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和齊仲韬名下大部分不動産。
這些財産對她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她最想要的不過是齊仲韬失去財産失去地位之後的落魄。然而事實卻并不如她當初設想的那樣,齊仲韬沒有落魄,而她也沒有想象中的高興。
馮斯晚看出她心情不佳,變着法子逗她開心,時不時給她制造一點小浪漫。雲琳看着他賣力的演出,然後對自己說:“夠了,這就夠了。”
齊仲韬正式搬出他們房子的那天,她也過去了。齊仲韬是一個人來的,他的大多數東西其實很早就已經搬到于歸那邊,而這裏剩下的不過是一些零碎。
雲琳看着他搬着大紙盒下樓,她靠在二樓走廊的扶欄上,看着他到玄關處換鞋,忽然心裏一動,叫住了他。
齊仲韬回頭,雲琳俯瞰着他,張了張嘴卻又不想把原本那些話說出來了,只說了一句:“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有記者追着你,問你自己老婆的緋聞了。”
齊仲韬襯衫袖子卷着,此時看向她的時候,目光已經柔和了許多,不像前段時間那樣犀利。他扯了扯嘴角,想了想說道:“雲琳,其實你很好。”
“謝謝。”雲琳一愣,随即與他相視而笑,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意味。
兩人結婚六年,結怨四年,結仇三個月,如今終于可以好好說話,但卻也已經到了分手的時刻。
齊仲韬看着她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失神,他默默地轉移了目光,低聲說道:“雲琳,你适合更好的男人,至少要比我好。”
雲琳心底顫了顫,倚着雕花扶欄慢慢俯□子,下巴輕輕地抵在手背上。她用這幾年來從未有過的柔和的目光睨着齊仲韬,然後輕聲說道:“其實你也很好,只是我們不合适。”
齊仲韬扯了扯嘴角,有些自嘲的意味。他站在原地又擡頭看了她一會兒,忽然覺得脖子有些酸,這才意識到自己應該走了,于是跟她道別開了門。
走出門口的那一瞬,他又想到了一件事,忽然回過頭來對雲琳說道:“雲琳,我還是想勸你一句,馮斯晚那小子會毀了你的。”
雲琳身子一僵,然後扭開了臉,看着空空蕩蕩的樓梯,彎了彎嘴角道:“謝謝。”
齊仲韬點了點頭,最終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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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前夕,雲琳讓經紀人推掉了一些工作,又放了所有職工的假,準備與馮斯晚在家裏好好過個新年。
一月一日,馮斯晚學校元旦放假,一出校門他便往雲琳公司趕。
雲琳準備好了食材,馮斯晚背着包進門的時候她正系着圍裙在廚房忙碌。
廚房淡紫的燈光打在她身上,落下柔和的陰影。馮斯晚看着她的背影,輕手輕腳地放下包,又從她身後繞過去,輕輕地環住了她的腰。
“回來了?”雲琳舉着鍋鏟,先是一驚,随後便反應過來,笑着說道。
馮斯晚點點頭,下巴擱在她的肩窩,靜了一會兒,又有些悶聲悶氣地說:“這樣真好,有家的感覺。”
雲琳也不回頭,只被他的氣息呵得癢癢,敏感地縮了縮脖子,想了想說道:“不過,我好久沒下廚了,怕做得不好吃。”
馮斯晚偏過頭,親了親她的耳垂,拖着鼻音,有點賴皮地說道:“沒關系沒關系,只要是你做的,就算再難吃我都會一點不剩地吃下去。”
這些日子來,他與雲琳愈發親昵,時常弄出些小動作,不是親親她的臉,就是偷襲她的唇。雲琳招架不住,常常笑話他是小朋友,每次都換來他變本加厲的偷襲。
“嘴巴倒是甜得很。”雲琳笑着,忍不住拿手肘拄了拄他的腰側。馮斯晚更加賴皮,雙臂環得更加緊,嘟着嘴唇湊到她唇畔,含糊不清地說:“我的嘴不是一般的甜,你要不要嘗一嘗?”
氣得雲琳擡腳踩了他一下,又指使他去拿碗裝盤。
事實證明,雲琳那句“怕做得不好吃”并不是謙虛,而馮斯晚說的“再難吃我都會一點不剩地吃下去”此時就成了他受苦受難的根源。
“你是不是把鹽當成糖了?”馮斯晚皺着臉,拿大湯匙攪着桌子中央的三鮮湯,又指了指手邊的糖醋裏脊道,“這個,你做出了鍋巴的味道。”
雲琳坐在他對面,笑嘻嘻地瞅着他,拄着筷子道:“你剛剛不是還說會吃得一點不剩麽?現在就跟我抱怨這抱怨那了?”
馮斯晚撅了撅嘴,“我也沒想到你手藝會退步成這樣啊。”
雲琳氣得去戳他的額頭,馮斯晚抓住她的手,臉上笑開了花。
最終,兩人還是叫了外賣,吃完之後,把碗筷堆在水槽一起窩到沙發上看電視。
雲琳拍的《合歡記》作為某衛視的開年大戲已經正式上演,馮斯晚轉了一圈臺,最終定在這個頻道。
此時,電視裏正演到雲琳扮演的亡國公主被當成禮物獻給敵國皇帝,她看着屏幕裏穿着一身大開襟寬袖長裙的自己慢慢走向皇帝,而皇帝眼中突然綻放出一股異樣的神采……
“要不還是換個綜藝節目看吧……”雲琳扯了扯馮斯晚的衣角,眼看着接下來就要上演一場激|情大戲。
兩人看電視的時候只開了落地燈,所以這時候她看不清馮斯晚臉上的表情。等了半天沒有等到他的回答,雲琳便直接傾身過去,拿遙控器。
馮斯晚這時候終于開了口,但是語氣有些酸溜溜的,“你們拍戲都是動真格的麽?沒有借位什麽的?”
雲琳動作一僵,拿到遙控器後又回到自己的角落,但也已經來不及了,電視音響裏已經響起纏綿悱恻的背景音樂。
馮斯晚呼吸都沉重了,他垂下頭,摳着懷中的抱枕又說:“那女演員不是很吃虧?”
雲琳九年演藝生涯,原本早已經習慣了吻戲床戲,但這時聽他一說,竟忽然生出些尴尬來,只勾着發絲道:“那倒也不是這麽說的……其實有些男演員,特別是新人,嗯……還是比較青澀,放不開……”
馮斯晚直接把抱枕扔在了地上,又重重地哼了一聲,扭過身去背對着她。雲琳一愣,随即明白他是吃醋了,只覺得又好笑又好氣,只好傾身過去,趴在他的背上低聲說道:“其實很多情況下,劇組都會安排替身什麽的,別生氣了,乖……”
馮斯晚又哼了一聲,仍舊沒有回頭,只氣呼呼地說道:“你真當我小孩子呢!”他扭了扭肩膀,想要避開她搭在他身上的手,卻又甩不開,只好灰溜溜地轉過身去,看着她說道,“別的戲用不用替身我不管,反正我知道你這部戲沒用替身!”
他說着,音響裏忽然有了隐隐約約的喘息聲,這是當時導演為了追求效果特意加的一段,居然還沒被總局剪掉。
馮斯晚擡手就關了電視,雲琳無奈地笑,跟哄小孩子一樣在他耳邊念:“斯晚,這是工作所需而已,不要想太多了……”
沒了音響,客廳瞬間安靜了下來,雲琳的聲音在此時就顯得尤為突出。
馮斯晚摟住她的腰,蠻橫地将她抱在懷裏,雙腿壓着她的腿,氣鼓鼓地說:“你為了工作都能豁得這麽開,我是你男朋友,卻從來都沒有那樣過!”
雲琳被他用這個扭曲的姿勢壓在懷裏,渾身都使不上勁,只好任他抱着,此時聽他這麽一說,不由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笑,拉下他的腦袋,尋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這樣夠不夠?”一吻既罷,雲琳貼着他的唇問道。
“不夠……”馮斯晚喘着粗氣,臉一偏,再次貼了上去。
23
23、綁架 ...
兩人都吻得情動,身體緊緊地貼着。馮斯晚擁着雲琳,雙腿勾着她的腿,他們從沙發的這一頭吻到那一頭,又從沙發落到地板。
地板上鋪着厚厚的羊絨毯,雲琳被他壓在身下,地毯上細軟的容貌掃着她的後頸,有些癢,同時也帶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愫。
馮斯晚輕輕地舔咬着她的下唇,像是小孩子對糖果的眷戀,勾得雲琳一陣陣戰栗。最後他微微錯開了唇,雙眼水汪汪地瞧着她,可憐兮兮地道:“我……我難受……可以嗎……”
他說着,又小狗似的,用腦袋拱着她的肩窩。雲琳被他毛茸茸的頭發搔得癢癢,稍稍偏了偏頭側眸瞧他,只見他整張臉都落在燈光的陰影中,叫她看不清他的臉色,但他鼻尖灼熱的呼吸卻清楚地表明了他的□。
雲琳眼角眉梢都漾着笑容,她沒有說話,卻是用自己的行動回答了他。她稍一用力,便将他推到一邊,随即一擡腰,便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這樣……你滿意嗎?”雲琳俯身下去咬他的耳朵,耳根傳來似痛非痛似癢非癢的觸覺将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