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平素,亭幽嚷着疼,也不就是真的疼死了,只是總要留些餘地,等真撐不住了再求饒就晚了。可這晚,她确實是忍住了自身的不适,叫君恣意憐了。

亭幽被定熙帝雙手扣着腰,壓在身下,低/喘/呻/吟,聽得定熙帝在耳邊道:“敢情你平日都在糊弄朕呢,朕今日弄/你這般久,怎麽也不見你哼哼唧唧?”

亭幽一想,不好,今日這不是對他心存感激麽,不想卻漏了老底,因支支吾吾道:“還是疼的。”

定熙帝只冷冷地笑了幾聲,越發用力猛/撞了幾下,惹得亭幽一陣抽泣,“朕就知道你不是個老實的。”

“怎麽,伺候朕還嫌疼?”定熙帝作惡似地在亭幽那晃動的軟/肉/團上擰了一把。

亭幽疼得低了低身子,雙手險些撐不住了,如今求饒也是無用,這便是自作孽,只得含着淚忍着,實在忍不住了,扭頭求饒地瞧着定熙帝,卻不敢說話。

定熙帝見她紅着眼睛,淚汪汪像是被欺負慘了一般,又不敢言語,這般楚楚,煞是可憐可恨又可愛。

亭幽的雙唇被定熙帝捉住,又感覺到他的手探到兩人結、合的地方輕揉按壓,減輕了些疼痛。“我的卿卿,再忍忍,朕可還沒盡興呢。”

等定熙帝盡興,亭幽早已魂游天外,一股腦兒都交給了定熙帝。

次日定熙帝下朝,亭幽還沒起得床。

“怎麽還睡着?”定熙帝從背後壓住亭幽,手探入絲被裏,在那豐tun上捏了一把。

其實定熙帝進來時那聲響,就吵醒亭幽了,她只是懶得起來,再來是心裏實在委屈。心想,不就是那麽點兒小恩惠麽,他犯得着這麽折騰她麽,何況亭幽還不肯定這是種恩惠,也或者定熙帝是無心的。

亭幽推開定熙帝的手,将頭埋在枕上,不答話,也不知怎麽的,心裏覺得一酸,眼淚就止不住滴下來了。

定熙帝的手摸到亭幽的臉頰上,就感到了濕潤,用了力掰着她的下巴回頭,“怎麽哭上了?”

亭幽又推開定熙帝的手,這回連臉也埋入了枕頭裏,手指緊緊抓在被單上,抓出了褶子來,由得定熙帝将一身重量壓在自己身上,也不理會他,可他也太沉了些,亭幽有些喘不過氣來。

亭幽聽得定熙帝在自己耳畔道:“昨兒個不是還挺高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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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幽猛地就坐了起來,抽泣道:“就算人家高興,你也不能這樣折騰呀!”這一生氣起來,顧不上君臣之禮,就開始你呀我呀的了,好在定熙帝并沒放在心上。

“朕還當為什麽呢,這也值當你哭的。”定熙帝好笑地抱住亭幽,“誰讓你昨晚那麽招人呢?”

亭幽瞪他一眼,眼淚又滾了出來。

“好,好,都是朕的錯,昨晚是莽撞了些。今兒朕不碰你,好不好?”定熙帝摟着亭幽,拍了拍她的背。

亭幽也知道跟定熙帝這般鬧不清,再下去,只怕他沒了耐心該惱了,也便見好就收了。這些時日來伺候他實在是勞心勞力。

“今天和明天都不行。”亭幽讨價還價,這段日子乏力得緊,還得好好補一補,養一養,調一調。

定熙帝的臉色沉了沉,讓亭幽心裏一緊,好在他接着道:“行,不過咱們下不為例,別老跟朕耍小性子。”定熙帝點了點亭幽的鼻子。

亭幽愕然,什麽叫“老”?她何時耍小性子了。

白日裏,亭幽美美地用老祖宗傳下來的方子泡了個澡,解乏消疼,又讓弄筝用花露油替她揉了揉身子。想了想,又私下用老祖宗那兒得來的秘方,将那蜜、處也養了養,這才作罷。

其實亭幽平素很少用那方子,但耐不住這麽些日子來,定熙帝實在要得狠了,她怕傷着那兒了。

用了晚飯,亭幽閑閑地翻了翻這幾個月的邸報,想着早些睡了,卻聽得俞九兒來傳旨,今兒又是翻的她的牌子。

亭幽一臉迷惑,早晨不是說好了麽?

好在天氣漸漸涼了,亭幽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去了紫瀚殿。

定熙帝坐在南窗榻上,像是飲了酒,臉色有些微紅,見她去了,對她招了招手,亭幽乖乖地走了過去,任他攬入懷裏。

定熙帝點了點亭幽的唇,示意她實在是翹得太高了。

“皇上不是說,這兩天都不……”亭幽也不是矯情,實在是用了那藥,這兩日都不能侍寝。

定熙帝臉色一變,揉着她,眯着眼道:“愛妃在質疑朕?”

最近亭幽是弄明白了,通常定熙帝喚自己□妃的時候,都是心情不佳的表現。

亭幽當即表示不敢,很狗腿地在定熙帝胸口蹭了蹭。

幸好定熙帝沒發作,只是将亭幽松散挽起的發髻散了,又弄松了她的衣服,亭幽澀着身子,又不敢反抗。

定熙帝在亭幽頭頂上嗅了嗅,接着又往下嗅了嗅,像是嗅上瘾似的,扒開亭幽的衣襟,嗅了個遍,好在沒往下。

“今兒個怎麽這麽香?”

亭幽紅着臉,閉着眼,這會兒才顫巍巍睜開眼睛,抖着睫毛,“剛沐浴過。”

定熙帝拍了拍亭幽僵硬的tun,“別怕,朕不想做什麽,就是睡覺時想摟着阿幽而已。”

亭幽這才算是放下心來,軟軟地癱在定熙帝的懷裏,他一手看着奏折,一手在她身上毫無規律地摸着,或輕或重,像采蜜的蜂蝶般,亭幽費了好大心神才壓住嘴裏的呻、吟。

不過這樣還是真是舒服,只是定熙帝仿佛是将自己當小貓一樣摸似的,終究還是玩物。亭幽換了個舒服點兒的姿勢,蜷在定熙帝懷裏,很盡責地将自己當成一只貓,享受主人的愛撫。

只是摸着摸着,定熙帝的手指就開始不規矩起來,往下探了探,刺入那濕潤處,亭幽還沒來得及抗議,他就收回了手。

定熙帝将手指放到眼前仔細瞅了瞅,又放到鼻下聞了聞。

亭幽看見他指尖那晶瑩的略顯粘稠的液滴,想死的心都有了。

半晌,定熙帝才幽幽地來上一句,“原來是上了藥。”

亭幽裝死什麽也沒看見,什麽也沒聽見。

“這藥的味道朕喜歡。”定熙帝低下頭咬着亭幽的耳朵道。

亭幽掏出手絹,狠狠替定熙帝擦了擦指尖。

事實上,這并沒能阻止定熙帝對那藥的好奇。

兩日後,亭幽被剝、得、精、光地仰面躺在床上,面紅耳赤緊閉雙眼,渾身微微地顫着,手指則死死地抓着床單。

好半晌定熙帝才從她張開的腿、間擡起頭,俯身在亭幽耳邊道:“你那老祖宗确實有些門道,這藥把這裏養得又香又緊,顏色也比前些日子淡了些,粉粉的。”定熙帝一手撐着身子,一手揉着亭幽的下、身道。

亭幽趕緊合攏雙腿,扯起一旁的薄被掩住身子。

“幸虧你進了宮,否則這等妙物落在他家,朕可不就要後悔不疊了。”定熙帝俯身壓住亭幽,大力扯開那被子,啃上亭幽胸前的兩團軟、肉來。

亭幽閉着眼不答話,先才那情形實在是傷人,像待宰的羊羔一般。

定熙帝忽然像想起什麽一般,大力吸、了一口那櫻桃肉,往後一拉一彈,弄得“啵啵兒”地響,生疼生疼的。

亭幽“哼”出聲,身子一擰,再不肯讓定熙帝胡作非為。

“你進宮前,敬家可有把你許給他人的打算?”定熙帝問得很認真。

其實但凡是心疼自家女兒的,都是不想讓她去選秀的,總要在選秀之前訂下親事。

這話問到了亭幽心底最酸軟處,她低聲道:“老祖宗從小就告訴臣妾,今後是要入宮的。”

“這麽說,打小兒就是為朕養着的?”定熙帝掰過亭幽的身子,逼她面對面。

“嗯。”亭幽點點頭。

也不知是哪一句打動了定熙帝,今晚他顯得格外的溫柔,這溫柔也是要人命的一種折騰,亭幽被他弄得上上下下沒個着落,心裏酥酥麻麻比那狂烈的鞭撻更讓人神魂颠倒,丢到哪兒去了也不知曉。

自那以後,亭幽有一種成為了定熙帝自家人的錯覺,只因他對自己格外憐惜珍愛起來,連那事兒漸漸也開始顧着她的感受了,不像以前,仿佛用的是別人的物件一般,可着勁兒折騰,野蠻而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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