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江苓問得認真,神色間還有一絲苦惱,蕭晟昀被他的可愛逗得發笑。

“你笑什麽?殿下,我在很認真的同你商量。”江苓放下筷子,飯也不吃了,決定很認真和蕭晟昀說清楚。

“其他事孤都可以答應你,這件事恐怕不行。”放着軟軟的太子妃不吃,忍到現在,已經很考驗太子定力了。

“為什麽不行?”江苓不知道詹樂章說的具體是什麽事,看蕭晟昀的樣子,似乎知道,問,“殿下先告訴我,是做什麽事,我可以再考慮一下。”

一本正經的模樣看得蕭晟昀想把人揉進懷裏親。

“苓兒讨厭孤的親近嗎?”

江苓不讨厭,很誠實地搖頭,“和這件事有什麽關系嗎?”

“孤喜歡苓兒,忍不住想要和苓兒親近,苓兒難道忍心為了一時的忌口,一直不讓孤親近嗎?”

江苓喜歡美食,也喜歡和太子親密,聞言,陷入兩難。

“你還沒告訴我,是做什麽事。”

蕭晟昀放下筷子,坐到江苓身邊,把人抱進懷裏,附到他耳邊輕聲解釋。

江苓的耳朵漸漸紅了,且緋色有逐漸蔓延的趨勢,等蕭晟昀說完,少年的臉已經全紅了。

蕭晟昀注視着因自己染紅的耳垂,湊近輕咬一口。

江苓猛地捂住耳朵,如果不是被男人雙手護着,差點直接從男人腿上跳下來。

他的視線亂飄,就是不看蕭晟昀:“那日,樂章就是在和別人做這件事嗎?他身體不好,也是因為這個嗎?”

“他身體不好,是因為生病了,”蕭晟昀點點他的額頭,“苓兒怎麽會覺得,這件事可以帶來這麽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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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苓一想,也是,如果真的會對身體帶來太大影響,世上這麽多夫妻,也沒見都病歪歪的。

同時,江苓意識到,他和蕭晟昀之前做的,都不算真正的雙修。如果從他們植物界的角度看,他需要和蕭晟昀完成授粉,才算真正的雙修。

真正的授粉……

江苓在腦海裏想象了一下,眼神開始飄忽,臉上也開始變燙。

他把臉往蕭晟昀肩膀上埋了一會,被男人挖出來。

“在想什麽?”

“想和殿下……”說到一半,江苓忙閉上嘴,差點咬到舌頭。

“想和孤怎麽?”蕭晟昀眸色轉深,捏住江苓下巴。

“沒什麽。”江苓別開視線,不肯說。

蕭晟昀輕笑一聲,貼過去,親了親江苓唇角:“是不是在想和孤……”

“你不許說!”江苓擡手捂住他的嘴。

掌心傳來濡濕感,江苓想縮回手,又擔心蕭晟昀繼續說難為情的話,瞪圓眼睛與他對視。

可難為情之後,江苓心中漸漸升起好奇,詹樂章對這種事不抗拒,想來應當不難受才是,他轉了轉眼珠,松開手,壓低聲音問:“殿下,是不是會很舒服?”

他和蕭晟昀親親的時候很舒服,親密的時候也很舒服,其他妖族說起雙修,也是一臉回味表情,江苓心中好奇得不行。

“不如我們試試?要是難受,以後就不做了。”江苓算盤打得響,如果不舒服,他就有足夠的底氣拒絕蕭晟昀了,也不用再擔心需要忌口的問題。

至于雙修的龍氣,他現在每天得到的龍氣已經很多了,靠不靠雙修都無所謂。

蕭晟昀呼吸亂了,他按住江苓後頸,用力吻上去。

這個吻一點都不溫柔,帶着一股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氣勢,唇瓣被啃咬,江苓覺得自己成了盤中珍馐,正被男人一點點啃噬殆盡。

“唔……”

舌根發麻,放在男人肩膀上的手難耐抓緊,給平整衣服帶來一道道褶痕。

江苓被親的暈乎乎,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男人放到了榻上。

上揚的眼尾染上緋色,清澈眸中泛起水霧,神色有些茫然,看起來好欺負極了。

蕭晟昀被勾出了一身火氣,想狠狠懲罰少年一通,又狠不下心。

“苓兒,你确定想試試嗎?”

男人語氣裏帶着隐忍的欲,喑啞嗓音響在耳畔,帶來絲絲酥麻感,江苓從迷蒙中回神,又一次被吻住。

意識漂浮,像被高高抛起,落入雲端。

“唔,疼……”

帶着哭腔的聲音傳出,蕭晟昀低聲誘哄。

“我不想試了!”

一直撩撥的小獸被兇獸按在爪下,終于意識到危險,害怕的想要遠離。

江苓撲騰的太厲害,臉都白了,蕭晟昀無法,只能退開。

江苓哆哆嗦嗦縮在裏側,不肯讓蕭晟昀近身。

“苓兒乖,孤不動你,讓孤看看有沒有受傷。”蕭晟昀顧不上自己,将少年撈進懷裏,給他檢查。

“樂章是個大騙子,一點都不舒服。”到了這個地步,江苓仍不忘控訴。

江苓沒受傷,只是有些紅,緩了一會兒,緩過來,見男人隐忍的神色,有些不好意思。

他知道中途叫停有多難受,是他想要試試,半路哭鬧不肯繼續的也是他……

“好點了嗎?”

江苓點點頭,安慰自尊受挫的太子:“殿下已經做的很好了,是太大……”

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安慰,蕭晟昀哭笑不得:“這次孤太急了,以後孤會做好準備。”

蕭晟昀天賦異禀,即使從太醫那得了許多經驗,到底是第一次,還被江苓撩撥出一身火氣,手忙腳亂,江苓一哭,他的心就亂了。

江苓用手幫了蕭晟昀,對比一下自己的:“殿下就不能小一點嗎?”

小一點他肯定不會那麽疼。

江苓說完,也覺得不靠譜,補充道,“只聽過長大的,沒聽過長小的,殿下,我們以後還是像以前那樣吧。”

雖然只在一會兒時間裏得了比平時多百倍的龍氣,江苓還是覺得,這樣的龍氣不要也罷。

蕭晟昀沒有回答,他當然不會滿足之前那樣的接觸,他要的,是将江苓裏裏外外全染上自己的氣息。

塗完藥,江苓覺得很不适應,總有種被撐|開的感覺,連最喜歡的話本都看不下去了。

腦海裏,總會浮現出蕭晟昀撐在自己上方的模樣,汗珠順着額角滑落,滴在他身上,緩緩從肌膚上滑過。

江苓午睡的時候,蕭晟昀去了趟太醫院。

張太醫見他來,還以為有什麽大事,聽他說完,臉色變了變。

“如果想要江公子适應,殿下可以試着用藥玉,不能太過着急,調養一段時間,便不會像之前一樣,還有,就是,不能江公子一哭,殿下就下不去手,初時肯定會難受的,漸入佳境就好了……”

張太醫木着一張臉,和蕭晟昀說注意事項,他原本以為,自己投身太子麾下,最難的是要面對宮中各種紛争,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等着他。

他一個還沒經驗的,為了太子,不得不厚着臉皮找經驗豐富的太醫求教不說,還得查遍典籍,為太子配藥,現在更是當着太子的面和他說這些。

蕭晟昀聽得認真,時不時問幾個問題,很明顯,是将這件事當學術來研究。

太子離去後,張太醫一臉恍惚推開放典籍的藏書閣的門。

“你們殿下讓你做什麽虧心事了,這麽魂不守舍的?”褚峤從書上移開視線,挑眉。

太子把張太醫單獨叫出去之前,張太醫正在和褚峤一起翻閱典籍,看能不能找出控制神志藥物的線索。

張太醫擺擺手,心累的不想說話,“怎麽樣,有線索了嗎?”

“我看了你之前記載的香料,和控制那個男人的藥也有部分相似之處,但是它們成分都太複雜了,有相似部分不能說明什麽。”褚峤放下書,走過來,“太子與你說了什麽?”

“一些和太子妃有關的事,”張太醫本不該說的,但他實在是不吐不快,“太子妃受不住他,殿下問我該怎麽辦,算了,不說這些。”

“原來你最近熱衷研究這些是為了太子,我還以為你……”

“不然還能是為了什麽?我又不喜歡男子。”

不擅長此道的張太醫,因為太子的好學,已經能随便對這方面侃侃而談了。

有紮實理論基礎的那種。

顧忌江苓的身體,一連幾天,蕭晟昀沒對他做什麽,江苓覺得這樣下去不行,打算找人問問。

他認識的人裏,只有詹樂章熟悉此事,于是江苓給定遠侯府的詹樂章寫了一封信,邀他一敘。

見面地點定在江苓名下一座茶樓。

蕭晟昀把他送出宮,再去辦自己的事,江苓在侍從的帶領下,來到雅間。

“小苓在信上說,有重要的事要問我,是什麽事?”

幾日不見,詹樂章的氣色好了不少,江苓将沏好的茶推到他面前:“除了你,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和誰說。”

詹樂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什麽事讓小苓這麽為難?”

他認識的江苓,無憂無慮,天真熱忱,被保護的很好,就算有為難的事,他相信太子能為他處理好。

“是……”有過那樣的經歷,江苓再提起來,做不到從前那般坦然态度,話還沒說出口,臉上已經染了淡淡的粉。

看他模樣,詹樂章心頭一動,大致猜出他要說的事。

“之前你不是說要忌口的事嗎?我回去後很殿下說了,本來想和殿下試試,可是……”

“你們之前沒有過嗎?”雖然早有猜測,但聽江苓親口說出,詹樂章還是有些無法相信。

江苓露出一絲苦惱:“沒有,但是好疼啊,早知道這麽疼,我就不說要試試的話了,現在我說以後繼續像從前那樣,殿下好像不太樂意。”

“殿下喜歡你,肯定會想和你……”詹樂章放下杯子,“你可以先适應适應,等适應了,就不會那麽疼了。”

“适應?”江苓困惑,“怎麽适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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