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6月17上

依舊記得,六年前的6月17日,那個雨天。

和家人一起向着母親的墓地走去的路上,灼熱的陽光刺痛了一護的眼眸:“好熱啊,今年不過才六月份就已經這麽熱了啊。”

和那天一樣的6月17日,卻差的好多……

就在一護傷感着自己的情懷時,擡頭卻看到了笑的一臉燦爛的露琪亞揮着帽子向他打招呼。

在家人的疑惑不解下,一護迅速抓住了露琪亞躲到了沒有人的地方。

“你幹嘛跟來啊。”一護一臉不耐煩。

露琪亞環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氣:“笨蛋,如果虛出現了而我又不在你身邊那該怎麽辦啊。”

“那又怎麽樣呢。”一護擺手,“再說了,你要跟也偷偷摸摸一點啊”

“這個很抱歉,我沒注意到。”露琪亞的态度和說出的話完全成反比。

“恩?你……在生什麽氣?”一護奇怪的望着露琪亞。

依舊之前的一副态度,露琪亞開口:“我并沒有生什麽氣。”沉默了一會兒,露琪亞才施施然的慢慢說道,“你說過……你的母親是被殺的吧。”

“我沒說過。”

“是被誰殺死的?”露琪亞追問。

“我說了沒有說過,你把它忘了吧。”一護淡淡道。

“你說過你從懂事以來就能看得到靈的是吧,那麽,希望你回答我一件事。”露琪亞一臉正經,“殺死你母親的是不是虛?很有這個可能性啊,自從懂事以來就能看見靈魂,如果靈的濃度夠高的話,原本要攻擊你的虛卻誤傷了你的母親……”

“才不是!!!”一護猛地喊道,“開什麽玩笑,只要跟你一扯上關系就不管什麽事都變成虛做的,一開始我就不是開玩笑的,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就更不是開玩笑的了!”一護冰冷的口氣震撼到了露琪亞,“真遺憾你估計錯了啊,根本與虛無管,殺死母親的……是我。”說罷,不顧身後露琪亞的喊叫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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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不和那個死神說事實呢。”走到了沒人的小路上,白崎從一護的內心世界中脫離了出來,“一護,下雨了啊。”

“我不管什麽時候,只要在媽媽的身邊就能夠安心了,那個時候的我還不能分辨活人還是靈魂。”一護并沒有回答白崎的問題,而是開始敘述起了自己的事情,“很小的時候,聽爸爸說,一護這個名字是要能夠去保護一樣什麽東西而起的,因此我就一直想要保護媽媽,我明明這麽想的……但是……媽媽卻被……”一護握緊了拳頭,聲音之中都帶上了一點哽咽。

“我最喜歡媽媽了,不光是我,還僅僅只有4歲的游子和夏梨,還有老爸都非常的喜歡媽媽,我們家就是以媽媽為中心在轉的世界,然而我卻從那個中心……把媽媽給奪走了……是我……”已經哭出了聲的一護緊緊地拽住了白崎的衣袍。

看着如此脆弱的一護,白崎不由得頭痛,并不會說什麽安慰人的話,所以白崎只是擡手摟住了放聲大哭的一護,就這麽靜靜的站在那兒陪着他。

“吶白崎,為什麽那個時候你沒有阻止我呢……”一護哭泣着,揪着白崎的衣服問道。

沉默了一會兒,白崎才淡淡的低聲開口,不複從前嚣張的語氣,聲音小到一護差點都沒聽見:“……抱歉。”

感覺出了其實白崎的心情并不比自己好多少後的一護沒有繼續的追問下去,只是就這麽拉着白崎慢慢的滑跪到了地上,放肆的發洩着自己的感情。

摟着一護的白崎微嘆了口氣,他已經感覺到了有其他死神的到來,想必露琪亞很快就要被迫返回屍魂界了吧,并沒有出聲提醒,白崎認為還是給一護在成長的道路上一點挫折為妙。

“好了別哭了,像什麽樣子。”在看着一護的哭聲完全有着止不住的架勢,白崎開口,“快起來擦幹眼淚,戰鬥吧,為了你的母親而複仇。”

“什……什麽?”一護猛地一擡頭,臉上還沾着淚珠。

看了眼眸子通紅的一護,白崎壞笑着湊近了一護的臉龐,伸出蒼蘭色的舌頭勾走了一護臉上沾着的一滴淚珠:“殺死你母親的兇手來了。”

“喂!……混……混蛋!說話就說話突然做什麽!”騰地紅了臉的一護猛地推開了白崎,整理了一下神色擦幹眼淚,堅定地望着小路的出口,“那家夥由我來對付!你可不要插手哦白崎。”

不可置否的一聳肩,白崎笑出了聲:“我是那麽不識相的人恩?而且你再不去的話一會兒會有人來打擾的哦。”

就在一護嘴硬的準備反駁時,大老遠的傳來了魂如同火燒屁股一般的喊叫:“一護不好啦啊啊啊啊!!大姐出事了啊啊啊!!!”

白崎一副讓你不聽我勸告的樣子,重新鑽回了一護的內心世界。

于是不得不先把複仇的事情放一放的一護跟着火急火燎的魂趕往了露琪亞那兒。

在吞下了魂順利死神化和前來找露琪亞要說法的死神纏鬥上時,露琪亞的指示器忽然喊叫了起來。

“一護,你的家人可能還被盯着!快走!”說着,露琪亞丢下了那個陌生的死神,帶着一護趕往了虛出現的現場。

當趕到現場之後,卻見一只巨大的虛一只手抓着夏梨,頭上生出一只觸手勾住了游子。

“游子!”一護一刀斬斷了虛抓着游子的觸手,卻見到那只巨大的虛奸笑着,握緊了他手中的黑崎夏梨:“好了,有一個人質就足夠了。”

忽然之間,一護的視線見到了那個站在虛身體下方的女孩,穿着和那天一模一樣的服裝,發絲以及衣服被風吹的飛揚,驚呆了的一護愣道:“這是怎麽回事……你,是不是那天站在河邊的那個家夥!已經六年了,為什麽會在這兒。”

“六年前?一護……難道是……”露琪亞吃驚道。

“啊,我那個時候想要救她的,但是注意到的時候,她已經消失了,我媽媽……我媽媽……”一護激動地咬牙切齒。

“六年前啊?那麽久以前的事情已經不記得了,原來如此,這很有趣啊,呵呵呵。”少女的嗓音發出的确是和那頭虛一樣的聲音,只見少女逐漸地從頭部裂開,一根觸手伸了出去連接上了那只虛的頭部,然後一下子少女的人皮裂開,被反身釣在了虛的觸手上,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

“Grand Fissure!這是它的代號”露琪亞說道,“隐藏自己的形體,從頭部長出的誘餌變幻成人形,把能看到這個的人,就是具有靈力濃度較高靈魂的人類引誘過來吃掉,以提高自己的力量,50年以來,一直擊敗我們死神的虛,而且她最喜歡吃的就是女人。”

“原來如此……是這麽回事啊……”一護握緊了拳頭。

“嘿嘿嘿,能看到我的身形居然還活着,你可真是運氣不錯啊小子,可能開始想吃掉靈力比較高的你吧,但是,畢竟還是女人更好吃啊,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Grand Fissure雖然還未完全想起一護到底是誰,卻毫不介意激怒他的脾氣。

“這家夥……像這樣讓人惡心的虛還真是少見。”那個陌生的死神皺眉。

而一邊,早已忍耐不住的一護猛地躍起,手中巨大地斬魄刀狠狠地向着Grand Fissure砍了過去,卻被這只看似巨大行動卻非常敏捷的虛躲開了。

抓着夏梨的Grand Fissure笑着,向着還未轉身的一護擲出了一只巨大的觸手,在一護跳起來躲避的同時本體直接沖上去,周身的須毛忽然伸長勒住了一護的四肢,讓他動彈不得。

“一護!”露琪亞叫道,“自我毀滅吧,隆塔尼尼的黑犬,值得一讀,徹底燒盡,自己将喉嚨割斷吧,縛道之九,擊!”

只見對露琪亞并無防備的Grand Fissure果然中招,但是還未完全恢複力量的露琪亞又怎麽會是這只虛的對手呢?似乎完全無視了縛道的Grand Fissure伸長了毛發,狠狠地将露琪亞擊倒在了一邊。

就在一護因為妹妹受制而将被這頭虛吞吃掉的時候,那個跟過來的死神卻拔出了斬魄刀,一刀砍下了Grand Fissure抓着夏梨的手。

見到夏梨得救,一護不再壓抑力量完全爆發出來,很快便掙脫了束縛,而旁邊為了保護已經暈過去的夏梨,陌生死神的身上好幾處都被Grand Fissure的毛發洞穿了。

“為什麽……要這麽做。”一護驚訝的問到。

“呼呼……所謂死神吶,不管發生什麽事……一定是要和虛戰鬥到底的……咳咳……”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死神斷斷續續道,“死神是……決不饒恕虛的……由于無差別的襲來的虛,失去了珍貴的東西,只留下空虛的思念……這樣的事是不可饒恕的!……要守護住啊,小子。”說罷倒了下去,閉上了眼睛。

“喂!明明是死神……難道也會死麽。”一護不可置信的叫道。

露琪亞緩緩走過去,伸手探了一下:“死神并不是不死之身,改變了存在形式而已,死也是……咦?”注意到有奇怪聲音的露琪亞凝眸望去,發現這個死神其實并沒有事情,只是睡着了而已,頓時沉默不語。

“大姐!”就在這時,魂穿着一護的身體抱着獅子布偶跑了過來,在看到現場情形之後叫道,“啊……好像很複雜的樣子……”

“來得正好魂,現在馬上帶着一護的兩個妹妹離開。”露琪亞喊道,“一護,我來掩護你……一護!”

根本沒有聽露琪亞意思的一護直接跳過去和Grand Fissure對峙起來:“露琪亞,你退下!這次我要一個人幹掉它。”

“你在胡說什麽!別沖動!沒聽到我說的麽,這五十年來它……”

“吵死了!”一護猛地打斷了露琪亞的話,“別出手……拜托了,這是,我的戰鬥!”說罷,和虛一起糾纏在了一起。

王啊,當世界改變之後,我們之間的态度改變之後,你是否會接受我呢?深深為未來感到憂慮的白崎皺着眉,望着鏡子裏和Grand Fissure打的難舍難分的一護。

因為有了心,所以會擔憂,原諒我對你的隐瞞吧,我的王,如此憎恨虛的你,當我們之間最後的一層面紗被捅破的時候,我的歸處将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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