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靳知安站在窗戶邊,看着那個女人動手,捏緊了床護欄,看的很不順眼,之前事情沒有解決就不想陳斐參與,現在一切塵埃落定,雖然為陳斐解開疑惑是必須的,但是靳知安覺得,怎麽就那麽看不順眼呢?

給派出所打了個電話,蘇可可的事自有人來處理。

等陳斐上來,右臉上赫然印着兩道微微腫起的紅痕。

靳知安思索,是不是對那女人太寬容了,剛才看的不清楚,還以為蘇可可被陳斐制止住了,沒想到還是讓陳斐傷到了。

陳斐的心裏很複雜,一方面是對神邏輯妹子的不理解,一方面是對背後隐藏的真相的糾結。

雖然自從被神邏輯的妹子推下樓之後,就對神邏輯妹子敬謝不敏了,這是體質的原因嗎,吸引着一個又一個的神邏輯妹子。陳斐不覺得難過,因為和蘇可可本身沒有什麽交情,只是陳斐表示,以後看到妹子就繞道走行不。

這次無辜躺槍,如果沒有靳知安,是不是就被一棍子打的又重生了。靳知安應該是知道的吧,從帖子事件到這次買兇傷人,靳知安一直都是故意瞞着自己的吧。

陳斐不可能像偶像劇女主一樣,你欺騙了我,我感覺受傷了,我別扭了,然後就不理人了,然後經過重重波折又在一起了。

陳斐是個男人,沒有那麽多唧唧歪歪,靳知安為自己好,還受了傷。

但是陳斐還是可恥的……別扭了。

陳斐默默的吐槽,究竟有沒有搞錯啊?!原主喜歡靳知安?靳知安知不知道這件事?靳知安對這件事是怎麽看的?

陳斐有種蛋蛋的尴尬感是怎麽回事,摔!

靳知安倒不知道陳斐想那麽多,就是心疼陳斐。把人拉到椅子上坐下,仔細看看有沒有破皮,小心的碰碰陳斐的臉頰:“痛嗎?”

陳斐觸電似的,迅速向後仰,躲開靳知安的手。

靳知安以為是陳斐心情不高興,所以才恍恍惚惚的,現在躲自己的觸碰?靳知安舉着手,就着俯身的動作沒動,眼睛黑沉沉的看着陳斐。

陳斐目光閃躲,尴尬的笑笑,企圖蒙混過關:“沒事沒事,不疼!真的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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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漸漸的弱下去,靳知安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不安的扭了扭,但是空間只有那麽大,靳知安俯着身,怎麽動都和靳知安挨的很近。

陳斐莫名的心虛,紅印子慢慢的爬上了頸脖,氣短的辯解:“真、真的……”

靳知安像拍寵物一樣拍拍陳斐的腦袋,面無表情的直起身,帶着點俯視的意味,若有若無的輕哼了一聲。

壓迫感增加,陳斐仰着頭,慢慢的覺得很不爽,這種藐視的眼神是怎麽回事,突然很生氣自己這種氣弱的感覺。霍的站起身,瞪着靳知安,醞釀了半天沒有憋出一個字來。

大眼瞪小眼片刻,一個冷淡從容,一個冒火炸毛,高下立見。

陳斐冷哼一聲扭過頭,氣咻咻的摔坐在小陪床上:“我睡覺了!”倒頭,用被子把頭一蒙。

靳知安抱臂望着床上的一團,難掩眼裏的笑意。

于是,在沒有支會靳知安的情況下,陳斐單方面的決定兩人必須保持距離。

第二天收拾東西回學校,陳斐依然事事不讓靳知安沾手,但是明顯的話少了,平時陳斐有事沒事就愛在靳知安耳邊嘀咕。盡量避免肢體接觸,有些接觸不能避免,也是能免則免。

每當這個時候,靳知安也不發表意見,就用黑沉沉的眼神看着陳斐,把陳斐看的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才罷休。

回到學校,意外的沒有任何老師找自己談話的風聲,陳斐還是和工作室多請了幾天假,好多天沒有上課,其實大多是存了躲開流言的意思,現在流言應該平息的差不多了。

靳知安好像平時根本不會去上課,陳斐獨自一人抱着課本,慢吞吞的最後一刻才進教室在一個角落坐下。

這次是個中年女老師,姓丁,教的淺顯易懂,陳斐還算聽的認真。

“陳斐,回答這個問題。”

冷不丁的聽到點名,陳斐條件反射唰的站起身,流利的把問題回答了。

丁老師戴着眼鏡,有些挑剔的看着陳斐,最後好像找不到問題,推推眼鏡,讓陳斐下課後留下來。眼神特別像市場上挑大白菜,也就是學生說的滅絕師太型。

陳斐無奈的在本子上戳戳戳,估摸着是逃課太多,要給自己一點顏色看看了。

下課後乖乖的等在講臺邊上,丁老師目不斜視的吩咐陳斐:“站過來一點。”陳斐乖乖的再站過去。

“陳斐是吧,逃課三次,聽說是不只這一門,我也聽說你上期的成績了,還如此的不上進,你這樣什麽都不會的出去,不是給學校抹黑嗎?另外,最近學校裏有些你的傳言,希望作為一個學生,首先是要自重,要潔身自好。”

丁老師一臉嚴肅和挑剔的打量,陳斐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出任何話來。

郁悶的扒拉兩下頭發,一路踢着一顆小石子回了寝室。

回去看靳知安那副世事太平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沒事長這麽帥幹嘛,到處招花惹草,狂蜂引蝶的,哼!

陳斐全身沒有骨頭似得趴在電腦面前,鍵盤敲的噼裏啪啦的,只差沒在腦袋上寫上四個字我很生氣了。

靳知安想對那明顯的不滿忽視都不行了,陳斐那悶聲悶氣的樣子,就像一只氣球,不讓他發洩一下,估計得爆炸。

“怎麽了?臉拉的比驢還長了。”不得不說靳知安有時候挺毒舌。

“不關你事!”陳斐炸毛。

雖然這是紅果果的遷怒,但是現在無論什麽事,看到靳知安就有氣,

【小劇晨

吹頭發篇:

陳斐又濕着頭發就想睡覺了。

靳知安把快要睡着的某人拖到面前,拿出吹風機。

陳斐:我不吹!我要碎覺!

靳知安:聽話,坐着。

吹風機呼啦呼啦的,陳斐昏昏欲睡。

吹完。

陳斐迷迷糊糊中看到鏡子裏的自己:靳!知!安!我頭發都炸起來了!

靳知安(默):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不會吹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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