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分化
很多人卻不言,有人隐隐覺得,想要在末世行走,不是那麽容易的!不然之前他們就不會那麽狼狽了!金盞等人那麽自信,或許還有其他底氣。
而且他們四人都那麽強,為什麽要離開他們?
末世那麽危險,多一個人同行,不就多一份力量嗎?
顧強想自己離開,為什麽要拖上他們?
但也有人覺得顧強說得對,這群人太難相處了!而且隐隐有種想法,想把他們的武器取而代之!
這也是顧強的想法,不過總算他不是那麽盲目自信的人,知道那四人都不簡單,不敢輕易招惹。
就是之前被他輕視的小姑娘,也給了他狠狠一擊。
他心裏憤恨,卻無可奈何,只是心裏也想着,有沒有辦法反擊那個嚣張的女人?
且不說劉中對顧強的勸說,就說秦瑯此刻招了雲狐去問,明日能不能與她換着開車。彼此也可以休息一下。
不然整日整日的開車,對付喪屍,也很累。印象中,雲狐一直是個知情識趣的人,倒是可以結交一下。
雲狐強壓下了心中的震驚,因為此時秦瑯在她面前的表現巅複了一直以來大家對她的認知,不是那副冷冰冰,拒人于千裏之外的表現。而是普通女孩子該有的模樣,好像鄰家女孩般,安靜、秀氣。态度溫和,目光從容。一點也沒有別人在這末世中的戰戰兢兢與害怕。姿态都很放松。
她哪知道秦瑯是把一切的警惕心,銳氣都內斂了。她不像大家那樣害怕末世,因為她早已經歷過一遍,現在的情況還不夠慘呢!
等再過一段時間,動植物都變異起來,人們就知道他們可以更恐懼了。
對于現在的情況,反而可以從容面對。
秦瑯重生一段時間,也漸漸的冷靜下來,在思考自己以後的路,想得越多,也就越冷靜。心裏已有了底,不再像別人那樣對未來充滿無知與彷徨,顯得從容。
她說:“不是我不想跟大家接觸,只是在這末世,我們這些女孩子必須更警惕而已!否則倒黴的就是自己!”所以還是讓別人倒黴去吧!
雲狐點頭深以為然,她何嘗不是為了自保而四處周旋?不過各人有各自的辦法而已。她同意下來,同時也問:“我能不能問一件事情,你們去的到底是哪裏?”說是青龍省,但青龍省其實也很大!盲目的撞過去,說不定更危險。
她不知道秦瑯現在對她是不是真的就像表面那麽溫和了,卻也是個機會,讓她問出這個問題。
秦瑯垂下眼說:“我們去青龍基地,有确切的目的地和坐标。就是這一路上哪裏危險哪裏安全,心裏也有了底,你放心吧!我們不是去送死的!”
顧強想利用人多的優勢來對付他們,她何嘗不能利用自己的優勢分化他們?所以秦瑯這麽說。
雲狐倒吸一口氣,同時也不敢置信,說:“真的?”真有青龍基地了?可是現在通訊斷絕,秦瑯又是怎麽知道的?
秦瑯微笑說:“我不需要知道,猜也能猜得出。我只要知道末世前哪些地方武裝力量更強?末世後哪些地方易守難攻?再配合現在的形勢分析一遍。也猜得出大概。就是一次猜不準,還能失誤兩次?”她眨眼。
雲狐有些明白了,可是這種事情,不是普通人就能分析出來的吧?除非她在末世前就知道很多事情!
秦瑯身份不簡單!這是她能想到的一點。難怪金盞等人對秦瑯的态度有種說不出的重視了,她隐隐想到。
說:“明白了!你需要我做什麽?”她一直是個很聰明的人。
秦瑯微笑說:“沒有的事,我并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麽。我只要你管好你們小隊,不要出幺蛾子就行了!當然我也不希望有人來追問我什麽!”
雲狐明白了,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不會說出去的。就是說,也只對信任的人說,保證他們不來找秦小姐麻煩!”至于其他人,她就管不了了。她只能保證出問題的時候,他們這邊也會有一部分人站在秦瑯這邊,不會鬧出大事來。
秦瑯含笑點頭,說:“那就這樣吧!明天你來幫我開車!”她笑着送雲狐離去,在心裏笑着:顧強,看你這輩子能鬥得過誰?
上輩子,顧強也就憑他自己的異能更具殺傷力,而蠱惑了幾個人聽從他的,就在這個隊伍裏占據了優勢。
這輩子已經沒那麽多人信仰他了,還有了跟他挖牆角的人,看他到時候能嚣張到哪去?
別一個人孤零零離開隊伍就搞笑了!秦瑯拿出自己的手槍一下下的上膛,又拉上保險栓。
有人敲了幾下車窗,秦瑯降下車窗,支腮看着窗外。
就聽金盞笑道:“你可真會惹事?這又是做什麽了?”
別人沒看到,他可是看到了,秦瑯當時确實晃了晃。
她消失了一會兒,他才發現顧強不見了,追過去,就發現事情已經那樣了。
所以,顧強的解釋不是沒有理由的,雖然也存了壞心,但更多的可能只是獻殷勤。
因為顧強不是那麽蠢的人,他盲目又自信,又确實有幾分心機。知道現在不是他任性妄為的時候,就只能使些小心機。慢慢蠶食。
換句話說,就是沒有魄力,他有賊心,卻沒賊膽。只好裝做正義,把那些惡毒的心思都壓在心底。等到他有機會,或背地裏的時候,才敢展露。
所以現在才會挑中秦瑯這個“軟柿子”,也采用那麽委婉的方法。就是前世,也是在他志得意滿的時候才敢把自己的心思顯露出來。
而不是在路上滿心彷徨的時候就對秦瑯不軌。
所以在他沒把握的時候,他的膽量是有限的!
秦瑯卻不由分說把他打了頓……
好吧!這性子,他喜歡。誰要顧強瞎了眼!以為秦瑯是好惹的?
他都說秦瑯不好惹了(曾說秦瑯比他們還厲害。)顧強還湊上去,怪得了誰?
所以他其實是樂見其成的,覺得秦瑯這種想做什麽就做的性子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