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聽見緋真死命咳嗽的聲音。瞥過眼去看她。
“你們要溫存也要看看情況啊，現在都是什麽情景了。”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藍染正在雙極上說明他如何拿取崩玉，露琪亞在他手上提着，一護和幾個隊長趴在地上，緋真在我們身邊翻白眼，而白哉和織姬他們則一臉尴尬。
囧，我就傷感了一會，竟過了這麽久。
藍染說明完，讓市丸銀殺死露琪亞，我看了眼緋真，毫無反應。
情急之下大叫聲：“住手。”
所有人的視線都轉過來。于是我又憂郁了，該說些什麽啊？
“吶，藍染隊長，我和你作筆交易吧！”我信口胡謅。
他饒有興趣的望着我。我在心裏暗罵一句：“藍染你個老狐貍。”（同時間另一個世界惣右介猛打了兩個噴嚏。）
硬着頭皮接着說下去：“我拿一個秘密換你手上女孩子的性命。”
“什麽？”他眯起眼睛看我。
“崩玉的作用是瞬間打破死神和虛的界限，這你是知道的，但是你現在拿到的崩玉不是完全覺醒的崩玉，以你現在的情況來看，想要讓崩玉覺醒，起碼要半年。
而我有辦法讓他瞬間蘇醒。”說完我等着他的反應。順便在心裏暗罵，隊長們怎麽還不來。
“我憑什麽相信你？”
“恩，我想你已經看出來了，我們并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所以這個秘密告訴你對我們來說并沒有大礙。”
“是嗎，那我憑什麽相信你有這個本事呢？”
“為什麽我就沒有這個本事？如果你硬要憑證的話，這個怎麽樣？”我從袖子裏取出崩玉。無視織姬他們的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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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能造出這個東西，我怎麽會沒有辦法讓它蘇醒呢！你說是不是啊？藍染隊長。”我握着崩玉慢慢向他走進。
直至來到他的面前，将崩玉遞給他。在他伸手接過的那一刻，将靈壓輸入崩玉中，同時拽過露琪亞撐開防禦，瞬步急退。不過眨眼之間，我已經回到了樹林裏，夜一緋真他們橫劍攔在我面前，我放下露琪亞靠着樹幹喘氣，那一刻我的心裏緊張到了極點。現在虛汗還在拍啦啪啦的往下掉。
藍染捂住受傷的手微微冷笑：“竟然能傷到我，好，很好。”
就在我以為我們都會被藍大秒殺的那一刻，死神的各個隊長到達。我不禁長噓口氣總算得救了。
海燕那小子和百年後的夜一一起到的，看見我們就蹭蹭的跑過來。露琪亞眼淚巴巴的叫了聲：“海燕前輩。”
于是海燕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藍大升空果然很嚣張，夜一和海燕若有所思，緋真和白哉則沉默着。我忽然想起了在另一個時空裏的少年，他一個人在那裏，還好嗎？
戰後戰場整理，四番隊忙着救助傷員，我們離在一邊聽百年後的朽木白哉述說他和緋真的往事。
小白哉聽着，忽然去握緋真的手，被甩開，再握，又被甩開，繼續握，還是被甩開。
“是的。對你說這樣的謊話，是我指示這樣做的。
緋真……是你的姐姐……
緋真在現世死後和你一起被送到戌吊，可是在那很難生存下去。
她說她把還是嬰兒的你遺棄後逃了……
緋真她一直很後悔這麽做……
成為我妻子後也每天都在找你……
然後——
在第五年的春天……”白哉低聲的訴說着，讓人好像看見了５０年前，緋真彌留時的情景。
“找到你是在第2年，我馬上就将你接入了朽木家，和迎娶緋真時一樣……
家裏人極其反對我将流魂街的人帶入貴族當中……
說這會敗壞朽木家的名聲……
但是我卻不顧大家對我的反對，無論如何我也想完成我與緋真的約定……
但是——我違反了規定卻是事實！我在父母的墓前發誓，為了守住規定，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違反規定！
無論今後發生任何事，我都要守住規定！！！
我一心只想守住和緋真的約定，而發了2個不該發的誓言……
你被決定處刑時，我一瞬間變得無法判斷……
是要守住于父母定下的遵守規定的誓言……
還是要守住與緋真的約定……
我究竟應該選擇哪個？
如果連我們都無法遵守規定……
哪還有誰會遵守規定呢？”
一護說：“如果我是站在你的立場上，我想我也一定會挑戰陳規！！”
沉默良久的緋真忽然開口了：“你們有誰在戌吊生活過？或者有誰去過戌吊？”
“恩？”
少女揚起頭看着天空淡淡開口：“我們不會拒絕任何東西。所以，也別從我們手上奪走任何一樣東西。
那裏就像是流星街呢，或者說地獄。”
她勾起嘴角，像是在微笑，比哭還要悲傷。
“知道要怎麽樣才能在那裏活下去嗎？
人命這種東西是最卑賤不過的了。殺人哪需要什麽理由啊！”
我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來反駁她，至少是阻止她，但我什麽也說不出口。
“當性命，信仰，情感，甚者是靈魂都被踐踏得一文不值。規定啊，尊嚴啊，那種東西又算得了什麽呢。
所以，朽木白哉，我真的很讨厭你，我們掙紮，祈禱，哀嚎，哭求，付出一切，良心，天真，尊嚴，抛棄了一切，只為那麽卑微的活下去。
可是還是守不住，自己的命和身邊重要的人的生命。我那麽痛，那麽痛……”
她用手捂住胸口，快要哭出來，卻還是堅持微笑。
“你知道那種痛吧，而你要別人和你承受一樣的痛嗎？什麽狗屁規定。
為什麽。為什麽，你們這些貴族，你們這些上位者，可以用這麽可笑的理由肆意的揮霍者別人的生命？
憑什麽在你們安然享受那些權利的時候，我們卻連活着都那麽艱難？
那麽驕傲，那麽自大。做出高高在上的姿态，給出的一切都像是施舍。
誰給你們這樣的權利？
那個所謂的神？
還是這個腐壞了的屍魂界，瀞靈廷？
難怪要被毀滅，一點都不冤啊……”
山本老頭犀利的目光射來，緋真毫無恐懼的迎上去。
“怎麽？要把我關入蛆蟲之巢？真可惜，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我伸手捂住緋真倔強睜大的眼睛，下巴抵着她的頭頂，很快淚水就濡濕了我的手指。
“抱歉，緋真失言了，念在她年幼，請不要怪罪她。”說的同時，取出袖中的崩玉。
“你是在威脅老夫嗎？”靈壓呼嘯着壓過來，窒息的感覺。
我抱進懷中的身體，挺直脊梁正視他：“不，是請求。”
湧動的熾熱的靈壓，傷口開始隐隐作痛，側過身體，幫緋真擋住靈壓。
緋真的話同樣觸痛我的心，她沒有錯，只是太絕望了。曾幾何時我也有這樣的疼痛，我以為我忘記，但永世難忘，即使一切又有挽回的餘地，但是那樣的疼痛，永世難忘。
我只是在争這口氣，哪怕我是這樣軟弱的人，我也想要争這口氣。如果我放棄，就好像放棄了我的堅持，我的驕傲，我的良心，我的靈魂和生命。
作者有話要說：回憶時的場景：
緋真：
白哉...
請你一定要找到我妹妹~！
如果找到的話，
請千萬不要對她說我是她姐姐...
白哉：
找到她...然後呢？
緋真：
不要告訴她...
只是希望白哉能盡力幫我守護我的妹妹！...
我舍棄了妹妹...
白哉：
緋真~
緋真：
我沒有資格被叫做姐姐...
所以，請讓那孩子叫白哉哥哥來代替吧~！
白哉：
第一輪的梅花開了...你看~
緋真：
直到最後...
還給你撒嬌~
對不起~...
沒法報答白哉對我的愛...
對不起...
與白哉一起度過的這5年時光，
緋真就如同生活在夢中一般~
白哉...
二十一
兩道人影忽然擋在了我面前，夜一和海燕。
山本老頭冷冷的“哼”了聲，收起了靈壓。我死拽住身邊的夜一才沒讓自己一屁股跌坐在地。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在四番隊養傷，鞭傷開始結痂了，很癢。指甲也在慢慢的長出來。
海燕被十三番隊隊長拖去喝茶了，緋真和白哉在鬧別扭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
我和夜一坐在四番隊的院子裏曬太陽。生病受傷的話多殺殺菌有助于康複。
啊～太陽好好啊～浮雲好悠閑～打了個哈欠，把頭擱在夜一的肩上開始睡覺。
“啊，夜一，喜助你們在這裏啊！”海燕忽然跑過來。後面跟着只黑貓咪。
“恩。”
“我們要回現世了，你們準備……”貓咪夜一問道。
“和你們一起回去。”我抓抓頭發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