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大晚上的這不好吧

蛇妖只是怪異的看了宮徵羽一眼,心裏想着反正遲早坦誠相見,這樣膽子大的人,在床上一定很放的開,便屈尊降貴的讓他碰一碰也沒什麽大不了。

宮徵羽催促道:“快點。”

這镯子在,連自殺都不行,甚至都不會讓佩戴者受傷。

何況宮徵羽也沒膽子在沒有萬分保證的情況下自盡了,顧清寒随時有可能會過來,萬一他回來的那一剎那正好撞見自己在努力自殺,那這幾日的辛苦裝乖演戲可就全白費了。

他殺就很好了解釋了,蛇妖殺人,可不關他宮徵羽的事情。

蛇妖擡手在掌心凝聚了一股黑霧,操控着黑霧包裹住銀镯,企圖把這對東西腐蝕掉,同時感受到了這镯子上面被人下了禁制。

銀镯保護人,禁制保護镯子。

這倒是怪了。

宮徵羽說:“你直接下死手,這東西抵擋兩下應該就壞了。”

蛇妖詫異:“這可是能保命的好東西,你舍得?”

宮徵羽嘆了口氣,“老冤家鉗制我的東西,誰愛要誰要去,破了這仙法,你想做什麽我都由着你。”

他用手肘撞了撞蛇妖,眨了眨眼睛,蛇妖古怪的發出兩聲笑聲,直聽的人毛骨悚然,他五指驟然成爪,一掌打向了宮徵羽。

“唔——!”

白光化成屏障化解了這一下致命的攻擊,宮徵羽的身體被巨大的氣流波及到,五髒六腑翻天覆地的變化了一番。

痛,但遠遠不足以致死。

“咔噠”清脆的一聲,銀镯上出現了一絲裂縫,宮徵羽當即大喜:“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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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師兄!!”

瘋了瘋了,怎麽會這樣啊!

唐苑縮在角落,眼淚啪嗒啪嗒的掉,想要上前,卻被宮徵羽晦暗的眼神恐吓了回去,只好心裏祈禱江疏淺趕緊來救命,宮師兄又犯病了!

蛇妖被這仙器波及的不輕,氣息有些不穩,倒退了幾步才站住,眯着眼睛開始猶豫要不要繼續和這個美人糾纏。

宮徵羽抛出誘人的條件:“我的師兄弟師姐妹各個長得貌美如花,當爐鼎最好不過了。”

“呵呵,這倒也不虧了。”

“那就來吧。”宮徵羽坦然站立。

蛇妖猛然間變回了一條成年男子大腿粗細的黑色蟒蛇,張開血盆大口,沖上前去繞着宮徵羽圍在他身上,直到将青年渾身都圍住,蛇頭與人齊平,這才開始逐漸收緊力道。

用這種方法,一來可以防止美人逃跑,二來也能最大程度的減少镯子對施暴者的反噬。

宮徵羽很快就感覺骨頭都被擠壓到了一處,俊麗的眉毛因為難受而皺了起來,一股白光從手腕處散發罩住了全身。

突然。

啪嗒!

銀镯裂成兩半,“叮”的一聲摔在了地上,蛇妖見狀便停下了收緊的力氣,正要擡起蛇尾去撫摸一下已經屬于自己的美人,不料宮徵羽卻突然邪笑着不知從哪摸出了一把短劍,狠狠的插進了蛇身裏。

被暴怒的蟒蛇勒死的窒息和同感并沒有如期而至,幾乎是蛇血噴薄而出的剎那,洞穴石壁猛一顫抖,宮徵羽莫名其妙的就被瞬移到了唐苑身邊。

破石闖進來的是江疏淺,還有一臉冰冷的顧清寒,他們站在唐苑面前,把兩個“廢物”護在身後。

宮徵羽懵逼住了,表情一會青一會白一會扭曲一會冷笑。

這他媽也太趕巧了!

江疏淺拿劍指着蛇妖,半點沒有和宮徵羽鬥氣時的幼稚,呵斥道:“大膽蛇妖竟敢在此興風作浪,還不快束手就擒!”

“呵呵,原來你們是合起夥來騙本王。”蟒蛇口吐人言,語氣中是被欺騙的滔天憤怒。

吃人的妖怪身上挨了一刀,當然不是什麽大事,但宮徵羽那一下好巧不巧紮在了它七寸的位置,痛的比斷了骨頭還疼,加上方才抗衡銀镯,此刻若是和修士動起手來,只怕是沒有勝算。

他只能陰狠的盯着宮徵羽,口中猛的吐出一口紅黑色的腥臭霧氣,不甘心的化成黑煙跑了。

“啊……吓,吓死我了。”唐苑雙腿一軟,重重的跌坐在地上,眼裏的驚慌還未褪去,瞳孔一動,竟然是暈了過去。

顧清寒轉過身,睫羽煽動,看到宮徵羽白皙的皮膚上被蛇勒的紫青,眉頭蹙起。

江疏淺抱拳:“蛇妖負傷應該跑不遠,弟子去追蛇妖!”

說完,他便提劍跑了出去。

這潮濕陰暗的蛇洞裏只剩下兩個清醒的,宮徵羽夜能視物,自然能看見顧清寒皺着眉盯着自己,随後又嘆氣般的蹲下身把地上裂成碎片的銀镯子撿了起來。

他摸了摸鼻子,總有種被抓包的心虛,讪讪的叫了一聲:“師尊……”

沒有答應。

宮徵羽只好放軟語氣:“師尊~”

“受傷了沒有?”顧清寒關心的問了一句。

宮徵羽一愣,轉了轉眼珠子,身上這副被勒的像是虐待過一樣的紫青色還在,他只好老實回答:“被蛇勒了一下,不礙事的。”

顧清寒輕輕應了一聲,伸出蔥玉竹節般的食指指了指方才蛇妖躺過的平滑石床,“去坐下,為師看看你的傷口。”

他撿完銀镯碎片便站了起來,見宮徵羽站在原地不動,翻手從乾坤袋裏拿出了一罐膏藥和一顆夜明珠,冷漠的聲音不容置喙:“過來。”

宮徵羽只好不情願的走了過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身上除了有蛇妖的勒痕還有被那條蛇打了一掌的巴掌印在。

真是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要緊關頭這兩個電燈泡趕來了,不然他早就回魔宮享清福了。

身上這一身傷也不知道該怎麽糊弄過去,早知道就在唐苑身上揣幾腳一起嫁禍給蛇妖喜歡玩淩虐這套了。

“把衣服脫了。”

宮徵羽扭捏的像個大姑娘:“這不好吧師尊,大晚上的,江師兄要是知道了該打斷徒兒的……”

他看見顧清寒冷若冰霜的臉,心裏做賊心虛,話鋒陡轉谄媚一笑:“好嘞師尊。”

宮徵羽三兩下便除了腰帶,脫了上衣扔到一邊,光裸着看着瘦削卻又毫不顯瘦弱的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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