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活的也不知道保護自己?”

“你的破道學了多少了?我記得每次你總是吟詠錯了吧?”

“……”一護騰地紅了臉,兀自嘴硬道:“那個破吟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晦澀難懂的,是哪個變态想出來的東西,我要讀書,記的東西已經夠多了!!你看!”黑崎一護嘩啦嘩啦地翻開書:“什麽破道之三十一 赤火炮 君臨者啊 血肉的假面 萬象 振翅 冠以人之名者 焦熱與騷亂 隔海怒濤 向著南方邁步,還有這個破道之三十三 蒼火墜 我是君臨者 血肉的面具 萬象 振翅高飛 冠以人類之名者 真理與節制 僅以爪牙立於不知罪的夢壁上,還有破道之六十三 雷吼炮 ? 星羅棋布的獸之骨 尖塔 紅晶 鋼鐵的車輪 動既是風 止既是空 長槍互擊之聲滿溢虛城 ……”

一護念了好幾段,有幾段對著書念還念錯了,於是更覺郁悶,“鬼才知道它們是什麽意思!露琪亞說學好鬼道之後再在戰鬥中熟練運用,她花了十五年!十五年!!如果她沒騙我的話,

等我學會了,都30歲了!連小孩都有了吧!可能我的孩子都開始學鬼道了!”(小一你想得真遠~~)

朽木白哉額上隐隐有條三岔路口。

一護仍在那裏翻著書大肆批評。

“等你知道了怎麽用鬼道,你當然可以不用吟唱。不過力量會減掉一點。”

“對了!!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你每次都悶聲不吭地縛我,我都不知道防備的,還以為你在心裏嘀咕呢!原來不用吟唱也可以的啊~~~白哉你怎麽不早說!”一護話只聽半句,而且是中間小半句。

朽木白哉覺得自己最近火氣越來越大,引以自傲的“沈得住氣”似乎在黑崎一護面前越來越渺茫了。於是決定懶得理他。

一護安靜下來的時候也特靜,走到練習場中間埋頭練習鬼道。“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一護對這個很感興趣,因為露琪亞經常拿這個烤他。

不用吟詠果然是可以的!一護大喜,看著掌心冒出一團青煙來,然後“嗤──”的一聲,火星也沒冒出來就見一道黑煙彎彎扭扭地飄了遠去……

一護面子上有點挂不住。

繼續!

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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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繼續!!!

一護說自己學卍解學瞬步都像個天才一樣很快上手,不過這鬼道怎麽就和他犯沖?

一護是個很刻苦的人,苦練是很正常的事。果然大有進步。那赤火炮是練出點成果來了。

套用黑崎一心的話來描述說:起碼我動作快一點能點著煙了~~~

一護豈能是個服輸的人?想要學一樣東西了肯定要把它學好。三不五時地找露琪亞對練,露琪亞挨於大哥的面子,也勉強陪一護練習。終於有一天朝著一護吼道:“笨蛋!你想燒烤啊!”

說完把阿散井戀次扔給一護玩。戀次剛開始看到一護就躍躍欲試,這小子經打!而且和一護在一起就像回到游魂街那段物質上貧乏精神上逍遙的年代。是逍遙啊!!戀次很是懷念。於是趁著隊長不在,和一護打打殺殺,練練鬼道倒也很是開心。特別是和一護吵架,能把在朽木隊長面前憋得死緊的氣全都撒出來,太過爽快了!

戀次和一護有時候很像,把好日子想得太好,一護是想自己能怎麽怎麽迅速學好鬼道把朽木白哉打倒在地,戀次想的是就這樣過著日子,在六番隊少混一秒是一秒,擺脫文件,還能提升自己的戰鬥能力。

然而朽木家的兄妹兩人每天都來視察結果,好象一護的鬼道沒長進都是他阿散井戀次的緣故似的。朽木隊長那一冷眼扔過來,戀次就想是不是真的和一護吵架太多打架太多的緣故?露琪亞就很直截了當地說,戀次你怎麽一點用也沒有?

你有用你來啊,還不是跑了?這句話戀次當然只能在心裏想想。

戀次覺得這邊是露琪亞那邊是隊長,這日子是沒法過了。於是苦口婆心地勸一護:“我知道你想早點打敗隊長,不過急於求成往往會适得其反的,還不如循序漸進?”戀次覺得跟一護在一起自己好象顯得深沈了很多。

一護想想也對,這幾天沒看見朽木白哉在自己面前悠閑地喝著茶,好象心境平衡了很多,覺得慢慢來也不錯。

一護終於發現為什麽自己總是心浮氣躁學不好東西,主要就是那個自己心裏不服卻接連兩次都贏了自己的人總在自己面前坐在喝茶,看看白雲再看看櫻花。然後一副很優雅很高貴的樣子,偶爾對著滿頭大汗的自己用你很笨蛋的眼神撇過來……

自己怎麽可能靜下心來詠唱這麽難背的東西?怎麽可能靜下心來好好練習?

見鬼(白一)18

見鬼(白一)18

一護覺得是白哉的緣故所以自己才學不好,你看自己跟著浦原和夜一的時候,學得多好!

看著白哉坐在自己身邊看著自己練習的時候,一護就無法集中精神。

一護特地避開了朽木白哉,反正朽木家大得很。

找到一護也很容易,因為他不懂得壓制自己的靈壓,随時随地都在提醒著大家:我在這裏。

朽木白哉找到黑崎一護的時候,他正拿著在現世叫做圓珠筆的東西寫埋頭寫著。

“你在幹什麽?”

忙著書寫的一護擡起頭來,“抄鬼道的吟詠,用毛筆寫的字太大,整本書這麽厚的看著就不想背,而且豎行寫,看著不習慣。所以在練習的空隙抄一點。”

“哦”

一護笑了,扔下筆,伸了個懶腰,“白哉你替我寫一點好不好?”

“……”

“呵,算了!也沒想讓你寫,随便說說也這麽嚴肅地當真,真無趣啊你!”

“你練習怎樣了?”

“還可以。”一護站起來,“我比畫給你看看。”

動作有點生澀,不過威力倒也出來了。

“你練著吧。”朽木白哉坐了下來,拿起筆替一護抄著。

“哎!你還真願意抄啊!我說過随便說說的。”

朽木白哉手停滞了一下,沒有擡頭,又寫了起來,不太習慣用這種筆,不過字還是如常的漂亮。一護瞟了一眼,狐疑地到練習場中間練習去了……

白天陪一護練習的仍然是戀次,一下班就過來,朽木白哉也不增加他的工作量。戀次樂得清閑。

一護跟著朽木白哉去六番隊上了幾天班就再也不想去了,奇怪的是朽木白哉只看了他幾眼,說了句“一心一意也好。” 就點頭答應了。

平時見不到朽木白哉,只是在練習前後,布置任務指點幾句,晚上再回來查收成果。所以每天朽木白哉也會過問一兩次,時間主要在清晨和晚上。有時候下班遲了,一護早已經睡了,所以指導也就只有早上一次。

“白哉,工作是做不完的,你不但做六番隊的事,還要做整個屍魂界的事,為什麽不休息一下?你看別的隊長都這麽閑的!你太過勤勞盡職,會讓其他隊長越來越懶的。”有一次看著朽木白哉有點疲倦的神色,一護忍不住開口道。

朽木白哉“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只是沈思般看著練得滿頭大汗的一護,臉紅通通的,映襯著蜜色的肌膚,滲著汗水。呼吸之間盡是熾熱的溫度,站在他的面前都感到灼人,一向低溫的身體也不禁沸騰起來……

而面前的少年依然毫無心機地揮灑著青春的汗水,每一次進步每練成一樣後得意地朝著你笑,露著潔白的細齒,精力旺盛的小豹子一般,棕眸熠熠生輝,充滿挑釁,卻也會濕漉漉地盯著你,一接觸到那雙異於常人的眼眸,就會讓已經生活了漫長歲月的自己無端起了波瀾,差點,差一點就忍不住伸出手去為他擦去蜿蜒著流下的汗水,描繪這清秀的輪廓……

這幾天刻意的疏遠,卻每一次在清晨和夜晚相處指導的時候敗下陣來,心裏明白這青澀的身影已經潛移默化地絲絲侵蝕,深入自己的骨髓。

咳了一聲,往後退了兩步,打量著少年。

打量著屬於少年人特有的細致和青春。自己離這樣的時間很遠了吧,遠得朽木白哉都記不得到底是什麽時候自己也曾這樣練得滿頭大汗,接過仆人遞過來的手巾擦著臉,旁邊經常是自己的爺爺微笑著看著自己,說著“白哉,你做得很好。”

然而親人一個一個離去,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喏大的朽木家就剩下自己一個人生活,已經習慣了這樣寂靜的平淡到無趣的生活。聽著所有的人都對著自己必恭必敬地叫著,“朽木大人,”或者“家主大人。”不知道多久前就已經做到目不斜視地飄然而過,好象什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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