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噩夢

施暖恍惚了一下,她好像從來沒這麽明目張膽的看過穆封,不過這男人長得還真的是好看啊,怪不得當初老爺子帶他去施家的時候,施家那些适齡的還未婚嫁的女孩子都出來了。

只是,只是,施暖在心裏搖搖頭,這男人太冷了,根本不适合過日子,婚姻生活,就是找個知冷知熱的人互相取暖一輩子,這麽冷淡的男人找回家,是給自己添堵麽。

穆封看夠了,直接過去,坐在施暖的對面,施暖拿紙巾擦了擦嘴:“有什麽話直接說。”

穆封并沒有要吃飯的樣子:“施家的人給我打電話了,說是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施暖笑了,“還真的什麽話都敢說,怎麽,他們是不是想要錢?”

穆封挑眉,意思就是她說對了。

施暖喝了一口水:“不用管,雖然我知道你不會看在我的面子上搭理他們,但還是想說不用管那些人。

同時,爺爺奶奶那裏,我希望若他們打電話過去,你能勸勸爺爺和奶奶,別讓他們太好心了,有些人是怎麽都喂不飽的。”

穆封嗤笑了一下,“你倒是理解的到位。”

施暖抿着嘴算是笑了一下,“我就當你誇我了,你可是難得會對我說一句好話。”

穆封靠着椅背,翹着二郎腿,“施暖,我們離婚之後你有什麽打算。”

“當然是離開這裏。”她說的很随意。

穆封點點頭:“這确實是你唯一的選擇。”

也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穆封最後也沒吃飯,等施暖吃好了,他直接上樓去了。

施暖看着穆封上樓的影子,皺了皺眉,最後嘆了口氣,回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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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腿還要半個多月才能拆了石膏,施暖現在每天除了念念經文,別的事情也沒有,還是覺得有些無聊,再有,她這段時間心緒不穩,經文根本念不下去,所以總想找點別的事情做。

施暖在床上躺着,把自己這種半殘情況下能做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最後發現還真的沒什麽能做,她有些沮喪,郁悶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有些長,也有些難受,她夢見自己溺在水裏,水從鼻子嘴巴嗆進來,讓她有些不舒服,她掙紮着想站起身,可是脖子那裏被一只手捏着,她根本掙紮不開。

然後她聽見身後有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去死吧,去死吧,死了我們都解脫了。”

施暖一個恍惚,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了,甚至還知道現在發生的這個事情具體是什麽引起的。

那個女人是這個時候才知道,那個男人不要她們了,他從前說的那些話都不作數了,她等着成為他的太太,可是那一天怎麽也等不來了。

那個男人有他不能割舍的家庭,有他不能忤逆的父親,他從前說能放下的東西,現在都放不下,他從前說不能放下她們,現在卻能放下了。

施暖也不掙紮了,反正也是個夢,都是假的,可是為什麽,即便是在夢裏,她還是能感覺到自己那麽難過呢。

那個女人的尖叫聲越來越大,手上的力氣也開始加重,施暖在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憋死的一瞬間,忽悠一下子醒了過來。

她張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一摸額頭,全是汗。

司寧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像能感覺到被捏着的疼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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