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差別的對待
趙陽認真答道：“沒有。”
“有……沒有？”韓如玉詫異的問：“那你怎麽不讓我們用？”
“你知道那三缸藥材多少錢嗎？”趙陽伸出兩指手指：“五千。”
韓如玉震驚不已。
“我一個月的工錢，一萬。”趙陽心道：制藥還是免費的。
“所以？”
趙陽沒有隐瞞：“一旦産生依賴性，你就要保證每年投入不低于三十萬的保養費。”
這不是現在的她能夠負擔得起的。
韓如玉緊咬着下唇，神情掙紮。
趙陽嘆了一聲：“其實我覺得你可以再等等……”
“不等了！”韓如玉擲地有聲的說道：“我要用那種藥泥！”
趙陽看到她堅定的眼神沒有再勸，只是說道：“在含光期間是免費的，離開含光我只開方，你需要去蘇氏藥房拿藥。”
韓如玉依舊不太明白他的話，但這不影響她記下并執行。
“好！我知道了！”
趙陽不得不提醒她：“無法維系這份依賴的話，你現在得到的就是以後失去的。”
“我知道！”韓如玉沉聲說：“這件事先別和張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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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陽保證道：“她不問我當然不說。”
“謝謝。”韓如玉深鞠一躬。
“明早你提前到。”趙陽叮囑一聲上了樓。
韓如玉盯着練舞室的門站了許久，最終還是上樓睡覺。
勤奮固然好，但身體更重要。
尤其現在護理她們身體的是趙師傅，不能不聽專業人氏的勸告。
趙陽聽到有人喊“隊長”時，松了口氣的同時感嘆道：“變得聰明堅強了，挺不錯的。”
那麽，他就盡最大可能助她一臂之力。
“我就大出血送你幾碗不加料的藥泥。”
第二天依舊是早起。
張晗這回倒沒有推窗道早安，趙陽也樂得如此。
畢竟他不會說謊話，也沒打算刻意去瞞着張晗。要是她看出異常詢問，兩句話他就會穿幫。
韓如玉早飯前到的，由于她說要提前一個小時練舞，所以也沒引起懷疑。
趙陽如約将自己缸裏的藥泥挖了半碗出來後，遞給韓如玉一湯勺。
韓如玉還沒來得及感嘆這藥泥和血塊似的，看到湯勺愣了下。
“不用懷疑，你一天就這一勺。”趙陽吩咐道：“再兌一勺清水按照平時往臉上抹就行。”
“剩下的呢？”韓如玉盯着他手裏的碗。
“我用啊。”趙陽說着将泥膏抹在手背上。
韓如玉見狀好奇的問：“我不能這麽抹嗎？”
趙陽認真的說：“除非你想再過敏一次。”
韓如玉深深地看了眼他那被藥泥包裹了厚厚一層的雙手，暗道：你的泥爪子就不怕過敏嗎？
這話她當然只敢想想不敢說，小心翼翼的握着勺柄去兌水。
兩個人一起敷藥泥還是頭一次。
韓如玉一直盯着趙陽的手，期待着等洗幹淨後變成“纖纖玉指”。
結果她都洗完了臉，趙陽還躺在涼椅裏不動彈：“我的還要再等一刻鐘，你先看看效果如何。”
韓如玉已經無力吐槽他的差別待遇，趕緊掏出鏡子查看。
這一看，她目瞪口呆。
原以為試驗的第一天效果是最顯着的，可今天她的臉不光是提亮增白，關鍵是氣色都好了。
如果說先前可以明顯看出是刻意增白提亮，現在是天生麗質的自然美。
可那天去佳航時她們拍了照片，并沒這麽好的效果啊！
韓如玉看着閉眼假寐的趙陽，心中感激不已。
“怎麽樣，不滿意嗎？”趙陽懶懶開口。
“謝謝！”
趙陽仔細打量她一番，滿意地點點頭：“夠了。”
果然晾幾天效果更好。
韓如玉朝他側眉一笑，眼中流光溢彩。
“你原來有雙桃花眼啊。”趙陽調侃道：“都說桃花眼會放電，你放一個我看看。”
韓如玉移開眼收住笑。
趙陽提醒她：“別忘記給我送飯。”
“知道了！”韓如玉哼了一聲轉身走人。
趙陽望着她的背影嘆息一聲：“妹子，我只是幫個小忙，你可別多想，我可不是絕緣體啊。”
“一個人念叨什麽呢？”張晗從衛生間走出來，用手中的梳子指着柳樹下的缸，叮囑道：“蘇姐馬上到，你趕緊收拾一下。”
“收拾什麽？”趙陽不解的問。
張晗打量着院子裏四口格外顯眼的黑缸，沉吟道：“能扣上蓋子嗎？”
趙陽搖頭拒絕：“得等她們敷完再加水進去才能。”
張晗神情變得複雜。
“你擔心蘇姐熏着嗎？沒事，她習慣了，紅花油剛煉制那兩天比這個氣味更刺鼻。”趙陽說着仔細聞了聞手上的藥泥：“況且現在也沒多大的氣味了。”
要不然街坊鄰居早就投訴了！
張晗聞言無話可說。
畢竟她真正擔心的根本不能提！
張晗不由升出種挫敗感，擺手說道：“算了，你随意。”
說完繼續回衛生間梳頭。
到底想說什麽？趙陽百思不得其解，暗道：大姨媽來了的原因？
張晗沒有給他解惑。
趙陽的心思也沒放在藥泥上面。
當蘇合香從後院進到院子，把紅花油交接完，不等趙陽開口，蘇合香已經興奮的問道：“你給我的那瓶紅花油，就是新配方做的嗎？”
張晗走出衛生間聽到這話，立即湊上前去，裝作若無其事的問：“什麽新配方？”
“張總早。”蘇合香馬上問好。
張晗笑着說：“蘇姐早。你們在聊什麽，好像挺開心。”
“是……紅花油的事。”蘇合香也沒隐瞞，有一說一。
趙陽聽得直推鏡框，暗道：蘇姐果然不适合做生意。
張晗聽完，臉上笑容加深，接着問：“蘇姐是想讓趙陽把新配方給你，還是想讓趙陽去配制新的蘇氏紅花油？”
有區別嗎？蘇合香想了下，對着趙陽說：“陽陽，小草說你這個配方很值錢，但我們現在沒錢，給你入三成幹股。”
張晗沒料到蘇合香說得這麽直接，想到自己先前讓趙陽做藥泥時費了不少口舌，以及趙陽的脾氣和規矩，不由得揚起嘴角。
趙陽怎麽可能答應！
“三成幹股還是算了。”趙陽拒絕。
然而不等張晗懸着的心落下，就聽他接着說道：“這配方本來就是送給你們的見面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