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節快樂

你回家!”宇文烈鷹想要知道上官璃刖住在祈城的什麽地方,他也好去拜訪。藍天洛沒有提及玉佩的事,他也就一直裝糊塗。

“那又怎麽樣?”藍天洛斜了眼宇文烈鷹,還真是個認真的孩子。“對了,我的東西呢?”她看到他突然想起玉佩的事,同時向宇文烈鷹伸出右手掌。

“什麽?”宇文烈鷹揣着明白裝糊塗,她的貼身物件他真的不想還給她。

“拿來!”藍天洛沒有說是什麽東西,只是聲音冷了幾分,這個家夥到底有沒有撿到她的玉佩?

宇文烈鷹無奈地把手伸向懷中,摸了半天他也沒摸出東西來。他臉上現出怪異的神情,他明明記得就放在胸口的兜裏的,怎麽不見了?

一旁的慕容元極眼中閃過一抹快得幾乎看不見的異光,他瞟了眼宇文烈鷹又看向藍天洛,袖中的手不自覺動了動,原來東西是她的,就說這個鐵頭疙瘩怎麽會揣着女人的東西。但是他不動聲色,還假意地問藍天洛,“宇文賢弟拿了你什麽東西?”

私下裏,慕容元極和宇文烈鷹是好朋友,他比宇文烈鷹年長,稱呼他賢弟。

“別告訴我你弄丢了,或者是你根本沒撿到,耍着我玩兒?”藍天洛看着宇文烈鷹那表情,應該是他撿到了才對。

“對不起,上官姑娘,我把你的玉佩弄丢了。”宇文烈鷹拱手向藍天洛致歉,“我馬上就去找!”他回想之前的事,在禦書房的時候都還在,後來在林思思的寝宮扮女鬼,然後到後宮一個沒什麽人住的雜院審訊林思思。玉佩最有可能掉在這兩個地方。

“你說我的玉佩長什麽樣?”藍天洛想确定宇文烈鷹到底有沒有撿到她的玉佩。

“月牙形,通體透明……”宇文烈鷹如實回答。

“如果找不到呢!”藍天洛仰頭看看天色,現在是醜時末,還有一個多時辰天就要亮了。

“這……”宇文烈鷹啞口。是呀,找不到怎麽辦。

慕容元極暗中摸了下玉佩的形狀,嗯!是月牙形沒錯。當時和宇文烈鷹在扮女鬼吓林思思的時候,他見從宇文烈鷹身上掉下一件東西,随手撿了起來收進袖兜。本來他以為是宇文烈鷹的貼身物件,準備拿給四妹,沒想到這件東西是另一個女人的。

“好了,天色已不早,我就先走了。相信以你天下第一神捕的手段要找到一塊玉佩不是難事!十天過後,我一定要見到我的玉佩。”藍天洛別有深意看了眼慕容元極,以為光線不好,她看不到他的那些小動作麽?

當時藍天洛看到慕容元極在地上撿了一樣東西,她沒在意。綜合剛才他臉上的出現細微表情,做出的一些細微動作,憑女人的直覺她斷定那是她的玉佩。知道是她的東西,還不肯交出來,這個男人想幹嘛?玩兒什麽游戲,那好,她就陪着他們一起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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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扮女人扮的不錯!哈哈哈……”藍天洛走了幾步後回頭,然後狂笑起來,可能是她太閑了,老是想着弄一場惡作劇來取樂。

宇文烈鷹和慕容元極互望一眼,嘴角抽了半響沒說出一個字,上官璃刖的性格還真是琢磨不定,她臨走的時候居然來這麽一句。

182 越來越愛

軒轅子墨氣沖沖地回到寧王府,皇兄是哪根筋不對,居然管起了他的私事,不準他與藍天洛搞暧昧。利用她可以,收了她的離月宮也行,就是不能讓她成為他的女人。至于雌雄寶劍一事,不準他再插手。

讓皇兄說出個所以然,可是又說不出個究竟來。軒轅子墨和他皇兄不是一個娘胎出來的,但他們的關系絕對好得沒話說。軒轅子墨的娘親死得早,要不是軒轅頌煜拉他一把,他早就被其他人害死。

他五歲時被一位高人帶走去學藝,十六歲那年學成歸來,幫軒轅頌煜奪得皇位。也是在那個時候被軒轅頌煜封為寧王,距今過去整整七年。

他們共同的皇弟軒轅伊凡與軒轅頌煜都是當今太後所出,但是關系還沒他們兩個好。這七年,他們兄弟二人幾乎沒紅過臉,可是今日他們因為一個叫藍天洛的女人有了分歧。

軒轅伊凡不久前,趁太後不在宮中,又悄悄溜出宮去耍。還有那頑皮的軒轅樂書亦悄悄跟在後面,她是在宮外長大的,根本待不住。軒轅頌煜睜只眼閉只眼,他們軒轅家的孩子不能做溫室的花朵,應該多出去歷練歷練。不過還是派了幾名暗衛跟着,随時報告他們的行蹤。

禦書房中,軒轅頌煜一直坐到天亮都沒有休息,想到之前和軒轅子墨的争吵,他撫上自己發脹的額頭,看來六弟對上官璃刖用情很深,真是一件麻煩的事,不管用什麽方法都要阻止他們在一起。

藍天洛回到藍府,草草洗漱下就躺下休息。明天,不知會有什麽人來參加她的生日宴會呢!她記得往常從沒像這次這樣這麽鋪張,不知幹爹打得什麽主意。

宴會時間是在晚上也不着急,她趁這個時間好好睡一覺。可是還沒睡着就聽到了響動,“誰?”她警覺地坐起身。天都要亮了,哪個會來她的房間。

“怎麽連我的腳步聲都聽不出來?”軒轅子墨大搖大擺地從外間走向裏間,夜明珠這個玩意兒比燈籠方便又好用。

“你來做什麽嗎?”藍天洛放松戒備,口中的語氣不善,心裏卻是高興的。

“你說呢?”軒轅子墨走到床前就靠了下來,解毒換血後就一直沒好好休息,身子虛弱的很。

“喂喂!你不好好休息,大半夜跑到這來做什麽?你想死不要連累我!”藍天洛憑着良好的夜視能力,看到軒轅子墨的蒼白臉色,心中雖然心疼,卻是以一種很粗蠻的方式說出來。難怪她也感覺身體很不舒服,原來是因為他一直沒好好休息。

“皇兄和你說了什麽?”軒轅子墨側轉身體面對藍天洛直奔主題,她之前在禦書房連看都不曾看他一眼,他只想到是皇兄對她說了什麽不該說得話。

“你可以去問宇文烈鷹和慕容元極。”藍天洛不會把軒轅頌煜單獨對她說得話告訴軒轅子墨,但她要讓他從宇文烈鷹和慕容元極口中,得知軒轅頌煜曾說過要納她為妃的話。

藍天洛其實挺好奇,軒轅頌煜看她的眼神透着的怪異感覺代表什麽。他雖然說要納她為妃,可是眼中并沒有那種男人對女人的渴望,純粹就是吓唬人的感覺。

“你說是不說?”軒轅子墨的手伸向藍天洛的腋下,“不然,別怪我使絕招。”他的絕招無非是撓她的癢癢,一個偶然的動作,他發現了她特別怕人碰她的胳肢窩。

“子墨同學,如果你不想被踹下去,就盡管試試!”藍天洛把一條腿伸到軒轅子墨的腹部做踢狀,無所謂地道。以為她好欺負是不是,她怕撓癢癢沒錯,但她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你舍得啊!”軒轅子墨朝藍天洛的臉吹着氣。越來越貪念她身上的味道,不抱着她似乎睡不着了都。

“哼!你敢,我就舍得。”藍天洛輕哼。

不給軒轅子墨說話的機會,藍天洛伸手捂着他的嘴巴,兇巴巴地道,“不準再說話,趁還沒天亮,好好睡一覺再說。”

藍天洛不想說,軒轅子墨沒法問下去,大不了他真的去問宇文烈鷹和慕容元極。在朝堂上經常共事,彼此還是有些了解的,與他們兩個私底下也算得上一般的朋友。

“嗯!我知道洛洛一直都是關心我的。”軒轅子墨的話通過藍天洛的手掌嗡嗡嗡地傳出來,她兇巴巴的樣子其實也挺可愛。他承認自己犯賤,溫柔的女人不喜歡,偏偏喜歡她這只母老虎。

“德行!”藍天洛很沒形象地翻了個白眼,見過自戀的,沒見過死山雞這麽自戀的。

……

宇文烈鷹沒有回到宇文府,而是直接趕到祈城府衙,他只有一個目的,他要從春雨的口中探知藍天洛的住處。呵呵,不肯告訴他,把春雨這麽個大活人留在他這裏,不是明着告訴他麽!之前因為慕容婉的事沒空問春雨,現在他有的是時間。

說實在的,藍天洛這一點的确考慮欠周。但是她早晚要以藍府大小姐的身份與外面的人打交道,知道就知道了呗。不肯親口告訴宇文烈鷹和慕容元極,主是因為她的心情不佳。

藺采臣、夏侯槿、谛伽三人住在祈城客棧,藍天洛進宮,他們想跟着,可是既沒有腰牌,又不是皇上召見,他們無法光明正大進去。倒是想憑借武功進去,可是藍天洛說了,不準他們亂來,他們只好乖乖在客棧待着。

她說了不必等她,她辦完事直接回藍府。可是藺采臣和夏侯槿依然在房間坐到半夜,最後他們倆不約而同偷偷潛入藍府,結果正好看到她才從外面回來。知道她回來,他們也就安心,遂返回客棧。

谛伽站在藍府院牆外,一身素色道袍被風揚起,在黑暗中透着說不出的詭異。他念了聲阿彌陀佛,他這是在幹什麽?大半夜不睡覺,就為了跑來看一眼她?

心裏一直不能靜下來,不停地念着阿彌陀佛,但是那個身影一直在腦海中晃動。他是跟着藺采臣和夏侯槿後面來的,他們回去了,他也只好回去。回去後找出随身攜帶的心經一直抄,直到天亮也不停歇。

……

給讀者的話:

不知道這樣堅持下去有什麽意思?

183 不準出聲

幸好藍天洛出去前就交待了管家,她們晚上可能會回來的比較晚。說晚,還真是晚,直至半夜他們小姐才回去。

關于她也是離月宮宮主上官璃刖的身份,管家藍護是少有的知情人。要不,藍府早就因為她的遲遲不歸亂套。管家知曉她的身份,知曉她的武功深厚,知曉一般人奈何不了她,知曉她有自己的一些事要辦,所以不會瞎擔心。

藍護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好,老爺出門這麽久,今天就要歸來。他不能讓老爺失望,盡心盡力打理好藍府的一切事物。

藍天洛早上醒來時,看到軒轅子墨還賴在身邊,她毫不客氣一腳踹了過去。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粗魯?”軒轅子墨抓住藍天洛的玉足,還好他反應夠快,不然真的要被踢下床。

“那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厚臉皮?好歹我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家,好歹我是祈城第一才女。你這個時候還不走,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寧王爬上了藍府大小姐的床?”

藍天洛半仰靠在床上,亵衣松松垮垮挂在肩上。帶子沒系好的鮮紅肚兜,根本遮不住她呼之欲出的柔軟,估計是某人趁她睡熟時吃她豆腐。

軒轅子墨吞了口口水,即使身體沒複原,他身體還是有些燥熱難耐。他沙啞着聲音,“這樣有什麽不好麽?以後你就只能嫁給我一人。”

怎麽地吧?他就是故意的,皇兄越阻止他,他越要和她在一起。雅安麽,他自有辦法處理。

“嫁你個大頭鬼!我還沒答應呢!”藍天洛動了動玉足,可惡的家夥居然像蛇一樣繞着她的腿就往上爬。

“小姐……小姐……你醒了嗎?”門口傳來一個丫鬟的聲音,一般情況是春雨伺候藍天洛洗漱,其他的事,譬如送早點這些事由另外的丫鬟完成。

今早春雨不在藍府,時間又是很晚,住在外院的丫鬟聽到動靜就過來問問情況。這都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春雨怎麽還沒傳話讓她們送吃食。

藍天洛趕緊捂住軒轅子墨的嘴巴,低聲道,“不許出聲!”然後她大聲對外面的丫鬟吩咐,“去廚房拿兩份早點過來。”她只知道天已亮,時間不早了,根本不知道已經到了中午。

丫鬟應了一聲是,轉身去廚房,險些碰到一個人,她驚慌地道,“老……老爺……”

藍老爺今日要回來,全府的人都知道,沒想到的是老爺一回來就過小姐這邊來。

藍天洛一聽吃了一驚,“天啦!幹爹今天回來,我怎麽把這事給忘了。”

軒轅子墨還在她的房間如何是好?被幹爹撞見,不知會不會一掌劈了他。從上官璃刖的記憶裏得知,藍帶似乎不喜歡她和軒轅皇室的人扯上關系。

正因為她怕幹爹怪罪,還沒想好要怎麽和幹爹說自己和軒轅子墨的事,所以她不想公開和他的關系。

“你趕緊躲起來!”藍天洛對軒轅子墨以口型傳述,指了指床底下。

軒轅子墨眼珠朝下看,藍天洛捂着自己嘴唇的手,示意她放開。

藍天洛朝軒轅子墨豎起一根指頭,坐着噤聲的手勢,可是她剛松開,他就開了口,“我……唔……”讓他堂堂寧王躲到床底下,對不起辦不到。還好藍天洛動作快,他只說出了半個‘我’字。

“洛兒,這麽晚了,怎麽還不起來?”藍帶的這句話和軒轅子墨的那個‘我……唔’同時響起。

接着藍帶又說道,“幹爹怎麽聽到有別人的聲音?”按理這個時候,在她房間的只有春雨或者冷語。他的耳朵曾受過傷,聽力不怎麽好。他本來是想說男人的,又怕是聽錯,再說他認為藍天洛不會做出這種不守禮數的事。

藍天洛捂住軒轅子墨的嘴巴,杏目圓瞪着他,帶着濃濃地警告低語,“想挨揍,盡管再大聲點兒?”

“幹爹回來了啊!哪有別人的聲音,是您聽錯了。您先到茶廳坐會兒,洛兒馬上過來!”藍天洛像以前一樣和藍帶說話。幸好古代有個男人不可随意進女子閨房的規矩,不然,軒轅子墨今天死定了。

“柳兒,還愣着幹什麽,還不去準備茶水。”藍天洛佯裝有些責備之前那名丫鬟。

“柳兒這就去準備。”柳兒乖巧地應道,剛才她也聽到了好像是男人的聲音,但是她裝作沒有聽見。

“那,幹爹過去等你!”藍帶對着房間說道,事實上他沒有聽清藍天洛說什麽,他看到柳兒的口型,大概猜想是這個意思。

“嗯!洛兒很快就好。”藍天洛帶着點兒撒嬌的語氣。

“找機會溜走,不要讓藍府的人看見你!如果你今天在和幹爹碰面,別指望我們還有機會在一起。”藍天洛聽藍帶離開的腳步聲,低聲再次警告軒轅子墨一句,才慢慢松開捂住他嘴巴的手。

藍天洛的表情很嚴肅,說出的話也很嚴重,軒轅子墨才沒有魯莽地現在就要見未來岳父。他皺了下劍眉,低語道,“晚上我再過來!”她的生日宴會,他當然要親自參加。

軒轅子墨原先是計劃向皇兄讨要聖旨,讓藍天洛做他的側妃,并且在她生日當天宣讀聖旨。經過這麽多事,他正視了對她的情感。如果還是讓她做側妃,別說她不願意,他也不願意。

不能讓她做側妃,正妃現在又給不了,他們的關系也不能公開。暫時不娶雅安,他已有了對策,只需讓欽天監的人說沒有合适的日子就行。最直接的方法是說他們八字不合,不過,為了讓南朝那邊放松警惕,這樣說可以拖延一些時間。

藍天洛以最快的速度着裝完畢,期間軒轅子墨亦穿好了衣服。

“子墨,幫我把我的丫頭春雨接回來,要快!她在宇文烈鷹那邊。”藍天洛對軒轅子墨說完這句話,轉身出了房門。

春雨待會兒不出現,幹爹真的要懷疑什麽,她沒法解釋。現在她先過去,說春雨去打水,上茅廁什麽的,希望能混過去。

軒轅子墨明白藍天洛的意思,他朝藍天洛點點頭,“嗯!那,我先走了。”別說這種被捉奸的感覺還挺好玩兒的,他們半夜幽會都不知多少回,跟她在一起發生的事件件讓他回味無窮。

“走吧!走吧!”藍天洛頭都沒回,堂堂王爺一次又一次爬牆翻窗和她幽會,還假裝正經不想躲床下面,真是個虛僞的家夥。

雨沒有繼續下,不過天還是陰呼着。半夜下的那場雨,地面還沒幹透,一塊一塊像是地圖。泥土的芬芳随着微風鑽入藍天洛的鼻間,讓她的大腦變得更加清晰。

對于這個幹爹,是她在這個世界的為數不多的親人之一。對藍天洛有多寵溺,她通過上官璃刖的記憶都感受到了。總之就是那種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給讀者的話:

後面的節奏會加快,盡快完結。沒交待清楚的地方,可以留言……

184 好巧不巧

藍天洛站在茶廳外,調整了下情緒,終于邁步朝裏面走去。

那個一襲湛藍錦袍的中年男子,豐神俊朗,根本看不出已經過了四十歲。他并沒有坐下,負手而立于窗邊,藍天洛走到跟前他才轉身,笑意盈盈看着她。

幹爹藍帶唯一的缺陷就是耳朵不太好使,一陣一陣的,有時聽得到,有時一點兒都聽不清。所以今日藍天洛和軒轅子墨才僥幸躲過一劫。

藍天洛眼中盈滿淚水,這個作為她少有的親人之一的男子,是她的幹爹,是真正對她好的人。

“幹爹,洛兒終于盼到您回來了!”她快速走過去撲在藍帶懷中,她把他當成了自己在現代的爸爸。

從上官璃刖的記憶中,藍天洛早就得知藍帶長得像自己的爸爸,現如今見到真實的人,她眼淚如開閘的洪水傾瀉而出。

來到這裏一個多月,和家人分開一個多月,她有多想念家人,誰能懂她的心情?

“洛兒……好好地哭什麽?”藍帶輕撫着藍天洛的背脊,在他的記憶中,他很少見到這個幹女兒哭鼻子,今天可以說是第一次。分開了兩個多月,再次見到她,感覺好像不太一樣,但卻說不出來。

“幹爹,你這兩個月到哪去了,也不跟洛兒說一聲!”藍天洛嬌嗔,只知道藍帶有事出了遠門,但到底是去哪兒卻沒有告訴她。

“這個……等你過完生日再告訴你!”藍帶攬住藍天洛的肩膀,眼中閃着複雜地光芒。是時候讓她知道一些事,就讓她快快樂樂過完十八歲生日。

藍天洛沒有多問,幹爹一向神神秘秘,她明白如果幹爹不想說,問了也白問。

“我肚子好餓,幹爹陪洛兒一起吃吧!”藍天洛直從房間出來,知道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遂吩咐柳兒去準備午飯,之前的兩份早點就免了。

藍天洛和藍帶邊吃邊聊,都是他在路上的一些見聞。她把這兩個多月發生的事挑了幾件和藍帶大致說了說,關于她闖皇宮受傷,被軒轅子墨誤傷,在離月宮中寒心毒丸的幾件大事,她沒有告知他,主要是怕幹爹擔心。他沒有多想,他相信她有本事照顧好自己。

一起吃完飯,本來藍帶還想和藍天洛說說話,但她看他那副風塵仆仆的樣子,随即吩咐下人準備熱水,讓幹爹洗漱一番,好好休息一下再談。

藍天洛回寝居換衣服時,春雨正好被帶到,跟春雨交待了幾句,她才放下心來。

趁藍帶洗漱的時候,藍天洛又出了一趟藍府,去祈城客棧見了藺采臣他們,親自送了他們每人一份請柬。

藺采臣、夏侯槿、谛伽接到藍天洛親自送的請柬,內心是激動無比。能讓她親自跑一趟,是不是代表他們在她心裏是不一樣的呢!

男人有時候也會自作多情,他們也不想想,她又不是只送給了他們其中一個。

有了請柬,他們才能光明正大去藍府。接下來的時間,他們要上街逛逛,看買什麽禮物送給她比較好。

藍天洛和藺采臣他們說了會兒話,向他們告別。剛出祈城客棧好巧不巧遇到慕容元極和宇文烈鷹,随意打個招呼她就欲離開,但是他們卻追了上來。

“我該稱呼你上官姑娘,還是藍小姐呢?”慕容元極挑着劍眉,想不到,真的想不到,離月宮宮主上官璃刖就是祈城第一才女藍天洛。

宇文烈鷹癡癡地看着藍天洛,呵呵!祈城第一才女。之前還在糾結要怎麽跟家父說起,他喜歡江湖上一個俠女。現在知道她的身份,他是不是馬上就可以讓家父到藍府提親呢?

“随便啦!不過我比較喜歡你們喊我洛天。”藍天洛輕笑道,“那個,我趕時間,先走一步。”

“上官姑娘,你的婢女春雨回去了嗎?”宇文烈鷹朝藍天洛的背影喊道。

那個叫春雨的婢女昨晚被帶到府衙,本來她吃過晚飯後就嚷着要走,但是宇文烈鷹交待要好好照顧她,不能有半點兒閃失,那些個衙差不敢私自放她離開。晚上的時候,一個姑娘家一個人出去指不定會出什麽事。

半夜宇文烈鷹回來,說藍府會派人來接她,結果一等就等到中午。這期間,他從她口中了解到不少關于藍天洛的事。春雨這妮子,被宇文烈鷹這個大帥哥圍着問長問短,哪裏還想的到要回藍府的事。

中午的時候,宇文烈鷹正準備派人送春雨回去,軒轅子墨的人直接來帶走了她。

“回了,謝謝你照顧她!”藍天洛回想春雨那副春心蕩漾的模樣,都不知宇文烈鷹對她做了什麽。

“你都不請我……們去藍府做客?”慕容元極比宇文烈鷹的臉皮要厚。

“接着!”藍天洛懷裏摸出兩張請柬,像扔暗器似地扔給他們兩個。她本來就有請他們的打算,請柬亦是臨出門準備好。原本是讓藍府的下人送去,後來覺得還是親自送比較好。結果還沒去,就在路上遇見了他們。她遇到他們後,又假裝急着要走,不得不說她是個多變的女人。

今早林丞相進宮,全力替兒子開脫。他們兩個一起從皇宮的方向出來,應該是與林丞相周旋了不少時間,不知結果如何?

如果可以慕容元極恨不得馬上沖到丞相府,找林清算賬。皇上是個聰明人,他讓宇文烈鷹寸步不離慕容元極,不能壞了大事。林思思不開口指證,他們還是沒辦法治林清的罪。

寧王府。

軒轅子墨回到落幽閣正準備休息,管家禀報林側妃林琳要見他。

見他做什麽,他當然明白。昨晚發生的事,皇兄在和他争吵前就已經告知于他。林琳的大哥殺死慕容婉,這是一件不僅關系林家榮辱,更關系到林家上下之人的生死。殺害皇上寵妃是大事,連帶謀害皇上子嗣更是大事中的大事。

“不見。”軒轅子墨毫無感情說出這兩個字,他還要好好休息,晚上才有精力去參加藍天洛的生日宴會。

“王爺,求你見見琳兒,臣妾好久沒有和你說說話了。”林琳跪在落幽閣外面,說得可憐兮兮。她的确很久沒有和軒轅子墨說過話,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待在外邊,她根本見不到他的人。

“讓人把她弄走,攪得本王不能安歇。”軒轅子墨不耐煩地揮揮手,以前還只是對林琳沒什麽好感,現在完全是讨厭。

林琳正準備說話,又一個下人來禀報,花蕊夫人身體不适,讓他過去看看。

“身體不适找太醫,本王去看有什麽用?”軒轅子墨正煩着呢!這個花蕊可以說是他和藍天洛之間最大的一個障礙之一。藍天洛說過他要把桃花處理幹淨,她才會考慮和他在一起,可是他要如何處理,那畢竟是他的種。

……

給讀者的話:

有不合理的地方也請留言。很久沒更前面的內容我都有些模糊了,嘿嘿……

185 智障男孩

藍天洛與宇文烈鷹和慕容元極寒暄幾句後,先一步離開。他們看着她的身影若有所思,她的請柬明明就準備好,可是最後慕容元極開口要,她才給他們。這女人啊,似乎什麽都是算準了的。

慕容元極手腕翻轉,摸到袖兜裏藍天洛的玉佩,還還是不還呢?祈城第一才女,今晚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會些什麽才藝。如果只是琴棋書畫精通,和一般的女子有什麽區別?

宇文烈鷹盯着藍天洛離開的方向直到看不見,他才收回眼神。随即發現慕容元極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他幹咳了幾聲,以掩飾不自然,“慕容兄,現在是回家,還是……”參加祈城第一才女的生日宴會,也不知送什麽禮物好。

“宇文賢弟,你說上哪就上哪兒!”慕容元極把球踢了回去,他想去的地方宇文烈鷹會允許嗎?他身為江湖的武林盟主,居然眼睜睜看着殺死自己三妹的兇手逍遙法外,不能為三妹報仇。

“回府衙睡覺。”宇文烈鷹說了個大實話,昨晚可是一夜都沒合眼。這個地方,慕容元極跟着一起去休息也是沒有問題的,也好方便宇文烈鷹看着他,不能亂來。

……

藍天洛一路優哉游哉的朝藍府走去,被一大群圍在一起的人擋住了去路。

“哎!前面發生什麽事?”藍天洛揪了旁邊一個路人問道。

“好像是小偷偷東西被人抓到了吧!”路人甲不太确定。

“哦!”藍天洛想想懶得管閑事,繞過去就是。

“我沒偷,我沒偷……”一個聽起來很有磁性的男聲,語氣卻是那種小孩子的調調。

“明明就是你,偷了還不承認。”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說得理直氣壯。

“這錢袋本來就是我的。”之前那個磁性的男聲響起,不過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怯生生的感覺。

什麽情況?藍天洛真心不想管,可是讓她瞄到了那個所謂的小偷,她的腳步怎麽也挪不動。她揉揉眼睛,以為是自己眼睛看花,那張臉居然和軒轅子墨長得有七八分像。不過氣質完全是兩個人,她還是一眼就分辨出他不是軒轅子墨。

藍天洛擠進人群,“發生什麽事?”她觀察了下這個和軒轅子墨長得有七八分像的男人,不對,是男孩才對。他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孩子,無論是表情還是動作。

只見他扯着另一個男人的衣角,“錢袋拿來,是我的……是大哥給我的……”他不斷重複着這句話,那雙純潔的眸子俨然蓄滿委屈的淚水。

另一個男人推了一把抓住他衣服的男孩,“哪來的智障,偷了老子的錢袋還說是他的。走開,走開,老子沒空和你玩兒!”

那個像軒轅子墨的男孩死活抱着自稱老子的男人胳膊不放,還是重複之前的話,“錢袋是我的,還給我……”

“再不放手,別怪老子下狠手。”自稱老子的男人露出兇惡的面容,說着就欲踹男孩幾腳。

旁邊圍着的衆人,有想去幫男孩的,可是看到那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愣是沒敢出手。

“住手!”藍天洛朝前邁了一步。她大概看出點兒名堂來,這個有些呆的男孩,衣着華麗,面容白淨,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子孫。

那個自稱老子的穿的衣服比普通百姓好一些,但是再看他手上的錢袋,與他的衣服不搭調。他手上的錢包乃是金線鑲邊,活靈活現的牡丹花蕊中間鑲着兩顆白玉珍珠,普通的百姓根本不可能擁有。

藍天洛以極快的速度奪過男人手中的錢袋,高高舉起,“大家看看,這個錢袋明明是這位公子的。某人見財起意,欺負人家是……”智障這兩個字她實在說不出口,随即改為,“欺負人家沒江湖經驗。”

“你憑什麽說錢袋是他的。”那男人不服氣地道,想從藍天洛手中搶回錢袋,卻根本進不了她的身。

“憑什麽?就憑你這身衣服,還抵不上這錢袋上的一根金線。大家仔細看,這個錢袋的做工,這上面的珍珠,根本是出自皇宮之物,是你一介普通百姓擁有的東西嗎?”藍天洛說得有點誇張,她看出這個男孩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孫,說錢袋是出自皇宮之物,那純粹是胡扯。

藍天洛的話一出口,在場所有人都把眼神投向那個男孩,紛紛猜想他是皇室的什麽人呢!沒聽說軒轅皇室中有癡傻的什麽人啊。

事情很明顯,是那個兇神惡煞的男人,看到男孩有錢,但是又沒有什麽智商,想要憑白訛了人家的錢袋。還好碰到藍天洛,不然,男孩就倒黴了。

“這個人心術不正,大家說是不是應該把他送到官府。”藍天洛見那個男人用怨毒的目光看着自己,她幹脆得罪個到底。反正她現在是男扮女裝,沒人認識她。

“對,把他送到官府。”

“這種人就該受到懲罰。”

“連有智障的人的錢都要騙。”

……

那個男人不可能真的傻愣愣地等着被送進官府,他朝藍天洛和男孩哼了一聲,撥開人群消失在街道。

“我認識這個人,他好像叫雷老大,靠賭博為生,經常做這種事。”有人等那個男人走了後,才大聲說道。估計是怕雷老大報複,不敢當場說出他的身份。

藍天洛其實一出現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現在她基本都已經習慣。不過還是不喜歡被好多的人圍着,她朝大家揮揮手,“大家都散了吧!謝謝你們幫忙!”

待人群散了後,她親手把錢袋交到男孩手上,“告訴姐姐,你叫什麽名字,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她猜測他應該是悄悄從家裏跑出來,或者和陪他一起的人走散了。不然以他的身份,應該不會落到被人欺負的份兒。

“姐姐?”男孩眨巴着大眼睛,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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