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峰回路又轉
林芳語拍掉黃總的手，淡定的說：“黃總，我既然讓你帶我來含光，就沒想過去佳航。”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
趙陽和張晗全部好奇的看着林芳語，韓如玉反應過來後捂住嘴才避免自己笑出聲來。
真解氣！
這個黃總太把自己當回事，結果一起來的同行都懶得搭理她。
回過神的黃總質問道：“你說什麽？！”
“我本來是要找韓如玉代言我的産品，因為你說和含光有約在先，所以我才沒提這件事。”林芳語說完，對張晗問道：“現在我們可以談談嗎？”
張晗微笑道：“當然可以。”
黃總惱羞成怒：“林芳語！你可別打腫臉充胖子！一個連自主品牌都沒有的小微商，你請得起代言人？你請代言人代言什麽？”
“人各有志，就不勞黃總費心了。”林芳語站起來朝她鞠了一躬：“謝謝您之前車上的教導。”
黃總輕蔑的問道：“你威脅我？”
“不是，提醒而已。”林芳語笑吟吟道：“畢竟我沒黃總那麽厚顏無恥，也沒想過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羞辱別人。”
“你！”黃總指着她鼻尖，最終冷哼一聲：“和你說話簡直自降身份！”
林芳語沒有繼續理會黃總，而是對着韓如玉問道：“你現在是素顏嗎？”
韓如玉看了眼趙陽。
林芳語順着她的視線看去，笑容可掬的問：“為她做皮膚護理的就是趙師傅嗎？”
Advertisement
趙陽與她四目相對，點了點頭。
“真厲害！”林芳語雙手捧在心口，激動的問：“我能見識一下韓如玉用的藥泥嗎？”
“如玉！”張晗微怒：“你公布了？”
韓如玉搖頭反駁：“我沒有！”
“那……”
“我就是那個發技術帖證明如玉沒有整容的面膜微商。”林芳語對張晗解釋道：“她只是私底下聊天提起過一句，我沒和別人說，你們放心。”
張晗撫額，暗嘆一聲。
趙陽見狀開口說：“她是素顏。”
“果然！”林芳語更加激動：“真的是藥泥的原因啊！”
“什麽藥泥？”黃總終于察覺到了林芳語來含光的原因，但無法确信。她盯着韓如玉潔白光滑的臉蛋，懷疑道：“你這是素顏？”
前幾天來的時候雖然韓如玉的皮膚只是湊合，黯淡無光紅潤也不夠。
可今天看上去整張臉像瞬間提升了光彩一樣，她還以為是化了美妝。
“我确實是素顏。”韓如玉用桌上的紙巾狠狠地擦了下臉，除了浮現一抹紅，并無異樣。
黃總呆住：怎麽可能！
韓如玉……她是怎麽做到的？
“你……”
“黃總，請！”張晗不等黃總提問，比着門外繼續逐客。
黃總噎了一下，掃了眼安穩坐在沙發上的林芳語，腦中靈光一現，豁然開朗。
不對！
林芳語不是來找含光談代言的！
藥泥！
改變韓如玉皮膚的藥泥，才是林芳語的真實目的！
如果真有這種護膚品，還用什麽代言人，看得見的效果就是最好的廣告！
“張總，其實我剛才火氣有些大。”黃總說着坐到林芳語旁邊，讪讪笑道：“我們重新談一談？”
“不！”張晗直接拒絕：“一個藝人不能同時代言同類商品，這個規矩，我想黃總比我更清楚。”
先前黃總拖着含光不下定論，就是借着這個不成文的規矩的光，并想趁勢拖到含光自動降價。
現在張晗提起這個規矩，黃總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受。
“林芳語，你不再考慮考慮？”黃總只得在林芳語身上找突破口。
林芳語淡定自若的端起茶杯呡了一口：“黃總，我既然來了，絕不會放棄的。”
黃總低聲威脅：“你這是要跟我對着幹？”
林芳語不在意的說：“随你怎麽想。現在我和張總要談些商業機密，黃總可不可以離開呢？”
黃總見再呆下去只是自取其辱，嗤笑道：“林芳語，含光要真有那麽神奇的藥泥，張總還用得着開練習室，早來和我們搶飯碗了！”
“你說得對。”張晗附和道：“林女士，我們不是賣藥的。”
“你聽！”黃總沒想到張晗會這麽說，揚聲笑道：“林芳語，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嘴上這麽說，黃總心裏卻犯嘀咕：張晗真的不會借着那個什麽藥泥換取高價代言嗎？
林芳語吃驚的問：“你們的藥泥真的不能外賣嗎？”
“不能，這是特意給我們練習生訂制的，別人也用不了。”張晗認真的解答。
林芳語失落地嘆了口氣。
那藥泥果然不靠譜啊！想争你自己争吧！黃總暗中偷笑，站起身來：“我還要去佳航，就不打擾你們談商業機密了。”
特意在“商業機密”四個字上加重語氣，諷刺味十足。
張晗端起茶杯，冷聲道：“不送。”
黃總恍然明白她先前的動作，臉色發青疾步出了含光。站到門口，她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呸！一個戲子，有奶就是娘，還裝什麽清高！”
趙陽看了眼站在門口的黃總，直到人走遠氣息散了，這才走到張晗旁邊坐下。
張晗撇他一眼，往韓如玉方向挪了挪，對着林芳語問：“你真要請如玉代言？”
林芳語點了點頭，對着韓如玉會心一笑：“我很欣賞她。”
韓如玉開心的說：“我也很佩服小姐姐，那個數據分析帖寫得真好！”
單純的看對眼？張晗沉默幾秒，開口問：“即使我們不賣藥泥你也會請？”
韓如玉期待地望着林芳語。
林芳語重重一點頭：“當然會啊！”
張晗笑着伸過手去：“合作愉快！”
“唉！先等等！”林芳語月牙眼笑彎：“先說清楚，代言費我不會按黃總的價錢給。”
壓價嗎？
在場三人心裏閃過這個念頭。
林芳語見趙陽皺起眉，心中竊喜，接着說道：“我出雙倍代言費買如玉同類産品的終身代言權，當然，船高水漲，她紅了價格會接着漲。”
韓如玉倒吸一口冷氣。
趙陽和張晗對視一眼，兩人若有所思。
不等張晗開口，韓如玉警惕的問：“林女士，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