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生baby番外(1)

“能抽半根煙嗎?”

“拿出來聞下總可以吧?”

“那冰可樂呢?”

“親哥,我真的想抽一根!”

邱懷君發出的四條消息沒有在群裏激起什麽波瀾,大概都還在上課,他擡眼看了看表,是四點鐘。

對于A城的幹燥與冷,邱懷君略有耳聞,早上出門的時候被賀望逼着套上了條加絨的秋褲,呆在理發店裏卻熱出了汗,臉都蒸得粉紅。

他坐在高腳椅上玩手機,食指晃晃悠悠地勾着剪刀,在空中挑出一條白花花的光線。

“你小心點,”旁邊另一個學徒說,“掉下來小心紮到腳。”

“不會,”邱懷君有種莫名的自信,微微昂了下巴,“跑不掉的。”

然而剪刀還是掉了,在邱懷君餘光瞥到玻璃門外的人影時,剪刀沒收好,倏地劃了下手指,帶來陣銳疼,他本能地松開手,聽到了“噔”的一聲,響亮清脆。

賀青川騎着輛單車在外面等他,長腿支着地面,另一腳踩着腳踏板。

邱懷君不合時宜地想,明明都是套着臃腫的冬裝,賀青川為什麽看起來就很酷?包括他呼出的白霧和嘴角很輕的笑。

他哥哥來接他了。

距離在初雪裏吃烤肉和啤酒的日期,已然過去了一年兩個月。

邱懷君只有刻意回想的時候,才會恍然意識到居然過去了這麽長時間了。

他常常疑心雙胞胎的腦結構是不是相同的,不然怎麽在高考考取了一樣的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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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高考,六月尾出成績,填志願。

九月份的時候,他們來到了A城上大學,邱懷君心安理得地成為他們的行李,逃離出賀家。

都是學生,沒什麽錢,租的公寓在郊外,錢是賀青川和賀望在高中時候拿獎的獎學金,邱懷君在理發店當學徒,工資來填補房租也綽綽有餘。

這種幸福過于理想化,像一場夢,他擺脫了所有的痛苦與不甘,現實給了他一罐有充足氧氣的蜜罐,所以邱懷君浸泡其中。

理發店距離公寓距離太遠,賀青川和賀望往往是誰下課早,誰就去接他下班。

“哥!”邱懷君跑過去,眼睛都是明亮的,語氣可憐巴巴的,“你帶煙了嗎?”

“不能吸了,”賀青川曲起手指彈了下他的額頭,力度不重,“不是你自己要戒煙的嗎?”

“一根!”邱懷君豎起手指,語氣莊重,“就嘬幾口,真的——親哥,該懷總會懷,一根煙又不壞事兒,一根而已……”

“你手怎麽回事兒?”賀青川攥住了他的手,眉頭皺起來。

邱懷君這才注意到自己無名指上的傷口,很窄一道傷口,指腹都擦出了血痕。

要是沒看到,邱懷君指不定還不覺得疼,視覺一接觸傷口,其他感覺也一下膨脹開了,邱懷君說了句“我操”,下意識要蜷緊手指,賀青川卻朝前傾了傾身體,說了聲“別動”,張口含住了他的手指。

在談戀愛這方面,邱懷君覺得自己大概永遠學不會坦然,害羞和臉紅是常态。

他驚吓般四處看,賀青川卻只是專心吮着他的手指,舌尖掃過傷口帶來細密的疼痛,從他的視角來看,像是賀青川用口唇給他松垮套上了戒指。

操,真他媽色情……

松開的時候,邱懷君迅速抽回了手,“走了走了!”

“你怎麽這麽容易害羞啊……”賀青川看到他燙紅的耳朵尖和臉頰,伸手去碰,“還挺可愛的。”

邱懷君不會說話了,結結巴巴地拍開他的手:“放、放屁!走了!”

賀青川說:“好,那回家。”

他們有個家。

從這裏騎自行車到公寓,邱懷君閑的沒事兒的時候精準計量過,一共是二十分鐘二十三秒——如果沒有堵車和紅綠燈阻礙。

賀青川把自己的圍巾套在了邱懷君的脖頸上,圍巾上好像還有賀青川的氣味,一種很好聞、很淡的香味兒,還有熱度,邱懷君把臉埋在圍巾裏,摟着賀青川的腰,忽然覺得這裏的冬天其實也沒那麽冷。

邱懷君沒有料到賀望在家。

推開門的時候,燈是亮着的,賀望正在倒一杯熱水,肩膀上搭着條毛巾,頭發濕漉漉的,聞聲望過來,笑着說:“回來了啊。”

“哥,你在家啊,”邱懷君有些驚訝,“我以為你還在上課。”

“你和賀望先把米飯蒸上吧,我去買點菜,”賀青川把單車的鑰匙扔在鞋櫃上,解了邱懷君的圍巾,“桌子上有買的新鮮草莓。”

賀青川一走,邱懷君有種脫離管制的自由感,獻殷勤般幫賀望端着熱水,睜大眼睛,放軟了語氣,還是一樣的問句:“哥哥,有煙沒啊?”

邱懷君決定努力去懷孕那天,寫了很長的日記。

“我知道我是男生,我知道在倫理道德上我不可以擁有一個寶寶,之前去完醫院,我以為我很快就會忘記那個想法,但到現在我也沒忘記。

我很想很想有一個完全屬于我的生命,我可以看着一個小生命生長,只是想想就會很開心。

那如果有了寶寶,我怎麽和他解釋他的爸爸?我又怎麽和他解釋你的媽媽其實是個男生,他會不會覺得奇怪。

我想了好久,會害怕,但還是很想要。

他會愛我吧,我也會很愛他的。

他們倆都沒有問我為什麽突然想要,賀望還說,既然你想要,那我們就努力一下好了。

大晚上淚腺更發達,老是哭很煩人,但我還是想哭,他們怎麽什麽都讓着我啊!我說,我好像什麽都沒有,沒什麽能……能回報的(這個詞是這麽用的嗎?不管了),大哥打斷了我,說你乖乖的,不罵髒話,就是最好的回報了。

好吧。

我在學着去愛他們,好像有進步了吧。”

備孕方案裏,第一條就是“不許抽煙”。

所以,在一周後,邱懷君又寫了日記,進行深刻的反省。

“我單知道懷孕很苦,很累,但我沒想到一根煙都不能抽,不能吃刺激性食物,還要每天張腿挨操。

我真傻,真的。”

在求煙這方面,賀望比賀青川要好說話,他總是會因為邱懷君的軟語而無法狠心,邱懷君擅長鑽這種空子。

手不老實地在他身上摸索,賀望也抽煙,興許能在口袋裏掏出根煙來,賀望扣住他的手腕,聲音低而柔和:“懷君,哥哥今天身體不舒服……”

“啊?”邱懷君愣了下,茫然地看着他,賀望拿過水杯,放在桌子上,輕而易舉地将邱懷君推在沙發上,膝蓋頂開雙腿,邱懷君有些着急,看着他的眼睛問:“你哪裏不舒服?”

“好像有點感冒,不嚴重,”賀望垂眼解開邱懷君外套的扣子,骨節分明的手勾着毛衣邊,“但有點有些口渴。”

他擡眼看邱懷君,眼睛眨了眨:“所以,懷君先給哥哥喝點奶,好不好……”

·

賀望大概是真的身體不太舒服,只是懶洋洋地抱着他,讓邱懷君跨坐在他的腿上,埋頭在他胸前吮着奶水。

“你要是感冒就吃藥啊,”邱懷君低聲說,貼着他的額頭試溫度,還是擔心他“難受嗎?”

“懷君在心疼哥哥咯,”賀望擡眼看他,松開嘴唇,舌尖勾過腫紅乳頭上滲出的奶水“還好。你乖,別亂動,另一邊還沒喝……”

畫面淫蕩,可賀望神情坦蕩,手不安分地去挑他的褲子,邱懷君呼吸重了些,說:“哥,我覺得最近奶水有多……是不是懷孕了?”

“上次你吃完酸辣粉,還說最近很喜歡吃酸,肯定懷了,結果沒懷,”賀望笑起來。

自從備孕以來,邱懷君對于肚子的動靜有種草木皆兵的謹慎,前幾天愛吃酸的,酸辣粉的外賣連吃了三天,賀青川認為不健康,将酸的換成了草莓。

邱懷君信誓旦旦認為這是懷孕了,還精準判定“酸兒辣女”,他懷了個小男孩。

結果去醫院一查,什麽都沒有。

“那是意外,”邱懷君有些臊,“我覺得這次準!”

賀望吻吻他的臉頰,“不要那麽急——懷君下面也流水了,好熱,哥哥給你捅捅,好不好?”

賀青川回來的時候,客廳裏盡是哭吟聲與喘息聲,邱懷君赤裸地躺在賀望身下,自己折着腿,腿間濕淋淋的一片,肉穴吞吃着粗長猙獰的陰莖,肚子被操出不明顯的輪廓。

邱懷君給操得神志不清,躲在賀望懷裏,濃稠的精液射了一肚子,抽出陰莖的時候,邱懷君本能地攏緊腿——他自從打算備孕以來,每次做愛完都不願意清理,只是努力夾緊腿,他把這個笨方法叫笨鳥先孕。

賀青川把菜扔在一邊,問:“讓你們蒸的米飯呢?”

邱懷君迷糊認出了賀青川,聲音發啞,他在這時候最乖巧,鼻尖還是紅的,悶聲說:“對不起,哥哥……我、我給忘了……”

他腿都在哆嗦,站起來的時候,乳白色的精液順着腿根朝下流,順過布滿紅色吻痕的大腿,賀青川嘆了口氣,直接把他托着抱起來,對賀望說:“你先去把米飯蒸上,我去給他清理一下。”

邱懷君還在掙紮:“哥,都出來了……”

“笨不笨啊你,”賀青川拍打了下他的屁股,無奈,“洗完澡再給你射進去,這樣可以了嗎?”

唉,寫番外困難戶擠出來了一點,三發完,明天或者今晚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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