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醫,能不讓她驚訝嗎。
“恩!”
“心兒當然願意教小姐!”心兒點頭應聲答道,原來小姐是說這個,她還以為小姐是因為剛剛那一幕。
憐兒則是有些狐疑看着自家小姐。
若依豈會不知自己以前一碰到醫書就會眼困,可是現在情形不一樣了,她必須得學。
黑夜過去,迎來的自然是晴空萬裏的白日。
而消失一夜的司徒殇也出現了,沒人知道他昨日到底為什麽沒有現身在醉仙閣?也沒人知道他離開雲霄閣去了何處?只知道他一夜未回。
“主子,昨日黑風盟的殺手企圖謀殺小姐,不過小姐身邊有唐心在,那些殺手未能得手。”星月沉聲說道。
“明日我要見司徒傑的雙腿殘廢!”司徒殇冰冷說着,眼眸迸出一絲絲的怒氣和寒氣。
“兩日後便是我國的同慶日,如若此時廢掉衡王雙腿,那……”
“那又如何?”就算在父皇面前,他一樣也會取司徒傑性命,何況今日只是要他雙腿,司徒殇沉重臉色冷冷說道。
“是,屬下遵命!”的确,企圖要小姐性命者,就算皇上,主子也不會放過他,更何況那人是衡王,一直被主子視為閑暇時解悶的玩物衡王。
“此時女人在何處?”雖然那女人已經精通百步神行,在這世上,沒幾人能追得上她,不過他可不認為那女人遇到這等子事的第一想法是逃跑,定會出面會會那些殺手,只是那女人……
“雲已經将小姐的衣衫做好,張管家已經将那衣衫送到小姐的院子,此時小姐應該還是在蘭香院的!”
星月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司徒殇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蘭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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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這是逸雲公子派人送來的衣衫!逸雲公子說了,如若小姐不滿意的話,只要和王爺說便可,他會重新裁制,直到小姐滿意為止!”張管家恭敬說着,同時那有些皺紋的雙眼看到若依時,閃過一絲的雀躍,原來小姐便是當年的那個小公主。
怪不得王爺只是出去一些時日,便已經有喜歡的女子,原來這女子就是以前那小女孩,小姐還是像以前那樣輕而易舉便能牽動着王爺那顆冰封的心。
“恩!”若依點點頭,只是她有些奇怪,這張管家有些怪怪的,他是遇到什麽好事了嗎?不然心情怎會如此之好,臉上總是挂着淡淡的笑意,好像是從昨日在廚房做那蛋糕就開始了。
“那老奴先告退了!”
張管家剛離開蘭香院門口,好像感受到一陣風吹過,他那飄起的衣訣還未落下,那陣風也已經消失不見了,不過那陣風留下的味道讓張管家微微笑了笑,而後繼續邁開腳步離開。
045 解釋?
“小姐,這逸雲公子做的衣衫真不錯,單單這樣看就能猜到小姐穿上去定會讓小姐驚豔,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憐兒緩緩笑道。
若依淡笑不語,随意看了一眼那些衣衫,顏色不豔,樣式新穎,而且好像還有股淡淡的蘭花香味,等等,這不是司徒殇的味道嗎?怎會……
下一刻,她便明了。
“女人,昨日可好玩?”司徒殇的身子快速閃進外院後,便看見那張挂着淡淡笑意的容顏,他忍住上前抱住她的沖動,揚起嘴角,微微笑問道來。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吧!”若依瞥了一眼後,淡淡說道,語氣似乎有幾分的埋怨在裏面。
“你是在埋怨我昨天沒及時出現嗎?又或者說你在埋怨我沒有出現在醉仙閣?”司徒殇輕輕在若依耳鬓邊說着。
司徒殇的突然靠近,還有耳邊傳來一陣陣灼熱的氣息,若依微微一怔,她有埋怨嗎?不,她沒有,若依心中大喊着,不過,“是,我是埋怨你,不過昨日是你的生辰日,你最大,我又豈會私心埋怨你,再說,你可是堂堂的焰王爺,自然有你該辦的事!”
“昨日雖說是我的生辰日,卻也是母妃的忌日,我昨日去母妃的陵墓了!”昨日他離開雲霄閣後,沒有去每年都會去的醉仙閣,而是直接去了母妃的陵墓內,這麽多年,昨日他是第一次去了母妃的雲霄閣,也是第一次去了母妃的陵墓。
司徒殇說話的同時,已經伸手抱着若依的身子,他不知為什麽會向她說出他昨日的行蹤,但他只知道他想說,想告訴她他并不是有意沒有去醉仙閣的,也不是故意在她有難時不出現的。
“哦!”她剛剛那樣說是故意的,難道這男人聽不出嗎?他為何要解釋他的行蹤?不過,聽了他的解釋,她的心好像暖暖的。
憐兒臉色頓然有些緋紅,王爺還真是想抱就抱,不過,王爺能親自向小姐解釋他的行蹤,那是不是代表王爺心中有小姐?不想讓小姐誤會和擔心!
她真是替小姐高興,如若小姐真的能放下背叛她的夜将軍,和王爺一起,那最好不過了。輕輕放下手中的衣衫,準備離開這廂房,把空間留給小姐和王爺兩人好好培養感情。
可是,老天好像和她作對似的。
“嘭”的一聲,憐兒摔倒在地,她知道自己的大動靜定是打擾到小姐和王爺了,她不敢擡頭,快速起身往門外走去,不過離去前狠狠瞪了一眼讓她摔倒的圓凳。
“雲做好那些衣衫了!”司徒殇松開若依後,看了一眼擺放在桌上的衣衫開口緩緩道來。
“恩!今日一看這些衣衫,怪不得你會選他為你做衫了。”逸雲所做的衣衫絕不會和外面的相撞,而且款式絕對獨特和新穎。
“這一套衣衫是适合練武的,你去換一下!”司徒殇徑直走到桌上并挑出一套純白色衣裙後淡淡說道。
“呃?”若依有些怔怔看着司徒殇手上的衣裙,他怎會知道這套衣裙适合練武?等等,練武?莞爾一笑,“你打算開始教我習武了?”
“以你性子,就算你懂得如何逃跑也沒用,只因你遇到殺手時,未必會立即逃跑,反而是留下好好會會那些殺手,不讓你會一些花拳繡腿的功夫,免得哪日被人殺了,那豈不是費我心思教你如何逃跑了。”司徒殇淡淡說着,一想到昨日有人企圖殺她,而他又不在她身邊,他的心就高高的懸着。
若依頓然覺得自己被看穿似的,身子好像有些不自在,接過那衣衫後,直接往內閣的屏風後開始換衣。
而狼狽離開廂房的憐兒在房門口剛好遇上準備午膳的心兒,“憐兒,你怎麽了?”
“沒……沒事!”她才不要說她剛剛被凳子絆倒,而且還打斷了小姐和王爺的親昵,“對了,王爺回來了,而且現在就在裏面!”
盡管她沒說清楚,但她相信心兒已經明白她的意思!
“恩!我明白了!”心兒會意點點頭笑道。
若依換好衣衫後,赫然發現這逸雲手工真不錯,沒有量身就能做出如此合身的衣衫。
衣裙的袖口并非如平常衣裙那般的寬大,反而是屬于緊口,但又不失彈性,不會僅僅勒着手腕,袖口的松緊處還有白色絲帶打着蝴蝶結,剛好可以露出一雙纖長的玉手,而裙擺并不拖沓,練武時并不會踩到裙擺,更不會束縛着雙腳。
“白色很适合你!”司徒殇嘴角勾起,眼底還是閃過一絲的驚豔,眼前的女子猶如仙子掉落凡塵,直接住進了他的心房。
那雙玫瑰花瓣般的紅唇微微勾起,柳葉般的眉形也随之揚起,“這是你的贊美嗎?”
“你覺得是就是!”
什麽叫做她覺得是就是?這男人……“你打算教我什麽武功?”若依淡淡一笑,武學很多,但并非每一門武功都是适合自己,不過她卻相信,司徒殇教她的武功定是适合她并能快速掌握的。
“去了你就知道。”司徒殇含笑說道,同時已經起身并示意着若依跟上。
一直守候在門口的心兒和憐兒見自家小姐後,先是雙眼一亮,而後兩人相視而笑。
“小姐,午膳已經準備好了!”心兒開口微微道來。
“吃飽了才有力氣!”司徒殇說完後擡腳直接往偏院走去。
看着那緩緩行走的背影,若依淡淡一笑,這男人總是喜歡把話繞一圈來說,他不累嗎?這還是當年的那個小惡魔嗎?
046 燃起火花
“司徒殇,我們這是去哪?”他不是說要教自己學武了嗎?可是現在……
自從用完膳後,他便讓自己跟着他的腳步,他們穿過花園,越過假山,而後直接出了府邸,最後坐上了這馬車。
一路上,他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若依最後是實在忍不住了才開口問道。
“你放心,如果我想對你怎樣也不會等到現在。”司徒殇傾斜身子微微拉近兩人的距離,臉上挂着邪邪的笑意,還有那雙攝人魂的眼眸直直勾着若依。
臉色頓然緋紅,這男人就去要這樣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嗎?還有,他說話有必要這麽近距離嗎?若依翻了一個白眼後,微微挪了挪自己的位置。
“恩?你在害怕嗎?”司徒殇緊跟着又挪了挪自己位置,将兩人的距離又再次拉近。
而那細長的指尖輕輕擡起那滑嫩的下颔,讓那雙清澈的眼眸對上他的魅惑的深紫色眼眸,揚起嘴角,緩緩俯下頭,就在他快吻上那玫瑰花瓣般的妖豔紅唇時,指尖一空,停滞在空中。
“男人,你是用你的男人魅力在誘惑我嗎?”若依身子快速一閃,位置已經移到司徒殇的對坐,不過馬車空間本身就不大,就算是移了個位置,兩人的距離也只不過是一臂之遠。
“那你有被我的魅力所迷惑住了嗎?”司徒殇收回停滞在空中的手置于身後,嘴角的笑意更甚,而那雙獨特的眼眸也愈發迷人。
若依嘆了嘆口氣後,淡淡一笑,“哎,可惜不是每個女人都會被你這張妖孽的容顏給迷惑,也不是每個女人的魂魄都會被你這雙攝人魂魄的眼眸給勾住。”語氣盡是可惜之意。
“小胖妞,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年你可是主動摸我的哦,而且這一雙大眼睛看我時可是發亮發亮的,難道這不是代表當年你就已經喜歡上我的嗎?就已經被我這張妖孽的容貌給迷惑住了嗎?”司徒殇一個跨步,高大的身子将若依的身子抵在他和車的中間,兩人的姿勢極其的暧昧。
耳邊拂動着灼熱的氣息,背後抵着馬車,而前面則是司徒殇的身子,屬于他的蘭花香味圍繞在她的鼻尖,大腦根本來不及思考剛剛他所說的那番話,若依只知道她的心跳速度有些加快,仿佛要跳出來似的。
“原來小胖妞還是當年那個小胖妞,一直沒變!”司徒殇勾起嘴角,淡淡笑道,她還是像當年一樣,有些傻傻的,有些笨笨的。
司徒殇說話的同時已經拂手輕輕撫摸着若依那垂在肩上的一縷發絲,閉上雙眸,聞着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味,仿佛是在享受着這一刻。
若依猶如定住身子般的不敢亂動,那顆快速跳動的心一直持續着,那雙清澈的雙眸一眨一眨看着眼前的妖魅容顏,最後,她選擇了閉上雙眸,因為她感覺到自己那顆心就要跳出來了,她需要平靜一下。
兩人的姿勢就這樣維持大致一刻鐘的時間,兩雙緊閉的眼眸幾乎是同時睜開。
四目相對,仿佛有那麽一瞬間迸出了火花。
随後司徒殇立即後退坐回自己的位置,極力甩掉剛剛那怪異的感覺,嘴邊挂着邪魅的笑意,帶着幾分篤定的語氣笑道,“女人,你的心可比你誠實多了!”
“男人,你的心一樣也比你誠實多了!”若依微微一笑。
兩人相視而笑,兩人仿佛都知道對方心中所想的。
若依回神後,大腦便立刻開始運轉着,“當年我是被你寝宮的蛋糕給吸引去的,而不是你;至于我會主動摸你的臉,那是因為……因為你的臉不知沾了什麽東西,我只是幫你擦幹淨罷了!”
這男人就愛把話說一半不說一半,什麽叫做她主動摸他?還有,她哪裏看他是眼睛發亮發亮了?她是看那鋪滿水果的蛋糕好不好。
不過,也幸好馬車上沒有其他人,不然聽到之人定以為她是個色女了。
等等,馬車外的人應該能聽到他們裏面的對話,那豈不是……
“是嗎?你确定是幫我擦臉?”
“司徒殇,你今天不會是和我翻這些成年舊事的吧?”若依避開司徒殇的追問,開口淡淡道來。
其實至于她當年為何會伸手去撫摸他,安慰他,她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覺得當時的他有些憂傷和難過,她不想看到那樣的他!
司徒殇也不再言語,只是淡淡的笑着。
“主子,到了!”馬車外傳來一道恭敬的聲音。
“恩。”
若依跟着司徒殇下了馬車後,抿緊紅唇,有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她看到的是一片沒有邊際的湖水,可是在湖邊卻又一大塊黑布,而且好像那黑布下有東西,那東西還會挪動。
“那個……司徒殇,你打算在這教我學武?”若依微微睜開紅唇,緩緩問道。
“是,不過……”司徒殇頓了頓,視線落在那黑漆漆的黑布上。
“不過什麽?”若依順着司徒殇的視線也落在那黑布上,眼眸盡顯疑惑。
“不過在那之前,先讓你看一些東西!”
話音落,湖邊的黑布赫然飛起,露出原本被遮住的東西,若依怔怔的看着那黑布下的東西,惡心,驚訝,不敢置信,眼眸一一閃過,最後眸底盡顯笑意。
她記得她當時只是随意說說而已,想不到今日,司徒殇卻真的這樣做了。
“看來你很滿意看到這些惡心的東西!”
047 玉玲珑
“還不錯!不過可惜心兒又少了八名的試藥者了!”若依嘆息道來,她怎麽也沒料到這男人真的按她在皇宮時所說的那樣,把那刺殺她剩下的八名殺手直接弄成人棍了,而且還挖掉他們的雙眼,好像連舌頭也割掉了。
怪不得剛剛她會覺得那塊黑布會挪動,原來下面蓋住的是這個,那八名殺手的手腳都被斬斷,被裝入一個缸內,只露出一個頭出來。
“要看的也看完了,他們就是你今天練武的對象,接下來就是看你如何用你自己的功力将他們漂放在湖水上了?”冰涼的聲音從司徒殇口中吐出。
司徒殇說完時,手上也多了一件類似鞭子又不像鞭子的東西,此物說它是鞭子是因它有鞭把和鞭身,說它不像那是因為那鞭身也就只有一根手指長,完全不像抽人的鞭子。
“玉玲珑本身就是一件具有靈性的鞭子,它的鞭身可随意縮短和伸長,不過那也是被玉玲珑承認的主子後,它則會揮發它的最大功效。
玉玲珑最奇異之處便是在打鬥時能自行找到敵人的弱點,或攻或守,或點或纏,一切随持鞭者所控制。”司徒殇緩緩解說着玉玲珑,自從母妃過世後,玉玲珑便再也沒有找到它的主人,希望這女人會被玉玲珑所認可。
若依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司徒殇手上的玉玲珑,名字挺好聽的,而且聽上去好像這鞭子還不錯,可惜它是一件會認主的鞭子。
“拿着!”那雙發亮的眼眸沒有被司徒殇給錯過,嘴角揚起,這女人一遇到感興趣的東西,那雙眼眸就綻放光芒,但一想到那光芒并不是為自己而放,內心深處好像有些些的不舒服。
接過玉玲珑後,若依感受一陣冰涼從手心傳入體內,而後傳入四肢,而後令她驚訝的事又再次發生了。
原本只是小巧的玉玲珑的鞭身突然變長了,将近一丈之長。
她并不會認為自己會能被玉玲珑所認可,可是剛剛玉玲珑的鞭身突然變長,讓她不得不相信,她被玉玲珑認可了,那意思就是說,她現在就是這玉玲珑的主人了。
“玉玲珑已經認你為主,那它就是你的了。”司徒殇揚起嘴角微微笑道,好像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似的,沒有一絲驚訝之意,反而有些高興,“玉玲珑有套法訣,這法訣是可以讓你随時掌控它。你聽好了,法訣我只會說一遍!”
司徒殇說完後,嘴唇微微張開,雖然沒有說出聲,但一字一句還是鑽入了若依的耳中。
“女人,記住了嗎?”
“恩!”法訣不長,只是簡單的幾句話,聽一遍她便記住了。
“好,那現在那些就交給你了!”司徒殇指着湖邊的八個大小一致的水缸淡淡說道。
若依閉上雙眸,腦海裏不斷重複着剛剛司徒殇傳授給她的法訣,而同時手上的玉玲珑随着她心中所想,在空中舞動着。
“氣息相關,氣息相通就是你此時的狀态,就算現在的你沒有內力,但這玉玲珑本身就是可以激發持鞭者體內的本源力,女人,聽好了,氣運丹田……”司徒殇再次開口念着聚集內力的心法,每說一句,若依便跟着去做。
“咚”的一聲,若依猛的睜開雙眸,只見她手上的玉玲珑已經圈起一個缸并将之甩到湖水中,看到那随着湖水漂流的缸後,再看看自己手上的玉玲珑,嘴角勾起,這的确是個很不錯的寶貝!
“聰慧的女人!”司徒殇眼眸中閃過幾分的欣賞,看來這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聰慧,又或者說,這女人有習武的天份。
“謝誇獎!”
“學武切忌得意忘形,女人,不要以為我的贊美就是認同了你,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勤加修煉內力,否則,就算你掌控了玉玲珑,那也是形而已。對付強手時,你還是一樣無法護自己周全!”司徒殇冰涼如玉的聲音一字一字說着,和剛剛那露出笑意的他完全不一樣。
“恩!”
……
“太子,屬下已查清那女子的身份!那女子叫慕若依,離國的小公主,不過卻在大婚當日離國皇上和皇後突然暴病而逝,而她突然消失,不知所蹤。離國現任君主也不曾派人尋找這離國小公主,似乎這小公主不存在似的。
當這小公主再次出現時,她便已經和焰王一起,據說她還是未來的焰王妃。”一名身影突然出現并出聲緩緩說着。
“繼續查!離國突然易主背後的真相,還有,她之前大婚時準備要嫁的對象的背景。”原來她就是慕若依,男子嘴角微微揚起,似乎發現了新鮮事一樣,看來今年他來這元聖皇朝還真是來對了。
“是,派出去的人打探消息的人還回報,似乎有幾方人馬也在打探那女人的身份。”
“哦?”看來對她好奇的不只他一人,只是會是誰還想要知道她的身份?
“屬下也已經讓人去查探那幾方人馬的背後身份。”那身影繼續開口道來。
“恩!”男子只是點點頭,而後又繼續一副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外的景色,緩緩開口說道,“流雲,去準備一下,本太子要會會這傳說中的閻王!”
未來的焰王妃?怪不得焰王會讓毒蠍女伺候那女人!原本那女人就是慕容依,那女人的女兒!男子緊鎖着眉頭,眯着雙眼,全身透着的寒冷氣息越來越冰冷!
“遵命!”流雲的身影快速消失在空氣中,屋內便剩下男子一人,窗外的百花似乎在努力綻放着自己,來吸引男子的目光,只可惜,男子視線雖落在它們身上,心卻遺留在其他地方。
“慕——若——依!”男子一字一字輕聲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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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喂狗了
天色漸漸暗沉了下來,原本晴朗的空中也緩緩的被烏雲多蓋住,那飄蕩在湖面上的水缸随着突然吹起的涼風而緩緩飄向遠處。
而湖邊也早已空空如也,原本應該站在那的人也早已離去,只剩下那深淺不一的腳印。
“司徒殇,你是不是也知道司徒傑就是那些殺手的幕後主使人?”那些殺手和上次那是同伴,那就是說是出自同一個組織,其實她到是有些興趣想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組織會培養出那麽‘好教養’的殺手。
“你放心,明天,說不定不用等到明天,你就會知道那個玩意的最新狀況!”司徒殇雖然沒有直接回答,不過若依也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加上皇宮那一次,我和他照面也不過兩次,他殺我的目的應該是來源于你吧!”司徒殇和司徒傑相鬥,她知道,只是,司徒傑居然将自己牽扯于其中,那就是他的最大的失誤。
“女人,你很聰明,而你應該也知道,從你決定随我回國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是很多人眼中的目标,這也是為何我會最先教你百步神行的最終緣由了。”司徒殇正嚴肅說着,和平時的邪魅完全不一樣。
聞言後,若依輕輕擰着眉頭,那意思就是說在未來的三個月內,她的生活定不會枯燥無聊了,
“那些殺手不會是司徒傑養的吧?”那麽‘好教養’的殺手不像是司徒傑養出來的。
“在殺手組織中,黑風盟算是不錯的殺手組織,而他也已經和黑風盟合作。”司徒殇緩緩說着。
在司徒殇眼中,算是不錯的殺手組織應該是很好了吧!只是這麽‘好教養’的組織會是誰養出來的?若依暗暗想着。
“害怕了?可惜你已經沒有後退的路了!”他不允許,也不準任何人有傷害她的機會,以前不準,現在不準,将來更不準,因她是他的小胖妞,想欺負她也只能是他一人。
“我已經在陰間的閻王殿轉了一圈,是人間的閻王将我拉了回來,不管是人間還是陰間的閻王我都不怕,那些小鬼我會怕嗎。”她是死過一回的人,她早已是個不怕死的人。
不過,她只是擔心在死之前,沒能報仇,沒能從那些人身上取回她想要的東西。
現在的她,也并非是任何人想要她的命就能要她的命,至少先問問她給不給先。
“哦?意義的意思是說,你不怕我?”帶着幾分邪氣的聲音從司徒殇的口中吐出,他之前的嚴肅也被那邪魅的語氣給取而代之。
“你覺得我應該怕你?”一聽那語氣,若依就知道,這男人又開始調侃了。
“怕?恐怕在你心中沒有這個字吧!”司徒殇将自己的後背靠在馬車上,一臉笑意的說道。從他第一次見到她,他就未曾看到她害怕的模樣。
“無論是誰,他心中都有這個字,只是有些人把它藏得很好,讓人察覺得到,你我都在這有些人中。”她可不認為這世上真的沒有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只是沒找到能讓他害怕的人或事罷了。
“你就這麽了解我?”司徒殇臉上的笑意并沒有散去,而是淡淡的抹在嘴角處。
“我從未真正了解過一個人。”若依眼眸閃過一絲暗沉,司徒殇說的對,她不僅傻,還笨,居然會喜歡夜子謙那樣的男人,而且還看不清二皇兄的真面目。
捕捉到一閃而過的暗沉後,司徒殇淡淡開口道來,“父皇愛我母妃一輩子,卻從未了解過她!父皇也愛我,一樣也不了解我!”
父皇只會用他自己的方式去愛母妃,去愛自己,但他的愛,卻不容質疑。
若依擡眉看着那張邪魅的妖孽臉,這男人是在安慰自己嗎?是的話,她的心确實有些暖暖的;不是的話,她的心也是暖暖的。
就算她不了解夜子謙又如何?不了解二皇兄又如何?他們現在都和自己都毫無關系,有的只是仇恨,她不會忘記他們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傷痛,她定會查清一切,為父皇母後報仇!
焰王府門口
“衡王妃,老奴真的不敢欺瞞王妃,王爺此時真的不在王府,沒有王爺的點頭,任何外人都不得跨進這焰王府半步!”張管家低聲并恭敬說着。
“本妃貴為元聖皇朝的衡王妃,你家王爺的大嫂,豈是你口中的外人,難道這樣都沒資格踏入這焰王府?”一個打扮極為端莊的女子微微愠怒說道。
如果不是為了王爺,她怎麽說也不會和一個下賤的奴才在這耗着,而且還引來衆人圍觀,都在看的她笑話。
“回衡王妃,老奴已經說過了,不管是誰,沒有得到王爺的允許,都不得跨入焰王府半步,并非是老奴要為難王妃!”如若不是看在她是衡王妃頭銜上,他早已命人驅走她,她耗在這足足一個時辰,而且還引來衆多的百姓圍觀。
那女子的臉色頓然猙獰起來,就在她要發威時,一個丫鬟在她耳鬓輕聲言語着。
“好,很好,焰王管教的下人就是不一樣,今日本妃算是見識到了,明日本妃定将今日之事上報給皇上,讓皇上好好嘉賞一下焰王!”那女子的臉色瞬時挂上慢慢的笑意,而語氣也沒之前的怒氣。
“老奴看這天好像要下雨了,衡王妃還是先回府等候,王爺回來後,老奴定會禀報王爺,衡王妃求見王爺之事!”張管家雖老,但他又豈會聽不懂衡王妃的意思,只是,王爺和衡王不合的事,他還是知道一些的,相信皇上也是知道一些的。
皇上又豈會相信衡王妃的片面之詞而責怪王爺,再說,皇上也并非是相見就能見的,就算是衡王妃照樣也是。
張管家話音剛落,老天就開始稀疏下了雨水,而且雨水似乎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原本圍觀的百姓一看下雨,就紛紛跑開,去找地方躲雨去了,焰王府可不是他們這些小百姓能躲雨的地方。
“衡王妃,雨勢要大了,王妃還是快些回府吧!一會馬車恐怕就難行駛了。”張管家開口用勸說口吻說道。
“你……”她剛剛還慶幸老天真的下雨了,那她就可以進去躲雨了,可是她沒料到的是,這個下賤的奴才居然直接敢她走,她沒見到焰王爺是不會離開的。
此時,一輛馬車也緩緩朝焰王府駛了過來。
張管家見狀後,立即吩咐人立即上前迎王爺回府。
司徒殇和若依下了馬車後,直接無視站在一旁的女子,往王府內走去。
“妾身見過焰王爺!”女子開口喊道,剛剛焰王對她的無視,她豈會不知,但是……
可是好像并未能讓司徒殇的腳步停留。
“請焰王爺救救衡王!”女子直接開口道出她出現在這的目的。
一聽到衡王,若依的腳步頓了頓,前一刻司徒殇才說不用等到明天就可以知道司徒傑的最新狀況,下一刻,這邊已經來報消息了,這速度還真快!
“救人去請禦醫,請本王有何用?”司徒殇看了一眼身邊的若依後,轉身厭惡看着那門口的女人。
“宮中的禦醫都說衡王的雙腿被折斷,不過只要在今日之內能服下透骨草,衡王的腿就有希望複原!”就是因為這樣,就算那些下賤的奴才如何驅趕她,她都要留在這的目的,只因在整個元聖皇朝,只有焰王有那透骨草。
“哦?原來還有複原的希望!”司徒殇冰冷說着,眼底閃過的冰冷不容人靠近。
“還請焰王爺能看在衡王是焰王是同父異母的份上,将透骨草借給妾身!”
“喂狗了!”
------題外話------
看來大家都是潛水族~布丁今天繼續吶喊,把潛水族勾出來!哈哈,布丁魅力不夠的話,那就加上妖孽男子的魅力,定把你們給勾出來!O(∩_∩)O~
049 天祈國太子
“呃?”
“噗!”
兩道聲音同時發出,不過自然那驚訝聲是出自所謂的衡王妃之口,而另一道自然就是若依了。
在司徒殇說出那句‘喂狗了’之後,她笑了,不單單只是為司徒傑殘廢一事,更是因為司徒殇願意将藥喂狗都不會送給司徒傑一事而笑。
言外之意,司徒傑連狗都不如。
同時,那端莊女子才留意到若依的存在,這女子是誰?不僅能走進焰王府內,而且還能和焰王保持如此近的距離。
再擡頭望去,看到那張令人心跳的絕美容顏後,她立即羞澀垂下頭,一直傳言焰王樣貌俊美,是衆多女子心中喜歡的對象,今日一見,果然不假。
“本王這沒有你要的草!”司徒殇冰冷說完後,邁開腳步直接離去,若依冷冷看着一眼那有些羞澀的女子,這司徒殇魅力也太好了吧。
已是人妻的女人都被他所迷惑,妖孽啊!
兩人離去後,司徒殇的聲音又再次從府內傳出,“讓人把門口完全清洗幹淨,不要将污漬留下!”
端莊女子聞聲,羞澀的臉色頓然慘白,污漬?她堂堂的衡王妃居然被比作污漬!腳步踉跄幾下,如若不是身後的丫鬟扶住,此時的她定摔倒在滿是雨水的地上。
“老奴就不送衡王妃了!”張管家說完後直接吩咐人清洗這王府門口。
府內
“我終于不得不承認你有迷惑女人的魅力了。”若依莞爾笑道。
“等哪天你也承服在我魅力下時,你再承任也不遲。”其她的女人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