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章節

廂情願的将牧翌鎖在房間裏一步都不讓他踏出,沒收他的手機,拔掉他的網線,派人24小時都守在他身邊,吃喝全部都有人送到他房間……所以,這件事情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一句話,讓她語塞,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來掩飾此刻心中的尴尬,只好惡狠狠的瞪他。

"我只是來替他傳話的,他讓我告訴你,不用擔心他的處境,也不要沒頭沒腦的就想潛入他家去美救英雄。"撂下這句話後就起身離去。當然,最後一句話是他加的,以她的個性老老實實是根本不可能的。

"……"該說他很了解她麽,他怎麽知道她的想法,又沒有見過面。

忽然,麥巴黎像是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般,沖着還未遠去的Kris大吼,"喂,他們家你可以進去?"那順便也把她帶進去好不好?

他的背影好像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回答了些東西,但搖滾樂太吵,她根本沒有聽見她在說什麽時她就已經徹底離開了。

幹嘛要約在這種地方,就不能約個稍微安靜的地點?沒有聽到任何東西卻有一堆搖滾樂在耳邊回響,生氣的麥巴黎使勁踹了一下無辜的椅子,而後怒氣沖天的揚長而去。

真是惱人的一天!

這下總算沒有地方可去,只能乖乖回宿舍,麥巴黎推開門,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見到有人來,那女生對她鞠了一躬,被她捋在而後長長的直發也也因此散落了下來,"你好,我叫牧霜霁,請多指教。"

陰暗的口吻,散落的黑色直發,再搭配上她伸出的一只骨瘦如柴、卻白的過分的手,讓她不由自主聯想到午夜兇鈴中從電視機屏幕裏爬出了女鬼貞子,連禮貌的握手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你、你好,我叫麥巴黎,很高興認識你……"高興個大頭鬼啊,她都快哭出來了!

她好像是想露出友好的笑容,可配上她那張臉總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咦,巴黎霜霁,你們已經認識了啊。"吳宥允的聲音讓麥巴黎別提有多開心了,趕忙松開牧霜霁的手走到她旁邊。

後面緊随而來的時具染眼睛上挂着兩個濃重的黑眼圈,有氣無力的開口介紹,"牧霜霁,轉校生,被安排住在我們宿舍。"

宿舍本來就是四人居一室,先前都是她們三人住一起倒也沒感覺什麽不妥,現在來了轉校生理所應當就先考慮了她們也在情理之中。只是--

她絕對不要和這個人睡上下鋪!她身上所散發的陰郁氣息實在是太可怕了,一想到那種無謂的可能性就感到不寒而栗!想到這,麥巴黎趕忙把自己的東西和時具染的東西移形換位,讓自己和吳宥允睡,而她就和轉校生一起睡。反正她又不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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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先去洗澡,可以嗎?"牧霜霁舉起手,小聲的問。

"當然可以,從今天開始這裏也是你的房間了,想做什麽就去做吧!"大大咧咧的吳宥允揮揮手,笑眯眯的把她送進了浴室。

直到水聲傳出,麥巴黎才緊張的将其他兩人拉過來,一臉慌張的表情,"你們有沒有覺得牧霜霁有點……詭異加恐怖?"

"人家不就稍微瘦了一點,發型稍微貞子的一點,笑容稍微僵硬了一點,至于把人家說成那樣嗎?"時具染哭笑不得,她由衷的佩服去麥巴黎那無邊無際的想象力來,"對了,說正事,還是沒有牧翌的消息麽?"

談到這兒,麥巴黎也變得嚴肅起來,"其實,我剛剛去見Kris了。"

然後,她将剛才在Kris那裏所了解到的事情全部和盤托出,以至于宿舍內一陣沉默。

"聽你的口氣,你是決定和他告白了?"

"那也得見得到啊。"麥巴黎對此十分無奈。

"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洗發露?"忽然,從背後傳出非常小的聲音,差點把三人的膽子都吓破。

待時具染将洗發露交給她,只見牧霜霁再一次露出那種似曾相識的笑容,轉而回到了浴室。

"我現在有點同意巴黎了。"被笑容震懾到的時具染不停的搓着雙臂,眼神下意識的瞟了瞟浴室的方向。

吳宥允卻依舊氣定神閑,翹着二郎腿随意的翻看着雜志,"你們都過分關注外表了,其實這都不是重點。重點就在于--她姓'牧'喲!"

"哪有怎樣?"話一說出口麥巴黎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即使是這樣她依舊在嘴硬,"世界上姓這個的多了去了,不可能代表什麽。"而且她從來沒聽他說過他還有親戚。

"真有自信,我勸你還是好好确認一下,免得失去唯一的聯系。"

"小允子說得有理,反正你又沒損失。"

她稍微考慮了幾秒鐘,覺得她們言之有理。但是,麥巴黎總感覺牧霜霁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不祥的氣息,何談主動搭讪?

還是算了吧,反正她已經看開了。有緣分的話即使隔得再遠也能走到一起,沒緣分的話靠的再進最終還是會分開,有緣無份的話……

那是代表先甘後苦麽?

吳宥允的甜蜜手機鈴聲有些突兀的響了起來,機主也正帶着甜蜜的笑容講着情話,就算不看也知道是李辰打來的。

忽然,不知道說了什麽,她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笑容慢慢凝固,手機也滑落在地。

整個人就好像是被悶頭打了一棍似的。

半響,吳宥允頓時撒腿跑了出去,速度之快令其他兩人還怔在原地。

"出了,什麽事情麽?"剛剛洗完澡的牧霜霁擦着濕漉漉的頭發,有些疑惑的看着呆愣着的麥巴黎和時具染。

還有那只被遺忘的手機。

CHA 15(3)

"麻煩跟上前面那輛出租車!"

麥巴黎、時具染和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的牧霜霁一起坐上了随手攔截下來的出租車裏,焦急不已的對着司機大叔指手畫腳。

司機大叔從反光鏡裏瞥了一眼行為舉止略為有些詭異的三人,但還是按她們的話去做了,畢竟這三個女孩子看上去不像是那種電視劇裏的搶劫犯。

除了牧霜霁,另兩人的手心裏全在冒汗,腳也不安的顫抖着,時不時催促着車速已經到達臨界點的司機大叔。

"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大家都在碰了那個手機後變得不正常起來?問她們也不回答,只是一味的拽着她跑。

麥巴黎和時具染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回想起剛才的那一通"午後兇鈴"。

看着吳宥允跌跌撞撞跑出去的背影,麥巴黎忽然注意到她的手機還留在這裏,裏面好像還在傳出聲響。

抱着試探想法的麥巴黎小心翼翼的接起電話,旁邊的時具染趕忙湊過來,"喂,您好。"

"謝天謝地您終于回來了,請您先冷靜好麽?"聽得出電話那人有些安心,但這讓兩人更為疑惑,"我知道您一定會非常擔心,醫務人員正在對李先生進行全力搶救,我相信他一定會沒事的......"

李先生?搶救?難道.....是李辰他出了什麽事?!

意識到可能發生的情況,兩人連忙挂斷電話,将牧霜霁也一起拖了出去,趁着吳宥允還未走遠追了上去。

醫院。

她臉上帶着未幹的淚痕,腳步淩亂的推開門,看得出她還是極力在控制,拼命咬住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不可以,他又沒死,哭什麽哭!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在還沒有見到他之前就已經懦弱了下來!

醫院內到處充斥着刺鼻的消毒藥水味,病人們抱怨這疼那疼時的哀叫聲,電子屏幕上顯示的病人信息,但這一切都統統于她無關。

她只是一味的往最深處跑着,就連有好心醫生關切的尋味都充耳不聞。

這時,迎面走來一位年輕男子,眉頭緊皺,将她硬生生攔了下來,"你就是剛才和我通電話的那位小姐嗎?"

她點點頭,拭去了臉上的淚漬。

得到了她的答案,男子好像一下子變得躊躇不安起來,小心翼翼的斟酌着每個措辭,"那個,是這樣的,我是把李先生送過來的目擊者。剛才我看到醫生出來了……"

"結果怎麽樣,手術很成功對不對,他還好好的是不是?!"就像握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緊緊握着男子的手,兩人的手心都已經濕透了。

男子沉痛的閉上眼睛,"對不起,我如果再早一點送過來就好了。"

頓時,她的世界猶如被人擲下了一枚原子彈!

"你說什麽?"她咬着牙,狠狠地揪住了男子的衣領,"你的意思是他死了嗎?李辰他死了嗎?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要親自去确認!"

站在醫院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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