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NO.5

發燒是個技術活。

你要是燒的厲害了,指不定就燒成呆子傻子二百五了。但是你要是燒的不厲害呢,又不會引起旁觀者的強烈的同情心與悔恨感。

綜上所述,莫妮卡有些進退維谷了。

雖然生病這件事情的确不在莫妮卡的計劃之中,但是,借病拖延時間,莫妮卡還是有那麽一點點小想法的。

不去幻影旅團,打死也不去。這個念頭無時無刻的不在折磨着莫妮卡的每一條神經,以至于本來是輕微發燒的小感冒,加重了!。

這可折騰壞了飛坦。從來沒生病過,身邊的人也是一群從來不會生病的變态。對于生病完全沒有常識的飛坦一時間倒有些手忙腳亂了。眼見莫妮卡的意識開始模糊,飛坦不得不暫時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低咒着,抱起莫妮卡就飛奔到了最近的小鎮上。

饒是最近的小鎮,也距離他們的位置也很是有些遙遠了。經過了一上午的策腳狂奔,飛坦拿刀子立逼着小鎮上的赤腳醫生給莫妮卡做了個全身檢查。從頭到腳巨細無遺。

而由于莫妮卡的小病小災竟然嚴重到需要每天輸液的地步,他們也便在這個小鎮暫時定居了下來——給飛坦家的團長大人打過報告後,搶劫了一戶人家的兩居室。

當然,這顯然不可能是因為莫妮卡對于飛坦來說到底有多麽重要,要知道,如果不是自家團長的關系,飛坦這厮早就找個不知名的小旮旯把莫妮卡給做掉了。

不過有人可不這麽想。自作多情和蹬鼻子上臉可是莫妮卡的得意技。

“飛坦,你對我真好……”眼淚汪汪眼淚汪汪,莫妮卡打盡親情牌,想要的也不過是飛坦的一個點頭。

金蛋,只要拿到金蛋,她莫妮卡就從此消失在這群沒有蘿莉愛的家夥們面前。永永遠遠的。

可誰知道飛坦這家夥牙咬的死勁,死活不肯松口。其實早在莫妮卡所要伊路米金蛋的時候,飛坦就留了個心眼,他可不想落入什麽奇怪的圈套,畢竟,旅團的守則可是有一條注明了‘任務第一’。

“你給我閉上嘴好好養病,你想被我縫起嘴巴麽?”在這個貧窮落後的小鎮上已經呆了不短的時間,沒游戲可打,也沒人可以虐待的飛坦暴躁了。“你最好不要耍什麽花樣,否則的話,我就打斷你的腿!”

惡狠狠的說着已經被莫妮卡視為平常問候語的狠話,飛坦冷哼一聲,翻出

不知道從誰家搶來的一本厚厚的書本,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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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見狀也知道在飛坦口中讨不到好了,遂翻了個白眼,指揮着盾舜六花在自己的床邊飛過來飛過去。

但見莫妮卡指揮有度,組成盾舜六花的六人也是井然有序。

一會排成S型,一會排成B型。隊形是變化莫測。

這是一個閑的蛋疼的下午,一名閑的蛋疼的蘿莉和一名閑的蛋疼的少年,一躺一坐,各自幹着各自的事情,卻又帶着些詭異的和諧感。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未來的很長的一段時間,這份和諧都未曾消失,如影随形。

……

這一年,莫妮卡七歲。

飛坦二十七歲。

……

平淡如水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

她,莫妮卡伊凡,七歲,身高不足一米五的小蘿莉,終于被飛坦拎去流星街了!

那是一個格外陰冷灰暗的早晨,天空飄着鵝毛大雪,似乎在訴說着莫妮卡的不甘與無奈。太陽公公也遲遲沒有從東方升起,不忍觀看小蘿莉遭受的種種一切。

當然,以上純屬莫妮卡的腦補小劇場。真實的情況是那天天氣好的出奇,萬裏無雲風和日麗,小鳥在樹枝上歡快的叽喳亂叫……

額……扯遠了,圓回來。

反正就是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莫妮卡這就算是在流星街安營紮寨了。

而暗影紮寨的地點是——垃!圾!堆!

其實這麽說有些太過籠統。畢竟流星街就是一個偌大的垃圾處理場,垃圾山那叫一個一望無垠、此起彼伏。

莫妮卡到現在都記得剛剛踏入流星街的時候,那群如同野獸般的人群所散發出來的糜爛氣息。而那些緊緊盯着自己的,如同只要有人發出信號就會一齊沖上來将莫妮卡生吞活剝的眼神,更是讓莫妮卡記憶猶新。

反倒是一直陪着莫妮卡的飛坦,顯得格外的面目和善了起來。

緊緊扯住身邊飛坦的袖口,莫妮卡向飛坦的身後躲了躲,這可是莫妮卡最後的救命稻草。

流星街原住民飛坦,倒是不急不躁,冷冷的瞥一眼由于莫妮卡的小動作,似乎起了一點小小騷動的人群,反手便握住了莫妮卡的小手,宣誓了小蘿莉的所有權歸幻影旅團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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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如小蘿莉這般鮮嫩白皙、明顯還在保質期的食物很久不見了,但是面對幻影旅團的飛坦,衆人還是一致的沒有做出任何找死的動作。

他們不怕丢掉性命,他們也做好了随時都會丢掉性命的準備和覺悟,但是他們卻不會在這種無所謂的事情上丢掉性命。強者為尊,這是想要在流星街生活下去的鐵則。既然鮮嫩可口的食物已經被強者打上了标簽,那麽他們也不介意暫時委屈一下吃一些腐壞變質的。當然,這只是暫時。

由于有了幻影旅團的庇護,莫妮卡在流星街的日子倒也不是那麽難過,正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莫妮卡在拜了幻影旅團這個山頭之後,識相的沒有到處亂跑。

夜路走多了,難免會碰到鬼。就像幻影旅團這種一條道走到黑的,還不知道有多少仇人在暗處虎視眈眈呢。

不怎麽舒服的窩在好容易收拾出來的小房間,莫妮卡盯着手中的兩個金蛋,努力的思考着自己的未來到底該何去何從。

庫洛洛那邊正處于一種裝X的狀态,對于自己為什麽千裏迢迢的派遣大員将莫妮卡買來,那是只字不提。

而飛坦那邊也差不多是同樣的狀态。打從他們在蜘蛛窩落腳,飛坦對莫妮卡說的話,加起來也不超過十個字。順便一提,其中語氣助詞‘哼’,竟是占了七個字之多。

再剩下的留守人員就是派克和俠客了。派克自然是不必說的,那就是個沒嘴的葫蘆,除了她家團長,其餘一切公的母的在她眼中,那都是過眼的雲煙,天邊的浮雲。

那麽,俠客呢?

俠客,男,二十三歲,金發碧眼,溫柔腹黑受一枚。作為旅團中唯二的文化人,俠客的性格呢,惡劣是惡劣了那麽一點點,但是人家最起碼不會像那群蠻族一樣,一句話不合就擄袖子揍人啊。哦,當然,也絕對不會像唯二文化人中的另外一個那樣,閑的沒事就喜歡拿看收藏品的眼神,對着莫妮卡上下打量。

“俠客哥哥,我進來了。”熟門熟路的推開了俠客房間的大門,卻不想飛坦那厮竟然也在俠客的房間中。

也不知道兩個人關着門是想幹什麽……

“哦呀,這不是莫妮卡麽?”笑眯眯的從電腦前起身,俠客扭頭,不着痕跡的将電腦顯示器上的東西全部清除,“怎麽了呢?是想俠客哥哥了麽?”一旦确定了對方的大腦回

路完全不夠看,俠客便也樂得有這麽一養眼的小蘿莉逗着玩。對于莫妮卡前來的意圖那是裝的毫不知情,一個勁的和莫妮卡比着誰更惡心。

這不,又來了!

“昨兒個那面包,我嘗着是極好的。只是不知為何,上面綴的肉松,卻是有些少。不知道俠客哥哥吃着如何?妹妹也是沒什麽事情,只是特特的為此事而來。”找了個房間中看上去最幹淨的墊子放在地上,莫妮卡說着,便盤腿坐了下來。找墊子的空當還不忘向俠客的電腦桌多瞟了幾眼,意圖收集情報,未果。

這可惡心壞了坐在一旁玩游戲的飛坦。俠客哥哥……莫妮卡妹妹……酸,真是酸……莫妮卡的一席話所導致的直接結果便是飛坦操縱着游戲手柄的雙手顫抖了,也就是這麽嘴角一抽,手一抖的功夫。好家夥!游戲結束了!

……“說人話!”飛坦他出離憤怒了!

在這裏,先讓我們慶賀一下飛坦對莫妮卡所說的字,正式沖破了十這個大關,向二十邁進!這之後,再請我們的莫妮卡小姐将上面一段話翻譯成‘人話’,再說一次。

“昨天晚上我面包上的肉松被俠客這個家夥偷吃了!”同樣憤怒的鼓了鼓腮幫子,莫妮卡對于俠客的這種偷吃行為,表示出了極大的不滿和強烈的譴責之意。

“阿拉,我這可是為了莫妮卡妹妹好喲,你們女孩子,不是都在減肥麽”笑眯眯的摸着後腦,俠客仿佛做了什麽天大的好事還不留姓名一樣,讓莫妮卡直恨不得想呼死他。

這就好比某國和某國打仗,又有某國橫插一腳還笑眯眯的對你說,‘哎呀,我這可是維和,是維和喲!’,如出一轍。

這次換莫妮卡出離憤怒了。

從小天朝的老師就教育我們要不畏強權,勇于鬥争!而現在,天朝奮起的時候,終于到了!

啪的一聲拍地而起,莫妮卡瞅瞅笑眯眯的狐貍俠客,再瞥眼明顯看好戲的飛坦!

……

灰溜溜的關門而去。

……

作者有話要說:木有人給我留言……【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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