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烏爾奇奧拉的疑惑

解除了卍解之後,夾起妮露繼續向前沖着的一護猛地停下腳步,感受到現在各處的戰鬥狀況。剛才的靈壓……是露琪亞嗎,不……不止露琪亞,還有石田、茶渡,沒關系的……他們的話一定……一定……!

光顧着緊張的想露琪亞他們的事情,一護完全忘記了自己胳膊下還夾着一只妮露,結果就是因為繃緊的身體差點勒得妮露喘不過氣來。

“難……難受死了……”妮露痛苦的□出聲,吸引了一護的注意力。

“啊……抱歉抱歉,我剛才在想事情……”一護趕緊放下妮露,見對方躺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頓時手忙腳亂,“妮露……振作啊妮露!是我不好……”

“一護……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嗎……”妮露虛弱的開口。

眼見着妮露一副馬上就斷氣的樣子,一護急忙開口:“是真的是我不好,原諒我!”

“讓我騎你脖子上的話我就原諒你。”妮露偷偷睜眼,笑嘻嘻的開口。

頓時明白對方在玩自己的一護大喊起來:“我說你啊,現在可不是玩的時候啊!”

“嗚哇哇!……你差點滅了我還好意思說!”妮露頓時大哭起來。

再一次手忙腳亂,一護一點都沒有哄小孩的經驗,折騰到最後只好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啊,不要哭了,真是的……”

“你真的知道了嗎”妮露被一護抱了起來,眨着眼故作單純的望着他。

“啊……真的知道了”一護頓時覺得一股不妙的感覺從心底升騰上來。

此時妮露正興高采烈的喊着:“那麽,騎脖子,Let’s go~”

将妮露放到自己的脖子上,一護無奈的繼續向前跑去。

“诶~再快點再快點……”妮露揪着一護的頭發,坐在一護的脖子上開心的大喊着。

“這.個.混.蛋……”一護一臉不爽,卻忽然想起,這樣的狀況怎麽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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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啊,那還是自己很小的時候,曾經因為對白崎的稱呼上而導致的問題,雖然最後自己被惹毛的白崎強行摁在床上睡覺去了,不過也算是騎脖子了吧,真是可惜只有那麽一下就被扯下來了。白崎啊,等事情結束了,你回來了之後,我們再重溫一下兒時吧,你不是我的坐騎麽,要聽我的話對吧。

難得想到了有趣的事情,一護抑制不住的噴出來,在腦海裏稍微模拟了一下到時候白崎的臉色,真的是止不住的想笑啊,太好玩了。一護這麽想着,一瞬間,一直以來的緊張感似乎全都消失不見。

“恩?一護怎麽啦?”妮露奇怪的望着忽然笑起的一護。

“沒,話說回來你不要在我的頭上亂動啊,真是的不讓你騎了”一護收斂了自己的心思,将頭上的妮露拽下來,任憑她怎麽吵鬧就是不肯再次答應,夾着她繼續向着前面走廊處深不見底的陰影跑去。

巨大的宮殿之中,銀一如既往的眯着眸子站在藍染的身邊,而藍染則優雅的端坐在座位上,聽着下方的情報人員給他帶來的消息:“破面N0.103十刃淘汰者,多魯多尼·亞歷山卓戴爾·索卡奇歐大人,被入侵者打敗了。”

藍染從椅子上站起來,俯視着下面跪在地上的情報人員:“是嗎,花的時間比我想像中的長呢,我本想是他的話,像多魯多尼那樣的對手,應該會更麻利的解決掉才是,不過算了,對了,你還少報告了一件事吧”說着,藍染的周身開始綻放出劇烈的靈壓,壓得下面的情報人員跪都跪不住,渾身顫抖着,“是誰派葬讨部隊追讨他的”

“這……這個……”抵抗不住藍染的靈壓,那名情報人員連話都無法說完整了。

“怎麽了,這問題很難回答嗎。”藍染淡笑着,仿佛什麽事都沒做一般望着那個情報人員。

“是我,藍染大人”旁邊,走出了一個帶着眼鏡的破面。

望着那個破面走了出來,藍染緩緩收回了自己的靈壓:“是薩爾阿波羅啊。”

薩爾阿波羅看向藍染,眼神之中帶着一絲自責,猛地半跪下來:“十分抱歉!為了确實除掉入侵者,我是想不能錯過他受傷的絕佳時機,于是我便擅自下了命令,因為我想這樣可能對藍染大人有利,但是這行為卻沒得到您的指示,在下已經做好接受任何處罰的準備了!”

站在一旁看戲看了半天的銀将視線轉回到藍染的身上,只見他淡淡的笑了一下,輕聲說道:“不,沒關系,只要有理由就行了,我不會怪罪你的。”

“非……非常感謝!屬下告退”薩爾阿波羅說完,轉身向着門口走去。

望着走到了門口的薩爾阿波羅,藍染緩緩坐回位置上,手支着臉頰開口:“不過,希望你以後報告要正确一點,薩爾阿波羅,從多魯多尼那裏收集到的侵入者靈壓記錄,對你的研究有幫助嗎。”

猛地被藍染的話驚到的薩爾阿波羅瞬間變了臉色,在壓抑了一下自己的慌張之後,才輕聲說道:“有。”

“是嗎,那就好。”藍染淡笑着,看着大門被漸漸合上。

一直在看着這場欺詐發生的銀這時才開口發表了自己的建議:“啊咧,自己的部下□掉了,你怎麽卻這麽高興。”

藍染再一次站起身,走向了開闊的窗臺附近,望着黑白的天空:“我看起來像麽。”

“難道不是嗎,那些人不斷打倒對手,漸漸靠近這裏,感覺你樂在其中哦,你的表情把你給出賣了。”銀笑着說道。

“樂在其中……嗎,這是為什麽呢,确實,我覺得有股相似的感覺”藍染轉身,望着站在旁邊的銀,“你覺得我奇怪嗎,銀”

“怎麽會,不可思議的是,我也有同樣的感覺”銀眯着眸子,開心地笑着說。

扭過頭去,藍染望着毫無變化的黑白色天空:“時間到了呢。”

“什麽?”銀不解的詢問。

“井上織姬的午飯時間啊”藍染笑的溫和,淡淡幫銀解開了疑問。

仰望着那相同的黑白色天空,井上織姬身後的門被霍然打開。

烏爾奇奧拉緩緩走了進來,望着井上織姬開口道:“看來你也發現了,諾伊特拉那個笨蛋好像等不及了,無視要他在自己宮裏待命的命令。”

井上織姬回過頭望着面無表情的烏爾奇奧拉,肯定的說道:“茶渡君沒死,絕對沒死……”

淡淡瞥了一眼故作鎮定的井上織姬,烏爾奇奧拉讓開了入口的通道:“進來。”

只見一個下屬推着小推車,帶着一些食物走進了這個房間。

“吃飯了”烏爾奇奧拉沒有理會放好東西就離開的下屬,向着井上命令道,“吃。”

“我不需要”井上織姬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烏爾奇奧拉的命令。

“你的任務就是在藍染大人找你之前繼續活着,快吃。”烏爾奇奧拉加重了音調。

移開視線,井上擺明了要抗拒烏爾奇奧拉的意思。

“難道要我硬塞進你的嘴巴裏嗎,還是說你希望我把你綁起來,只要注入營養就行了嗎。”烏爾奇奧拉望着井上威脅道。

直接無視了烏爾奇奧拉的話,井上堅定的重複着:“茶渡君沒有死。”

“你很煩,那種事無所謂,你希望我說什麽,‘不用擔心,他一定還活着’嗎,無聊透頂,我可不是為了哄你才來這裏的”烏爾奇奧拉淡淡的說道,“我實在不懂,為什麽如此執着生與死,反正你的同伴遲早都會被消滅,只不過其中一個比較早死,那又怎麽了,這種事一開始就該預測到了。”

“別說了……”井上大大的黑色眸子裏開始蓄積淚水。

烏爾奇奧拉并沒有理會井上的反應,繼續自顧自的說道:“預測不到,只能說是他們太過愚昧,既然是一群傻瓜,那笑一笑就算了,為什麽你做不到,換做是我,不先掂掂自己的份量就敢闖入這虛圈,只會對他們的愚昧感到火大……”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在這間空洞的房間內,聽着烏爾奇奧拉侮辱自己同伴的話,再也忍不住的井上織姬上前狠狠給了烏爾奇奧拉一巴掌,将他的頭打向了側邊。

并未對井上的這個動作有太多的反應,烏爾奇奧拉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個流着眼淚卻還要故作堅強的女人,轉身離開了房間:“一個小時後我會再來,如果到時還不吃,我會将你綁起來,再硬塞給你,你做好心理準備。”

大門在自己的身後合上,烏爾奇奧拉向前走着,隐約還能聽見井上織姬在裏面的抽噎聲。

為什麽會這麽生氣呢,我所說的都只不過是事實罷了,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卻為什麽還是要相信他們會成為真實的,為什麽不肯接受現實的殘酷,為什麽她會這麽堅信那些人一定會成功活着來這裏救出她。

烏爾奇奧拉不理解這樣的感受,難道,這就是有了心和沒有心的差別麽。會有期待,會有盼望,這是虛不會擁有的東西,只遵循着本能的虛,從來只相信自己,也只會依靠自己……沒錯,虛只會依靠自己而已。

腦海之中猛然閃現過葛力姆喬以及白崎的身影,為什麽自己居然會希望葛力姆喬能夠依靠自己呢,為什麽白崎會那麽執着的相信着并且幫助着黑崎一護,明明虛是不會相信任何人的才對啊,搞不明白,或許等自己擁有心的時候才會真的清楚,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吧。

不再多想的烏爾奇奧拉向着出口走了過去,幾次響轉之後,來到了一棟建築物的門口。而此時,從通訊器中正好傳來了消息,第9十刃亞羅尼洛·艾魯魯耶利死亡,殺死他的人此時也只剩下半口氣在了,名字是朽木露琪亞。

從容的進入了門內,站在長長的樓梯之上,烏爾奇奧拉果不其然的遇上了下面剛感覺到露琪亞的靈壓,而停留在原地的一護。望着對方驚訝的神色,烏爾奇奧拉淡淡開口:“感覺到了麽,本以為你只是個單有蠻力的小鬼,沒想到你的感覺似乎還意外的靈敏呢。”

“你這家夥是……烏爾奇奧拉!”一護吃驚的望着突然出現在他不遠處的烏爾奇奧拉,緊緊地皺起了眉,冷汗順着額角流了下來。

“好久不見了,死神”烏爾奇奧拉俯視着站在下面的一護,緩緩邁步走了下去,碧綠色的瞳孔之中透露出點點冷漠,“原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我可不記得有和你報過姓名……也罷,朽木露琪亞已經死了。”

“你說……什麽……”一護被這個消息震驚得無以複加,他确實感覺到了露琪亞靈壓的消弱,但是露琪亞怎麽可能……

“正确的說,是與第9十刃同歸于盡了,她全身遍布刀痕,又被長槍貫穿了身體,不可能還活着。”烏爾奇奧拉将自己得到的情報全部告訴了一護。

一護直接反駁道:“別說這種含糊不清的話,露琪亞的靈壓會變小只是現在而已,沒有戰鬥過的你是不可能知道的……”

“同步認知,這既是第9十刃所擁有的能力之一,也是他的使命之一,他将戰鬥過的敵人的情報瞬間收集,傳達給全部的同胞們。”烏爾奇奧拉說完,卻見一護完全不理會他,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向前走去,“你要去哪裏。”

萱草色的劉海遮住了一護褐色的眸子:“去救露琪亞。”

“我都說了她已經死了。”烏爾奇奧拉又一次的重複了事實。

“我不相信。”一護頭也不回地回答。

“你也太大意了,不打算殺了我再去嗎。”烏爾奇奧拉望着停住了腳步的一護,話語之中帶上了一絲輕微的不解。

“我沒有理由跟你戰鬥。”一護淡淡回答,即使他對于當初烏爾奇奧拉和平子真子的對話有着深深的疑惑,但是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前去救露琪亞,自己這點小小的好奇心還是暫時放在一邊吧。

“什麽意思”烏爾奇奧拉扭頭望向他。

“你雖然是敵人,但你本人還沒有傷害到我的同伴。”說着,一護再一次邁步向着前方走去。

“是嗎,就算我告訴你将井上織姬掠入虛圈的是我,唆使白崎離開你的也是我,也一樣嗎。”烏爾奇奧拉絲毫不介意的撩撥着一護的怒火。

瞬間,一護消失在了他剛才站的位置之上,随着妮露的落地,一護的斬月已經毫不留情的砍向了烏爾奇奧拉,被他用手擋住,發出刺目的藍色靈力光芒。

“果然井上她不是自願去的虛圈,果然白崎他不是自願離開我的啊!”一護怒火沖天的望着烏爾奇奧拉,恨不得直接将他撕成兩半。

“真是意外,雖說你是為了他們兩個才來的,但是心裏多少還是對他們存在着懷疑啊。”烏爾奇奧拉淡淡敘述着事實,不顧一護爆發出的将近實體化的靈力會割傷他自己。

“你知道嗎,都是因為你,井上才會被大家當成叛徒,都是因為你,白崎才會反常的離我而去!”一護怒喝着,藍白色的靈力以二人為中心炫目的散射開來。

“我想也是吧,要是沒有變成那樣就是我方的失算了。”烏爾奇奧拉回想了一下這兩人離開後造成的結果,淡淡下了定論,“只可惜,還是有些部分不如我們意啊。”

“混蛋……你這家夥,還想讓井上和白崎做什麽!”一護怒火沖天,咬緊了牙關死死瞪着烏爾奇奧拉。

“你已經找到跟我戰鬥的理由了嗎。”并未回答一護話的烏爾奇奧拉說完,随着一聲巨響,烏爾奇奧拉彈開了一直壓制着他的一護,仿佛什麽事都沒有一般雙手插在口袋裏,淡然的望着對方。

“一護……”被吓到的妮露小心翼翼的望着一護。

擋在妮露的身前,一護淡淡開口:“後退一點,妮露,看來這家夥,沒有打算輕易的放我們過去呢,但是真抱歉啊,我這邊可是很急的,所以我要全力以赴了!”

一護說罷,黑紅色的靈壓暴漲開來,包裹住了自己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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