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2)

封冥玥跟封映影煞氣沖天,直接詢問飯店的人,老板都開口了,馬上就得到了房號,就直接找上門去,用備用鑰匙開了門。

看到房內狼狽不堪的狀況,簡直就像是經歷一場戰争一樣淩亂。

冷君祈并不在房內,殘心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就像是具屍體一樣。

兩兄弟愣了一會兒,映影先反應過來,發出一聲叫喚,「殘心──」映影沖到床邊,「那個該死的混蛋!」

殘心失去焦距的視線凝聚起來,看到映影哥跟冥玥哥兩個親人,再回想起自己現在的狀況,兩個哥哥恐怕已經知道自己的情況,而且,找到這裏來,可見事情已經是一清二楚,看到哥哥眼中的傷痛,他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痛苦。

封冥玥的在身側的手都是抖的。

他走往床邊,看著被映影抱在懷中,一臉蒼白的殘心。

他再也忍耐不住了……

『啪』!一聲,五指掌印浮現在殘心臉頰上。

映影跟殘心同樣的錯愕。

「哥!你到底在做甚麽?為什麽要打殘心,你不是最疼他的?」

連殘心自己都被打蒙了!只是,他能夠理解哥哥的心思,因為自己做的蠢事,實在該打。

「我打他是因為他該打。」封冥玥神情相當冷淡,就像是沒有情緒一樣。

「殘心明明就是甚麽事情都沒有做,明明就是受害者,你憑甚麽打他。」映影憤恨不平的反駁。

「你問他自己。」

殘心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下。

「好了,殘心沒有事情就好,剩下的,回家再說吧!我先帶殘心去清洗一下。」全身都是痕跡成甚麽樣子。

封冥玥沒有說甚麽,只是金刀大馬的坐在沙發聲,眼神陰晴不定。

帶出來的二十名保镳全守在外邊,因為封冥玥完全不在乎外界的觀感,掃視著房內,看著淩亂的房間,尤其是那床鋪,臉色更是黑的可以。

從在家裏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弟弟再怎麽困,也不會一睡就是四小時,而且一直守在殘心身邊的他,怎麽可能會放殘心一個人,再看到監視錄影就更加火大,殘心明眼人看就知道是自己跑過來找那個混蛋男人,簡直就是自甘堕落。

所以他才會忍不住打了他,他擡手,看著剛剛打過殘心巴掌的手,恨不得剛剛沒有打過,可是殘心實在是很讓他生氣,不打出不了氣,只好自己憋著生悶氣。

自己一直想保護的弟弟卻不領情,他突然有股沖動,想甚麽都不管,想讓殘心真正的受一次苦,才知道自己的心情,可是又舍不得。

帶著殘心去浴室裏邊清洗的映影,将殘心放在浴缸中,手指輕輕的替他清洗,只有體內的髒污留給他自己處理。

「映影哥……對不起。」殘心吐出這句話,眼角不斷落下水漬。

映影頓了一下,沒有說甚麽,只是繼續幫他清洗,只是到了一個階段,「殘心,裏面的東西你自己掏出來吧,不然會鬧肚子,我先出去等你。」

語氣只是稍稍的冷了些,更是讓情緒敏感的人像是被刺了一刀一樣。

「映影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不該下安眠藥讓哥哥睡著……」

聽到殘心的道歉,映影只感覺有些心灰意冷,「殘心,有甚麽事情可以跟我們說,不用總想著不讓我們擔心,去隐瞞,反而讓事情更糟糕。」

這段話對於殘心來說,是相當大的打擊,看著轉身就要走的哥哥,有種自己被抛下的感覺。

「哥,別丢下我一人,對不起,我錯了……哥哥,請原諒我……」

聽到殘心脆弱的哭泣聲,映影的整顆心都化成最柔軟的春水。

「快洗吧,哥不會抛下你的,永遠不會。」

哭的像花貓一樣的殘心在映影的幫助下,将自己的身子洗淨。

從今日起,他便是他,不再是那個自甘堕落,讓哥哥們傷心的封殘心。

在一大群人撤走沒多久,才出去辦點事情的冷君祈回來了。

看到空空蕩蕩的房間,被氣炸的他将房間中的東西摔了個遍,封殘心居然又消失了,他不過才離開多久。

實在應該慶幸沒有跟一群人打個照面的冷君祈,不然他絕對會被修理的金光閃閃。

就像是困在獸欄中的鬥獸一樣,他暴躁不安。

他知道那個CK集團總裁家的住址,直接找上門去絕對沒有好果子吃,可是他實在沒有辦法再忍耐,就算是為了一口氣,他也要出。

他選擇直接上門去,因為莊園離市區有些距離,等到他到目的地,已經有些晚了。

最先遭遇到的阻礙就是大門的守衛。

而聽到某人拜訪的消息,封冥玥頓時雜碎一個古董瓷杯。

映影差點沒把氣遷怒到來通報的人身上。

已經回到家的皓星看著詭異反應的兩人,聳了聳肩。

現場算是最有理智的他,将人給請了進來。

等到所有人都就座,除了從一回來就被送回房間休養的殘心之外,現場的狀況有些冷凝。

「大哥,三弟,冷靜點,喝點茶吧!」

冥玥才一瞬間就調整好情緒,就像是剛剛将茶杯砸掉的人不是他一樣,而映影則是火暴的多了。

他任性的扭過頭,絲毫不給皓星面子。

「你沒有辦法冷靜下來回房待著,好好把你的腦子冷靜下來。」

映影哼了一聲,不發一語。

「不知道怎麽稱呼,我是封皓星。」看著大哥跟三弟都沒有說話的意思,雖然有些逾越,不過總不能一直這樣僵住。

封映影掃了皓星一眼,「他叫冷君祈,二哥上次有看到他吧,被我過肩摔的混蛋。」

皓星的眉頭微揚,仍然相當困惑的模樣。

「有這個人嗎?」

皓星雖然記憶力不錯,卻對於沒有興趣的人或事物相當不在意,因為他當時正在忙合約的事情,根本對眼前的男人沒有任何印象。

而且,他對於這件事情的參與程度沒有很高,他寧願拿這些時間陪自己的寶貝弟弟,當然根本不在乎這些,以至於現場的兄長跟幼弟都滿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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