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蘇樂安一激動差點把人給弄死,要不是彭武掀開簾子看了一眼,蘇恒的小命就算交代在蘇樂安手裏了。

“夫人。”彭武驚訝的看着蘇樂安,之前說他殺了蘇軒他還不信,現在他信了。

一張漂亮的娃娃臉上滿是殺氣,手中的匕首滴着血,蘇恒奄奄一息的躺在馬車上,可蘇樂安竟然在笑,笑的格外開心。

“誰讓你停下來的,真是的。”蘇樂安将匕首随手一扔,雙手環胸,雙腿交疊坐在馬車上,顯得十分随意,但語氣卻冰冷到了極致。

彭武不由得渾身一顫,握着缰繩的手在不自覺的發抖,上一次讓他感覺到恐懼的還是将軍發怒,可面前這個,看着年齡只有十幾歲的孩子,竟然也能讓他感覺到恐懼,不,确切的說,他在害怕,怕的發抖。

蘇樂安眸子微微擡起:“趕車,在敢停下來...”

下面的話不用蘇樂安說彭武也知道,于是他放下簾子,雙手握着缰繩繼續趕車,這件事他就當不知道,沒看到吧,想活着,就不能知道的太多。

蘇樂安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馬車進了小鎮,周墨淮在客棧落了腳。

當他掀開車簾的那一瞬間,瞳孔瞬間放大,蘇恒毫無生氣的躺在馬車上,蘇樂安閉着眼睛靠在馬車上正在睡覺。

“蘇樂安!”周墨淮的聲音帶着怒氣。

不等蘇樂安反應,就被周墨淮拽下了馬車,幸好是土地,不然這一下子非給他摔破相了不可。

“你殺了蘇軒還不夠,還想殺蘇恒,你...”周墨淮的手高高舉起。

蘇樂安縮着脖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墨淮:“蘇恒中了毒,是被一種叫臭蟲的蟲子咬了,如果不把毒血放出來,他會死的。”

周墨淮看着蘇樂安可憐兮兮的看着他,但是他從來沒聽過“臭蟲”這種蟲子。

“因為以前我在村裏住,村周圍全是樹,就有臭蟲,它們咬完人會散發出奇怪的味道,我之前是跟将軍賭氣,才承認是我偷換了藥膏,其實...我沒有。”說着說着蘇樂安的眼睛開始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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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武在一旁看着不敢說話,剛剛夫人可不是這樣的...

周墨淮将信将疑的看着蘇樂安,可是從他臉上根本看不出什麽。

“如果他醒不來,我就讓你跟他們兄弟兩一起下去。”周墨淮松開了蘇樂安。

蘇樂安點了點頭,他可從來沒聽說過,劃屁股能劃死人的,多數是太疼暈過去了加上失血過多而已。

蘇恒到了客棧沒多久就醒了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吵着要見周墨淮。

“将軍,将軍,夫人,夫人他...”

蘇恒看到蘇樂安在一旁靜靜的看着他,黝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厲色,吓得他忘了要說什麽了。

“我怎麽了。”蘇樂安稚嫩的聲音響起,十分無辜的看着趴在床上的蘇恒:“你要把話說完啊,不然将軍誤會我怎麽辦。”

“他,他要殺我,他拿匕首劃我,還用襪子塞我的嘴。”蘇恒緊緊的拽着周墨淮的衣袖。

蘇樂安無辜的噘起小嘴:“我明明是為了幫他,怕他太疼咬舌自盡,早知道他這樣恩将仇報,我就不管他了。”

周墨淮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信誰的,按理說他應該信蘇恒,蘇恒跟在他身邊至少十幾年了,可是看蘇樂安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

“你,還癢嗎?”周墨淮突然問道。

蘇恒一心想着如何撕開蘇樂安僞善的臉,根本就沒想屁股癢不癢的事情。

“不癢了。”說完蘇恒就後悔了,這不是明顯在告訴周墨淮,蘇樂安就是在幫他解毒嗎。

蘇樂安點了點頭很滿意蘇恒的傻。

周墨淮給蘇恒掖了掖被角:“睡吧,大夫已經給你上了藥一會就不疼了。”

蘇恒拉着周墨淮的手,含情脈脈的看着他:“将軍留下來陪我好不好,我...”他想說害怕,他怕蘇樂安這個瘋子半夜來傷害他。

蘇樂安憋笑,他就吓吓他而已,至于這樣嗎。

“彭武,留下來陪着蘇恒。”周墨淮冷聲道。

彭武第一反應不是看周墨淮而是看蘇樂安。

蘇樂安莫名其妙的看着彭武,這人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但...至少他聰明,留着也不錯。

周墨淮站起身,直接夾着蘇樂安的脖子出了房間。

“将軍,透,透不過氣。”蘇樂安掙紮着,不帶這麽侮辱人的。

“忘了,你矮。”周墨淮松開蘇樂安。

蘇樂安看着周墨淮笑的十分開心,你高,但是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跪着跟我說話。

“笑什麽。”周墨淮皺眉。

蘇樂安聳了聳肩膀:“沒什麽,反正我是不會再愛你了。”說着推開了隔壁房間的門。

周墨淮一把拽住蘇樂安的脖頸:“我們的房間在隔壁。”

“...”

蘇樂安忘了,他沒銀子開房間,悲哀,太悲哀了。

進了客棧,周墨淮就開始脫衣服,蘇樂安捂着自己的屁股。

“将軍,我還疼着呢...”

周墨淮疑惑的看着蘇樂安:“想什麽呢,要不要臉。”

蘇樂安翻了個白眼。

兩人躺在床上,蘇樂安轉過頭看着周墨淮,這貨竟然裸/睡,到底是誰不要臉。

“将軍,您是打算這麽怼着我,怼一宿嗎。”

蘇樂安往前移了移被周墨淮強行抱在了懷裏。

周墨淮不得不承認,即使他不喜歡蘇樂安,但是他的身體,他十分喜歡。

“将軍您還是穿上點衣服吧,這裏邊陲小鎮,容易出現臭蟲,被咬一口可不是鬧着玩的。”說着蘇樂安将癢癢粉不知不覺的撒在周墨淮的大腿上,癢死你個王八蛋。

周墨淮直接翻身壓在了蘇樂安的身上,癢癢粉自然蹭在了他的身上,不僅僅是身上,還有受傷的屁股上。

蘇樂安咒罵一聲,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他要馬上泡澡才行,但是很明顯,周墨淮是不會讓他這個時候去泡澡的。

“将軍,這樣幹巴巴的有什麽意思,不如我們換個玩法,去木桶裏如何?”

“多此一舉。”周墨淮說完吻住了蘇樂安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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