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章節

,打了個響指。一瞬間,立刻從四面八方湧出了許多人,每個人都尊敬地朝兩人鞠一躬,而後架着麥巴黎就往裏面塞。

看着其他人在自己頭上弄着亂七八糟的東西,麥巴黎欲哭無淚。看來她以前對洛凜楓的了解還太少了,她怎麽不知道他還可以這樣霸道!

幾個小時後,門被打開,麥巴黎羞澀不已的扭扭捏捏走了出來。

精致的流蘇刺繡披肩加細高跟皮鞋,表現慵倦的舊式淑女風範;粉紅色小山羊皮玫瑰手袋加珊瑚項鏈,盡顯浪漫;香槟色禮服,顏色缤紛亮麗,裝飾新穎別致,荷葉邊、蕾絲、珠片,連綿卻又變幻,顯盡高雅時尚!

在妝容方面,也是應了她這個年紀的風格。淡淡的粉黛,突出眼睛,嘴唇被裹上了果實般的橙色唇蜜,皮膚看上去吹彈可破,配上略微紅紅的臉頰,整個人仿佛絕對從仙境中走出來的一樣。

這下輪到洛凜楓呆住了,他從來不知道她有那麽漂亮。

"怎麽樣,會不會很奇怪?"麥巴黎緊張的拉扯着自己的裙擺,不安的詢問。

"奇怪?怎麽會,你都不知道有多漂亮。"洛凜楓習慣性的用手輕輕摸了摸她的發尾,把她的手放到他的胳膊裏,"美麗的公主,請随我一起走吧。"

她點頭,笑靥如花。

禮堂的位置座落于一處五星級酒店內,顯然今天這裏都被包場了,在場者無一例外都是穿着雍容華貴服飾的各界名人。他們不斷攀談,笑聲郎朗。

麥巴黎盡力保持得體的笑容,對每一個與她目光有交集的人微微點頭。她知道,如果她做的不當,很可能會給洛凜楓丢臉。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可是像神一樣完美的人。

"巴黎,我先去打個招呼,你在這裏等一下。"洛凜楓拍了拍麥巴黎,就順着顧雅餘的方向走了過去。

從小到大,她好像和有錢人特別有緣,雖然自己的家境并不是很富裕但認識的人基本都在各界有着一定的影響力。麥巴黎小心翼翼的輕輕拉着自己的裙子,生怕一個不小心踩出黑色的印子,另一只手則拿過一杯服務員端來的雞尾酒,酸酸澀澀的滋味在她口中蔓延,不禁縮了縮脖子。

忽然,有人重重撞了一下她的後背,害得她差點把雞尾酒噴出來,"巴黎,你也在啊?"

為了掩飾尴尬,麥巴黎彎腰,裝作是在整理自己的裙子,實則是在掩住嘴拼命咳嗽。剛才的一吓雖然沒有在外人面前出醜但還是導致了脆弱的喉嚨被嗆了。

"小允子,巴黎差點被你吓死了,要是你讓她在這裏出醜,看她不打死你!"一個明顯克制着笑意的女聲故意指責她,一唱一和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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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巴黎終于得以看清面前的兩人,不是時具染和吳宥允還會有誰?她們此時同樣變了樣,一黑一白的禮服像極了希臘神話中的女神們。

"你們怎麽也來了?"她狐疑。

"我們為什麽不能來?"時具染傲氣的開了口,"就許洛凜楓邀請你當他的女伴,就不許餘溫邀請我?也不許碎玻璃請小允子?比起我們她好像更加名正言順吧。"

也對,她好像變笨了。麥巴黎傻乎乎的笑了起來,吳宥允看着她的樣子也大笑起來,時具染無奈的搖了搖頭,剛才的淑女形象全部被毀了。

等一下,似乎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麥巴黎盡力回想,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抓住時具染的手緊張不已,"你說是餘溫請你來的?"

她不解的點了點頭,這有什麽不可以的嗎?

他不是必須靠跑酷掙錢才可以讓*不至于淪落去做那些工作嗎?為什麽現在又可以大搖大擺的進來這裏參加名流舉辦的宴會?這未免也太過奇怪了吧……

不遠處,牧翌父子正和某銀行行長和其女兒進行攀談。不經意間他看到了麥巴黎皺緊眉頭、躊躇不安的模樣,和自己的父親打了招呼後徑直走了過去。

"這位小姐,請問有什麽心事嗎?"自從那天的不歡而散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雖然牧翌非常想和麥巴黎和解,但一直不知道該從何下手,此刻他認為會是個好機會,并不是太刻意。

見來者是麥巴黎的緋聞男友,時具染和吳宥允識趣的走開了。她同樣看見了他,本以為會遭受到她狂轟濫炸,卻不料她只是靜靜的注視着他,一句話也不說。

他從來不知道他也會有心慌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看着她,和平時看着她一點也不一樣。

忽然。

刷--

燈光全部被熄滅,賓客們開始交頭接耳,不明白這是什麽用意,又或者只是主辦方的別出心裁。

怦--

好像槍聲一樣的劇烈響聲從賓客群裏傳出,導致人人心神大亂,她們尖叫着,作鳥獸散地往不同的方向逃去。由于看不見的緣故,他們只能拉住最近的人尋找安全感。

"Thisisshowtime!"似乎是一名男子對着話筒,他嚣張的大笑,更是惹得其他人不安,大多數人都開始哭泣,不想要自己成為犧牲品。

麥巴黎沒有逃,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全身顫抖不已。

一瞬間,整個大廳又恢複到了燈火通明,和剛才無異,唯一不同的就是在舞臺中央多出了一個男生和一位中年男子。

男生對于她來說并不陌生,但麥巴黎還是感到了一陣不真實感。

碎璃拿着匕首,狠狠的的對準了中年人的脖頸,動作雖然兇惡但臉上卻沒有一絲惡意,反而笑的更為燦爛。

麥巴黎看到吳宥允那震驚的目光,也看到了牧翌漸漸泛白的指骨,她好像忽然明白了被劫持的男子是誰。

"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牧翌的父親故作鎮靜,可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已經出賣了他。

相比較他,碎璃顯得随意許多,似乎一點也不覺得現在的舉動危險至極,好像已經司空見慣,"老頭,既然你都說了,那我也不好拒絕了。我想要的只有一件東西……就是你的命!"

賓客驚恐的呼喊,她也想要喊,可喉嚨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樣,怎麽也發不出聲音。随即,麥巴黎下意識的看向牧翌的方向,他陰沉着臉,似乎随時随地都可能沖出去。

"住手!"也不知道是誰吼的,她只看見十幾名警察從四面八方湧了出來,而後眼疾手快的制止了碎璃的行徑,安全的解救了人質。并沒有電視中緊張的對峙環節,所有事情都好像在一那間被完美的解決了。

碎璃被手铐束縛住了雙手,他并沒有辯解,只是看着吳宥允的方向,而後露出一個令人害怕的笑容,就消失在了衆人的視野裏。

從頭到尾,吳宥允就一直處于震驚狀态。她怎麽也不會相信前一秒還在和她有說有笑,這一秒就搖身一變成了冷血的犯罪嫌疑人。經受不住這一打擊的她在一片喧鬧聲中倒了下去。

"小允子,小允子!"麥巴黎跌跌撞撞的跑到已經昏厥的吳宥允身邊,不停拍打着她的臉頰,時具染則在一旁打電話,淚水不斷流出。

120很快就趕到了,醫務人員緊張的把她放在擔架上,時具染匆匆忙忙地跟随車輛一起走。

麥巴黎本來也是想去的,可牧翌和洛凜楓一直拉着她,她掙脫,無濟于事,只好蹲下去痛哭。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一個小時前大家都還是那麽開心的啊,為什麽現在會變成這樣?到底,到底是誰……碎璃他,為什麽又要這樣做!

她頭痛欲裂。

她希望自己在下一秒就可以昏過去,這樣就可以什麽都不用理會。

CHA 13(2)

麥巴黎緊緊握着吳宥允的手,流淚不止。

看着躺在病床上,猶如沉睡的天使般的她,除了心痛,還有對剛才主治醫生的一番話的疑惑。

X光片被安放在專用儀器上,透過光線可以看出是兩張人類腦部的片子,在中央有一塊不大不小的陰影。麥巴黎等人坐在醫生辦公室內,看着這張片子疑窦叢生。

吳宥允的主治醫生姓陳,五十歲出頭的年紀,和她們也算的上是老相識了。

關掉儀器的燈,陳醫生嘆了口氣,雙手交叉,臉上說不出是悲是喜,"如你們所見,她腦中的淤血有漸漸消散的跡象,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是一件好事。"

"某種意義?"提取出關鍵詞的時具染嚴肅的道,"淤血消散,是不是就代表她可以找回以前的記憶?我曾經閱讀過這方面的書籍,病人腦部受到重創後會失憶完全是因為有淤血壓迫在腦神經,只能依靠時間來治愈。這對她來說完全是天大的好消息啊,可為什麽您說'某種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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