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接連登場

站在一座廢墟之上,浦原喜助望着底下仿佛要脫離死神這個等級的藍染:“久違了啊,藍染。”

“百年不見了啊”藍染為浦原喜助的話加了個時間。

“一段時間不見,你的着裝變得很少見了呢。”浦原喜助冷冷的說道。

并沒有受浦原話語的影響,藍染仿佛說的不是自己一般:“任何事物,在進化的途中都是很醜陋的”就在藍染說完,之前被浦原手上斬魄刀刺出的洞逐漸愈合,進化再一次開始了。

“沒有任何人說你很醜陋啊,你和崩玉融合了呢”眼見着深深嵌入藍染身體中的崩玉,浦原這樣下了定論。

“并非是融合,應該說是臣服于我了,那個你無法駕馭的崩玉”藍染這麽說道,轉身望向站在高處的浦原喜助。

輕嘆了口氣,浦原開口:“我無法駕馭的啊……确實如此,在當時的話。”

“在當時?還真是明顯的死不認輸呢,不,不管你是死不認輸還是什麽,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就在藍染說完,身形已經消失在原地,緊接着浦原便被藍染一刀穿過了身體,“你已經永遠的失去了駕馭崩玉的機會了。”

但是,被捅穿的浦原卻并沒有流血,反而是爆炸開來消失不見。就在藍染驚愕的時候,一只手掌貼在了他的背後:“六杖光牢。”

藍染扭頭望向閃到一旁的浦原喜助,一點也不介意束縛住自己行動的六杖光牢:“說起來在牙密的戰鬥記錄中,确實出現過這種道具,沒想到事到如今你還會耍這種雕蟲小技,我是有些大意了,那麽……你用這種程度的縛道困住我,想要做什麽呢。”

“這種程度的縛道?這種程度的範圍是什麽啊?縛道之六十三,鎖條鎖縛”随着浦原的話說出,無數金色的鎖鏈将藍染捆綁起來,“縛道之七十七,九曜縛!”只見九個黑色的圓定住了藍染的動向,為浦原争得了詠唱的時間。

不理會藍染的吃驚,浦原繼續念道:“千手之涯,無法觸及黑暗的遵守,無法映照蒼天的射手,光輝灑落之路,煽點火種之風,相聚而集無須迷惘,謹遵吾之所指,光彈、八身、九條、天經、疾寶、大輪、灰色的炮塔,引弓向遠方,皎潔的消散而去……”

“你以為我會給你用這種鬼道的機會嗎,這種招數……”就在藍染還沒把話說完,浦原大喝一聲。

“太遲了!破道之九十一,千手皎天汰炮!”原本懸浮在浦原周身的紫紅色靈炮全部向着藍染襲去,巨大的紫紅色瞬間映照了整個天空。

目瞪口呆的望着被引出的巨大爆破,一護喃喃道:“好……好厲害……”

随着煙霧逐漸散去,原本固定住藍染的地方卻空無一人,見到這樣的情景浦原不由得嘆息:“藍染,看來你真的是因為吸收了崩玉的力量,就開始大意了啊。”

“正是如此”原本以為已經被消滅的藍染的聲音居然從浦原的身後傳出,被駭到的浦原急忙轉身,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毫發無傷的藍染一揮手便傷了浦原喜助,“大意也無所謂了,因為已經沒有警戒的必要,能感覺到,将崩玉馴服後我的身體,已經開始遠遠淩駕于之前在屍魂界中的我,這已經是無可匹敵的全部能力了,連九十號的鬼道也已經沒有躲避的價值了。”

“不是說這個哦”浦原緩緩上升到和藍染同樣的高度望着對方,“我并非說你沒有躲避鬼道是大意,如果是以前的你的話,絕對不會再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讓我觸碰兩次的。”就在浦原的話說完,從藍染的雙手處騰起了金色的光圈。

“這是……” 藍染不可置信的望向浦原。

壓了壓帽檐,浦原回答道:“封印,我将所有死神都具有的,位于兩個手晚間的靈壓排出口封堵住了,你将被自己本身的靈壓,從體內開始灼燒燃盡。”

巨大的靈力從藍染的身上爆發出來,過于龐大的力量瞬間将藍染包裹進去,以他為中心點爆炸開去,将整片天空照亮成雪白色。

從天空中降下來,浦原阻止了一護想要上前的舉動:“還沒完呢,那樣就能挂掉的話,就太可愛了,那只是普通怪物的水準,他馬上就會出來的。”

一護聽着浦原的話擡頭望去,只見在那片亮光之中,全身都被一片白色覆蓋的藍染緩緩出現,只留一雙藍色的眸子還在外界。

“那……那是……什麽啊”一護不可置信的望着出現的藍染,簡直和怪物一般,根不是虛也不是破面的姿态。

就在三人吃驚的時候,藍染已經來到三人的中間,擡手望着手腕上黃色的封印,藍染淡淡的開口:“用九十號的鬼道做誘餌,誘我發動攻擊,再用自己開發的術,從內部将我灼燒,如果對手不是我的話……不,如果不是已經馴服了崩玉的我的話……戰鬥應該已經結束了”說着,藍染粉碎了手上的封印,“但是真遺憾,你所創造的崩玉,已經超出你的理解範圍了,這個術應該也是你為了和我決戰而發明的吧,可惜對我根本不起作用。”

一段短暫的沉默之後,藍染望着浦原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十分悠閑的說道:“招數不起作用,就直接用刀了嗎,好吧。”說着,同樣對浦原豎起了斬魄刀。

但是給予藍染攻擊的卻不是浦原,反而是一直站在一護身邊的黑崎一心。只是一心的攻擊并沒有效果,藍染一個對兩個,十分悠哉的游走在兩人的攻擊範圍之內。

只見一段攻擊之後,一心和浦原就像事先說好的一般,同時凝結出靈力鎖鏈,一個扯住藍染的手一個扯住藍染的腳,将他拉成了一條直線暫時不能動彈。就在藍染不知道這兩人玩什麽把戲的時候,一記重錘狠狠地将藍染砸進了地面。

只見手腳都帶着特殊防具的夜一大喝一聲,飛速的将藍染壓在地上不斷出拳,巨大的攻擊力甚至于震動了大地,引發周邊房屋的倒塌。

望着被打進了地面裏面的藍染,夜一緩緩開口:“如何,稍微……”

“夜一先生請快點避開!”就在夜一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浦原大喊了出來。

聽到浦原的喊叫夜一迅速撤回身子向着浦原所站的地方跳了回去,但是從藍染身體裏爆發出來的力量還是将夜一一只腳上的特殊防具給毀壞了。

逐漸從深坑中站起身子,藍染緩步向着浦原走了過去,渾身上下除了鑲嵌崩玉的地方似乎有些裂痕以外,皆是毫發無損:“怎麽了,還沒有結束吧,趕快準備下一招吧,在将你們最後的伎倆摧毀之前,我會先把你們的每一個招數都擊得粉碎的,為了打敗我而精煉出的手段數量,是你們努力和實力的證明,并且那也是你們所擁有的希望的數量。那麽我要做的就是,将這些希望全部擊碎,好了,你們可以出下一招了,浦原喜助,四楓院夜一,還有黑崎一心。”

站在原地的一護眼見着藍染如此的強大,不論夜一先生,浦原先生還有自家老爸如何對其攻擊,居然都會被輕易打飛,那樣的強大完全不是之前面對烏爾奇奧拉或者市丸銀的那種感覺。面對他們不論被打得多慘,心裏總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一定會贏的,但是這一次……真的會輸……的啊……

握着天瑣斬月的手全部是汗水,一護甚至覺得握不緊手上的刀了,身體僵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要怎麽動彈,只能望着在自己前方不斷戰鬥中的四個人。

注意到一護的不對勁,銀輕手輕腳來到了他的背後:“這樣好嗎,抓到你背後的空隙了~”見着一護如臨大敵一般回過神,銀居然直接坐在了一個廢墟上,“別緊張~開玩笑的~稍微偷下懶吧~”

“什麽……你在說什麽啊”一護不可思議地望着完全沒有緊張感的銀。

“沒關系~來看好戲吧~”銀笑眯眯地望着再一次被悉數打飛出去的三個人,“已經不行了啊~我和藍染隊長在一起很長時間了,卻也是第一次看到那種情形~不過,他既然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吸收了崩玉,會變成這樣也是當然的了,你也明白吧~已經沒有辦法了,那些人和你最終都會被殺。”

望着十分淡然的銀,一護反駁:“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而且那個藍染……還不知道會如何對待你呢”

聽到一護的話,銀很突兀的沉默片刻,才繼續開口,笑意也不再明顯:“啊啦啦,你會說這話我真沒想到,你這種說法,聽起來仿佛是以你即将死為前提,而說出來的哦~”

站起了身,銀望着被自己的話震驚到的一護:“你……難道說,已經放棄這場戰鬥了嗎?真是的,沒辦法,還以為你多少還有點本事呢,果然還是個孩子啊,內心太過脆弱~這種廢物,不能留給藍染隊長來收拾”說着,銀将神槍握着放在胸前,刀刃沖前,“神殺槍,舞踏”

就在一護躲開這道刺向自己的銀光,重新望向市丸銀的時候,才驀然發現不知何時神殺槍的刀刃已經收了回去。

“神殺槍,舞踏連刃”就在銀說完,無數的銀光向着一護飛射而去,卷起了巨大的煙幕。

虛化後從神殺槍的攻擊範圍內逃脫出來,一護舉着天鎖斬月沖向了銀,卻被對方輕易地擋了下來,同時将他的攻擊反彈了回去。

一揮天鎖斬月凝聚出月牙斂在刀刃上,再一次一護向着銀砍了下去。距離,那把斬魄刀最強的力量就是可以忽略和對手的距離,在任何時機都可以進行攻擊,但這又反過來成為了無法對他進行近身的一種防禦,只要能對他近身,就一定能打開突破口!

“你好像在考慮什麽事情,不過都是沒用的喲~”望着從天上沖下來的一護,銀的神殺槍再一次釋放出強烈的銀光向着一護沖去,但是卻被抵擋了下來,“挺能幹的嘛~”說着,銀的神殺槍開始了舞踏連刃,不斷的攻擊在天鎖斬月上,頓時震蕩的一護無法好好防禦。

在一次震動中被打開了手中的刀,一護一側身避開了神殺槍的攻擊,以犧牲了一點面具破碎為代價,将刀身上的月牙對準銀甩了出去,濺起了巨大的煙霧。

“真可惜啊~”從煙霧中逐漸現出身形,銀拿着神殺槍擋在身前,“說到底你也只有這點本事,以為只要進入了神槍的腹地,放出虛化後的月牙天沖,就能理所應當的取勝了……看來你還是沒有理解啊,用你的斬魄刀能夠擋下我的攻擊,你覺得為什麽我就不能同樣擋下你的攻擊呢,太天真了。”說着,神殺槍再一次伸長,擊向了一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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