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古怪的牌(4)

這又讓我想起給林建請的那張馬食能牌,不知道現在事情發展的怎麽樣了。

這三萬,孫小彬繼續說。

“你們也看到了,就是這個事,困擾着我。”小彬苦笑一聲說:“我家裏人說我年紀也老大不小了,而且我比較呆板,他們怕我找不着對象,說要給我安排相親對象,我不想和別人相親,再加上我自己什麽條件也知道,誰看得上我,所以我就偷偷去弄了這麽個牌……”

我聽了都傻掉了,按照三叔說的,這個孫小彬平時寡言沉默的,沒想到膽子不小,這種牌都敢請。

他繼續說:“我當時也多去考慮,就想着試試,而且我聽說,九尾狐很好供奉,就弄一些花瓣和香水,每個月定時上香就可以了,在我供奉的沒多久,效果就出來……”

原來,孫小彬請牌供奉沒多久的一晚上,他還睡着覺,夢到一個渾身雪白的狐貍,伸出爪子要抓他,他醒來之後發現什麽事都沒有,但是這個事的第二天,他就豔遇了。

在去地鐵站候車的時候,因為怕遲到,趕得着急,撞上了一個白皮膚的混血美女,最關鍵這個美女沒有怪他,還用中文和他道歉,甚至還把聯系方式給他,那天晚上他還猶豫要不要打電話過去,對方的電話就先過來了。

這一來二去的,郎有情妾有意,這兩個人就熟絡了,孫小彬是個小處男,哪裏經得起美女挑撥,很快兩個人天雷勾地火的上了床,他是童子雞,第一次畢竟不怎麽持久,很快就高潮了。

但是這個混血美女竟然性欲更強,索要一次之後又要一次,俗話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差點沒把他給榨幹。

不過最讓孫小彬起疑的是,每次一做起來,這個混血美女就想變了一個人似得,就像是久旱逢幹甘露,這個美女怎麽都喂不飽,不滿足。

在一次開房做的時候,那次開得酒店房間,恰好床的對面就有個鏡子,孫小彬本來做得好好,眼睛餘光瞥到鏡子處,發現騎到他身上居然是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渾身黑色的皮膚,五官是東南亞女人獨有的,根本不是現在的白皮膚混血美女。

他剎那間吓了一跳,下面差點沒吓軟了,再仔細看看鏡子,一切正常,黑皮膚的女人消失不見了。

說到這裏,小彬停了下來,苦着臉。

雖然我聽了很想笑,但我還是忍住了,問:“你确定你當時沒看錯?”

“我也認為當時是我自己看錯了,但是……”他難為情的說:“後面我很快和這個混血美女分手了,和另外一個泰籍華人搞上了。”

我張大了嘴,牛啊,我來泰國這麽久還沒這等豔遇呢,除了挨上司然他已經兩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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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三叔聽得憋住了笑,讓他繼續。

小彬繼續說:“這次我再去那個酒店,對着鏡子做的時候,我又一次發現鏡子中的人變了一個,就是上次看到的那個東南亞女人,這次真把我吓到了,當時我連續看了好幾次,那個鏡子中的女人沒有消失,就是黑皮膚的東南亞女人,我當時就給吓早洩了……”

這次我沒忍住,很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他苦着臉說:“朵朵姐你就別笑了,快幫我想想怎麽辦啊,要是這件事情不落實,我怕我這輩子都再也硬不起來了。”

三叔看了看我,示意讓我來說。

我清了清嗓子,分析說:“如果你真的确保自己沒有看錯,那你很可能真的是被鬼纏上了,根據你說的,每次出現都是同一個東南亞女人,我判斷應該就是你牌中的這個女人。”

說着,我指了指九尾狐牌上的這個女人圖案。

孫小彬的臉就像是死了爹媽一樣,哭喪說:“那我該怎麽辦,她纏着我做什麽。”

“誰讓你什麽牌都敢瞎請。”我說:“八成她這麽做是想滿足自己的性欲,方式就是通過附身在其他女人身上,再這麽下去,你說不定真的會被榨幹也說不定。”

“三叔,朵朵姐,你們幫幫我,幫幫我。”他兩手合十乞求,“我知道你們肯定有什麽渠道法子的……”

我點頭,說:“行,我聯系個牌商,她比較懂這方面的東西,應該可以解決。”

三叔立即按下我,搖頭說,“這點事就不用麻煩那個娜娜了,我可以解決”,說着,三叔看向孫小彬,“你小子,我可告訴你啊,這個九尾狐雖然沒有說要害你,但日子久了也是個吸人精氣的東西,精氣被吸幹了,你也會死。”

小彬縮了縮脖子,問:“那要怎麽做,才能擺脫這個東西。”

三叔想了想,說:“你買這個牌的時候,對方有沒有給什麽咒文給你。”

一般陰牌都是需要供奉的,而有些陰牌的供奉的時候需要念一些阿贊師父制作時定下來的咒語,有些咒語會刻制在牌的後面,有些則是會寫個紙條給你。

小彬這才想起來,說:“你這麽說,是有的,那個人是給我一張紙,上面的是泰國文字,我都不認得,他就教我念了好幾遍,我才記下來,讓我每次供奉的時候都念上幾遍,這樣效果會更好。”

“你現在念出來聽聽。”三叔說。

小彬立即把咒文念了出來,雖然發音不标準,但三叔可以聽懂,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我的心上人,我的眼中只有你,你來看我的雙眼,一定會被我迷上。

“今天晚上你就按照平常那樣,将那個女孩約出來,裝作什麽事都沒有,要做什麽盡管做,曉得嗎?”三叔說,“我和朵朵,則在一旁躲着,伺機而動。”

小彬一聽到我們要躲在一邊看他做那個事,頓時臉都漲紅了。

當天晚上,小彬的那個泰籍華裔的女友聯系他了,他們立馬約好就在老地方,開好房間等着。

我和三叔先去了一間寺廟,取了一點香灰,然後才驅車到了酒店。

進到房間裏面,此時小彬女友還沒來,三叔就在房間四處看看,我注意到三叔抓着香灰,在房間的每個角落和縫隙上都撒下一點灰,床頭牆角桌子底下也沒放過。

小彬問:“這是什麽?”

“寺廟裏供奉的香爐灰。”三叔說,“對付這一類小打小鬧的牌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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