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dirty talk!!!!!不喜歡的注意避雷哈
邱懷君并不想以牙還牙,在他匮乏的詞庫中,他将這種行為定義為“冤冤相報何時了”,糾纏來去耗費心神,他更想簡單一點。
但他還沒來得及拒絕,賀望就把那些藥片扔進嘴裏了,邱懷君吓到了,扣住他的手腕想搶奪回那些藥片,“操,你瘋了嗎!”
“我一直都挺瘋的,”賀望吞咽下那些藥片,反扣住他的手,笑吟吟的,“你早該知道的。”
“那些藥到底是幹什麽的?”邱懷君緊緊盯着他的眼睛。
“含有大量性激素,讓神經活躍,從而達到一種類似’發情’的作用,”賀望松開他的手,拿過邱懷君放在桌子上的可樂,仰頭喝了兩口,邱懷君這才注意到他臉上有暈紅,“你應該懷疑這個藥是不是真的,萬一我在騙你呢,萬一我吃的是維生素呢?”
“你最好是在騙我!”邱懷君揉了揉頭發,煩躁得很,“你到底在想什麽!”
“我想讓你愛我,”賀望坐在床邊,長呼了口氣,“我離不開你,你像……像在我身上綁了條繩子,時間太長,繩子和我難分彼此,懷君,你不能把繩子帶走。”
“什麽繩子啊,”邱懷君急地去翻那個箱子,企圖去找其他的藥,但上面都是英文字母,他一個都看不懂,就像他聽不懂賀望的話一樣,“操!”
“你現在可以走,我不會攔着你,’我想’是我的想法,但其實我挺在乎你的想法的……”賀望又去開窗戶,眯了眯眼,“我沒要和你做,我只是想讓你信我和原諒我。”
“我的原諒就那麽重要嗎!”邱懷君扣住了手,聲音低低的。
“重要啊,”賀望笑起來,坐回床邊,聲音溫柔,“因為我太喜歡懷君了。”
邱懷君知道自己應該離開。
賀望已經證明了——證明他的心意,證明他的瘋,他也不需要邱懷君去幫他。
可邱懷君挪不開步子,他像是被牢固釘在原處,看着賀望。
賀望臉紅得厲害,額頭冒了熱汗,脖頸也透出紅,他扯了扯衣服來散熱,“不走?”
“為什麽我之前……沒有這麽嚴重,”邱懷君頓了頓,問,“你沒事兒吧……”
Advertisement
“因為沒對你用太多啊,一怕你發現,二不健康,畢竟這種藥用多了對身體不好,所以對你一次也只用一點,”賀望分開腿坐着,手腕搭在膝蓋上,呼吸不穩,居然這樣還朝他笑,說,“我吃得有點多,不過死不了。”
賀望看起來很難受,笑意沒挂太久,皺着眉呼吸,邱懷君徒勞攥着可樂瓶子,塑料瓶在他手裏發出聲響——可樂沒那麽冰了,融化成黏膩的水。
他穿着睡褲,陰莖勃起頂起的弧度分外顯眼,邱懷君覺得自己在同賀望一起變熱,呼吸不由重了幾分,口幹舌燥,喉結上下滑動。
黃昏褪成黑色了,黑色籠罩着紅豔的呼吸,手指節是紅的,耳朵是紅的,流動的血液是紅的,性欲也是紅的。
房間裏安靜,只剩賀望的喘息聲。
“走啊,”賀望瞥過一眼,目光裏盡是忍耐,語氣不溫柔了,也不笑,“讓你走,沒聽到嗎?”
他似乎也不在乎邱懷君的回答了,伸手幹脆脫掉了衛衣,扔到了一遍,露出泛紅的上身,竟然就當着他的面開始自慰——一只手撐着床,另一只手伸進褲子裏開始套弄,唇間發出暧昧難耐的喘息,卻還是皺着眉,有種難言的性吸引力。
“算了……”賀望抽出手,翻身下了床,邱懷君眼睜睜看着他走近,呼吸滞停,心跳劇烈起來,賀望卻是越過他,“我去洗澡。”
“操,我怎麽走?”邱懷君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咬牙:“你他媽死在這兒怎麽辦!”
“賀望,你他媽就是瘋了!”像是荒漠行走百千萬裏,幹渴燥熱,褲子掉落在地上,踩在腳底下,邱懷君将賀望推在床上,唇齒濕漉地貼在一起,洩憤般咬着他的嘴唇,跨坐在他的腰上,賀望扣着他的後腦勺,手急躁地撩開他的衣服,撫摸他汗濕的背脊。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走,”邱懷君松開他的嘴唇,跨坐在他身上脫了上衣,兩團小小的乳跳出,“賀望,你真行……”他渾身發熱,疑心賀望吃的藥具有傳染性,也讓他跟着發情。
“那就做呗,”邱懷君盯着他的眼睛,“我們做。”
他成了賀望唯一的解藥,同他燃燒,同他焚毀。
不停地接吻,渾身躁動,邱懷君內褲濕透了,蹭着賀望的腿,“你倒是操進來……”
賀望眼睛通紅,看着邱懷君漂亮的肉體,聲音沙啞:“懷君,那給我摸摸你的逼,小逼是不是濕了?”
手指扣住他渾圓的臀部揉捏,又揉捏會陰,肉穴滋咕地流水,邱懷君喘息出聲,忍不住朝前挺動腰身,倒像是他在操兩根手指,“深一點……”
“爬過來,”賀望說,“哥哥把你騷逼裏的水給舔幹淨……”
空氣悶熱潮濕,邱懷君跨在賀望的臉上,分開兩條腿,手指顫巍巍地撥開肥厚陰唇,賀望扣住他的屁股,舌頭濕淋淋舔過陰戶,舌尖頂弄着陰蒂,嘬着穴裏流出的汁水,灼燙的吐息噴在上面,邱懷君腿發抖,幾乎要跪坐不住,“操,好爽……啊、啊啊……”
舌頭奸進肉穴,狠狠嘬着,抽插間流出淫水,邱懷君爽得呻吟,無力地挺着身體,胡亂叫着“哥哥”,爽利的快感崩潰般湧過來,邱懷君受不住般哭,“我不行……先不要舔了……嗯啊……”
臨近高潮的感覺太恐怖了,邱懷君臨時反悔,狼狽地要逃,本能地朝後縮,穴裏的淫水滴到了賀望的腹部,剛爬開不過幾步,便被賀望一把拖了過來,手揉着他白軟的奶子,賀望摟抱住他,“逼裏發大水了嗎,哥哥都喝不過來,懷君是騷貨嗎,這麽能流水……”
“我不是、不是……騷貨……”邱懷君聽着話語羞恥得厲害,顫抖着,“別這麽說……”
“騷貨想被雞巴插壞是嗎?不然為什麽不走!”滾燙猙獰的陰莖頂着穴口,拍打着濕漉的會陰,賀望低聲說,“哥哥把騷貨的水堵住,啊?”
那些話讓邱懷君難以克制地起反應,腿間好像更濕了,他抽噎着說:“哥哥……”
賀望扶着陰莖,慢慢頂開穴肉,親吻他的耳朵,“是不是很喜歡被哥哥操?”
陰莖猛地捅到底,邱懷君驚叫出聲,被賀望按在床上操,腿折起來,這個姿勢能讓邱懷君清晰地看到粗長的陰莖一下下抽插在穴裏,軟爛的肉穴操得外翻,刺激又淫蕩的視覺體驗,賀望忍耐許久,操得快而深,邱懷君哭着叫哀求:“哥哥……慢點……啊、啊……”
“你和賀青川做的時候,也是這樣求他的嗎?”賀望盯着他的眼睛,汗水順着下巴流下來,手指捏着邱懷君的奶子,看着乳頭滲出的白色奶水流到床單上,“懷君,你在叫哪個哥哥?”
“在、在叫你……”
“哥哥好想把你操壞……”賀望又把他翻過身來,扣住他細軟的腰,再次操弄進去,——這個姿勢進得深,肚子都頂起一點輪廓,邱懷君跪趴在床上,聽着他說,“如果是我早點操到你,把你操懷孕,把你操壞,你是不是就不會喜歡賀青川了?”
邱懷君無力地搖頭,頭發都汗濕了,穴口酸軟,他甚至都趴不住,半邊臉陷入柔軟床鋪裏,呻吟斷斷續續,操得汁水四濺,賀望咬着他的耳朵,聲音喃喃:“好想讓懷君給我生寶寶……”
這或許純粹是幻想,邱懷君女性器官發育并不完全,并不适合懷孕,賀望摸着他的小肚子,摸着那裏頂出的輪廓,好像真的孕育了生命一樣。
邱懷君腦中空白,在快感中浮沉,甚至被操射出來,前後一同到了高潮,耳邊只剩“啪啪”的抽插聲,甚至沒有聽見開門聲。
身後操弄的幅度小了些,他聽見了腳步聲,賀望喘息着笑起來:“哥,你回來了啊。”
穴裏的陰莖又狠狠插了下,邱懷君失神地呻吟,渾身哆嗦,感受到有人撫摸他的臉頰,他茫然地看過去,卻對上了賀青川的眼睛。
“乖寶在幹什麽?”賀青川聲音低沉,撥開他汗濕的鬓發,“在背着哥哥偷人嗎?”
好他媽澀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