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要的不僅僅是他的才能。
看着被雨水打濕頭發和衣服,有些狼狽卻依舊不是風采的少年,藍染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目的。
而在那個維護自己,與那個時空的浦原喜助敵對時,心裏止不住的開心,目的已經達成了一般呢。
雖然回到屍魂界後有了些小波折,但是。看着手中的崩玉,藍染忽然有了一種仰天大笑的沖動,另一個時空的自己處心積慮想要得到的東西,這麽簡單就到了自己的手上。
自己很快被放了出來,但他不知被關在那裏。不過相信他不會那麽容易有事。
後來聽說七行家搞了個什麽實驗險些讓屍魂界毀滅,最後卻讓他解決。表面不動聲色,心裏卻也止不住的開心,那個家夥的技術真是很厲害啊,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
後來他被封為十二番隊的隊長,可是看見少年脖子上的環時,就知道,不能再把他留在這裏了。中央四十六室裏的那些老家夥對他來說太過危險了,自己不允許他再受一點傷害。
計劃在緩緩的執行,雖然花了不少的時間,但是總體上還是很順利的,烏爾奇奧拉那個家夥完全不同意把他拖進計劃中來,看着烏爾全力想要維護他的樣子,忽然想起了他們兩人又奸情的傳言。微微扯起個冷笑。
不要緊,自己的東西,我會慢慢的拿到手。
将時間定在夏日祭那一天,等了半天卻沒等來人,不得已只能自己去找,沒想到烏爾那小子竟然把他綁起來。真是太天真了,以為這樣就能阻止嗎?
當他被轉身來讓自己幫着解繩子,原先的理智在看見脖子上的吻痕時完全消失了,打昏了他。
原先還想把他再留着這裏一段時間,慢慢哄勸的,不過這裏與他有牽扯的人太多了,但是四楓院夜一一個就很讨厭。
雖然兩個人之間看起來還沒什麽,但畢竟是青梅竹馬,認識的時間比我還長。帶到虛圈在慢慢哄好了。順便還要把脖子裏那個讨厭的環拿掉。
絕不會放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我寫完這章就做好了被拍磚的準備了,親愛的們,來吧!敲死我好了。
我把藍大黑化了,人物的個性更是完全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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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對藍殿抱美好幻想的親們對不起啊~
二十八
二十八 虛圈的生活
巨大的機器,無限量的材料,充分的時間,能幹的助手,科學家的天堂。好吧這只是薩爾阿波羅的天堂而不是我的。
虛圈沒有太陽,所以我沒辦法捧着個茶杯在屋頂上發一下午的呆,外面一般有很大的風沙,溫度也很低。
我幾乎不出虛夜宮,甚至都很少出研究室。
為什麽呢?
當初被帶到這裏的時候,其實我是很震驚的。藍染将他所做的一切都向我和盤托出。
然後讓我選擇,屍魂界和他必定背棄一個,其實我是個很懶的人,選擇這種事,最讨厭了。
他答應我不傷害我身邊的人,我幫他做各種實驗。在友情裏夾雜了交易,再也不複從前。
我斷掉了幾乎所有人的聯絡,不但但是屍魂界的那些人,甚至連小烏我都躲着他。
有趣的是我和妮莉艾露反而熟起來。畢竟人家是在我手上誕生的破面。同時也是藍染指派給我的保镖。
話說被個女孩子保護還是很丢人的。不過我本來本事就不咋地,再加上虛圈氣候不好,所以我身體也不是很好。
現在最經常做的事變成了和妮莉艾露下五子棋。輸的人要在臉上貼小紙條,我們實力相當,勝負的話一般差不多。
話說妮莉艾露的兩個從屬官都很好玩,而且沛薛的聲音很耳熟,我以前是戀聲的,就是想不起來是誰。更何況人家是金發美少年,于是有段時間我萌他到不行。
我教了他們打麻将,四個人正好一桌。小賭怡情嘛!
藍染有時候會到虛圈來看看。我不知道他的計劃進行到那裏,連他是否會遵守諾言都不得而知。只是在盲目的相信而已。
或許也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吧。
讓沛薛搬了一大堆沙子到虛夜宮裏來,一個人玩堆沙子游戲,無論堆出什麽都推掉繼續。
“浦原大人,看起來很寂寞。”妮露這樣說道。
“或許吧,其實我都不清楚自己的感覺,只是很想念以前的朋友。”夜一啊,海燕啊,緋真啊,很多很多人。
“浦原大人的朋友都是些什麽樣的人呢?”妮露問道。
“有一個和妮露有些像的女孩子,但是個性要彪悍很多,總是很照顧我。”這是夜一。
“有一個很別扭的弟弟,脾氣有些古怪,事實上是很體貼的人”這是繭利。
“有個像哥哥一樣的家夥,整天唠唠叨叨,看起來很怕麻煩的樣子,其實總是在關心別人。”這是海燕。
“還有一個很倔強的妹妹,看起來很強的樣子,其實很讓人心疼。”這是緋真。
“以前很溫柔的上司,友好的前輩,脾氣很可愛的後輩。好多好多,都說不過來啊。”我揉揉頭發微微感嘆。
“哦,那烏爾奇奧拉呢?”妮露忽然問道。
“诶?小烏。”我不知道該怎麽給他定義。
“因為是破面,所以不是朋友?”她有些疑惑。
“不是,只是不知道該用什麽來形容,因該說我們之間的是羁絆吧。和是虛是死神還是破面沒有關系,我和他之間的只是感情上問題。”
“和是虛是死神還是破面沒關系嗎?”妮露低聲重複着我的話。
“恩。”我點點頭。
“很奇怪呢,您似乎一點都不讨厭,虛也好破面也好。真是不像一個死神啊。”妮露微笑。
“恩。”我繼續點點頭:“比起死神的話,我還是更像人類一點……怎麽說呢,大概更加情緒化一點吧。”我抓抓臉。
“人類麽!”
“虛也好,死神也好,其實大家都一樣的啊。”物競天擇,适者生存。本來就是這個天地間的道理。就像食物鏈一樣。
豬不會因為人吃豬而憎恨人類,但死神會憎恨虛,多出來的是情感。但若要歸錯就很難了。
就像先有雞先有蛋一樣,很難說清楚。
日子慢悠悠的過着,兩年後一類似于豹子的虛進行死神化,葛力姆喬也總算出現。
時間在推進,劇情卻早已亂七八糟了。
忽然有一天,有個破面來向我報告,說諾伊特拉把整個區的虛都殺死了,而任務是尋找強的虛帶回來進行破面化。
其實我本來想說這種事關我什麽事,但想了想還是決定找諾伊特拉那厮去談談,雖然我認為他不會賣我的帳。
問題是我顯然是低估了諾伊特拉的暴力程度,而且人家對我這個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和睡的家夥相當不滿。
于是言語交流化身為武裝沖突。奈何某人在語言上是個巨人,行動上是個矮子。
造成了這種結果。妮露和諾伊特拉大打出手。虛閃利刃滿天飛。我還在琢磨着怎麽讓他們兩個都停手,就見一個虛閃飛到了我面前。
我意識裏最後的反應是:靠!
由于主角死亡,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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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那句話我逗你玩的,認真你就輸了。
睡夢中有人在很溫柔的撫摸我的臉,手指微涼的觸感,有着細細的繭。睜開眼。
“藍染。”我坐起來。
青年的坐在床沿:“真的不再叫我惣右介了?”
“我無所謂啊,稱呼而已。”我淡淡道。
“真的不在意的話,那為什麽要生氣呢。”他微笑。
“我沒有。”
“你在狡辯。”他得意道。
我懶得再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夜一小姐他們還好嗎?”我問道。
“他們都很好。”他幫我理了理頭發。
“那就好,那就好……”
“就沒有其他要問的嗎?”他忽然拉住我一縷頭發,輕輕的拉一下。
“你想我問什麽呢?”我看着他。
忽然覺得很不明白。鏡片有些反光遮掉了大半個臉。我跪坐起來,拿掉他的眼鏡。
他的眼睛是棕色的,水汪汪看起來很幽深。
“你的眼睛裏到底有什麽呢?”我捧着他的臉,想要從上面看出些什麽端倪。
可惜他隐藏的太深了,我什麽也看不見。
“我的眼睛裏有什麽?”他微笑着摟住我的腰:“裏面有你啊,你看不見嗎?”
棕色的瞳孔裏映出少年的臉。
“看……嗚。”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麽,嘴就被堵住。
吻。
我的眼睛不禁瞪大着,真的被吓到了呢。嘴被迫張開,舌頭卷了進來。舔過上腭,掃過牙床,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衣服的下擺被掀起來,手在背上輕輕揉着。
腰帶被抽掉,整個人被抱着坐在藍染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