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近期局勢仍然不穩定,所以,就算悶得慌了!也只能乖乖待在易守難攻的飛映堡裏,而戰火短期之內應該不會波及到飛映堡,不過,除了陪著待産的孕夫之外,孟翎展花更多時間在整合、在準備。
因為心裏的歉疚跟愛意,他把孟軒逸留在自己的身邊,自然而然要給他最好的一切,不是嗎?
不過幸好,他們行事一向低調,實力也不差,現在還沒有不長眼的人來叨擾呢!
所以,小日子也算過的不錯。
小包子整天拿著養身子、安胎的湯湯水水跟一大堆甜品讨好自家爹親。
例如現在……
剛剛才灌下的一大碗安胎藥,現在看小包子送上來的養身湯,孟軒逸相當無奈,他都快要被這一天找三餐補的藥給苦死了,沒錯,他雖然不排斥吃藥,可是,最近歐陽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要是越來越苦……真是讓他忍不住心中的小人兒在咬手帕。
他該不會是在……生氣吧!反思了一下,好像……貌似是這樣,因為歐陽最近的表情好像越來越恐怖……
雖然不熟悉的人看不出來,不過,他卻看得很清楚,原來自己好像惹他生氣了!難怪,他會把藥弄得越來越苦,嗯嗯……這次執意回來飛映堡肯定讓歐陽生氣了!孟軒逸相當沒有神經的想著,不過他的神經也太大條了,都已經這麽些天了!才意識到這個情況。
看向坐在一旁慢慢喝著茶的歐陽泠冶,一副很悠閒的模樣,真是……孟軒逸忍不住三條黑線劃下來。
感受到氣氛相當不對勁,歐陽泠冶揚起眉,頭也不擡,眼神掃過孟軒逸身上。
「怎麽?有事?」歐陽泠冶露出一個稍嫌冷了些的笑容。
「……呵呵,藥有點苦呢!」
「嗯……藥苦苦!」某包子用短短的、粉嫩嫩的手指沾了一下藥汁,含到嘴裏,圓潤的包子臉皺成一團。
「良藥苦口。」歐陽泠冶只吐出這短短的四個字。
可是……可是之前都不會這樣阿!就算藥不怎麽好喝,也不會難喝成這樣阿!
Advertisement
可惜,兩人沒有心電感應,或者心靈相通,所以,要歐陽泠冶瞬間了解,壓根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用猜測也猜得出來,孟軒逸到底在郁悶個甚麽勁,不過,他還真是遲鈍,都已經喝了這麽久的藥了,現在才發現。
是他最近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所以他整天心不在焉不成?
「乾爹,好難喝的藥……爹爹每天都要喝?」包子不滿了,誰叫他的乾爹欺負他最重要的爹親。
「嗯,要好好調養身體,不然生下來的弟弟或妹妹會不健康。」
「可是……可是……也不用喝這麽苦的藥藥啊。」
歐陽泠冶橫了孟軒逸一眼,「我會盡量調制比較不苦的。」
意思很清楚,再不乖乖的,接下來保證更苦。
孟軒逸實在很想說一句,大人,冤枉阿!他也不太清楚,歐陽怎麽會變得這樣的……怪異。
放下茶杯,歐陽泠冶看出孟軒逸的疑惑,可是他就是沒有興致去解惑,他只是太閒了!外加看孟翎展抱得美人歸很不爽而已,還有為了孟軒逸這麽容易就被追走了!
之前孟翎展那樣欺負他,甚至使盡手段污辱他,現在卻這樣容易的就原諒他了!看他們這樣,真是讓這些年照顧孟軒逸的歐陽泠冶也些感覺到,他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雖然對著某人抱著好感,卻也對自己這幾年花費的心力,感覺到不甘願,只是讓藥變苦,已經算對得起孟軒逸了!
「乾爹,我好累阿……」某包子舔了苦苦的藥,眯起大眼睛,香香軟軟的就往爹爹懷裏躺。
孟軒逸已經習慣了藥性,只是稍稍覺得疲憊而已。
「軒逸,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我看著你們休息再走。」
「嗯……」孟軒逸摟著小安,躺在床上,一大一小,很快的就睡著了!
雖然藥味是苦了些,卻還是很有效,歐陽泠冶對藥效還是很滿意的,拿起随身手冊抄抄寫寫,這是他一貫的習慣。
不知道甚麽時候進來的孟翎展走近床邊,看著熟睡的一大一小,光看著這副畫面,就讓人感覺想要睡。
「小心著點,等會兒,別吵醒他們兩個,才剛睡。」歐陽泠冶手下寫著記錄測子,另外還分神來警告某個明顯想要吵醒他們兩個的男人。
「應該還好吧!他們兩個不是剛睡?」孟翎展淡淡的語氣,一點都不像在關心,只不過,從他的口吻、用詞,可以很确定,孟翎展相當注意他們兩個,主要是孟軒逸,而不是那個總是跟他搶孟軒逸的小安。
小安雖然是孟翎展個骨血,卻因為長年不在孟翎展旁邊,變得有些陌生,應該說,兩父子之間,總有些隔閡。
不過,現在是做爹的總是在包容孩子,小安雖然還是很排斥他,卻也至少頂嘴的次數變少了。
尤其是看著小安一小團,就算因為小安看他不順眼,給他添了很多麻煩,他卻不怎麽讨厭這個孩子,或許是因為小安跟他很像,又或許,孟軒逸将他交得很好,又或者是,愛屋及烏,最主要,是因為小安是軒逸的孩子。
深深的嘆了口氣,将自己靠在床邊,讓自己距離孟軒逸跟小安更接近一點,越發覺得,小安的五官相當的細致,有些像自己,也有些像軒逸。
就是他們兩個人的綜合體,他們生命的延續不是嗎?眼神掃過小安。
「軒逸的身體狀況還好嗎?這應該是第二胎,有沒有危險。」
「雖然藥苦了些,對身體總是好的,不過要帶三分毒,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會減少藥的用量,采用藥膳的方式調養,總得來說,身體還是可以的,只不過還是需要将養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嚴禁行房!」繼上次之後,歐陽泠冶再度重聲。
他又不是這種人,被多度懷疑的孟翎展郁悶了,憂傷了,他怎麽可能是那種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