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羞恥度20%

陽光透過飄動的窗簾照射了進來,洋溢着夏天的氣息。

的蟬鳴聲一次高過一次,窗外的石榴樹花期已過,樹上開始累積起厚厚實實的果實……樹丫低垂,樹葉安靜的挂在樹枝上。

淡金色的光芒照在黑子時也的左半邊臉頰,他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沒想到赤司君為了哲也居然可以暈到這種地步,我都快被你的真心誠意感動哭了呢……”

黑子時也退開一步,避開赤司征十郎不悅的目光。深深地呼吸一口氣,再慢慢吐納出胸口渾濁的熱意。

他略帶諷刺的搖了搖頭,“赤司君,你是喜歡哲也喜歡到喪心病狂了吧?不然他怎麽會悄無聲息的和火神兩個人去美國?”

赤司征十郎這輩子最大的失敗就是認識了黑子哲也和黑子時也這一對性格看似相似的雙胞胎。

曾經黑子時也時不時會抽風那麽一下,讓赤司就像得到了一個新奇的玩具,愛不釋手;而黑子哲也呢,他會永遠安安靜靜的在一邊練習籃球,不需要任何人的擔心。

認真的人最容易吸引人注目……赤司淪陷而不自知。

“呵呵,我怎麽把這麽不留情面的話給說出來了?”時也的手放到嘴角邊掩蓋住笑意,“赤司君被ntr這種事,怎麽好當年說出來呢?”

與其說是赤司被ntr還不如說奇跡世代的五個人全部都被ntr了。

奇跡世代的那幾個人,誰要說不喜歡黑子哲也,給黑子時也一百拳他都不相信。

黑子哲也離開帝光轉入誠凜後,和火神大我兩人迅速建立了“革命般”地友誼,兩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在一群學長們的牽線搭橋下,兩個人終于打敗了奇跡世代所有人後走到了一起。

或許,黑子哲也能原諒那幾個人,黑子時也卻永遠不能。

黑子哲也是自願離開帝光的,而他!是被趕出帝光的!!!

黑子時也想到這兒,眼神淩厲了起來,他看着赤司一字一頓的說,“現在黑子哲也失蹤,說不定已經死了!”

“你閉嘴!”赤司的異瞳閃爍着憤怒的光芒,不知何時和時也近在咫尺的赤司狠狠地掐住了黑子時也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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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藍色頭發的男子很快臉頰就漲的滿臉通紅,小幅度掙紮着。

赤司滿意地看着黑子時也的掙紮,露出了進屋之後的第一個笑容,“乖,時也,求我我就放開你。”

黑子時也認命地閉上了眼睛,身體再無紮。他的臉色在陽光下泛着一層血紅色,随着牆壁上挂着的綠色時鐘秒針的行走,時也的臉色漸漸泛起青紫。

赤司松開手,時也兩只手扒拉着自己的喉嚨拼命的咳嗽,“你就算死,也不打算求我,是嗎?”

“咳……咳咳咳……求你?”伴随着咳嗽聲,黑子時也越笑越大聲,最後幾乎嗆聲過去,“求你有用嗎?赤司君?”

黑子時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廚房的飲水機邊倒了一杯純淨水,仰起頭順着滾動的喉結滾動,不到十秒,黑子時也就喝光了杯中一大半的純淨水。

赤司站在客廳冷笑,“有本事你永遠別求我!黑子時也!”

“要是有一天,我的命捏在了赤司征十郎君你的手裏,我是絕對不會向你、向你們奇跡世代的人求饒的!”

他将杯子重重的放到桌子上,透明額玻璃杯在廚房大理石搭建的流理臺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杯中僅剩的純淨水在透明的玻璃杯中不安的搖晃。

黑子時也修長的指尖劃過流理臺上黑白交錯的瓷磚,“赤司君,話說完了就請走吧。”

他伸出右手,指了指公寓的門。赤司氣悶,事到如今敢将他赤司征十郎往外趕的,除了黑子時也沒有別人!

“時也,你真是好樣的啊!”赤司一步步靠近黑子時也,帶着滿身滿眼的憤怒猛地擡起他的下巴親了上去。

一股血腥味在他們彼此的口中蔓延開來,黑子時也曲起膝蓋直接踹上了赤司!

赤司哪能那麽容易被踹開?

他仿佛找到了一個宣洩口,狠狠地咬着黑子時也的嘴唇,将滑膩冰冷的舌頭伸入黑子時也的口中。

兩個人在廚房門口進行了一場博弈,你來我往的向着地面倒下去,鋪着大理石的地面倒影出他們飽含j□j的身影,地面承受着他們摔下去的重量。

一樓的用戶尖叫,“大白天的要死啊!”

老式公寓分為上下兩層,底樓住着房東一家子,樓上五間房間正面朝南,南北皆有一扇窗戶。

時也的廚房是後來自己改造的,像模像樣的像一個家。

公寓內本來只有一個房間,被黑子時也隔出了一間廚房一間洗手間,空間頓時小了不少。

床鋪就在他們不遠處,亂糟糟的疊放着兩個枕頭,一床灰色的被子。

“你硬了,時也。”赤司肯定的說着,将時也壓在身下,伸手去解開他的褲子。

冰冷的地面讓黑子時也的神色清明起來,他拽過赤司的胳膊一個翻轉過後,直接将赤司壓在身下。

“你也是呢,赤司君。”黑子時也雙手撐在地板上,看着赤司的雙眸中泛起愠怒,撐着地面陰郁地笑出聲,他的雙腿纏繞着赤司,低下頭壓在他身上,嘴角附在他耳邊輕呼出聲,“怎麽樣?”

那種暧昧的姿勢,那種暧昧的态度,那種暧昧的笑容!

黑子時也做的如此駕輕就熟。

赤司怒氣騰騰的看着在他身上的黑子時也,奮力推開時也後拉過還放在椅子上的外套走了出去。

黑子時也被阻力沖擊的坐在了地上,他索性躺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看着赤司征十郎拿過外套拎在手中往外走。

走到門口,赤司一只手握在門把上,扭過頭沖黑子時也說,“開學後住宿到學校!”他重重地摔上門,将黑子時也一個人留在了公寓內。

黑子時也低下頭,先是一陣欲哭無淚的笑聲,他怔怔地看着右手上的黑色護腕,發出嘲諷辦地冷哼,“呵……”

少年坐起身靠在身後的沙發上,抱着曲起的膝蓋,将臉埋在了膝蓋上,好一會兒,都不見他有任何動靜。

直到天空漸漸暗了下來,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他才迷蒙着視線朝門口的人看去,“灰崎啊……”

“不是我你還以為會是誰?”灰崎祥吾拎着一個白色的塑膠袋摔在了黑子時也的身上,“趕緊吃。”

“謝謝。”

他打開灰崎祥吾帶回來的盒飯,一陣飯菜的香味從裏面飄了出來。

灰崎祥吾穿着一身做工考究的西裝,他扯了扯領結将自己扔到了床上,綿軟的床鋪上上下下颠了好幾次,灰崎祥吾撸了撸頭發,一頭柔順的灰發瞬間變成了兔子窩。

“把衣服挂起來。”黑子時也咬着雞腿含糊不清的說道。

“知道啦知道啦,真啰嗦。”

灰崎祥吾無奈,站起身走到一邊将衣服挂在了牆壁上。牆的另一面,挂了一件款式顏色差不多的黑色馬甲,在細節方面,卻遠勝于灰崎祥吾穿的這件衣服。

“他來過了?”

挂好衣服,灰崎祥吾坐黑子時也的旁邊。

他點頭,“遲早要來的。”黑子時也冷笑,眸光中泛起興奮的神色,“灰崎君,游戲開始了呢。”

“啊,是呢。”灰崎祥吾靠在黑子時也的身上,昏黃黯淡的夕陽從窗口照進來,微風透過兩邊的窗戶吹在了他們身上。

灰崎祥吾解開襯衫的口氣,原本規矩的白襯衣襯托着他的表情,竟變得有幾分狂野。

他湊近黑子時也,在他耳邊呼出渾濁的氣息,“不會再淪陷吧?”

吃好飯的黑子時也嚼巴嚼巴吐出最後一根骨頭,蓋好飯盒,再用白色的馬夾袋紮緊,眯起眼擡起左手,将手中的一次性飯盒準确無誤的投入放在角落的黑色垃圾桶。

他拍了拍手,擰開面前灰崎一同帶來的飲料道,“你當我是什麽人了?灰崎祥吾?”黑子時也捏着飲料的左手手背青筋凸顯,瓶身不堪壓力被擠壓的變形。

橙紅色的天空下,黑子時也仰頭靠在沙發上,“況且,我淪不淪陷,和灰崎君你,沒有多大的關系。”

黑子時也起走到櫥櫃邊拿起換洗的衣服,“我去洗澡。”

灰崎祥吾和黑子時也的關系并不如黑子時也一開始對赤司征十郎說的那般友好,他們兩人不過是同租在一間公寓裏,關系比其他人好上一些,又在同一家酒吧打工,時不時的彼此散發下男性荷爾蒙,僅此而已。

“我也去。”灰崎祥吾拿起衣服跟在黑子時也的身後,近.9米的身高在時也的背後籠罩下一片陰影,兩個人順着臺階拾級而下,動作默契。

血一般的夕陽染紅了天空中本該潔白的雲彩,黑子時也停下腳步,定定的看着身後的灰崎,“怎麽?”灰崎摸了摸鼻子。

每次黑子時也用這種眼神看人,灰崎祥吾都會覺得他看到了黑子哲也,無比蛋疼。

“沒什麽,只是今天的灰崎君,有點奇怪。”黑子時也勾起一抹笑容,“這樣的灰崎君,很少見呢。”

“是嗎?”灰崎祥吾讪讪。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房東家的澡堂,此刻時間還早,住客們多數還沒回來,黑子時也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剝了個幹淨,灰崎轉開視線解掉白襯衫的扣子。

動作急促而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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