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旁。“我們不知道她複制的底線在哪裏,所以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可是一個多系異能者。”

一個手段詭異的多系異能者,其實多系異能的确有它的好處,可以出其不意。但是相應的,在戰鬥中有太多的選擇,有時候反而會束手束腳。

不知道錢心蘿能不能将自己的能力發揮到極致呢!

“今天她施展的異能,真讓我們大開眼界。”秦戮看了一眼身後的幾人,歐陽欽帶着溫文爾雅的笑意,剩餘的幾人有的笑的如陽光般燦爛,也有的笑的明顯的不懷好意···

幾人或是笑意,或是陰冷。只是不可否認的是,這樣的表情,幾人做出來可以說是極為養眼的。否則幾人也不會成為錢心蘿的收藏品。

“這些人···”延越沿着秦戮的視線看向幾人,終于将心中的疑惑說出口,“這幾人不是京都的高層嗎?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冕□邊。”

“因為他們身上有些東西入了那位錢心蘿的眼,所以便成了傀儡。只是這傀儡會将自己成為傀儡後第一個看到的人當做主子。”如果不是他與無垠身上還有來源于前世的能力,也會中計吧。

雖然剛開始只有幾秒鐘的禁锢,但是在戰場上卻可以決定生死。尤其是錢心蘿的異能還可以将這些禁锢疊加。

“······”延越的視線從秦戮身後的幾人身上掠過,最後停留在歐陽欽身上。他聰明一世不還是被人算計,成為了一個傀儡。只是,這樣靈動的眸子時屬于一個傀儡嗎?

只是在這雙澄澈的眸子中不見了他往日的算計與睿智,仿佛本該如此。從未染上塵埃,就像是失憶了的人。此時的他溫文儒雅到仿佛是古代的學者,不沾一絲世俗塵埃。

“你是誰?”有些猶豫的聲音打破了突然而至的沉寂,兩雙眸子相對。延越自然的移開了視線。“延越。”

“延···越···”歐陽欽伸出手,儒雅的笑意,如同初見,“歐陽欽。”直覺上想要接近他,不像想要跟随主人那般迫切。那種淡淡的,仿佛沁入心底的想要抓住,更讓他欲罷不能。

似乎站在他的身邊,已經成為了習慣。明明是初識,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延越嗎?他似乎也是主人的手下,那麽他會有很多的時間來尋找這個答案。

雙手交握,延越突然有種無力感。是這個人讓安叔叔他們失去了生命。此刻的他卻已經失去了那段記憶。成為了一個傀儡,那他所有的恨和怨,還有必要嗎?

在現在的他身上報複?為什麽會有種欺負孩童的感覺。

秦戮與曲無垠對視,都看出了對方的想法。似乎這些沒有完全成型的傀儡好保留着自己的神智。包括自己對一些人的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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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延越與歐陽欽兩人之間的感覺,就這樣被秦戮他們理解成了難分難舍的戀人嗎?

“他已經失去了記憶。”曲無垠将錢心蘿制作傀儡的過程詳細的介紹了一下,難得的想要做一次好人,又繼續說道。

“歐陽欽他們是在晶體被吸收完之前被我們放出來的,所以還有可能保留着一些自己的感覺。說不定可以通過某些刺激找到原本的記憶。”

所以,要想讓他恢複記憶,自己努力吧!

延越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兩位冕下的态度有些不太對勁。看着秦戮冕下似笑非笑的樣子,想要解釋什麽。

“歐陽欽他們幾個你安排一下。”秦戮潇灑的揮了揮手,擁着曲無垠離開。“原本在這幾天他們便可以成為一個合格的傀儡,所以錢心蘿很快就會知道她那珍貴的儲藏室的慘況。到時候···”

到時候那個女人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延家!

“我去告訴哥哥讓他做好準備。”延盛宇示意陳家逸帶着安雨薇和他一起離開。将空間留給延越,他的事情自己解決吧。

延越無語的目送幾人離開,對上歐陽欽專注的視線,“跟我來吧。”

已經忘記了嗎?那麽所有的仇怨暫且放下,若是有朝一日你恢複了記憶,就要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兩位冕下的手下,自己不能要了他的性命。不過,死亡從來不是最殘酷的懲罰。叔叔好像有不少的藥劑需要試驗品···

☆、68·動作

“這是第幾次了,”延越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身邊已經沒有呼吸的黑衣人,在秦戮冕下和曲無垠冕下回歸兩天之後,便開始有黑衣人潛入延家。

那位錢心蘿小姐似乎并不知道歐陽欽他們的存在,每次黑衣人死在歐陽欽手中的時候,眼神都是驚恐與詫異的。

驚恐什麽,又詫異什麽,難不成歐陽欽身上還有他們不知道的東西不成,

延越眼中一絲光芒閃過,視線緊緊的盯着歐陽欽,只是除了那溫文爾雅的笑意,再也看不出其他。

“今天的第五次。”歐陽欽用手帕擦了擦手,笑的溫文爾雅,雖然失去了記憶。他依舊喜歡無暇的白,身上也不允許有一絲的污垢。

可以說,這個男子,無論在什麽情況下,都無法掩飾他有嚴重潔癖的事實。

“既然她有那麽多、人,就盡情的來吧。我們不會有任何的損失。”延越其實更想說傀儡,只是看着身邊的人不知為何,那将要出口的話語便會改變。就算是敵人,也會保留身為強者的尊嚴吧。更何況,原來的他是那樣在意自己名聲的人。

“據說其他基地的代表已經進入京都談判了。明明是我們延家的事情,他們卻要與京都談判。呵呵···”雖然笑着,卻讓旁邊的人感覺到了陰冷。

“不會有人能對你、對你的家族怎樣。”歐陽欽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聲音中滿是堅定。“我用生命保證!”

“用生命保證嗎?”延越将他的手從肩膀上移開,向房間裏走去。低沉的聲音,似乎随風消散,“你的生命在重新睜開眼睛之前就不屬于自己。”你又能拿什麽來保證。已經在欺騙中看到過血色的我,還怎樣信任。

歐陽欽和延越,這一生都不可能再次成為朋友。相似的人有可能惺惺相惜,但更多的可能确是同性相斥。

“我···”歐陽欽看着已經模糊的背影,手握緊又松開,他的一切都屬于主人。但是他依舊想要保護他,就算因此失去生命。

對于他們這些傀儡來說,違抗主人的命令便失去了存在的必要,那些隐藏在他們體內的能量,會在一瞬間将他們的生命力吞噬。

“冕下。”延越恭敬的與秦戮打招呼,相處越久他在秦戮面前就越重規矩。雖然知道他并不會在意那麽多,但是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

這不僅僅是在表現自己對他的恭敬,也可以為他增加威勢。作為一個軍師,必須要懂得維護王者的威望。

“又來一個?還是傀儡?”秦戮将手中的葡萄遞到曲無垠的唇邊,從錢心蘿那裏回來之後,他又找到了一件可以與無垠變得更加親密的方式。

“是的。”

“看來他們真的不知道歐陽欽的存在。或許,她認為所有的傀儡提前出來都會瘋狂或者死亡。”錢心蘿應該從來沒有在中途打斷過傀儡的制作。也就不會知道,提前讓傀儡出來的後果。

秦戮的聲音越來越小,仿佛是在自言自語,擁着曲無垠的手臂慢慢收緊,“事情似乎越來越好玩了,五大基地的人不知道會與他們達成什麽樣的協議,這是要在延家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将利益瓜分嗎?”

延越的眼神因為這句話變得更加危險,這些人還真是自大啊,就算沒有兩位冕下的插手。延家也不是可以随意觸碰的。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他早就有過不成功便成仁的覺悟。就算是延家破滅,也絕對不會給他們留下一點好處。

腳步聲打破了有些低沉的氣氛。

“父親。”延越迎了上去,“您的異能突破了嗎?”前幾日延盛超感覺到了異能有突破的預兆選擇了閉關吸收能量。

“還沒有,京都的人通知我過去,說是有要事相商。”延盛超眼中帶着幾分凝重,現在讓他去開會,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什麽,甚至很有可能将他扣押在那裏,威脅盛宇将藥劑交出來。

明顯的陽謀,京都這是讓他選擇是主動地将東西交出來,還是讓延家毀滅。如果真的那麽簡單,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将藥劑配方交出來。

只是,交出來之後延家便可以獨善其身嗎?不會,只要延盛宇還在一天,這五大基地的人都會緊緊的盯着延家。

用好聽的話來說是保證他們的安全,其實可以算的上是軟禁,甚至可以稱之為圈養。這還是在外界對盛宇的印象便是一個科學狂人的情況下。

“父親不要過去!”延越想了想,“我去吧。”現在如果不去參加這次的會議,可以說是直接宣布開戰。自己過去,還可以緩和一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父親一個人去涉險。

“胡鬧,要去也是我去!”延盛超狠狠地瞪視了延越一眼,自己怎麽可以看着自己的兒子為自己冒險。

“這場會議不去也罷。”秦戮終于從沙發上做了起來,長發随着他的動作拂過曲無垠的指尖。

曲無垠用指尖輕勾他的長發,異色的眼眸中一絲亮光閃過,為他平添了幾分邪魅。“都已經決定好了要戰鬥,還應付什麽?”

“現在···就開戰嗎?兩位冕下已經做好了準備?”延盛超還有幾分遲疑,延家在京都之內,現在開戰等于在別人的地盤上戰鬥。

雖說他很信任自己的經營,只是這麽多人,免不了有會有一些居心不良的混入。這樣不會造成內憂外患嗎?

“你要帶走的只是那些最親近的人,而不是将整個延家都搬走。”秦戮看他有些憂心的樣子,微微皺眉,似乎最近發生的事情讓延盛超對他們的能力有了盲目的信任。

“那些有多餘心思的人,一個都不能留下。”他沒有閑工夫将他們帶到C省,再讓應素一個個來檢查。

“是,冕下,我明白了。”延盛超微微發愣,之後點了點頭。眼睛由不忍變成了堅定,不論那些人裏面有沒有有着其他心思的人,都注定了要抛棄。寧可錯殺一百,不可留下一個。

在現在這個情況下,不允許出現任何的錯誤。延家,不能毀在他的手裏!

“主人,又來一個,這次來的人和我不一樣。”一直乖乖站在旁邊的歐陽欽突然開口道。

“這次不是傀儡?”秦戮有了一絲興致,她還以為錢心蘿的手下只會是傀儡,不過也有可能不是錢心蘿的手下。現在的延家可是所有人都觀察着,尋找出手的機會呢。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歐陽,你怎麽會在這裏!”穆嫣然看着為自己打開門的歐陽欽,眼中的詫異毫不掩飾,想到易光說的話,忙将自己的心思收了起來。

如果再次見到歐陽欽,他便不再是現在的歐陽欽,他會是GX的人。而GX的人與易光這個表面上的基地掌控者在身份上差不了多少。

至今,她依舊想不明白,為何易光要處處忍讓着GX的人,甚至允許他們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她是如此的厭惡這個組織。

如果沒有GX的存在,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呆在他的身邊,成為這個基地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存在。那個老太婆,據說也是GX的人。一個廢物,為何GX的人為何會看重?

“你認識我?”歐陽欽帶着溫文爾雅的笑意,那冷厲的神色被很好的隐藏起來。這樣完美的僞裝,讓穆嫣然微微一愣。

“你···不是歐陽欽?”穆嫣然緊緊的盯着眼前的人,要說現在的這個人不是歐陽欽,怎麽會有這樣相似的面孔?如果說是,這幅君子風範又是哪來的。

京都認識歐陽欽的人,哪個不知道他就是一個笑面狐貍。自己與他合作過幾次,善于觀察別人臉色的她很容易便能看出他笑容之下的陰冷。

“我是歐陽欽!”歐陽欽的聲音越發的堅定,他不記得過去,在他的心裏就只有主人和延越。縱然這樣,他依舊堅持着自己的名字。似乎有人說過,只要他還是歐陽欽,他便會在他身邊。是延越嗎?

現在的他卻儒雅到沒有一絲雜質。那眼中的疑問也不像作假,是他的僞裝更加厲害了。還是真的已經不記得。

穆嫣然下意識的看向延越,在基地中曾經有些人稱延越與歐陽欽是最佳的拍檔。如果,歐陽欽有什麽不正常的地方,延越應該會第一個察覺。

“你來這裏找誰?”延越早在她推開房門之前便已經收起了那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帶着不羁的笑意。火紅的眼眸中也有着暴躁的情緒和毫不掩飾的狠辣,一副一點就着的火爆樣子。

極為符合他火系異能者的身份,這也是那麽久沒有人懷疑他的原因。異能的屬性,多少會對異能者産生一定的影響。

“我是來找向少爺的。”穆嫣然将心思收了起來,笑意盈盈的看向曲無垠。秦戮伏在曲無垠的身上,長發掩住了兩人的面容。

“何事?”曲無垠手微微一動,将秦戮攬在身前,低下頭四目相對,兩人之間那親密的氛圍仿佛任何人都無法插入。

“嫣然可是答應向少爺,要帶着少爺去一些好玩的地方的。”穆嫣然語音婉轉,好似無意的強調着好玩兩個字。

“嗯~”曲無垠微微上揚語音,對上穆嫣然坦然的面孔,點了點頭。“穆小姐找的時間還真是巧呢。”

語氣中是明顯的諷刺,異色的雙瞳中似笑非笑,讓穆嫣然忍不住移開了視線。

“向少爺知道我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向少爺要怎樣選擇。”穆嫣然依舊笑意盈盈,她就是來挖牆腳的,雖然與她預想的用美色勾引不同。但是,還是要試一下。

“呵呵···有好玩的不去看看,不像是我的作風啊。”曲無垠起身,一舉一動如同一個風流的浪子。這樣的人最是灑脫,也最難留住。

☆、69·勾引

“向少爺,不知道您還滿不滿意,”穆嫣然一副讨好的樣子,不難看出她此時眼中的得意。說到底,她只不過是要将這個男人引出來而已,讓易光的計劃可以順利實施。

在這時候不能有任何意外,這個有着異色雙瞳,不知到底有什麽能力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待在延家。

她相信眼前這個男子,不會不知道這一點。知道他們的目的,卻依舊跟着她出來,是無心還是有意,

“很滿意。”曲無垠只是盯着窗外的場景,眼前的景象明明糜爛到讓人心驚,但是他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着。

這樣的他在穆嫣然眼中還真有幾分為美色所癡迷的樣子。雖然這位少爺對美色觀感似乎有些扭曲。放着眼前的美人兒不看,卻在意下面那髒亂的場景···

這是一個隐秘的小街道,在這裏充斥着的是污穢的言語與行為,進入這裏便仿佛沒有了任何的法律、規矩、甚至是人性。欲望,在這一刻迸發,所有的僞裝都揭開。

平日裏那些一本正經的人,來到這裏也會變成被欲望所控制的野獸。真正的君子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曲無垠他們所在的地方是這條街道上,一個比較繁華的小樓。在這髒亂的地方仿佛有些獨樹一幟,卻又隐隐相合。與那随處可見的肮髒交易不同,這裏至少還有幾分規律,或者說是還講究着你情我願。

“咳~”穆嫣然仿佛無意間輕咳了一下,對上那雙異色的雙瞳突然間變得無話可說。剛剛那入迷的樣子似乎都是泡影,眼神依舊是那種魔魅中帶着詭異的誘惑。

最重要的是,依舊清明。

想到自己的計劃,穆嫣然咬了咬牙,“向少爺,既然來了這裏光看着有什麽意思,不找個人作陪嗎?這裏的美人兒,質量不錯呢!”

曲無垠這才擡頭,看了眼前據說是來‘作陪’的幾位。清一色的全是男子,或妖嬈或清純。若是只是這樣不會引起他任何在意,只是這幾位面貌上多少有幾分秦戮的影子。

手不自覺的收緊,曲無垠臉上突然綻放除了一絲笑意。燦爛到猶如幻影,配着那雙異瞳,輕易的奪取了眼前這些人的心神。

“好,就你吧。”曲無垠随手一指,微微閃耀着光芒的異瞳,有幾分詭異的神色。垂下的眼簾,輕易的将他的殺意掩下。戮,是他們可以随意模仿的嗎?

心中有什麽東西在浮動,讓殺意都顯得次要,有什麽地方不對?有一絲疑惑,卻被忽視。

“是的,向少爺。”男子從幾人中走出,看向其他人的眼神有幾分得意。他不已成為一個男寵為恥,在現在這個世道上,只要能活下去,做什麽不都一樣。

男寵,可以有着精致的生活,還不需要涉險,這對他來說是再适合不過的職業。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渴望成為在生死之間掙紮的強者。

甚至為了成為合格的男寵,他參加了這次九死一生的實驗。擁有了這張美貌的面孔,還擁有了這具最适合擁抱的身體。雖然,有一些必然要付出的待見,但是比起将要得到的這都不算什麽。

只要将這個人迷惑,那麽他的一生都會發生改變。一個強者的愛人,多麽讓人期待的稱呼。

男子漸漸的接近曲無垠,在距離他僅有半米的地方停住了腳步,身體向他的方向倒去,想要靠在他的身上。

作為一個有着紳士風度的男子,都會下意識的将人扶起。只是曲無垠的字典裏,從來就沒有過‘紳士’二字。

他的周身不知何時布下了空間屏障,男子就這樣靠在上面。明明距離曲無垠只有兩指的距離。真正的近在咫尺,卻無法碰觸。這讓那維持着笑意的面孔有些扭曲。

只是片刻,便恢複了自然。“少爺這個樣子,讓人無法接近啊!”沒有故作嬌柔,自然的男子聲音,清脆中帶着別樣的誘惑。本來只有接近兩指的距離,聽起來就像是在耳畔私語。

曲無垠沒有一絲要将空間壁壘撤除的樣子,就這樣盯着幾乎貼在自己身上的人,腦中卻不由浮現出剛剛在窗外看到的場景,很想要···

只是面前那與秦戮有些相似的面孔,那有些迷失的瞳孔再次回複了清明。

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穆嫣然,将幾乎貼在自己身上的人推來。“異能還算不錯。”終究棋差一步,面容再過相似,終究只會讓他更在意他們效仿的人。

穆嫣然的異能‘織夢’。可以在最适合的場景裏增加氣氛,這仿佛雞肋般的異能,用在外交的場合卻異常何時不過。無聲無息的讓別人的情緒,處于自己的掌控之下。

剛剛秦嫣然的确出手了,她以六級異能者的身份構造出了一個充滿着欲望的氛圍。這比之高強度的媚藥不遑多讓。只是,曲無垠的反應卻讓她大失所望。

明明看起來極為喜歡美色的人,此時卻沒有任何的反應,比正人君子還要斯文,讓她格外抓狂。自己的異能對他沒有作用?他身上已經出現的淡粉色氣息已經說明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織夢的夢境明明織出了該有的色彩,卻沒有她想要的效果。

這個男子的自制力,還真是可怕。或許她所看到的那副浪子的模樣都只是他想要她看到的。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人在這時候回去,不能讓他打斷易光的計劃。

“向少爺,我只不過是想要增加一些氣氛呢!”穆嫣然這樣說着,手上加強了異能的輸出。高強度的能量輸出,讓她紅潤的臉頰上也出現了幾絲蒼白。

唇角依舊帶着妖嬈的笑意,讓本就炙熱的氣氛更加的惑人。

曲無垠身上那仿佛隔絕一切的空間壁壘,恰恰對穆嫣然的異能沒有任何作用。不像是氣息,也不像是能量,就這樣毫無預兆的進入了他的防禦範圍。

在末世裏,還真是什麽異能者都有可能出現。這種舍棄了所有攻擊的異能,對氣氛卻有着絕對的控制,甚至可以因此控制人的身體。

一向難以動欲的人都開始有了渴望,只不過看着眼前這些男子。曲無垠的笑意越發的諷刺,明明身體開始變得灼熱,但是他的頭腦卻越發的清醒。

“何必這麽麻煩,我沒想過回去,将你這亂七八糟的異能氣息撤了吧。”滿滿的淡漠的聲音,聽不出一絲□的色彩,讓穆嫣然有些懷疑。

“向少爺還真是厲害呢,你是第一個在我的異能下堅持那麽久的人。”秦嫣然微微一笑,有幾分遲疑,但是對上那雙異色的瞳孔,還是轉換了氣氛的構造。

一種平和的異能氣息在她的身邊圍繞,時時刻刻防備着。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

“有這樣的能力,也難得殷易光那麽看重你。”曲無垠靠在座椅上,仿佛是沒有意義的閑聊。織夢控制人身體的情緒,還有便在她使用時,任何的異能都對她無效,堪稱絕對防禦。否則,光是控制他人情緒這一點,便不知道會被人殺死多少次。

“嗯。”穆嫣然似乎想到了什麽,語氣中有些煩悶。她不想讓別人認為自己是因為能力被易光看重。只是,現在的樣子,不是因為能力被易光看重,難道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易光的情人嗎?

這樣她還有何名聲可言?無論她與易光是不是真心相愛,在別人的眼裏,她也只會是一個破壞他人婚姻的第三者。

她與易光之間的關系現在也只能止于上下屬而已。她想要的一生一世,他現在還無法給予,甚至連她自己都無法确定是否有這一天的到來。

眼中的迷蒙漸漸消散,無論如何,他們都要一起努力的。這是她答應過他的事情。

一個織夢者,卻将自己也網在了自己編制的美夢裏。可以控制氛圍的她,卻一次次的被同樣的東西反擊。似夢似幻,真真假假,到最終不過是一場,最可笑的鬧劇。

“這幾個人···”曲無垠再次将視線放到恭恭敬敬站立在穆嫣然身後的幾人身上。

“他們本來就應該交給向少爺處置的。”穆嫣然臉上依舊是妖嬈的笑意,完全不在意這幾人的生死。只是一些玩具而已,死了又有何妨。

“很好。”話音未落,那幾個妖嬈惑人的男子臉上還未散震驚的神色,便被奪去了所有的氣息。空間利刃,用來劃過咽喉,再容易不過。

人體倒地的聲音響起,喉間流下的血液浸入同樣鮮紅的地毯上。融入之後,除了那地毯越發的紅豔,再也看不出其他。

“還真是羨慕另一位向少爺,有你這樣一個戀人為他守身如玉。”穆嫣然又帶上了她那妖嬈的笑意,從柔軟的沙發上起身,圍繞着曲無垠轉了幾圈。

眼神中卻是實實在在的羨慕,說到底她也只不過是一個渴望戀人呵護的女子。

“呵,這是戀人最基本的保證不是嗎?”曲無垠想到關于眼前這個女子的傳言,眼神看着那與秦戮有幾分相似的人,語氣平淡的說着,“如果不能保證最基本的忠誠又何談愛戀?”

穆嫣然張了張嘴,無法再說什麽,妖嬈的笑意,掩下了那一絲黯淡。曲無垠滿意的點點頭,被秦戮感染的越來越小心眼的本質,在這一刻顯現出來。

既然讓他不舒服,那自然也不能讓她好受。

兩人之間再沒有任何言語。曲無垠起身,看着窗外混亂的場景。雙手環胸,平日裏沒有注意到的情節在這一刻清晰。想到秦戮眼中時不時閃過的欲望與忍耐,眼中有一絲柔和閃過。

他從來沒想過,兩個男人之間也會有這種方式的存在。他期待的東西嗎?要不要嘗試?

基地的警報聲突然響起,兩種不同的警報聲交織在一起,讓屋內的兩個人同時變了臉色。只不過一個是焦急,一個則是帶着笑意。手指微動,用空間牢籠将女子禁锢。

“向亦寧,你在做什麽?”穆嫣然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緒,異能已經開始浮動。

“很明顯不是嗎?”曲無垠手指間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匕首,就這樣抵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異能完全沒有作用,不知道我這指間的匕首可不可以。”

“你···”穆嫣然終于放下了那淡定的表面,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異能吧。她已經輸了,輸的莫名其妙,也輸的無話可說。

放棄了所有的掙紮,手指撫摸着匕首的利刃,“讓我再見他一面,可好?”

“可以。”曲無垠拎着穆嫣然的衣領,空間異能的加持下,不斷地變換着方位。在基地中帶出一個個殘影。那些影像中,反射出的是他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急迫。

☆、70·混亂

秦戮此時已經一身戎裝,縱使是長發披肩再也看不出一絲的柔弱,那标志性的長槍,也讓對面的人輕易的知道了他的身份。

,省的兩位冕下之一的秦戮,那位喜歡戎裝示人,策馬戰場的殺戮者。

“你們,省也要參與進來嗎,不妨好好談談,一個,省對抗我們五大基地可不是明智的選擇。”殷易光說着,不知道幾大基地之間達成了什麽協議,幾人之中隐隐以他為首。

要說,京都雖然很有地理優勢,但是真正比起能力來,不必其他幾大基地強大多少。現在的科技力量雖然依舊重要,只是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異能的力量。

“談什麽?我只是惜才而已。”秦戮緊緊的盯着槍尖,仿佛是最癡情的男子,凝望自己的戀人。明明是溫馨的場景,由他做出來,卻帶出了幾分霸道。

看在殷易光幾人眼中,便是狂妄。惜才?在座的幾個又有哪個不惜才,從延家這裏得到了足夠的好處之後。延盛宇定會被他們圈養起來,一個完全沉浸在科技之中的研究者,是最好控制的傀儡。

他們可以從他的身上再榨取更多的價值,這幾乎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你們c省這是堅決要和我們做對了?”殷易光再次強調了c省兩個字,在他看來,這樣年輕的領導者還是有幾分沖動的。他們很有可能因為所謂的兄弟義氣,遺忘自己背後的東西。

不斷地提醒着秦戮,他不僅僅是一個人,更是c省的領導者。他的身後還有整個c省所有人的生命。

“我的意願,就是c省所有人的方向。我讓他們死,他們豈能茍活。”秦戮語氣極為狂妄,配上那精致的面龐與散落的發,處處張揚着他的霸道與不羁。

沒有人給他束縛上枷鎖,他本該如此的無拘無束。

“呵呵···”殷易光看到他這幅樣子有幾分羨慕,但更多的卻是感覺到了可笑,終究只不過是個孩子。他又怎麽知道人心的複雜與善變,現在跟随着他的這些人,可以在他落魄之後轉身離去。

“希望見到c省的另一個領導者之後你還會有這樣的想法。”

因為自己一人将c省陷入絕地,那些c省的人定會主動的将他抛棄。更何況,c省還不止一個領導者,另一個領導者便是跟着嫣然離開的那個人吧。

向亦寧,呵··好一個曲無垠啊。不知道傳說中的風華絕代,有幾分是真,有幾分是假。

殷易光想起那個在外妖嬈如火,對他卻柔情似水的女子,心中便不由的有幾分火熱。已經年過半百的他,從來沒想過,還能得到這樣風華絕代的女孩的傾慕。

只是,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一個柔情似水的眼眸。所有的火熱都消散,那仿佛神邸一樣聖潔的女子,他是如此的渴望與她的接近。

更何況,她曾經還是他的······做好現在所有的一切,終有一日她會發現,縱使他終生無法覺醒異能,也會是她最好的助手。

曾經得到過,現在就算只是遠遠地看着便已經算是幸福。他已經辜負過她一次,怎麽可以再因為其他辜負她第二次。穆嫣然,終歸只是他們手中的棋子而已。

是她讓他抓在手心的棋子,如此,也只能是棋子。

“無垠嗎?他的意願,便是我的意願。”秦戮的眼眸中染上了一絲溫柔,無垠想的便是他要做的,c省是送給無垠最好的禮物,也将由他們用心來構建。

“呵,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狂妄,出手吧,記得延盛宇要完好無損。”殷易光揮了揮手,自己則往後退去,那副淡然的樣子仿佛自己胸有成竹。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緊握着掌心晶體的手,已經布滿了汗水。如果不是心中意念的支持,他根本無法做到這些。終究,他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異能的普通人而已。

若不是她,他現在不知道死在了哪個角落。那個人啊,無論表面上表現的多麽的絕情,終究還是無法忘記他們之間的過去。

長槍輪轉,帶出一條條血色的‘綢帶’,馬聲嘶鳴,那從遠方奔跑而來的戰馬,如風如電。秦戮高高躍起,在馬背上穩住了身形,墨色的雙眸上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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