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沈行舟下班回到家,發現鐘以骞已經到家了。

他以為他們在一起之後會恢複以前的相處,比如他回去之後能看到可口的飯菜,還有穿着圍裙的鐘以骞特別漂亮,顯得身材很好。

然而當他開門的那一刻,就失望了。

空氣中沒有彌漫着飯菜香味,而鐘以骞坐在沙發上掀開眼眸看向他,一臉的探究的冷淡嗓音,“談的怎麽樣?”

沈行舟知道鐘以骞在問白翰飛的事兒,他如實答道:“談好了。”

終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鐘以骞這才從沙發上向沈行舟緩緩走過去,他抱着沈行舟的腰,無意識的撒嬌,“那就好,他沒有糾纏你吧?”

沈行舟有些尴尬,糾纏這個詞完全不适合用在白翰飛的身上。

“沒有。”

鐘以骞聽到了肯定的回複,他才說道:“想吃什麽?我們點外賣吧。”

沈行舟如鲠在喉,他其實想說,我想吃你做的番茄牛腩。但昨天他們兩個才和好在一起,今天他就要求這個要求那個實在讨人嫌,只好随着鐘以骞來了。

今天下午的時候,鐘以骞讓司機開車來事務所接他到公司。沈行舟沒想到鐘以骞的公司居然在A市最貴的寫字樓,他都租不起的地方。

就連配給司機的車都是三五十萬的。沈行舟當時覺得自己是不是來錯地方了,他要見的人真的是鐘以骞嗎?

然而經歷一下午的會議,他确定了。見他的人是鐘以骞,但是是人人稱呼的鐘總。

現在兩個人在家,沈行舟很想開口問問鐘以骞,到底怎麽回事兒。

吃飯期間,鐘以骞突然問起,“既然你已經和他說明白了,他打算什麽時候離職?”

沈行舟筷子一頓,“什麽離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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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白的什麽離職?不會是他不想走吧?”鐘以骞眸色漸深,臉色也開始陰沉起來。

沈行舟啞然,他沒打算讓白翰飛離職,更不會讓白翰飛走。白翰飛的業務能力是頂尖的,在事務所裏幫助作用非常大。他不想因為鐘以骞的一句話就讓白翰飛走。

見沈行舟半天不說話,鐘以骞捏起了他的下巴,強迫他擡頭,“沈哥,姓白的什麽時候走?”

“他不走。”沈行舟看到鐘以骞的目光有些駭人,就知道鐘以骞不滿意自己的答案,他無奈的解釋,“以骞,翰飛他不會對我再有任何越界的舉動,更何況我喜歡的人是你,我現在和你在一起談戀愛他也清楚。我們就是同事和朋友關系,沒有其他的。”

沈行舟耐心的說着,他想讓鐘以骞明白。畢竟在他眼裏,鐘以骞就是不懂愛情的小孩,初戀初吻對象都是他的,他得耐心的教。

“他喜歡你,你們兩個談過戀愛,他回國以後也沒忘記你。以前你也經常和我提到他。你們兩個舊情複燃的可能性為100%,我怎麽判斷你不會再次喜歡上他?”

沈行舟剛要解釋什麽,就聽到鐘以骞道:“我是第一次戀愛,但我也知道戀愛中應該和其他人保持距離。你身邊有前男友,你覺得我不會多想嗎?你出去問問,看看誰不會多想。”

“你和那個人是初戀,你們不僅擁有初吻還有彼此的初夜。那我呢?如果你真的珍視和我的感情,那就讓他走。”

沈行舟被鐘以骞越說心裏越不是滋味,自己确實太自私了些。但他留白翰飛在身邊,絕對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因為白翰飛能力非常強,能幫得到他。

可是當他聽到鐘以骞說,他們擁有而他沒有的時候,他的心又軟成一灘水,将鐘以骞抱進懷裏,淺聲安慰:“以骞,我真的很喜歡你。你不需要和其他人比,你在我心裏的地位比任何人都重要。”

“既然你這麽在意,我會試着溝通的。”

就在這時,沈行舟終于感受到了。被鐘以骞重視是怎樣的體驗,鐘以骞剛才的無理取鬧都被他看成了可愛。如果不是吃醋,也不會介意他和白翰飛的事了。

“比任何人都重要?”鐘以骞眯起了眼睛,不得不承認這句話取悅到了他,他再次問道,“比任何人都重要,是有多重要?”

沈行舟臉色一紅,平時情話一套接着一套,但面對鐘以骞卻全都是真情流露。

“你是我遇見的所有人中,最喜歡的。我不知道該怎麽證明‘重要’,但是我想和你有未來,想和你一起到老。”氣氛都到這裏了,沈行舟的手也不再老實,他的雙眸卻一直看着鐘以骞,“任何人也比不上你。你想讓我做什麽我都答應。”

沈行舟的話帶着真誠,破具有蠱惑力。鐘以骞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真情,也不知道是誰先靠近的誰,在雙唇相貼的時候,鐘以骞和沈行舟的大腦裏都在想。

他們就是為了親吻對方而出生的。

飯也不吃了,沈行舟親在鐘以骞的嘴唇,臉頰,脖子。甚至身體上,他就像是挖掘寶藏一樣探尋自己的愛人。他懷着無比激動的心情,連指尖都興奮的顫抖。

他和鐘以骞也有這樣的一天……以前做夢都不敢想。好吧,還是想過的。

鐘以骞從未體會過這樣的感覺,他只知道渾身酥麻,頭皮爽利。看着沈行舟埋頭的樣子,只想抓住他的腦袋狠狠的吻過去。

“進房間。”

當沈行舟壓在鐘以骞的身上時,他感覺兩個人都整裝待發了。鐘以骞的臉紅透了,但卻對男男的事兒十分懵懂,沈行舟耐心教導。

鐘以骞點頭表示明白,下一秒沈行舟感覺世界天旋地轉,随後自己竟然被鐘以骞掉頭。他原本拿給鐘以骞用的東西,此時正被鐘以骞試在他身上。

這詭異的感覺讓沈行舟一機靈,“你幹什麽?”

“你不是說怕受傷?”鐘以骞理所當然,“我在幫你啊。”

沈行舟此時此刻腦門兒仿佛被人抽了一般,他連忙後退,看到鐘以骞生氣的面容才明白過來,鐘以骞這是打算上他。

“你躲什麽,不是說我對你很重要嗎,難道反悔了?”鐘以骞臉都綠了,看到沈行舟這一臉的震驚,真恨不得掐死這人。

沈行舟還在做自我調節,他以前一直是做攻位的,體驗非常好。他也有能力讓鐘以骞爽,可是現在鐘以骞明顯想要拿他開葷。

他看到鐘以骞臉色越來越差,氣氛也烘托到這裏了,他臨陣脫逃恐怕鐘以骞會生氣。

幹脆……幹脆就這麽一次。下次他來。

鐘以骞見到沈行舟一臉的大義凜然,“你來吧。”

鐘以骞這才緩氣。鐘以骞感覺手指下的沈行舟皮膚很燙,他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可是想到沈行舟并不是第一次,這副身體和很多人纏綿過,他手下的力氣更大了。

“不是說讓你輕點嗎?”沈行舟吃痛凝眉,他有點兒後悔了,他不會進醫院吧。

鐘以骞生氣上頭,根本不想看到沈行舟的臉,直接把人腦袋按在床單裏。

“我就這個力道。”愛受不受,鐘以骞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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