺動身體,嬌弱呻吟的人是林一嗎?為什麽?!張敬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麽了?!
張敬站在門口,依舊不相信自己看到了一幕。
而正在床上翻滾的兩個人卻對突然回來的張敬視若無睹,好像張敬是一個透明人一樣。
半晌,張敬終于從這個打擊中反應過來,走上前去,把張孝拉開,直接給了張孝幾拳。
張敬看得很清楚,張孝的下體從林一的後穴裏滑出來,而林一的後穴則微張着,并且流着白色的液體!!!
“混蛋!”張敬的拳頭不停地落在張孝的臉上和身上。
張孝不還手,也沒有一句解釋,好像早就知道了結果會是這樣。而林一則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張敬發瘋,也沒有一句解釋。
林一閉上眼睛,開口說道,“分手吧,張敬。你也看到了,現在我只想和張孝上床。”
張敬擡起手,真的想給林一一個耳光,但是手臂好像被定格在了半空中,怎麽都落不下去。
“很好!那就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